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看著閔灝軒消失的背影,再次貼了上來,笑得更加詭異,“都這樣了,還不怎樣,歐陽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太子’現在可是標準的二十四孝啊!”說著還不忘咂咂舌,“怪不得那些女人分手了還把這不放,這樣的情人,要是我打死也不放手。”毫不吝嗇的感慨啊!歐陽愛‘恨意’更濃,不明白這群女人,怎麽這麽輕易就被表麵現象迷惑了呢?

    “行了,他二十四孝,你還比他多十四呢?羨慕什麽。”歐陽愛拿書拍拍周安安的頭,她身邊原來埋伏著這麽大個花癡啊。

    “多十四,那是什麽。”周安安摸摸被打痛的頭,迷惑不解的問道。

    “你猜?”歐陽愛頭也不抬,語氣了滿是戲弄。

    “你說我是三八。”周安安總算清醒過來,插著腰,佯怒的瞪著歐陽愛。

    “你不是?”歐陽愛看周安安假裝生氣的樣子,心情大好,和周安安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著玩笑。周安安頓時撲了上來,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扭成一團。

    “辦公室什麽時候成休息室了,亂成這個樣子。”歐陽愛瞬時身體一僵,迴過頭去,隻見向海陽雙手保在胸前,但到底遜了孟婷一籌,繞是鎮定,臉上的表情,將醋意顯露無疑。

    周安安吐吐舌頭,迅速的溜迴自己的位子,歐陽愛也迴過頭去,繼續整理手中的文件,對她全然不理。

    “歐陽愛,送你句話,”向海陽倒絲毫沒有退去的意思,反而再次開了口,歐陽愛無奈,隻好偏過頭來,等著她說下去,“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這句話說的甚是得意,向海陽隻等著她變臉,卻隻見歐陽愛笑了一笑,淡淡的說道:“謝謝。”低頭繼續看文件,還是剛才平淡的腔調,鎮定的無絲毫變化。向海陽忽的一下沒了鬥誌,歐陽愛——她根本就不在意,是不在意這句話,還是不在意那個人,她也猜不透,但對她來說更希望是後者。

    看向海陽悻悻離去的背影,歐陽愛輕歎了口氣,其實她並沒有向海陽想的那樣淡然,壓在文件夾下手指已經泛白,可她明白這一仗她輸不起,隻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心知哪怕向海陽再多說一句,她的偽裝就會土崩瓦解,可是向海陽沒有,所以她勝了。

    閔灝軒那個人,她拿不準,也不知他的新鮮感會在她的身上停留多久,當美好漸漸褪去,倦意也會自然而然的升起。如果哪天他擁著另外一名美女,與她擦肩而過,她估計也不會驚奇。隻是想到剛才差點被他騙過,天真的以為那樣的溫柔隻是她的專利,現在才明白,那隻是做他女朋友的一個流程而已。

    對孟婷,他或許會不同,就像他說得定是最好的,可她終究隻是一個替代品,命運的最後,無非也不過是歸到向海陽一類吧!想到這些,心情立刻灰暗起來,隻覺得原本以為握在手裏的未來,突然變得渺茫起來,有點不知所措。

    而十八樓的那個人,還沉醉在剛才的喜悅當中,渾然不知他的愛情,已在一瞬間,被退迴到起點。

    今年的氣候太過於反常,四月份人們竟已都穿上夏裝,歐陽愛曆來是怕冷不怕熱的,所以,當看到周安安花枝招展的站在自己麵前,她才意識到夏天來了。

    夏天來了,她的世界也逐漸的恢複平靜,和閔灝軒的關係還是不好不壞。她因為心裏卡著根刺,對他始終不冷不淡的,閔灝軒也不介意,一如既往的對她好。

    可他身邊的緋聞還是不斷,同事們有意無意的在她麵前提起,她都一笑置之,但心裏多多少少還是在意的。

    有時連她也不明白,自己對閔灝軒到底是什麽感情,兩個人摻雜了太多的是是非非,不敢輕易確定心的歸屬,患得患失。

    午飯的時候,周安安拿著本經濟雜誌,隨手翻了兩頁說道:“現在連這種學刊類的雜誌,都要通過人家的壽宴來分析經濟走勢了。

    歐陽愛撇了一眼,隻見蔣雲凱和許卓達的大幅照片,占據了整個封麵,豆大的標題寫著,‘地產新貴入主新築,權利走向突生變化’。

    “入主新築!”歐陽愛心裏一驚,二舅媽這步她是萬萬沒想到的,竟不惜犧牲自己的股份來博得這場勝利。

    “歐陽,你怎麽看這場爭鬥。”周安安還在繼續翻著雜誌,現在新築的權利交接是經濟界最熱門的話題,私下不免要拿來談談。

    “是招險棋。”歐陽愛抿了口咖啡,想了一下答道。

    周安安聽了一愣,隨即又笑道:“說的也是,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樣反而更好,起碼每天翻開書還有幾個帥哥可以欣賞,免得整天看那幫老頭子鬥來鬥去的,產生視覺疲勞。”

    周安安說得倒是輕鬆,外人那明白這步棋到底會有多麽的可怕,恐怕現在的許家已鬧得不可開交了,而她注定逃脫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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