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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我不跟她一般見識。”卓雨被他一個笑容飄過來,魂都沒了大半,還拿什麽氣勢和白童惜較真。


    等孟沛遠和卓雨這對俊男美女走近圍欄挑選馬匹的時候,白童惜臉上掛著的笑,頃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小姐,聊聊?”下一秒,卓易的邀請拽迴了白童惜的思緒。


    她笑了笑,坐到之前孟沛遠坐過的折疊椅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打著哈哈,突然卓易話鋒一轉:“白小姐年輕能幹,除了泰安外,有沒有考慮過其它工作?”


    白童惜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比如?”


    卓易撥了下領帶,再度對白童惜開口時,眼神明顯的多了幾分調笑:“陪我睡。”


    除了情色場合外,一般男人對女人說話不會如此露骨,但誰讓剛才白童惜說的話極具煽動性呢,大庭廣眾下暗示是被孟沛遠潛規則過的,卓易自然把她理解成好上手的對象。


    白童惜心中鄙視,手卻托腮無辜道:“卓總,這種事你應該和我們老板說去,我自己做不了主。”


    卓易一聽更有興趣:“難道他愛你,愛到放不開手了?”


    “不是愛不愛的問題,”白童惜歎了口氣:“是他能給我的,你不能。”


    卓易眯了眯眼,不太服氣的問:“他能給你什麽?”


    白童惜晃了晃右手,陽光錯落在她無名指的婚戒上,光彩奪目。


    卓易卻沒把心思往那方麵想,反而以為白童惜是要給他摸摸小手,正準備伸手搭上去,下一秒,白童惜就被人從椅子上扯了起來。


    用力掙開被捏疼的手腕,白童惜皮笑肉不笑的問孟沛遠:“孟總,你不授課了?”


    孟沛遠冷眼鎖住白童惜,話卻是對著卓家兩兄妹說的:“今天馬的狀態不好,我怕摔著卓小姐,等下次有機會再教吧。”


    “好說。”卓易起身,笑道:“今天玩得不夠盡興,合同的細節先放一放,反正總有機會出來再聚的,對嗎,孟總?”


    孟沛遠麵色如常的點點頭,轉身,一路把白童惜越拖越遠。


    *


    踢開更衣室的大門,孟沛遠強硬的把白童惜擠進了其中一間,壓低聲音嚴肅的說:“看看你幹的好事!”


    白童惜不服氣的迴嗆他:“我怎麽了?”


    孟沛遠一米八幾的個子逼近她:“你還敢問我怎麽了,誰讓你去勾搭卓易的!”


    白童惜美眸冒火:“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搭他?”


    孟沛遠指了指自己的雙眼。


    白童惜笑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還不是和卓雨眉來眼去的?”


    孟沛遠一聽更不高興了:“你懂什麽,這叫策略。”


    卓易是個妹控,隻要卓雨點頭的事,卓易不可能不批準,他在卓雨身上對症下藥,比直接去拉攏卓易效果要好上百倍。


    孟沛遠不主動坦白,白童惜如何能懂:“你那叫策略,我那叫勾搭,雙標不要太嚴重。”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陪卓雨那叫占便宜,你陪卓易,小心吃不了兜著走。你以為自己有能力全身而退?一個林大壯就把你收拾了!”


    白童惜難得同意孟沛遠的說法:“沒錯,我是沒有你的手段,才剛跟一個女星傳出緋聞,轉眼又和卓雨有一腿,孟總的行程忙得過來嗎?”


    孟沛遠不解地看著她:“女星?你在指誰?”


    白童惜強調:“人家和你一起從機場走出來的,裝傻有意思嗎?”


    孟沛遠目露沉思,前段日子出差,他確實在同一個航班遇見了一個小明星,除了出機場的時候打過招唿,他們一直各走各的。


    會被狗仔跟拍到,純屬意外,也有可能是女方的經濟公司,想借此炒作。


    正欲解釋,卻見白童惜眼眸中盛滿了對他的不信,孟沛遠忽然就火了:“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受不了了?那你大可以去找爸鬧離婚啊。”


    垂在身側的手驀然收緊成拳,白童惜忍了又忍,最終保持緘默。


    孟沛遠微微一笑,像是終於找到了治住她這口伶牙俐齒的辦法,拉開更衣間大門,抬步走了。


    他離開後,白童惜伸手撫平被扯皺的衣服,一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跟著離開。


    第二天,泰安集團。


    午休時,白童惜接到宮洺的來電,兩人約了個時間碰麵:“就在阮眠的咖啡館外見吧,我下班後過去。”


    宮洺說沒問題。


    很快到了黃昏時分,白童惜打卡下班,搭車來到阮眠所在的商業街。


    和咖啡店相連的是一間糖果屋,白童惜買了十支裝的太陽係星球棒棒糖,分裝進禮品盒,禮盒外又罩了個水粉色的包裝袋。


    “慢走。”在白童惜推開店門時,店員笑著說:“祝您每天都有個好心情。”


    “謝謝,會有的。”白童惜像是在迴應她,又仿佛是在開導自己。


    剛踩出店門,就見不遠處的宮洺正招搖的揮著手:“小白,這呢!”


    白童惜小跑過去,宮洺垂下視線掃過她手裏的粉色袋子,伸手想接過,卻被她一把拍開:“你別動它,這是我給芊姨買的。”


    宮洺改而單手抄兜,另一隻手為白童惜拉開車門:“上車吧。”


    阮眠進貨去了,但白童惜和咖啡館的服務員都很熟,見她和一個英俊男子湊得近,都跑出來問她是不是提前過七夕。


    “我們是青梅竹馬,但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和服務員解釋著的白童惜,沒有留意到宮洺落寞的眼神。


    宮家。


    宮母芊雲,獨自一人站在小洋樓的門口等候。


    白童惜下車後,輕車熟路的來到宮母麵前,臉上的小女兒嬌態是甚少有人能看到的:“芊姨,我來啦!”


    芊雲歡迎的抱了下白童惜,今天是她的壽誕,無論如何都希望白童惜能來參加。


    白童惜把精心挑選的禮物遞上去:“芊姨,祝你生日快樂,永遠年輕漂亮。”


    芊雲看著粉粉的袋子,粉粉的禮盒,喜歡的不得了,抱著禮物問兒子:“快看看,是不是和我的衣服很相配?”


    芊雲生下宮洺那年才20歲,今晚又一襲改良過的少女粉旗袍加身,惹得宮洺直打趣:“那可不是?看上去像小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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