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遼闊的上古西域荒郊之地中,他們三隊人馬,一共五十八人,沒敢選擇禦空飛行,隻能徒步慢慢繼續西行探索前進。禦空飛行雖然省力省事,但是高空飛行的風險也大的多,不僅會惹來高空兇猛的禽類攻擊,還會招來深山老林中的猛獸圍堵。


    見識到這玄元大陸修士的術法後,鄭一劍對這玄元大陸的修士,對他們的功法和修為,有了敬佩的感觀和見解。地球那些a級大佬們,在這片玄元大陸修士中,隻能算能禦劍飛行的築基修士。


    地球這些覺醒者,隻能憑自己的屬性,修煉隻屬於自己屬性的功法。如火屬性的覺醒者,也隻能施展火係術法。而這玄元大陸的修士,他們修煉的功法十分淵博深奧。隻是他們彼此修煉的功法不同,而彼此實力高低也有天壤之別。


    不同鄭一劍他們這些覺醒者,就算這名修士是火屬性的修士,也能釋放出水龍術或土遁術。隻是他們自身屬性不是其他屬性的,釋放出來的威力自然也比不上本屬性者,釋放出來的屬性攻擊威力大。


    這玄元大陸選擇弟子,以天靈根或異靈根為佳,再次就是單靈根者比多靈根者好,五屬性靈根者,為最次靈根。雖然五屬性者也可以修煉,但是他們修煉起來的速度,比單靈根者修煉的速度彼此就是天壤之別,根本不在同一條起跑線的人。


    宗門的資源,也會給這些單靈根天驕弟子的修煉,而那些三,四五屬性靈根弟子,隻能靠他們自己努力付出貢獻,才能得到那點可憐的修煉資源,供自己修煉。所以這類多屬性修士,能修煉到結丹者,基本少之又少。


    修仙這條,漫長而坎坷崎嶇不平的路途,不僅要靠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修煉,還有靠天道運氣眷顧,才能能在一次又一次危險中,綻放出屬於自己實力的光彩。


    鄭一劍按照自己c級初期的實力,在這玄元大陸中,最多隻能算煉氣六階,屬於煉氣中期修煉者。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藤蔓術,比起這群修士中,釋放出來的無數條,詭異靈活的蛇蔓術中。鄭一劍他的藤蔓術,隻能算是會纏繞的一條藤蔓罷了。


    鄭一劍變異的綠色菩提火,和白色的業火。在這玄元大陸中,可算排在百名異火榜中的天地奇火。是多少修士夢寐以求的奇火至寶,別說是修士們都想得到,就連幾大宗門也會為了得到這些天地異火,而彼此也會鬥得傷筋動骨,也要搶到自己宗門中。


    蠻族,劍宗,玄音派三班人就這樣一路獵手路途中遇到的妖獸,一麵采摘靈草。雖然路途經曆著眾多崎嶇危險,但彼此收獲滿滿。三班人聯手在一起,也嚇退了不少幾方單薄勢力的小團隊,但這三班人也免不了日久生出許多意見,和不滿彼此的情緒矛盾。


    其中意見最大的就屬蘇芯蕾,她傲嬌的小公主性格,基本已經把自己心中的不滿情緒,表現在自己稚嫩的小臉蛋上。


    蘇芯蕾看到本屬於自己奴隸的鄭一劍,被其他門派幾人,如狗般任意隨意使喚。自己哥哥們不阻止,還暗地裏批評教育她,出門在外,要懂得人心險惡。別種一副看不慣,就強出頭的性格。


    蘇芯蕾按奈自己小公主的脾氣,一路假裝看不到,鄭一劍如傻瓜般,被那群人不停使喚著跑前跑後。


    鄭一劍也不想這樣如狗般被使喚著,但是他又能怎樣,畢竟這群人裏麵,最屬於他修為實力最低,他連自己自保能力都堪憂。又得借這群人的實力在這片危險之地,繼續尋找朱曉鑫和張無敵,是否也和自己這般,一同流落到這神秘大陸的下落。


    至於鄭雨落,在鄭一劍昏迷前,和一位貌美女子,她曾經一副冷漠離害的模樣,鄭一劍至今還十分不解,她為什麽會對自己這般冷漠無情。鄭一劍迷糊中,也隻記得鄭雨落離開前,留下的那一句淡淡的話語,“玄天宗”。


    一群人,一路坎坷曆經危險,他們越西進危,遇到的兇獸越多,等級也越高。這日,鄭一劍跟隨著這三班人,穿越過一道長長的山穀深淵,來到這片一望無際的死寂天池湖。這裏早已駐紮好幾十班人馬,他們各隊領隊人聚在一起,商量著,該要怎樣才能渡過這片,浮毛弱水之湖,去到湖中小島之上。


    商量迴來的蘇烈,讓自己部族人就地安營休息,明天一早就繼續砍樹造筏渡湖。因為這裏片湖上空,有股神秘禁止靈力護罩保護,讓他們這些修士無法禦空飛行,湖中死寂般的陰洛水,又能腐蝕修士們具有靈氣的法器飛舟靈器。


    好在這湖邊生長的一種奇特樹木,“漓火木”。也隻有這種特別的木材才能造筏渡湖,才不會被湖中洛陰水所侵蝕木筏。


    蘇烈這群人,隻簡單紮一個獸皮帳篷給蘇芯蕾和烏娜住,鄭一劍和他們隻能圍在帳篷外,保護帳篷裏麵的兩人安危。


    這湖中的陰水,因有腐蝕修士的靈力,所以鄭一劍本打算等會直接架火燒烤,順便將就晚上的食物。誰知道旁邊劍玄宗弟子,走過來三個男的。他們為了巴結玄音派那幾個女修,竟然使喚著鄭一劍,燉昨天他們吃的肉湯。


    鄭一劍無奈隻能獨自迴到,另一個山穀取水迴來,等他取迴溪水時,天已經快黑了下來。他一人急速穿梭在暗黑的密林中,他必須在天黑前趕迴天湖,這樣就算遇到危險,還有蘇烈他們保護著自己。


    就離天池湖還差數千米時,奔跑中的鄭一劍,突然覺察到身旁怪石密林,傳來一絲微微的異響。他本能急停下步伐 ,身體向後一躍而起。


    一瞬間,一道利爪勁風從左臉頰劃過,差點就直接劃破他的臉。嚇得鄭一劍一落地,身體幾個翻滾就躲在巨石後。


    鄭一劍定神一看,他剛才站的地方,一頭三千多斤的斑斕巨虎,一爪拍在巨石上,石頭上留下深深的四道劃痕。


    這頭斑斕巨虎,見自己出其不意的偷襲,竟然被這小小人類躲過,它扭頭一聲厲聲震破山凹的虎嘯,然後瞪著陰瘮瘮的眼睛,死死盯著巨石後的鄭一劍不放,身體緩緩前傾,後腿為蹲,看樣子準備繼續撲下鄭一劍。


    看著這頭巨虎,鄭一劍知道自己根本鬥不過它,他隻能緊緊盯著這頭猛虎看。鄭一劍隻能憑自己的經驗,去提前預判這頭猛虎的下一個動作。


    雙方彼此一動不動,死死盯著對方,不敢冒然繼續攻擊。最後還是巨虎,最先朝鄭一劍猛撲過來。鄭一劍一躍而起,手中的石頭就對著猛虎的額頭拋去。


    巨虎猝不及防下,額頭被石頭擊中,龐大的身軀一下失去平衡摔在幹枯的溪石上。


    猛虎一聲痛苦的哀嚎,從碎石上爬起來,它猛晃了幾下發蒙的頭顱,看見鄭一劍的身影急速竄到一旁的密林中。猛虎舌頭舔了一下,額頭留下的血液,雙眼中閃爍著一道,陰厲的的目光,就朝著鄭一劍逃跑的地方,拔腿繼續追趕去。


    鄭一拚命在滿是荊棘的密林中,狂命逃竄,他聽到身後緊追的猛虎,他根本顧不上自己身上被枯枝刮破。


    鄭一劍見猛虎越追越近,緊得他滿頭大汗,沒靈力的他,隻能拚命繼續狂命奔跑。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不用一會就會被追上。


    就在鄭一劍心急如焚的時候,他看到前麵一片空闊平坦的草地上,一棵巨的的古樹,孤零零聳立在這片山凹中。


    就在猛虎撲過來,就要撓到鄭一劍的後背的時候,鄭一劍雙足一蹬,他的身體如子彈般,緊貼著草麵急速滑行,一下竄入古樹杆的枯洞中。


    還沒等鄭一劍爬起來,猛虎的一條前肢就探入枯洞中,胡亂抓撓。嚇得鄭一劍連滾帶爬,急忙一躍,雙手死死撐著狹窄的樹壁,才沒掉下去。


    鄭一劍看到猛虎巨爪一通胡亂撓後,擴的的樹洞中,猛虎的頭顱也鑽了進來,對著上方的鄭一劍的腳踝就是抓撓。嚇得鄭一劍,手腳全開,拚命往樹洞上方拚命撐爬。沒一會就爬到樹杆上的另一道出口,借著匕首擴寬洞中後,鄭一劍才好不容易從狹窄的樹洞中擠了出來。


    看著十幾米樹下的猛虎,還在繼續胡亂撓著樹洞。還沒等鄭一劍迴過氣,那頭猛虎看到樹杈上的鄭一劍。猛虎一下助跑,一躍牢牢掛在數米高的樹杆上。


    看著拚命往上爬的猛虎,鄭一劍嚇得,隻能繼續往古樹最高處跑去。可是麵猛虎依舊不依不饒,繼續攀爬嘶咬鄭一劍。


    當鄭一劍爬到離地三百多米的樹冠時,竟然發現這裏有一個巨大的鳥巢。窩裏麵竟然還有三枚碩大的鳥蛋,鄭一劍也顧不上多想,拿起一枚鳥蛋就朝下來爬來的猛虎砸去。


    猛虎被鳥蛋砸中額頭,一吃痛,差點直接摔下去,猛虎身軀砸斷幾根樹杈後,前肢牢牢摳抱住樹杈,終於穩住墜落的身軀。它餘由未盡舔了舔臉上的液後,盯著上方的鄭一劍看了一會,就繼續賣力拚命往上攀爬。


    鄭一劍抓起鳥蛋想繼續朝猛虎丟去,可是一想到如此巨大的蛋,也不知道是什麽鳥下的,就把剩下的兩枚蛋裝入空間腰包中。他那點靈力,也隻能使用空間包,如果可以使用納戒,那他現在也不會如此狼狽不堪,因為他的武器,都放在納戒中取不出來。


    鄭一劍居高臨下,拚命拆著鳥巢砸向猛虎,雖然沒把猛虎砸下樹下,但是也阻止猛虎的繼續往上攀爬。猛虎躲在一根樹杈下,躲避上麵鄭一劍的攻擊。一時間,一人一虎就這樣尷尬僵持不下,誰也拿誰沒辦法。


    隻是鳥巢的樹樹枝,已經被鄭一劍拆了一半,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但是目前他也沒其他更好的辦法,隻能繼續用這笨辦法拖延時間。希望蘇烈他們久等自己不迴,會過來尋找自己。


    一人一虎,一上一下就這般僵持著,時間一點一點慢慢流逝,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這片山凹草原,死一般寂靜,也沒看到其他野獸出沒的蹤影。


    就在鄭一劍不知道下來該怎麽辦的時候,一道黑影從遠處掠過,在古樹上方來迴不停地鳴叫盤旋。


    這頭巨大的鳥,把古樹上的一虎一人嚇得不輕,那頭兇猛的猛虎,好像意識到危險,它竟然顧不上鄭一劍,調頭就往樹下樹杈跳躍而去,它如此這般,沒一會就跳到樹下草地上。頭也不迴,就拚命朝旁邊密林奔跑而去。


    猛虎這舉動,一下就驚動樹冠上的巨鳥,它根本還沒發現躲在鳥巢下的鄭一劍。巨鳥嗅到猛虎身上的蛋液後,被偷窩的巨鳥,憤怒地扇動巨大的翅膀,俯下急馳地朝猛虎逃竄的地方飛去。


    躲在鳥巢下的鄭一劍見一鳥一虎離開,他也顧不上其他,手腳並用,急忙往樹下爬去。看了一下方向,就連滾帶爬往湖邊的方向狂奔而去。連巨虎都害怕的巨鳥,鄭一劍就知道這不是什麽好鳥,他根本也惹不起的主。


    湖邊著急等待的蘇烈幾人,奈不住蘇芯蕾的念叨,正準備去尋找鄭一劍的時候,終於看到鄭一劍,狼狽不堪地從灌木叢林裏竄出來,蘇烈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蘇芯蕾嘟著小嘴,不高興地走過來,正準備埋怨鄭一劍死到哪裏去到時候,劍玄宗那三個弟子,久等鄭一劍不迴,還以為他這家夥逃跑了。早等不耐煩的三人,見鄭一劍迴來,也顧不上問鄭一劍為什麽會這麽慢迴來,就急著催他去做飯。


    三人見鄭一劍才取迴一桶水的量,三人的臉色當時就不高興。其中一人,還黑著臉怒斥鄭一劍沒用,連取迴來的水也丟了一大半。


    早已經忍耐許久的蘇芯蕾,顧不上自己哥嫂的阻攔,上前對著三人怒斥道:“你們說得是人話嗎?阿醜~是我巫族部的人,可不是你們隨便使喚的奴隸。”


    一時間,蘇烈帳篷這裏,蘇芯蕾和劍玄宗三名弟子吵得不可開交,如不是蘇烈夫妻拚命阻撓,蘇芯蕾都準備動手去教訓,劍玄宗這三個囂張至極的弟子。


    最後這場鬧劇,也因聞信而來的劍玄宗大弟子,誠心道歉後,蘇芯蕾才做罷。劍玄宗這三人雖然不敢把蘇芯蕾這樣,但是他們也記恨起了鄭一劍。


    這意外的插曲,引來了不少,駐紮在附近的好幾幫人觀看,鄭一劍竟然因禍得福和朱曉鑫重逢,也得知張無敵,現在也在這附近不遠的一隊散修隊伍中。


    在這異世重逢的三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張無敵雖然不習慣鄭一劍,這樣緊緊擁抱著自己,但是經曆過大難不死的的他,冰冷的張無敵,此時也隱隱感受到,曾經哥哥的關心和溫暖。


    三人簡單彼此交流後,鄭一劍已經確認自己昏迷前,離開的人就是鄭雨落。雖然他不明白,當時鄭雨落離開時,對自己為什麽如此冷漠,但是知道她目前應該沒危險,鄭一劍懸著的心也放心下來。現在他已經找到朱曉鑫和張無敵,下來他就準備去那玄天宗尋找鄭雨落。要怎樣迴到他們原來的世界,隻能再找其他辦法。


    見朱曉鑫和張無敵沒事,鄭一劍就迴到蘇烈他們帳篷這裏,繼續起鍋做飯。鄭一劍和蘇烈談起自己,下來不準備繼續跟隨他們這一隊,他要跟著朱曉鑫他們那一隊散修。


    蘇烈見鄭一劍去意欲決,無奈隻能同意他的決定。蘇芯蕾得知鄭一劍要離開她們這隊伍,賭氣躲在帳篷裏麵,連晚飯做好了,她都一直沒出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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