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震一想，還真不能暴露自己是個男的，不然，自己天然的真男音又有足可亂真假女聲使出來，和戴上的長假發發套不就沒有意義了嗎？自己的目的就是使自己在白天是男人，在夜裏是女人。
於是，他便笑嘻嘻地說：“你沒有被我打傻啊？還能分辨男女……好了！你知道了我不能怎麽樣你，我也就不用再逗你玩了……放心，你的腰斷不了，我沒有下重手打你……這會兒也該好了。”
小震放下那美女，順手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一落地，她還真能站起來了，雖然還有點腰疼腿酸，但已經不再是疼痛難忍了。
“說吧！你叫什麽……哪條道上的？是一個人幹活還是合作行動？”
“哼！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能頤指氣使審問我。先說你叫什麽，幹什麽的？”
小震“噗嗤”一聲笑了，說：“小丫頭挺厲害的，牙尖嘴利。好！我說給你聽也沒啥，剛才咱們同去了一家豪紳家裏，那東樓裏，我先你一步去的。我就是‘賊王’，你在這幾個縣城幹活不會沒聽說過吧？”
“啊？你是‘賊王’？……你不老啊！賊王有這麽年輕的嗎？看那玩死大獵犬的手法，像‘賊王’所為，但你說你在我前麵，我怎麽沒看見‘賊王’標記呢？”
“小丫頭弱智呀？‘賊王’就一定是年齡大的嗎？我那標記放在了那個堂樓臥室裏的床頭櫃子裏了，你隻去了東樓拿錢財，並沒有走到地方罷了。那錢財可都是我專門留給你的，否則你連根值錢的毛也得不到，你得好好謝謝我呢！”
“謝你什麽？”
“謝我沒吃獨食呀！”
“哼！你怎麽知道我在後麵要去哪裏……”
“我雖然不知道你要去哪裏，但我聽力好，聽到了我的後麵又來了一位同行……我不吃獨食，懂得分享的高尚‘偷德’，是不是該謝謝？”
“呸！你還嚇我……還欺負我呢！”
“你不告訴哦你是誰，我還會欺負你……”說罷，小震作勢撲向她的嬌軀。
那美女忙躲閃著說：“我說，我說……我說不行嗎……哎！從今往後咱們能成為朋友嗎？”
“應該能……隻要你不夠壞！”
“我哪裏壞了？有你壞嗎？……我叫劉鴿，是個孤兒，五歲時被一位乞討老人收養，那乞討老人白天乞討，實際上晚上也做賊。他同時收養了兩個女孩，一個是我，另一個叫劉鵲，是我姐姐。在收養我們的劉老爹教會了我們偷盜技術後，不幸病故了。原本我們學的都是‘夜活’，做的是‘飛賊’，可我姐姐自從嫁給一個‘敗家公子哥’李金後，不僅幹‘夜活’，還幹‘白活’，做‘路賊’‘場賊’，大街上，戲園子裏……到處偷盜，瘋狂劫財。我也不再給她聯係了，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不見也好，我看見那個‘敗家貨’就煩……”
“你說的那個‘敗家貨’可是一個長得白胖，身材基本是橫著粗，兩個三角小眼睛，賊眉鼠目的，說話還公鴨腔的貨色？”
“嗯？是啊……你怎麽會認識他？李金。”
小震便把他第一次去偷小偷夫婦家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劉鴿絲毫不感到驚訝地說：“這是他們兩口子的作風，人都是跟著啥人學啥人，常跟巫婆會下神的。我那個姐姐原來並沒有那麽痞子氣，尖刻無情都是李金那東西影響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道理呀！但‘出淤泥而不染’的不也是有的嗎？還是你姐她的本性不善！以我看他們倆人相貌上不般配，但心腸、性情、品行修養上卻蠻般配的，幾乎可以用‘天作之合’來形容。”
“嗬！你拽什麽拽……他倆就一類人唄！”
兩人越說越親近，以至於後來都不想分開了。小震還是提出了離開，劉鴿猶猶豫豫地說：“你……住哪兒能給我說嗎？”
“我……給你我的地址……在這一帶還能找到你嗎？”
“嗯！能……哎！大……姐，我還有一件事相求！”劉鴿的欲說還羞讓小震很不耐煩，催促道：“啥事？……你快說！我能幫就一定幫你！”
原來，她想用她手裏的金玉首飾換碎銀子，按說是不值得的，但她手頭緊，沒有銀子使用了，連一文錢都沒有了。
小震不急著用錢，就一口答應了。“那行吧！既然小妹提出來了，首飾不好脫手，你留著自己用吧，我給你點碎銀子先花著。”
“啊？謝謝大姐！”劉鴿高興得像個跳躍的小麻雀，她到現在還是沒有拿準小震的性別，還隻當是女的。
劉小震剛到他租住的小院子裏，洛飛他們便找來了。
“哎呀！洛大哥，你們咋才來？再晚幾天，我就要換地方去鹿崖縣和油縣了……”一見洛飛他們幾個，劉小震好像很委屈地說道。
洛飛“嗬嗬”地笑著，摸摸小震的頭說：“怎麽？我們才晚來幾天，你就孤單了，還是害怕了？”洛飛他們幾個，假扮的身份倒還真花樣繁多，有獵人、有商販、有頭陀、有郎中……洛飛和花林就扮成的小商販。
小震向他們敘說了他在這裏幾天來所遇之事，不過，省去了與劉鴿認識的一段。
“洛大哥！太爺和叔叔交給我的這活兒不好幹啊！它關鍵不是去查個小偷小摸，或者跟蹤個飛賊那麽簡單，總能遇到不平事，要去過問吧，就又跟人打架，要是不過問吧，自己心裏又癢癢不大得勁兒！有一次，我差一點就打不過人家……”
“嗬嗬嗬……你小家夥也有失手的時候？怎麽樣，受傷了沒有？”小郎中江南關心地問。
“沒有沒有！就是被踢中了兩腳，那小丫頭的腿功真是不錯，不過，那丫頭的長相與心腸都不怎麽樣，最後還是被我扭斷了一隻腳脖子。”
“你個小家夥出手還蠻殘忍的呢！”
“哼！誰讓她踢在了我的小基基上一小腳呢！我還不曾用過，要是給我踢壞了，這輩子我可就虧大了！”
“哈哈哈……你小家夥！”
於是，他便笑嘻嘻地說：“你沒有被我打傻啊？還能分辨男女……好了！你知道了我不能怎麽樣你，我也就不用再逗你玩了……放心，你的腰斷不了，我沒有下重手打你……這會兒也該好了。”
小震放下那美女，順手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一落地，她還真能站起來了，雖然還有點腰疼腿酸，但已經不再是疼痛難忍了。
“說吧！你叫什麽……哪條道上的？是一個人幹活還是合作行動？”
“哼！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能頤指氣使審問我。先說你叫什麽，幹什麽的？”
小震“噗嗤”一聲笑了，說：“小丫頭挺厲害的，牙尖嘴利。好！我說給你聽也沒啥，剛才咱們同去了一家豪紳家裏，那東樓裏，我先你一步去的。我就是‘賊王’，你在這幾個縣城幹活不會沒聽說過吧？”
“啊？你是‘賊王’？……你不老啊！賊王有這麽年輕的嗎？看那玩死大獵犬的手法，像‘賊王’所為，但你說你在我前麵，我怎麽沒看見‘賊王’標記呢？”
“小丫頭弱智呀？‘賊王’就一定是年齡大的嗎？我那標記放在了那個堂樓臥室裏的床頭櫃子裏了，你隻去了東樓拿錢財，並沒有走到地方罷了。那錢財可都是我專門留給你的，否則你連根值錢的毛也得不到，你得好好謝謝我呢！”
“謝你什麽？”
“謝我沒吃獨食呀！”
“哼！你怎麽知道我在後麵要去哪裏……”
“我雖然不知道你要去哪裏，但我聽力好，聽到了我的後麵又來了一位同行……我不吃獨食，懂得分享的高尚‘偷德’，是不是該謝謝？”
“呸！你還嚇我……還欺負我呢！”
“你不告訴哦你是誰，我還會欺負你……”說罷，小震作勢撲向她的嬌軀。
那美女忙躲閃著說：“我說，我說……我說不行嗎……哎！從今往後咱們能成為朋友嗎？”
“應該能……隻要你不夠壞！”
“我哪裏壞了？有你壞嗎？……我叫劉鴿，是個孤兒，五歲時被一位乞討老人收養，那乞討老人白天乞討，實際上晚上也做賊。他同時收養了兩個女孩，一個是我，另一個叫劉鵲，是我姐姐。在收養我們的劉老爹教會了我們偷盜技術後，不幸病故了。原本我們學的都是‘夜活’，做的是‘飛賊’，可我姐姐自從嫁給一個‘敗家公子哥’李金後，不僅幹‘夜活’，還幹‘白活’，做‘路賊’‘場賊’，大街上，戲園子裏……到處偷盜，瘋狂劫財。我也不再給她聯係了，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不見也好，我看見那個‘敗家貨’就煩……”
“你說的那個‘敗家貨’可是一個長得白胖，身材基本是橫著粗，兩個三角小眼睛，賊眉鼠目的，說話還公鴨腔的貨色？”
“嗯？是啊……你怎麽會認識他？李金。”
小震便把他第一次去偷小偷夫婦家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劉鴿絲毫不感到驚訝地說：“這是他們兩口子的作風，人都是跟著啥人學啥人，常跟巫婆會下神的。我那個姐姐原來並沒有那麽痞子氣，尖刻無情都是李金那東西影響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道理呀！但‘出淤泥而不染’的不也是有的嗎？還是你姐她的本性不善！以我看他們倆人相貌上不般配，但心腸、性情、品行修養上卻蠻般配的，幾乎可以用‘天作之合’來形容。”
“嗬！你拽什麽拽……他倆就一類人唄！”
兩人越說越親近，以至於後來都不想分開了。小震還是提出了離開，劉鴿猶猶豫豫地說：“你……住哪兒能給我說嗎？”
“我……給你我的地址……在這一帶還能找到你嗎？”
“嗯！能……哎！大……姐，我還有一件事相求！”劉鴿的欲說還羞讓小震很不耐煩，催促道：“啥事？……你快說！我能幫就一定幫你！”
原來，她想用她手裏的金玉首飾換碎銀子，按說是不值得的，但她手頭緊，沒有銀子使用了，連一文錢都沒有了。
小震不急著用錢，就一口答應了。“那行吧！既然小妹提出來了，首飾不好脫手，你留著自己用吧，我給你點碎銀子先花著。”
“啊？謝謝大姐！”劉鴿高興得像個跳躍的小麻雀，她到現在還是沒有拿準小震的性別，還隻當是女的。
劉小震剛到他租住的小院子裏，洛飛他們便找來了。
“哎呀！洛大哥，你們咋才來？再晚幾天，我就要換地方去鹿崖縣和油縣了……”一見洛飛他們幾個，劉小震好像很委屈地說道。
洛飛“嗬嗬”地笑著，摸摸小震的頭說：“怎麽？我們才晚來幾天，你就孤單了，還是害怕了？”洛飛他們幾個，假扮的身份倒還真花樣繁多，有獵人、有商販、有頭陀、有郎中……洛飛和花林就扮成的小商販。
小震向他們敘說了他在這裏幾天來所遇之事，不過，省去了與劉鴿認識的一段。
“洛大哥！太爺和叔叔交給我的這活兒不好幹啊！它關鍵不是去查個小偷小摸，或者跟蹤個飛賊那麽簡單，總能遇到不平事，要去過問吧，就又跟人打架，要是不過問吧，自己心裏又癢癢不大得勁兒！有一次，我差一點就打不過人家……”
“嗬嗬嗬……你小家夥也有失手的時候？怎麽樣，受傷了沒有？”小郎中江南關心地問。
“沒有沒有！就是被踢中了兩腳，那小丫頭的腿功真是不錯，不過，那丫頭的長相與心腸都不怎麽樣，最後還是被我扭斷了一隻腳脖子。”
“你個小家夥出手還蠻殘忍的呢！”
“哼！誰讓她踢在了我的小基基上一小腳呢！我還不曾用過，要是給我踢壞了，這輩子我可就虧大了！”
“哈哈哈……你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