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上架呢?編編說今天管理上架的同事有事,所以到現在狀態還木有改過來呢~!這章肉寫的好艱難,第一次寫這麽仔細,對我來說已經不錯了,咳咳!小莢先退了,今天剛撿了一隻小奶貓迴來,去瞅瞅它~~!#)


    她也不是沒為他解過衣服,隻是近來沒有。想起那事,她還是有些緊張。


    去掉腰封,她開始解他的腰上的衣帶,哪知他忽然傾身在她頸上一吻,嚇得她手指一抖,把帶子給拉錯了,再加上還退了半步,那結就緊了緊。劉徹毫無察然,摟迴她繼續窩在她頸上舔咬,仿佛是在催她。衛子夫急得大汗淋漓,那腰帶越解越緊,終於找不出任何可動的地方。劉徹等了半天都不見自己身上的衣物退下,也低頭看去,才見她手中已被打得似小球一樣的帶子,不由頓了頓動作。


    他拿過那結子瞧了瞧,又拉了拉,也是不解,隻好自己隔著袍子脫起內衫來,一邊還來索吻。衛子夫不好意思推搡,拉過榻上的被子遮住身體,嘟喃著:“今天我不想。”


    他順手扯去被褥,身體壓上,將頭抵在她的額上,低低說:“你想的。”


    衛子夫正要搖頭,光溜溜的臀上突然被他拍了兩下。她嚇得叫一聲,扳開他放在身下的手。而那個罪魁禍首,居然是笑了,原杵在眉間的怒氣也有消去的痕跡。


    溫熱的唿吸噴灑於耳側,衛子夫本能的向後縮了縮,劉徹撇一撇嘴將她拉向的胸膛,用他火熱的身子貼著她。他目不轉睛看著她,大掌從發絲開始一寸一寸的撫摸向她的肌膚,低頭的吻更由她的雙唇移至耳垂、頸項,酥胸玉臍。她迷離地承受他在她身上的索取,咬著嘴唇卻仍忍不住從齒間喚出一聲聲呻吟。


    他一個用力,便帶著她滾入深深的幃帳之內,她冷冷的抽了一口氣,他卻笑的更加邪魅。指尖輕輕撫過她的頸項,一寸寸地朝下繞過她的細腰握住一瓣嬌臀,肆無忌憚上下揉捏著。


    衛子夫的心跳猛然加速,臉頰燙的灼人。知道後麵的無以迴避,索性也不再掙紮,但也不似方才般僵硬麻木。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緊的將她的身子托起,劉徹再度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輾轉反複,蔓延下去。另一隻手緩緩撫過她的脊背,惹起一陣陣顫栗,她已經渾身酥軟、熾熱難耐,隻能依附著他,隨著他那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吻而逐漸深陷。


    緩緩地,她開始用蜻蜓點水的迴應他洶湧激烈的吻,他的吻越來越猛烈,她的唿吸幾乎要被他全數抽走。他的手撫過她的雙臀最後落至幽穀旁,她忍不住輕吟弓起了身體,手指緊緊的掐著他的雙臂,留下道道抓痕。直到快要窒息那一刻,他一把將她橫抱起放在他雙腿上。此時的她是怯躡的,但是心中卻有那一絲的期盼。


    此時,他身上的衣服隻是半解,卻是別種要命的風情。因為腰帶打了個死結,但還是在方才的磨磨蹭蹭間扯開衣服把裏麵的都脫了下來,這絲毫不妨礙某件事。而且衛子夫看在眼裏不禁心裏詫異劉徹的妖惑,加上身體的反應,她沒有拒絕地貼近他,身子微顫,似乎是在等待。熾熱的掌心貼著她的細腰,看她潮紅難耐的神情,劉徹心中不由舒爽幾分,卻被她撲鼻而來的渾身熱香和不安扭動的嬌軀鬧得再無可忍,掀開腿上的袍子,放出久候的什物,鉗住她的纖腰用力下壓。一聲嚶嚀在耳邊蕩開,她緊緊抓著他的肩,唿出熱氣帶著嚶嚀,隨著他的律動忽緩忽急。


    身體不受控製的,她配合著他的動作挺起下落。身體似乎己不是她的,除了排山倒海般襲來的極致快感,什麽也感受不到。一顆心隨著身體起落幾乎要飛出來,口中出毫無意義的音節,而在他耳中變成尤為誘惑的鼓勵。


    進守數個迴合,衛子夫腰肢驟然一繃,身體最深處伴隨著無邊快感止不住地抽搐痙攣,同時,劉徹做最後一番衝擊後終於釋放。熱浪漸漸熄下,二人相擁喘息,她坐在他腿上,方才的激情將全身的力氣耗盡,靠著他肩頭幾乎要昏昏睡去。


    他喘著粗氣,揉著她托拉在他肩上的後腦,順著長發緩緩往下,停留在光潔溫熱的背上。她似乎已經睡著,趴在他的身上。的確,從來都是他在上用功,這次她也總算嚐到了他的辛苦。他微微笑,輕輕抬起她,小心翼翼將自己從她體內拔出,留戀地再看一眼她的身子,才為她蓋上被褥。


    衛子夫是從長樂宮早拜完後才來的宣室殿,一番歡愛醒來之後也不知是到了什麽時辰。外麵仍是白天光亮,從緊閉的窗口上印著兩三個人影,想必是楊公公聽到裏麵的動靜退了一些侍衛遠守,留了一二門守。想到殿外有人和剛才的事,不由羞迫,而榻上卻不見劉徹的影子。


    側一側頭,突然望見近旁的香案邊那張精致健美的臉,額前隨意垂落的長發,籠罩在銅鼎香爐的輕黴升騰中,自絲嫋繞間,迷蒹如幻,似笑非笑,令人辨別不清。


    “睡得可好?”他問。


    他就坐在那看著錦被外香肩半裸的自己,身上仍是那件打了死結的衣服,衛子夫這樣望去可見他裏頭仍然不著一物。劉徹又將話問了一遍,笑容愈大,衛子夫臉上頓紅,翻過身子背對他。不一會兒,榻上微微一沉,一雙手從後擁上,意圖襲向她胸前的柔軟。她趕忙按住他的手,他便順勢貼掌在她的小腹,掌心的熱度讓她心慌意亂。


    吻細細地落在她的後背,她扭了扭身體,往被子裏縮了縮,榻上的玉枕往邊上彈了一下,露出一角褐色,襯在黃色榻單上分外明顯。


    衛子夫自是看到了,隻不過又多看了一眼,呆了一呆。那是一把淡褐色的梅紋木梳!


    “這個……”她拿起它,不知該怎麽說。去年他們在宮外小酒館裏,她身上掉了這木梳被他發現,那個時候……她想應該是有點喜歡他的。


    劉徹也停了動作,唇邊戲謔的笑頓了頓,隨後彎唇柔了許分:“怎麽?我有與你一模一樣有一把梳子有何奇怪!”他比衛子夫快一步將木梳握在手裏,左右把玩了一會兒,再遞向她,“拿去,物歸原主了。”


    上麵的木香味已退得不差,留的都是這龍延香的味道。她搖搖頭,說:“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他笑笑,手臂往後一仰將木梳放在香案上,單手拖著腦袋斜撐在榻上看著她:“是啊,本來就是我的,別人怎麽也搶不走!你說,對是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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