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主,外麵有人鳴冤!”


    這時,正當道貌岸然的中年男氣急敗壞時,一個在府衙當差的小夥奔來府衙內,將外麵情況告知了中年男,中年男聽了,這張充滿正義感的臉立馬猙獰起來:


    “鳴冤?鳴什麽怨,這特麽的遊戲世界怎麽還有人搞古時的那一套套?真是豈有此理,壞了本城主的興致,你去叫老趙把那擊鼓的人抓住,定他個擾亂治安的罪,送進牢內吃一百記殺威棍再說!”


    他怒發衝冠的說著,小夥聽後立即迴應了一聲便向府衙外奔去。看著人離開,中年男子唏噓了一聲,然而,正當他以為礙事的人會就此了結,誰知,又是一陣吵鬧的聲音打擾了他剛恢複的雅興,無奈之下,他怒氣衝衝的疾步朝府衙大堂行去。


    “大膽,是何人在本府喧嘩?”


    來到府衙大堂,他便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劍袍的短發男子,立在大堂之中,而他身邊有數個治安隊員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呻吟著。看到這一幕後,中年男子的官場氣立即展露無餘,他威風凜凜的走著虎步,帶著一聲恫破人膽的怒斥,來到大堂之上的桌案前,拿著案板猛敲一聲喝道:


    “你是什麽人,竟敢在本府造次?”


    “什麽人?鳴冤的人!”堂下的黑衣男麵無波動的淡定道。


    “鳴冤?”中年男子聽了,心中盡是困惑,不明所以,但眼下的這些治安隊員他們是怎麽倒地上的?是這個黑衣男所為?但是在府衙中沒有誰能動武,也就是說常人無法在城鎮中拒捕,而能在城鎮中動武的隻有一個可能,是地階人物,但堂下的人隻是一個玄階80級的男子,想在城鎮中放肆基本是不可能,但這些治安隊成員的痛苦表情不像是裝的,十分可疑,為保險起見,他沒有再次動怒,而是冷著麵孔厲問:


    “鳴冤?你在跟本城主說笑?我看你分明是在找茬,明知這是遊戲世界,一切財產皆有係統保護,任何交易,任何社交皆有係統的製定,請問,在係統的規則下又有誰會傻白甜的去含冤受罪?”


    “哼,你這裏既然是府衙,那麽有冤為何不能伸?有屈為何不能平?”黑衣男依舊是一副無波動的臉說道。


    “哈哈,沒錯,這裏是府衙,但我也想聽聽你有何冤要伸,有何屈要平,要是你說不出什麽來,本城主就當你擾亂法紀,大鬧公堂,毆打治安隊之罪處理!”見人說話底氣十足,且來者不善,中年男也隻好將身段放低一些聽一聽他人有何話說。


    然而他的話並不太友好,言語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是仗著官大欺人嗎?堂下的黑衣男聽了之後,他這張無波的臉頓時擰得無比沉重,隻見他冷厲道:


    “哼,真大的官威啊!我以為東洲各城的城主嚴守克己,為城鎮建設,為社會治安竭盡所能的貢獻自己,沒想到,這世界總有層出不窮的怠惰分子在破壞社會安寧,給這社會帶來動蕩,使人性遭到衝擊!讓人與人之間再次充滿敵視,仇恨,不信任,也使得法不成規,正義與公道淪為笑柄!”


    “你……!你怎麽……”


    隨著黑衣男這般的怒斥,在堂上桌案前的中年男子,被斥得啞口無言!也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麽時,堂下的黑衣男,怒眼盯視著他,再次厲道:


    “怎麽?你可知道,我為何而冤,為何而屈?又為何能大鬧公堂?你這個滿身官僚氣息的敗類你可聽清楚了,我前來正是為正義而伸冤,為公道而鳴不平!”


    “你……你是誰?怎麽……大膽!一派胡言!什麽正義需要伸張?什麽公道需要鳴不平?本城主豈能不知你是在故意擾亂本城的治安,本城怎麽樣與你何幹!本城主一看你就是外來人,想找刺激是不是?”


    中年男被堂下的黑衣人連聲怒斥,他頓感自己城主麵子丟盡,盡管堂下的人來路不明,也不知有什麽背景,但他也是不甘遭受他人帶有訓斥的語氣跟他說話,好歹他也是南山城的城主,在這裏他就是老大,這裏的人都得看他臉色行事!


    於是,他不再有所顧慮,不管堂下的人是何身份,他要先下手為強!可是,他正要做什麽動作時,卻聞堂下人又厲道:


    “行事如此的專橫跋扈,真不知你是如何當上南山城的城主?現在你看看,南山城在你治理下,亂像橫生,治安隊成員也一個個貪贓枉法,不問緣由的肆意濫抓濫捕,嚴刑逼供,現在我問你,在牢房中是否有一個男子,已經被你們屈打成招了?”


    “你……你怎麽知道這些?”聽了黑衣男所說後,中年男猛地心中一緊道,在他記憶中,之前治安長官馬玉國確實跟他交代過他抓了一個殺人犯法的男子,而且這男子會妖術,於是就將此人關大牢嚴刑逼供。現在堂下的黑衣男子,也就確定了他可能是為了此人而來,那他之前說那些究竟是?難不成他想借此機會……扳倒我?


    想到此處中年男心中開始恐慌起來,他知道官場上一但自己有什麽小九九被同行的人抓住,就被被同行以此大做文章,試圖來扳倒他,從而取代他的位置!


    正是如此,中年男已經沉不住氣了,他是這個城的城主,名叫袁宏,從上任至今也隻才一周的時間,從前,他跟李源一樣,是個遭受西方人打壓的新人,一樣是在囚牢中度過,在囚牢生涯中,他與李源要好,閑來無事,聊天解悶。直到最近東洲解放,李源因有著吸取教訓的經驗,知道如何治理,因此他的建議得到歃血會高層賞識,一舉提拔成為鹿苑城的城主,而他在現實雖是官家出生,有些治理經驗,但他的提議不符合該世界的民情,因此他的建議被否定。


    不過,最近東洲解放,歃血會招攬大量會治理城鎮之士,擔任城主,而他也抓住機會向好友李源尋求幫助,讓他幫忙舉薦,若是他當了城主,絕對盡心盡責,不會讓李源失望,李源聽了於是就答應了。


    沒過幾天,果不其然,他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南山城的城主,就此之後,他抱有崇高的夢想,想在該城大展身手,誰知,當上城主之後,他發現自己沒什麽要做的,城鎮內外一切皆有係統在協助,不能像現實那樣無時無刻的關係著民生如何,市場如何,等等之類的繁瑣之事!而到了遊戲世界,就沒了這些瑣事,在擔任城主的這段期間無非就是巡視下城鎮建設,搞搞治安之類。


    然而這些也有人在運作,像治安有專門的治安隊,有他們在誰還敢在該城放肆?同時府衙內也有副手協助辦理,而他倒是落得清閑起來,這人清閑了,無事可做了,當然就開始放縱了,什麽夢想也就拋擲腦後,在這樣的世界,又何須擔心什麽?沒有衣食住行的苦惱,也沒有病痛折磨,還能高高在上的享受權利,這不就是所謂的天堂嗎?


    是的,他當城主這些天以來,漸漸的忘記了自己的初心,將自己當成是來享受天堂般的日子,於是,他沒有再顧及什麽,盡情的去享受這種天堂般的日子。


    可惜,這種好日子如今到成了懸在他頭頂上的一柄利劍,隨時會掉下!此刻,這柄利劍已有掉下跡象,隻見堂下的黑衣男,他見堂上的袁宏心虛了,他再喝道:


    “我怎麽知道這?,我還知道你在府衙中不辦公,而是在調戲一名當差的女子,你知道這種行為在侮辱誰嗎?你這種毫無廉恥的道貌岸然的敗類,居然還敢問我怎麽知道這些,你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嗎?你以為你就是特別人物,天生不凡,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之中的猴子?可笑!”


    他如此說著,似乎揭露了什麽,令袁宏無比的恐慌,隻見他指著叫道:


    “啊,你你你……來人啊,快將此人抓住,他是瘋子!瘋子!”


    他向堂外大聲喊著,然而迴複他的依舊是黑衣男,隻聞他說道:


    “別叫了,你的手下也是一個個跟你一樣的社會敗類,連你都不想為人請命,更別想那些板夫走卒會為他人服務!現在這些人想必已經伏法了,正在堂外候著!”


    黑衣男說完,他拍了拍手,就見有著一支由二十人組成的隊伍,押解著十多人來到府衙大堂中,觀這支隊伍,他們一個精神奕奕,身板硬朗,且身穿影衛隊製服,影衛隊製服是何種概念?不就是鹿苑城的李源根據東洲長指令,對一些為官不仁而設立的一種專門監督的機構嗎?隻有該機構的人可以穿著這種製服,也隻有在正式場合才穿,現在他們穿來這種製服,目的已不用說,正是南山城的城主,袁宏!


    這時,公堂之中,黑衣男看了眼這些一個個被鎖鏈捆綁的治安隊成員,這些人之中有著那個抓他的治安隊長馬玉國,現在這些人嘴巴裏都塞了布不能出聲,不過,馬玉國等人見了他一個個也是露出三分匪夷,七分恐慌的表情,也不管他們想說什麽,黑衣男沒有理這些人,他迴頭對袁宏厲道:


    “袁宏,而今你身居要職,不但不以身作則,反而懈惰瀆職,你該當何罪?在辦公期間,你不嚴於律己,反而調戲下屬,又該當何罪?在任期間,你不盡心盡責,反而縱容下屬,貪汙受賄,製造多起冤案,讓正義與公道背離人民,讓邪惡猖獗肆虐,你說你又該當何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稀有技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淩寒歎獨孤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淩寒歎獨孤並收藏稀有技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