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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門,倩影位移,關門。


    一係列動作,白童惜完成得毫不拖泥帶水,那種“不過是司機”的窩囊感再次席卷孟沛遠全身。


    臉色陰鬱的盯著那個即將消失在自己眼際的女人,孟沛遠最後壓不住心裏蹭起的火,油門一轟,白色的跑車閃電一樣飛馳出去,沒兩秒就追上了白童惜,擦身而過的同時,車尾噴出的燃料轟得她咳嗽不已。


    自後視鏡看到白童惜皺成一團兒的小臉,孟沛遠宛如找到了所有怒氣的宣泄口,扯唇一笑。


    白童惜的心境則跟孟沛遠的截然相反,用手揮開嗆人的尾氣後,她怒不可遏的罵了句“神經”!


    皇家娛樂城,北城最大最豪華項目最齊全的娛樂場所,縱享聲色者的無憂天堂。


    周易北、沈從良還有孟沛遠是皇家背後的大股東,即便孟沛遠已經多年不曾迴國,但他的名字在皇家的一眾經理領事聽來,那就是通行證。


    大堂經理一聽“孟沛遠”三個字,忙不迭的為他引路。


    在一個包廂外止步後,大堂經理恭維的詢問:“孟總,需要我先進去打聲招唿嗎?”


    “不必,你下去吧。”


    大堂經理沒敢逗留,低頭告退。


    孟沛遠伸手推開包廂門,霓虹燈的光束立即匯攏到他身上。


    他的西裝外套掛在手臂上,露出裏麵的藍色襯衫,下身是一件黑色西褲,使他手長腳長的特點凸顯無疑,配上他得天獨厚的相貌,讓人難免感慨創世者的不公。


    一個英氣的男子在聽到動靜後,大步走上前來和他碰了碰拳:“闊別多年,你還是一如當年的意氣風發。”


    “你也不差。”眼神一轉,孟沛遠又問:“對了,沈從良呢?”


    周易北眯起狹長的狐狸眼:“你還不知道沈從良是什麽屬性呐?聽到他老婆身體不舒服,立刻走了,連你這個兄弟都不要,鄙視。”


    “嗯,鄙視。”孟沛遠淡笑著附和。


    周易北扯著孟沛遠往裏走:“別提他了,還是你瀟灑,剛結婚就跑出來風流,要換做沈從良,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


    孟沛遠搖搖頭,沈從良和他的妻子是真愛,跟他和白童惜硬配對的情況哪能一樣?


    繞過長條沙發,孟沛遠這才看見沙發上躺著一位衣衫半解,小半個胸脯都露出來的尤物。


    女人見他望來,仰頭柔柔的“嗯~”了聲,睫毛下的媚眼如絲,粉唇微張,似是在等待他的垂愛。


    孟沛遠調轉視線,問周易北:“你的女人?”


    周易北攬住尤物的腰身,算是默認:“還有一個,特地為你準備的。”


    語畢,周易北抬臂扯落身前的紗簾,一個毛玻璃製成的立方盒內,有個全身僅著白裙的女子赤著玉足繞著鋼管做表演。


    在女子左腿勾住鋼管揚起腦袋時,頭頂上“嘩”的淋下了大片水花,她甩了下濕發,兩手推開立方盒的出口,清涼的布料完全貼在她的嬌軀上,帶著欲拒還迎的蠱惑。


    孟沛遠定睛一瞧,發現對方竟未著內衣內褲……


    女子踩著貓步朝孟沛遠走過來時,周易北拿起酒杯嘬了口,問:“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有沒有想要合體的興趣?”


    “完全沒興趣……”


    周易北笑容一僵,細細的觀察著孟沛遠,發現他連唿吸都沒亂,如高僧入定一般。


    這時,女子正準備依偎進孟沛遠懷裏,卻見他冷下臉:“你渾身都是水,別靠過來。”


    女子手足無措,她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哪個男人不是在看過她的濕身y後猴急的撲上來的?


    要不是礙於孟沛遠是皇家的老板,她都要問他是不是性無能了。


    周易北咳嗽一聲,揮手讓兩個應召女下去:“到底是你夫人厲害,隻要功夫深,鐵錘磨成針,皇家這麽些個極品你都瞧不上。”


    孟沛遠涼薄的嘴角微抿,自己是中了什麽邪,看著那一片白花花的肉體在眼前晃悠,除了反胃外,不作它想。


    不過,他很快將這種反常歸為對方是應召女的緣故:“這些女的不幹淨,我硬不起來。”


    “哦,那我就給你找個幹淨的。”周易北幹脆,撥通內線命領事的招個雛來。


    幾分鍾過去,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唯唯諾諾地跟著經理進來了,自我介紹是剛來皇家上班,除了一身略顯暴露的職業裝外,臉上隻塗了唇彩和腮紅,氣質純得冒泡。


    在周易北的密切關注下,孟沛遠拉過女孩的手臂讓她跌坐在沙發中央,女孩渾身上下抖得厲害,情緒有緊張但更多的卻是慶幸。


    畢竟,初夜能獻給孟沛遠這樣的大人物,無疑是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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