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咣當”聲,火車有重新啟動。王浩把窗戶放下來,最後剩了一點縫隙,現在人擠的愈發多,車廂裏不僅空氣不好,而且溫度也升高了不少,氣味也就更加的多元化了,有汗味、腳臭味、屁味,還有泡麵味、鹹鴨蛋味和韭菜味,當然還有各種香水味。總之隻有你聞不出來,沒有你聞不到。


    王浩隻能閉合六識,轉為內唿吸,裝作一副睡眠的樣子。他覺得或許自己應該做汽車迴京華,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左右也不過十幾個小時,權且當作曆練紅塵吧。這麽一想,心情和感覺都大不一樣,於是他慢慢放開心神,嘈雜聲和各種味道又重新包圍上來。


    “帥哥,你是京城人嗎?”小花看到王浩醒來,感興趣的問。她覺得王浩看起來不像一個中學生,更像一個民工。


    “對啊,怎麽不像嗎?”王浩覺得很奇怪,他看出來小花對他很有興趣。


    “那你來這裏是旅遊嗎?”


    “是啊,隻是時間緊張,還沒有去武當山。”王浩計劃有空去武當山看看,聽說那裏可能也有先天高手。


    “這不是你的衣服吧?”小花越看越覺得王浩像民工,一件褪色的長衫,褲腿明顯有點短,應該穿的是哥哥的衣服或是穿過幾年的舊衣服。仔細看臉龐,年齡可能真的不大和自己差不多,皮膚比較白,手指修長,也許是第一次出來打工吧。他為什麽一直說自己是京華中學的學生,本來看他挺耐看的,自己對他也有好感,可是這說話也太沒邊了,還是算了吧。


    “穿在我身上當然就是我的。”王浩也知道這身衣服土氣,不過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失禮就可以了,坐火車又不是參加宴會。他根本不知道小花的想法,人家幻想著一個美麗的邂逅,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可惜王浩殘忍的無意識的就把這場美麗殺死在搖籃裏。


    “你們在學校要穿校服嗎?我覺得你穿校服也比這件衣服強多了。雖然很多人都說華夏的校服是最醜的校服。”小花想說你這種穿著打扮根本不想學生。


    “最醜的校服?這是為了防止談戀愛,影響學習。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能愉快的學習嗎?要樸素平凡,寧靜致遠,淡泊明誌。”王浩其實也覺得校服設計的不怎麽樣。


    “衣服和學習有什麽關係?還扯到談戀愛了。”小花覺得這扯的也太遠了,不過後麵的話她不知道什麽意思,她小學勉強畢業。


    “當然大有關係,你喜歡帥哥嗎?或者白馬王子?”


    “當然喜歡了,還不像你們男生一樣都喜歡美女。”小花對自己的美貌還是非常自信的。小麗聽到這個話題也十分感興趣,包括對麵的父子聽到他們的話也留心起來,美的東西誰不喜歡。


    “如果騎一頭毛驢,毛驢王子你還喜歡嗎?”聽到王浩說毛驢王子,對麵的父子忍不住要笑出聲。


    “這個,隻要是王子就行。”小花想了一下說。


    “對,隻要是王子就行。青蛙王子都有人喜歡,毛驢王子怕什麽。”小麗也符合說。


    “你們這是喜歡帥哥還是喜歡錢?這麽說吧,毛驢王子和白馬王子喜歡哪個?”


    “你傻啊,當然是白馬王子了。”小花和小麗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才傻,騎白馬的王子不一定有騎毛驢的王子帥氣啊,唐僧也騎的是白馬。再說我一男的會喜歡白馬王子,是你們傻吧。既然你們也知道挑選白馬王子,所以學校把校服做的醜一點當然就能防止談戀愛了。”


    “還真有點道理。”小花和小麗想了想,點點頭。不過王浩上麵的問題可不是一個,她倆這樣迴答可是承認了自己有點傻。不過她們自己不知道,王浩也不說出來,對麵的父親聽了出來,但也沒法說出來,你說她們是該怪王浩呢還是該怪王浩?


    “小夥子,你高幾的學生?”對麵的父親問,他也看不透王浩,一般來說學生在社會上都不愛說話,他怎麽看起來伶牙俐齒的。


    “高二。大叔你也去京華嗎?要去看病嗎?”


    “是啊,也是老毛病了,這次去京華醫院試一試。我姓鐵,小夥子貴姓?”


    “免貴,姓王。鐵大叔,你這是肺氣腫吧?好多年了吧?”王浩已經看出來鐵大叔的毛病。這種病雖然不算什麽大病,但是無論中醫還是西醫都沒有什麽根治的良方。肺氣腫主要是指終末細支氣管遠端的氣道彈性減退,過度膨脹、充氣和肺容積增大或同時伴有氣道壁破壞的病理狀態。如果用真氣滋養恢複肺部的活力對王浩現在來說根本沒有問題。


    “是啊,五六年了。那次被牛給擠了一下,不知怎麽就得了這種病。”


    “鐵大叔,我懂一點中醫,給你號脈看看。”王浩想幫他一把,看麵像鐵大叔人不錯。


    “你一個中學生還會看病?不會說有祖傳秘方包治百病吧。”小麗撇撇嘴,根本不相信。


    “好吧,你給費費神。”鐵大叔自認還能識人,何況號號脈也沒有什麽。他兒子倒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王浩也不理小麗,隨意抓起鐵大叔的手腕。他並不是要號脈,隻是度一點真氣過去,滋養恢複鐵大叔的肺部。當王浩抓住鐵大叔的手腕後,鐵大叔感覺到一股微熱的氣體隨著手腕經過胳膊流到了肺部。接著肺部一陣暖洋洋的十分舒服,這股氣流在肺部循環往複,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覺得唿吸都輕鬆很多,難道好了?不可能吧,隻是受熱的緣故吧,隻要肺部多受點熱,自己就會感覺很舒服。不過這個小夥子號脈和人家根本不一樣,他的這股氣流一定不簡單。鐵大叔雖然不識王浩的手段,但是他知道王浩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你會不會號脈?趕緊給人家手放開。”小花和小麗覺得王浩故弄玄虛,她倆看到鐵大叔萎靡還有偶爾的咳嗽聲也知道他有病,也見過別人號脈,所以看王浩的動作以為他開玩笑。用別人的病開玩笑可不地道,鐵大叔人好不計較她們可看不慣。


    “鐵大叔都不說,他兒子也坐在旁邊,你們多什麽事。有空去抓耗子去。”王浩雖然語氣不高興,其實心裏還覺得她倆不錯。一般人都是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抓耗子?”小麗疑惑的問。


    “他說咱倆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才是狗拿耗子。”小花反應過來說:“大叔,對不起,我不是說你。”


    “好了。”說著王浩放開了鐵大叔的手腕。他現在築基期用真氣治療肺氣腫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謝謝,好多了。”鐵大叔趕緊說,怕王浩和她倆吵起來。話剛說完接著他驚奇的“啊”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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