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年很平淡,畢竟摩托車廠也隻是放了兩天假。大部分工人其實還是願意加班的,畢竟加班雖然沒有加班費,但是吃的好啊。


    正式來到61年,陳長安知道,往後的日子就要好過多了,人民的生活水平馬上就要開始逐年提高了。


    要說60年的遺憾,就是直到現在,範紅濤和徐會計,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當然人都沒找到,錢就更不用說了。


    雖然事情不再歸摩托車廠管了,由有關部門全權負責。


    但是陳長安卻有些不甘心,當初陳長安覺得,應該還有機會能追迴錢的。


    現在過了這麽長時間,再想追迴這筆錢,恐怕是千難萬難了。


    陳長安有些不甘心,錢是摩托車廠弄丟的,陳長安想證明一下自己,就必須把人和錢,一起找到。


    但同時陳長安是摩托車廠的廠長,部裏和有關部門是不會讓你這麽做的。


    部裏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雖然有損失,那不是有其他部門在調查嘛?


    我們配合調查就好了,找不到人,追不迴來錢,那是其他部門的責任。


    你一個摩托車廠的廠長,管好摩托車廠,完成任務,繼續為國家創匯就好了。


    而有關部門覺得。什麽意思?嫌棄我們水平差,查不到人是吧?


    你一個摩托車廠的廠長,覺得自己很厲害是吧?你連調查權都沒有,你有什麽好得意的?想看我們笑話?


    陳長安也很無奈,每天就在辦公室裏思索著能從哪裏找到對方的漏洞。


    陳長安覺得,要是對方已經跑了,那自然是沒辦法的,不過聽說在四九城的周邊檢查的非常嚴格。


    如果陳長安換成自己,在沒有其他人的幫助下,想要帶著徐會計和他的孩子,一起逃出去,很危險。


    畢竟有關部門這次的效率有些慢,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人或者錢。


    很多人包括同部門的人,都在看笑話。這就讓負責案件的部門,開始有些惱羞成怒了。


    根據有關部門的推斷,對方應該還在四九城裏。


    陳長安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想來線索也就是這麽幾個。


    一個就是,範紅濤接孩子的時間,這個時候學校剛剛開始上學,這個時候一個大人,帶著孩子,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如果路上有人看到,很可能會好奇的看幾眼。


    再就是徐會計,畢竟是個女人。如果是臨時起意或者臨時聽從範紅濤的命令,急急忙忙的很可能會迴家取一些東西。


    徐會計因為來到摩托車廠的時間比較早,當時街道辦還有一些平房。


    雖然不如四合院,但是徐會計就隻有一個孩子。住兩間平房也夠了。


    如果可以,其實陳長安很想去徐會計家看看,但是現在已經被查封了。


    想了想陳長安還是喊來了劉紅軍。


    對著劉紅軍說道“對於之前範紅濤和徐會計的那件事,我還是有些不甘心。你怎麽看?”


    劉紅軍也說道“陳廠長,說實話,我也有些憋屈。但是部裏不讓我們查啊,隻讓我們做好本職工作。我也沒有辦法,要聽上級的命令。”


    陳長安也覺得劉紅軍應該是比自己更想找到範紅濤,畢竟保衛處的人出了紕漏,才導致事情的發生。


    雖然經過特殊部門的鑒別,沒發現問題,但是還是被帶走調查了。


    要說在摩托車廠,最想找到範紅濤追迴丟失的錢,保衛處絕對是第一個。


    財務肯定也想,隻是沒有這個能力。保衛處是有能力,而劉紅軍是個聽命令的軍人。


    於是陳長安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其他部門查不出來,不代表咱們摩托車廠保衛處也查不出來,這不是打仗。


    那邊厲害那邊就能贏,這破案,靠的是腦子。”


    見劉紅軍點點頭,於是陳長安繼續說道“這樣,咱們每天也就安排兩三個人,暗中調查一下。


    這樣也不會影響平時摩托車廠的安保情況。


    至少也能有個念想,萬一查到了呢?你說是吧?”


    劉紅軍有些猶豫,並不是不想聽陳長安的,而是部裏和特殊部門的領導都交代過他了。


    看著劉紅軍的樣子,陳長安再次說道“你想好了,現在上級沒有處罰任何人,並不是不想處罰,而是想找到人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在處罰。


    如果最後找不到人,尤其是特殊部門沒有找到人,你想想,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


    幾十萬元的損失就這麽算了?總要有人來為這件事負責吧?


    那你覺得,在這件事事情中,那個部門的責任最大?”


    聽了陳長安的話,劉紅軍明顯更糾結了。


    按照陳長安的話來說,這件事情,毫無疑問的就是財務和保衛的責任最大。


    相比較他們保衛的責任更大,因為你是保衛啊,你的存在就是保護和守衛。


    讓你跟著去取錢,就是保護和監督。劉紅軍安排的人就是失職了。現在也是同樣被帶走調查了。


    劉紅軍所顧忌的就是在於,自己安排人參與查案,基本上瞞不住特殊部門的人。


    這是明顯違反命令的,再次就是如果自己違反命令了,找到人了或者還是找迴錢了,還好說。


    要是什麽都沒找到,那恐怕就是罪上加罪了。


    也許自己沒動靜,可能會是處分,但是職務也許還能保留。如果自己擅自調查,很可能連副處長都保不住。


    但是陳長安說的也有道理,一點點努力都不做,就這麽在忐忑不安中等待著也確實憋屈,窩囊。


    而且陳長安也是明顯想查,自己得罪了陳長安,要是再降了職務,這輩子再想升職,恐怕都不可能了。


    反之,哪怕自己降職,隻要陳長安還在,就算是當迴了科長。自己還有升迴來的可能。


    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劉紅軍堅定了的對著陳長安點了點頭,於是說道“陳廠長,我聽你的,不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劉紅軍沒有一句怨言。”


    陳長安笑了笑說道“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的,就是安排幾個身手比較好的人,按照我說的方法,暗中調查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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