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方所謂的秘密,到底存不存在。還不好說,也許隻是為了脫困隨口編造個謊言。


    即便是真的有所謂的秘密,在不同層次的人眼中,也是有區別的。


    有時候在你眼中所謂的秘密,驚天大瓜。可能在別人的眼中,基本上都快成為公開的秘密了。


    所以即便是陳長安想聽聽對方所謂的秘密,也不是現在。


    聽著對方求饒的話語,李科長準備上前,去給他鬆開。畢竟在領導麵前,保衛科整人的手段,還是盡量要少用。


    可是就在李科長準備抬起腿的時候,看見陳長安站在原地,一點想動的意思都沒有。


    靠著在部隊鍛煉出來的控製力,李科長生生的將自己的腿,停了下來。


    這一番的動作,也許對於李科長來說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但是外人根本就沒有看出來李科長的動作。


    見陳長安和李科長兩個人,對於自己所說的話根本不為所動。


    偷藥人的一顆心,沉了下去。本以為靠著自己所說的小秘密,陳長安會立刻給自己解開手銬。現在看來陳長安和李科長,都不是好忽悠的主。


    於是再次裝出一股可憐兮兮的樣子,繼續抹了一下眼淚,再次說道“陳廠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你看看我這個手,已經在流血了。


    我認錯,認罰還不行嗎?求您可憐可憐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邊說邊將踮著的腳放下,任由手銬將已經有些破皮的手腕,弄的破皮更大一些。


    對方這一切的動作,陳長安都看在了眼中,心中清楚,這偷藥的事情,怕是小不了。


    而對方所說的秘密,看來也確實是有秘密,隻是陳長安想不出來,為什麽要偷藥。


    不過既然人抓到了,總是能弄清楚的。於是開口說道“你隻是知道我是製藥廠的廠長,應該也聽說過我之前還是摩托車廠的廠長吧?


    如果你對我有些了解,就應該知道,我很擅長審問的。


    我不僅僅在摩托車廠抓過敵特,就連咱們製藥廠,我依然抓到過敵特。這些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覺得你在我麵前,耍這些小聰明,有用嗎?能騙得過我這雙眼睛嘛?”


    聽了陳長安的話,對方再也裝不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了。


    陳長安都已經把話說明了,在裝下去,也沒有什麽用處了。


    “陳廠長,我說,我全都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而陳長安則是根本不聽他說什麽,直接轉身就走出了關押室,隻留下一句“今天好好想想吧,明天我在聽你說。”


    李科長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事情怕不是那麽簡單,連忙關上關押室的門之後,向著陳長安追去。


    “今天暫時就先關押著他,你們保衛科,現在也不缺人了,晚上多安排幾個人看著他,別讓人跑了。


    從現在開始,工人們下班的時候,保衛科需要嚴加檢查,看看還有沒有工人,私下攜帶藥品出廠的。


    早中晚班下班,都需要檢查,不管是說誰,什麽身份。發現一個關押一個。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現在就是看你們保衛科的本事了,要是再能多抓幾個,給你們保衛科記上一功。”


    李科長不傻,他可不是劉紅軍。即便是沒有陳長安的提醒,他也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了。


    保衛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人手了,再不行,直接去把正在培訓的複員軍人喊來,一下子好幾百號人。


    “保證完成任務,保衛科不會放走任何一個蛀蟲。”


    陳長安笑了笑,李科長他還是很放心的,比摩托車廠的劉紅軍靠譜多了。可惜上次聽說劉紅軍被領導調走了。


    不然陳長安真的很想讓劉紅軍來看看,人家李成林是怎麽當保衛科長的。


    下午,到了陳長安下班的時間了,看著中班工人們到了食堂排隊吃飯。


    陳長安決定,等夜裏十二點,中班工人下班的時候,自己也可以來到製藥廠的大門口。


    陳長安肯定是不會承認自己是一個老六,專門在大半夜,躲在暗處偷窺工人下班。


    也不會承認,順便還能暗中監督一下保衛科對於自己的命令執行的到不到位。


    如果一切平安無事,自己也同樣會消失在夜色中。


    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出麵的時候,那就是自己神機妙算,運籌帷幄。


    陳長安一邊想著事情,一邊走出了廠門。


    四合院裏,今天真的是風平浪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畢竟喜歡鬧事,惹事的幾家頂梁柱,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尤其以喜歡在四合院裏嚷嚷的傻柱。傷的最嚴重,此刻正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其實不是身體不能動,而是心裏不想動。


    今天下午,軋鋼廠保衛科和後勤的人,來到了四合院。


    先是對於幾位軋鋼廠傷手的工人進行了慰問。


    畢竟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受的傷,隻要你是軋鋼廠的職工,廠裏就需要慰問一下。


    和後勤去一大爺家還拎著點東西不同,在傻柱家慰問的,不是後勤,而是保衛科的人。


    經過多人指認,傻柱就是引起兩個廠子工人大亂鬥的罪魁禍首。


    在沒有動手之前,是傻柱叫囂的最大聲。也是傻柱率先動的手。


    這件事情,毫無疑問,軋鋼廠的廠領導們需要背鍋。


    所說參與的工人太多,不可能全都追究責任。


    並且有些工人隻是被動的挨打了,然後跑開了或者還手了。


    這樣的人,你不可能說人家能有什麽責任吧?


    涉及的人員太多了,有些工人動手打了人,但是沒有看到。甚至就連很多被打的人,他也說不出來是誰打的他。


    那怎麽辦?那肯定是誰先動的手,或者在動手之前,誰引發的雙方工人對手。這樣的人肯定是要嚴肅處理的。


    而經過保衛科的走訪調查,根據雙方涉事工人的迴憶,有多人一口咬定,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傻柱。


    而軋鋼廠保衛科,秉承著公平,公開,公正的原則。


    來詢問傻柱,他是不是像其他工人說的那樣,在動手之前叫囂,還是最先動的手。


    尤其是最先動手這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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