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安?山手無兵權,自然也無法造反。而在朝中,楊國忠有楊氏三姐妹的襄助,安?山孤身一人,隻怕早晚也會被楊國忠扳倒!按照楊國忠的脾氣秉性,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李純陽看著上官婉兒嬌豔欲滴的紅唇,忽然想到那一夜如火的熱情,正是這樣的紅唇,吻遍了他身體的每一寸,讓他欲仙欲死。


    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她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那副柔若無骨的身體,仿佛能融化一切。


    “看來樓主對楊國忠很是了解!”


    上官婉兒輕聲笑道:“那楊國忠雖然位高權重,可也是個男人,青玉樓在京師也算有些名氣!”


    李純陽立時明白了上官婉和的弦外之聲。


    “看來這個楊國忠也是樓主的閨中常客了?”


    不知為何,李純陽對楊國忠忽然升出一種莫名的厭煩。就如本來屬於自己的一件玩物,被他奪了過去一般。


    上官婉兒見李純陽臉上略帶醋意,內心暗喜,嬌聲說道:“隻要咱們二人合作,那些人我以後自然不會放在眼裏,從此隻是一心服侍你一個人!”


    李純陽聽她這樣一說,內心很是受用,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她。既然合作,那就深入一點吧!


    不想上官婉兒卻抓住了他到處亂摸的手,“我這一切,今後都交付給你了,你也不用急於這一時三刻。眼下就有一件要緊之事,需你盡快去辦!”


    李純陽停下手中的動作,稍顯不快,有什麽事還急於這一時三刻。


    上官婉兒也感覺到了李純陽的不快,輕撫他的臉頰,溫柔地說道:“楊國忠必然要將安?山留下。你若不盡快去勸他速離京師,製書一下,皇命難違,再想走隻怕就來不及了。安?山若是不能離開京城,那咱們的大計就會擱淺。將軍若以大局為重,就把兒女情長放一放,我既然與你合作,大事若成,還怕沒有時間侍候將軍嗎?”


    李純陽在上官婉兒的腰部輕輕地掐了一下,一副放浪形骸的樣子,“若不是你這說辭,我現在就想吃了你!”


    “你隨時都可以吃了我,但現在卻不行,你應該趕緊迴去安?山府!”


    李純陽點頭,上官婉兒送他出了房間。李純陽下樓,二樓打鬥聲早已沒有,他被上官婉兒迷昏,想來李白和南霽雲也都離開了。


    李純陽離開了青玉樓,暗自思索,上官婉兒雖然料事挺準,但楊國忠和安?山之間的恩怨,皇帝李隆基總是搖擺不定。不如自己先去探聽一下消息再做決定。


    打定主意,李純陽來到楊玉瑤府。


    楊玉瑤剛從宮中迴來,下得馬車,就見到了李純陽。楊玉瑤已有幾日沒見到李純陽,見他過來,眼含幽怨。


    “你怎麽這麽多天不來看我?”


    李純陽說道:“這幾日來,一直在李林甫府中查驗資財,分身乏術。今日一得閑,就立刻趕了過來!”


    楊玉瑤挽住李純陽的手臂,使勁地掐了一下,嬌嗔道:“我還以為你被李家的那些小狐狸精迷了魂去了!”


    李純陽笑道:“那些小狐狸精加在一起,隻怕都沒有你一個人勾我的魂!”


    楊玉瑤聽罷,心裏美滋滋的。二人進入府中,侍女奉上茶水。


    李純陽看著楊玉瑤,隻見她臉上有細密的汗珠,問道:“你又進宮去了?”


    楊玉瑤點頭,李純陽裝出一副吃醋的樣子,說道:“你跟我好,就不要總是進宮了,皇上戀美色,你總是在他那裏來來去去,豈不是讓我很綠!”


    楊玉瑤假意瞪了李純陽一眼,“你吃哪門子的飛醋,他就是一個老頭子,哪能跟你比得了。我去宮中,也是為了找機會薦你晉升,你不必多心!”


    李純陽聽楊玉瑤如此說,心裏暗喜,這個女人已是誠心對待自己。


    “剛才我聽妹妹說起,皇上有心讓安?山留京任宰相,隻是擔心安?山讀書不多,無法勝任,製書都已經擬好,一直遲遲未發。宰相卻是極力勸皇上讓安?山任太子太師,這楊國忠即怕安?山在範陽手握兵權,尾大不掉,又擔心把他調入京中搶了他的風頭。居然出此明升暗降的招數來,皇上怎麽會如此對待安?山!”


    李純陽聽到楊玉瑤說出這話,心裏“咯噔”一下,不由得暗自佩服上官婉兒料事之準,事實果然正如她所料。


    李純陽不動聲色地說道:“把王爺留在京中任職,隻怕王爺不會同意吧!”


    楊玉瑤說道:“這事可由不得他!對了,你要把查抄李府這個差事做好了,我跟皇上說了,皇上答應,隻要你完成這個差事,就封你為金吾衛大將軍!”


    李純陽裝出一副欣喜的樣子,對楊玉瑤說道:“多謝你了!”


    心裏卻暗想,老子才不稀罕什麽大將軍、小將軍,等我把穿梭機找迴來,趕緊迴去,可不陪你們在這裏玩了。隻是楊玉瑤待自己傾情投入,迴去的時候不妨把她也帶迴去。琦絲麗跟著自己,也是一片癡情,走時也帶著她。上官婉兒雖然豔絕長安,可這個女人過於聰明,跟她在一起,要時時防著被她所騙。何況她也有點太老了。


    “你跟我還說這些幹什麽,你隻須在大將軍的位置上幹上一年半載,不出問題,我自有辦法讓你封王拜相!”


    李純陽在楊玉瑤府上坐了半天,楊玉瑤自然少不得與他卿卿我我。離開楊玉瑤,李純陽即刻趕到了安?山的府中。


    李純陽剛在王府門前拴好馬,就見一輛馬車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馬車還未停穩,一個錦衣青年男子就從車上躍了下來。這個男子身手輕盈,甚是矯健。


    李純陽識得此人正是安?山次子、太仆卿安慶宗。


    安慶宗腳步匆忙,似乎是有急事。門房見到安慶宗,都是躬身行禮,安慶宗也不搭理,直入府中。


    李純陽在後麵衝著安慶宗叫道:“仁行,何事如此匆忙?”仁行是安慶宗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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