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打完電話之後,迅速的走了進來。


    他和畏相互看了一眼,交換眼神,二人都讀懂了彼此的意思。


    如果說李想進入室內,隻是單純的殺人,那麽僅僅是一個殺人案件。


    但是,他要是除了殺人之外,還有其他的行為,那麽可能就不簡單。


    比如說對女性身體的侵害。


    就是一人犯下兩個案件!


    這對女性身體的侵害,可不僅僅是殺人這麽簡單。


    不光性質上更加的惡劣,而且後期的犯罪懲罰也將會更加的嚴重。


    就像在監獄裏地位最低等人,就是這類侵犯女性身體的犯人。


    張隊長從事刑偵工作多年,對於這種犯罪,他也非常的氣憤。


    在傳統人的心目中,女性一直都是處於弱者的存在,一直是被保護的對象。


    如果你有脾氣,就去和男人爭金錢,爭地位,爭名利。


    可是,你不應該去傷害一個手無寸鐵的女性,而且是一名年輕漂亮的女人。


    這本來就男女失調嚴重。


    你殺害了一名女性,那麽就會有一個男人是光棍。


    在離婚率很高的情況下,不僅僅是一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幾個男人都是光棍。


    此刻,張隊長看著眼前李想的樣子,越發的感到氣憤。


    他雙手默默的握緊拳頭。


    如果不是因為在審訊室,如果不是因為他是警察,張隊長真想打他一拳。


    不過,張隊長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


    他開口問道:“請你老實點,告訴我們實際的情況。”


    “如果你坦白,我們一定會為你爭取寬大處理。”


    “但是,如果你有所隱瞞,特別是在關鍵的地方隱瞞,那麽我們絕不姑息,絕不手軟,一定會一查到底。”


    對麵的李想似乎認為自己的謊言還非常的完美。


    他哭喪著臉說道:“真的,我真的沒有騙你們。”


    “我僅僅是為了報複她之前對我的侮辱。”


    “從小我就是一個自卑的人,我最看不得別人對我的侮辱了。”


    張隊長開口說:“我覺得你可能對女生的身體有所侵犯,她胸部的損傷難道不是你造成的?”


    聽到這裏,李想突然抬起頭。


    他睜大眼睛,看著吳偉和張隊長,眼神中恐慌更加厲害


    隨即,審訊室內再次陷入一片安靜之中。


    在審訊室這個地方,除了唇槍舌劍的辯駁之外。


    還有一種極端情況,就是安靜。


    這種安靜恰恰是犯罪嫌疑人在做最後的思想鬥爭。


    因此,對於審訊者來說,對於那種那種唇槍舌劍的犯人並不可怕。


    因為說的太多,就有可能會出現更多的破綻。


    但是,對於這種沉默不語的人,卻非常的可怕。


    因為他在思考對策,不過,眼前的這個李想似乎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


    作為一個有基本常識的成年人,他應該能夠明白。


    眼前的張隊長和吳畏兩個人提出的這個疑問,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很有可能,他們是發現了某種證據。


    而且張隊長剛才說到的胸部損傷,對於理想來說,絕對是一劑致命的藥。


    對於一個普通人,即使你的心理素質再好。


    但是殺害了一個人,永遠是刻骨銘心,永遠無法從記憶中抹去。


    殺人的行為,可不像殺一隻雞,殺一頭羊,或者是殺一頭。


    這個時候,吳畏再次說道:“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


    “既然我們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麽我們絕對不是隨便說說。”


    “而且,我再告訴你,你進入現場的時候穿的鞋子足跡,已經被我們采集下來。”


    “身高體態與你完全相符,而且走路的姿勢與你完全相同,你還有什麽要狡辯。”


    聽到這裏,李想更加緊張了。


    他曾經看過犯罪偵探劇,知道足跡對於兇手的認定非常重要。


    想到自己進入現場的過程中,的確留下了很多的足跡。


    他又是一陣沉默。


    最後,李想開口說道:“果然什麽都瞞不過你們的眼睛。”


    “當初,我看到她發了一條動態,說要洗澡,我內心就萌生了犯罪的想法。”


    “當然不僅僅要把她給殺害,而且還要做點其他的事情。”


    “你完成了這個行為沒有?”


    張隊長開口問道。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是否完成了最後的行為,對於定罪量刑非常重要。


    李想搖了搖頭。


    “我認為自己可以完成動作,但是當我看到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時候,我竟然毫無反應,等了很久,下半身始終都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想,當時可能因為太緊張了。”


    “那胸部是怎麽迴事?”


    “當時下半身沒有反應,我就用手抓了摸了她的胸部。”


    “當時,時間有限,又是白天,我怕有人進來發現我。”


    “所以,我就匆匆偽裝了她死在床上的樣子,然後離開了。”


    “你有沒有在室內多餘的停留?搬弄其他的物品?”


    “沒有,絕對沒有。”


    張隊長聽了之後,輕輕的點點頭。


    從現在的陳述來看,基本上與他們之前看到的犯罪現場是一樣。


    吳畏接著問道:“一個普通的電子廠的工人。怎麽會突然打開死者陳妍家中的門,難道你有她家的鑰匙?”


    “沒有,我怎麽會有他的鑰匙。”


    “曾經我在電子廠工作之前,拜了師傅,學習了如何開鎖。”


    “哦,拜師學藝,那你學習的成果不錯呀。”


    “不過,你師傅聽到了之後一定會大聲歎息,他教你這些絕對不是讓你去實施殺人行為的。”


    李想搖搖頭,他說道:“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也開個店麵幫別人開鎖,但是賺的錢太少了,生意慘淡,所以我就來電子廠打工。”


    不過,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吳畏還是發現他的眼神有些躲閃。


    這在心理學上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信號,那就是說話的人有所隱瞞。


    隨即,吳畏再次深挖的說道:“你有沒有盜竊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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