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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國幾年,孟沛遠再迴孟家時,已不見詩藍父女蹤影,聽家裏的傭人說,詩藍的父親因為身體不好,在他出國不久,便辭職了。


    “學長,要在這嗎?”詩藍小心的從口袋裏摸出一盒避孕套,從接這份工作開始,她就已經做足了準備。


    孟沛遠睨了避孕套一眼,之前那點重逢的喜悅消退得飛快,在詩藍詫異的注視下,他從她手中抓過杜蕾斯一把扔向後座,平靜的開口:“你走吧。”


    “學長!”詩藍麵色微白,急急擠出一抹笑:“我,我雖然沒經驗,可我看過不少片子,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用嘴幫你口……”


    “住口!”孟沛遠揚聲打斷,難掩失望。


    詩藍徹底慌了,哭哭啼啼的拽住孟沛遠的衣角:“學長,我現在的情況很特殊,幾年前,我爸爸失業在家,我哥哥最近又因為賭博,被債主逼得跳樓,奄奄一息的躺在醫院等著我的救命錢,我出身不好,哥哥的賭債,幾乎耗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來應聘這份工作的,你別不要我,就當是做做善事。”


    孟沛遠開口問道:“你哥哥的治療費還差多少?”


    “接近二十來萬。”


    “我給你。”


    孟沛遠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叫詩藍猛地抬起黯然神傷的眼:“你……你說什麽?”


    孟沛遠跟著開出條件:“辭了你現在這份工作,從明天開始,到泰安集團來上班。”


    翌日。


    白童惜起床下樓時,發現孟沛遠早已不知所蹤,為他準備的晚餐也全堆在垃圾桶發黴。


    輕咬下唇,她無奈的動手給垃圾桶換了個新的塑料袋,拎著舊垃圾準備出門。


    就在白童惜蹲在玄關換鞋子時,大門忽然被人擰開,外頭的光線大片落在白童惜玲瓏的身段上,為她鍍上了一層光彩。


    進來的人除了孟沛遠外不可能有別人,看著白童惜蹲在地上擺弄鞋後跟,胸型隨著她俯身的動作越加豐盈,他甚至能迴憶起捧住那對軟綿時的美好觸感,一個沒控製住,竟然硬了!


    穿好鞋的白童惜由下往上的看向他,今天的孟沛遠沒穿外套,胸前紐扣解了兩顆,額發有些不羈的落在眉前,輪廓分明的下巴處冒出了新鮮的胡茬兒,他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透著一股逼迫感。


    白童惜率先打招唿:“你迴來了?”


    孟沛遠輕“嗯”了聲,清冷的黑瞳裏隱含著對她的厭惡還有不知名的渴望。


    白童惜不是沒注意到孟沛遠鼓起的襠部,想到現在才早晨7點半,他會晨勃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捋了捋臀後的裙角,白童惜直起身對他說:“我去上班了。”


    孟沛遠一言不發的側身,算是給她讓道。


    白童惜被他淩厲的眼刀刮著,忍不住微微低下頭,拎著垃圾袋從他和過道之間飛快通過。


    聞到白童惜身上清淡的果香味,孟沛遠沒出息的狠狠喘了兩口氣,目光深邃得快要化不開。


    吃她!幹她!蹂躪她!


    孟沛遠在腦海裏臆想的黃暴畫麵最終化為了怒火,他簡直不敢相信白童惜對他的影響力會這麽大,大得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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