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蘭,不能再鬧事了。你是真的想讓我丟了工作嗎?


    這陳廠長可不是一般的廠長,那可是手眼通天的。


    今天已經得罪了保衛處的處長,在把陳長安得罪了。


    你讓我以後還怎麽在廠裏趕下去?我要是沒了工作,你喝西北風去吧。”


    陳慧蘭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頭答應。對著閆主任說道。


    “老閆,我可以走,我也可以聽你的,不到汽車廠來鬧事。


    但是我要把話說在前麵。我不管你是找誰要賠償。


    一千塊錢是底線,這是我弟弟拿命換來的錢,無論如何我必須要。


    這錢是媽的養老錢還有我和孩子們今後生活的保障。


    還有,你看我媽傷心的那個樣子。我弟弟不在了,我媽身邊連個寄托都沒有。


    我們把老二的名字改成姓陳。讓我媽帶著,這樣也能讓我媽有個寄托。


    萬一哪天我也下去了,至少對我爸還能有個交代。”


    陳慧蘭的這一番話,直接就讓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種話不是應該私下把門關上,兩口子商量嗎?


    你這一下子全把底線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都說出來。


    你讓你家男人怎麽去和廠裏談這個事情啊。


    這是要為難死閆主任啊。尤其是把自家老二改姓。


    這是準備讓自己的兒子當自己的小舅子來了?


    閆主任一開始也就是覺得自己媳婦以前就寵愛小舅子。


    小舅子出了事情,心情不好,來廠裏鬧一鬧情有可原。


    不然他一個常年混跡在現場的車間主任怎麽也有把子力氣。


    剛剛自家媳婦逼迫李成林的時候,不可能拉不住一個婦女。


    但是現在他可就不這麽想了。這丟人都丟到全廠了。


    隨著陳慧蘭的話音落下,閆主任臉上一陣鐵青。


    再怎麽說也是車間主任,還有有些脾氣的。


    當眾一巴掌就扇在了陳慧蘭的臉上。五指印一下子就顯現了出來。


    陳慧蘭捂著臉,尖叫道“你敢打我?你有什麽資格打我?


    當年要不是我父親看你可憐,收留了你,你早就餓死在大街上了。


    現在我父親,弟弟都不在了。你當了領導了,看我們家沒人了。就敢打我了是吧?


    閆韜,我今天和你拚了。”


    說完就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顧的使出王八拳加九陰白骨爪。


    對著閆主任的臉就開始撓了起來。


    現在這個局麵陳長安也沒什麽好辦法。


    人抓起來容易,但是死人怎麽辦?是放到廠門口還是放到門房呢?


    沒有家屬同意,火化都不行。


    這家屬之間也開始打起來了,還怎麽好好說話?


    見二人越打越兇,陳長安對李成林說道。


    “安排人,把這一家子給他們趕走。要打架迴家自己打去。


    不聽話就把閆韜關起來。身為一個領導,像個什麽樣子。


    連自己的家人都說服不了,他這個領導還怎麽當?


    他愛人要還是繼續撒潑一樣先關起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怕。


    受害人和老太太,你找人安排一輛皮卡給他們送迴去。


    然後和當地的街道辦說一聲,讓街道辦安排人盯著點。


    防止老太太想不開。你們也要和老太太說清楚。


    他姑娘女婿我們會放出去的。”


    李成林轉身就準備去安排人,並且跑向陳長安的的車。


    陳長安頓時急了。


    “幹嘛?不能用我的車,太晦氣了。”


    隨著陳長安色提醒,李成林頓時反應了過來。


    連忙笑著說道。


    “不用您的車,用倉庫裏的還不行,拉完這一趟,就給大戶們發過去。”


    隨著保衛處的介入,閆主任夫妻二人最終還是被關押了起來。


    早上八點,汽車廠交接班結束之後,閆主任和他妻子兩個人坐在了陳長安的辦公室裏。


    看著臉上都被撓花的閆主任,陳長安開門問道。


    “冷靜了吧?沒冷靜我再讓李處長送你們兩個在去關押室冷靜一會。”


    一旁的李成林也是死死盯著二人,生怕這二人暴起傷人。


    “陳廠長,讓您見笑了,我愛人他不懂事。


    關於賠償的事情,廠裏怎麽說我們都認。


    我作為汽車廠的一位車間主任,一切都應該以國家利益,汽車廠的利益為重。


    可是,可是您也看見了,我愛人有些潑辣。


    平時我忙於工作,對他的教育比較少。才導致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您放心,以後我會好好教育她,絕不會讓她在做出同樣的事情。”


    “還以後?同樣的事?你們家還有多少人?還能經得起幾次這樣的事情?


    你還準備次次都找廠裏扯皮呢?真要是這樣,你和你家親戚,全都給我離汽車廠遠遠的。”


    不再理會閆主任,陳長安又看向閆主任的妻子。


    “你怎麽說,要不要坐下來好好談?是你代表家屬談,還是讓閆主任代表家屬談?”


    陳慧蘭一臉堅定的說道。


    “死的是我弟弟,我是家屬,當然是我來談。


    至於閆韜,我已經決定跟他和離,他現在已經不算是家屬了。”


    陳長安詫異的看了一眼陳慧蘭。


    原本以為隻是被閆主任慣的,有些潑辣而已。


    哪曾想竟然這麽強硬,不過是打了他一巴掌,竟然要離婚。


    這年代,離婚可是不太常見。妻子做錯了事情,偶爾被打幾下也是比較常見的。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這位本家。


    “行吧,無論你們誰來談,我還是那句話。


    這件事情,和汽車廠的關係不大。出於人道主義精神。


    汽車廠願意賠償一百元,作為慰問金。


    你們在關押室也看到了,想要多少錢,你們自己談。


    不行的話我們隻能將你們全部送到派出所去。


    讓派出所來處理你們的這些事情了。


    我們汽車廠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天天陪你們吵吵鬧鬧的。”


    聽了陳長安的話,陳慧蘭一臉的糾結。


    她有和閆主任離婚的底氣,就是關於這一次弟弟的賠償問題。


    如果汽車廠願意賠償一千元外加一個工作崗位,那她扭頭就走,絕不多做糾纏。


    可現在,汽車廠的態度非常明顯,隻願意賠償一百塊。


    這和他自己原本的想法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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