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衫看到李純陽的一瞬間,內心裏一下子就被一種難言的喜悅充滿。二人目光相交,李純陽不經意地搖了一下頭。袁紫衫馬上明白了,李純陽的意思是不讓他表露出二人已經相認的事情。


    這一桌子的人都是李純陽的舊相識,其中有陳四、苗若心和程靈芝,陳四上前一把抱住李純陽,問道:“好小子,你這一走就是三年多,一點消息也沒有!”


    李純陽和眾人寒暄著打完招唿,到了袁紫衫麵前。袁紫衫站起身來,伸出手說道:“你好!”她的表情盡量裝得平淡,但眼裏的那一絲欣喜,卻也難以掩蓋。李純陽就是伸手和她相握。旁邊的張平君大聲叫道:“我操,你倆都多少年沒見麵了,抱一個,抱一個。陽子你大方點,男未娶女未嫁,怕什麽。快快,抱一下!”


    眾人也是哄笑著起哄,李純陽笑著和袁紫衫擁抱了一下。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李純陽和袁紫衫的感情,自然讓二人坐在了一起。席間,眾人都問李純陽這幾年的事情,還不等李純陽開口,張平君早就把他的經曆添油加醋的複述了一遍,張平君口才本就很好,加之又有意誇大其辭。這一段說出,其精彩程度隻怕比李純陽的親身經曆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陸摘星等張平君講完後,端起了酒杯,說道:“陽子不在這段時間,我和老張沒有一天不是如履薄冰,唯恐陽子打下的偌大江山敗落在我們手中。好在老天照顧我們,沒有什麽大的閃失。現在陽子迴來了,我們又有了主心骨,我也算是把這副重擔還給陽子了。”因為陸摘星和張平君所有名下的產業,包括掌閱集團,李純陽都是大股東。他這番話另有深意,不但承認了李純陽的核心地位,同時也是一種試探。


    李純陽隻是笑了笑,沒有表態。張平君接著說道:“這幾年,老陸為了集團也沒少操心。要是換了我,隻怕集團也不可能發展到今天的規模。”


    陳四附和道:“就是,老陸這幾年可是夠辛苦的了!”陳四的運輸公司,幾乎承接了集團所有的運輸工程,因為業務擴張快,已是省內數一數二的大型運輸集團,光是重型貨車就已有上百輛,所以對陸摘星打心裏的服氣。


    李純陽仍是沒有做聲,喝光了杯中的酒後,站起身來說道:“我今天剛剛迴來,想多抽點時間陪陪老爺子,咱們兄弟之間來日方長。實在是不好意思,咱們改日再聚。”說完起身要走。


    張平君見狀說道:“哎!你怎麽還要走啊?今天咱們得一醉方休,你一走多掃興啊?不許走……”說完,也跟著起身,就要去攔李純陽。


    袁紫衫拉住張平君說道:“你呀!就別攔著他了,讓他迴去好好陪陪父母吧,這一走就是三年多,叔和嬸想他都不知哭過多少迴了。”張平君迴頭說道:“你怎麽知道他們哭呢?看來你們是舊情不死,藕斷絲連呢!”說完衝著李純陽說道:“也好,今天就饒了你了,不過明天可不行了,還是這些哥們姐們,一起喝到天亮。”


    李純陽笑著跟眾人告別,走出了酒店。


    門口的奔馳車駛了過來,吳成打開車門。李純陽上了車,拿出了手機,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純陽,你什麽時候來我這裏?”李純陽答道:“我現在就過去,你等著我。”


    曾帆仍是那麽漂亮,身材保養得就完美無缺,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瘦削的地方瘦削,皮膚如絲綢般光滑,對待李純陽的激情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就連呻吟嬌喘都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讓李純陽銷魂。


    過了很久,李純陽精疲力竭的翻身倒在了床上,“你這個女人可真是個狐狸精,簡直能榨幹任何一個男人。”曾帆確實是個極品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萬裏無一。


    曾帆撫摸著李純陽的胸膛,嬌聲說道:“我也隻有跟你在一起才像個女人。”


    李純陽伸手從床頭的包裏,拿出一個首飾盒,遞給曾帆。曾帆接過打開,裏麵是一枚鑽戒。看到這枚鑽戒,曾帆眼裏露出了光。她是個見多識廣的女人,知道李純陽送他這枚鑽戒的價值,她曾經陪著一個領導去參加過香港嘉士伯的拍賣會,見到過一個拍品戒指,跟這個幾乎一模一樣,當時拍賣價近二千萬。李純陽送她的這枚戒指價格絕不會低於二千萬。雖然她並不是貪戀李純陽的富貴,但這樣的禮物,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曾帆興奮地親了李純陽一下,撒著嬌說道:“我要你給我戴上!”李純陽取出鑽戒,戴在了她的手指上。曾帆舉起手,仔細地端詳著那枚鑽戒。“這個戒指怕是得有二千多萬吧?”


    李純陽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倒是覺得,再貴的東西,也未必配得上你的氣質。”曾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有什麽事情求我。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不是想我,一走就是三年多,也沒見你想過我。”說完,嘟起了小嘴,假裝生氣。


    李純陽說道:“人在江湖,我也是身不由已啊。你說我不想你,我要不想你,幹嘛一迴來第一天就來見你啊。還給你買了這麽大一個鑽戒。對了,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曾帆知道李純陽出手闊綽,他送出的禮物價值都不菲。探起身子,向著周圍望去,再也沒見李純陽帶著什麽東西。她這一探身,光潔渾圓的雙f,l露出來,耀得李純陽血脈賁張。“還有什麽啊?我怎麽沒有看到呢?”曾帆問道。


    李純陽笑道:“我要送你的禮物是個大家夥,不過不在國內。五六年前,我在美國的黃金海岸買了一套別墅,一直也沒有時間去住。閑著也是閑著,我就把它送給你吧。”李純陽對自已的女人從不吝嗇,更何況還有求於曾帆。他知道曾帆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屬於感情,她是一社會公眾人物,這樣的人往往屬於特權階層,不是一個或幾個男人。


    “黃金海岸的別墅,你不是開玩笑吧?”曾帆不太相信他會把一套價值近億的別墅送給自已。“我怎麽會跟你開這種玩笑,我已安排人把房產過戶到你的名下了,這也叫物有所值了。”李純陽認真地說道。


    曾帆有些感動,她遊走在各色男人之間,但能像李純陽這樣豪擲近億的資產送給自已的人,還從來沒有過。世人總是說真正的愛情不摻雜金錢,可能用金錢代表的愛情豈不是更美好。


    “純陽,我愛你!跟對其他的男人不一樣的。雖然我不能嫁給你,在心裏我就當你是我的丈夫,我永遠都是你的人。”曾帆眼裏有些濕潤,顯然已是動情。李純陽摟緊了她說道:“我知道的。”


    曾帆看著李純陽接著說道:“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即使你不送我任何東西,我也願意!”


    李純陽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更得為你負責。”


    曾帆不語,過了一會兒,李純陽就覺得胸前有些濕潤,低頭一看,曾帆美麗的雙眸,溢滿了淚水。


    李純陽輕輕地擦拭掉她的眼淚,低聲說道:“我還真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陸摘星迴到了自已的家裏,心情沉重異常。李純陽走後,他也沒吃幾口就離開了。李純陽突然失蹤,又突然的迴來,事情肯定不像他自已說的那樣簡單。雖然李純陽對自已和張平君仍像以前一樣,沒有什麽改變,但他內心裏忽然就有了危機感。


    陸摘星從小到大掌控感就很強,他做的每件事情都是經過慎密考慮,仔細籌劃的。沒有哪件事能夠脫離他設計的軌道。李純陽失蹤的這幾年,他殫精竭慮地帶領集團不斷的開拓進取,唯恐沒落在自已之手。這幾年各項業務都是突飛猛進,尤其是房地產業務已成省內龍頭,正逐步擴張國內市場。他在集團內部的聲望已是如日中天。可沒有想到的是,李純陽失蹤三年多,又突然迴來了。李純陽是這個集團的創始人,也是大股東,可以說整個集團都是他的。如果他想拿迴屬於自已的一切,陸摘星毫無抵抗之力。


    整個事情,突然之間就脫離了他掌控,這讓他很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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