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門之人也說不清楚,隻說是濱娘被人給帶走了,王崇武顧不得許多,急忙向著太守府內衝了進去。


    一路來到史太守的房間之中,還沒進門便聽到了太守夫人的哭泣聲以及史太守的安慰聲。


    王崇武敲了敲門,畢竟直接衝進去實在是有些不便。


    史太守打開了,見到王崇武頓時激動起來。


    “賢侄,你可算是迴來了。”史太守急忙將王崇武請了進來。


    “伯父,我聽說濱娘出事了,到底怎麽迴事?”王崇武急忙問道。


    “濱娘被人給劫走了。”史太守麵色黯然,史夫人還在繼續哭。


    “伯父,伯母,究竟是怎麽迴事?”王崇武大急。


    “兩日前,濱娘出門之後,便再也沒迴來,我迴來之後便覺得不對勁,追查之後才發現,濱娘是被一位道姑給帶走的,隻是那道姑誰也不認識,倒是有一位與那道姑交手之人,受了傷,被我給帶了迴來,如今還在府中昏迷不醒。”


    史太守將事情講了一下,隻是他也沒有追查到什麽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昏迷的年輕人。


    “那人在哪裏?我要見他。”王崇武想了一下,還是先見一下那人的好,或許能夠找出什麽線索來。


    濱娘是被人劫持走的,現在已經可以確認就是那道姑將人給擄走了,隻是那道姑神秘的很,竟然連太守都查不出什麽線索來,想來應該不是郯城的人,或許是過路的。


    至於為什麽要劫持濱娘,王崇武也不清楚,以濱娘的實力能夠將她輕易給擄走之人,定然不是一般人,或許是修煉之人也說不定,史太守想要找到這位修煉之人,恐怕根本不可能。


    史太守帶著王崇武一起來到那年輕人的房間之中,王崇武看了一眼,便發現這年輕人受了不輕的內傷,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至少也得讓他在床上躺個兩三個月不可。


    看來這道姑是手下留情了啊,非親非故的為什麽要手下留情?這年輕人定然與那道姑有些關係,否則根本不可能活著。


    傷勢對於普通人來說不好治,但是對於王崇武來說卻是不難。


    年輕人受的內傷隻是普通的拳腳內傷,並沒有什麽法術殘留,一道符咒下去,王崇武再用法力給這年輕人推功過血一番,很快傷勢便好了七八成,那年輕人醒了過來。


    見王崇武在看他,迷茫了一下,急忙從床上下來,向王崇武行了一禮。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不必,你這傷要不了你的命,我想知道那道姑究竟是什麽人?”王崇武沒有廢話,直接就問道姑的事情。


    沒想那年輕人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恩公所問,在下實在不知。”


    “不知?那道姑明顯對你手下留情了,否則你焉能有命迴來?”王崇武臉色有些難看,以為這年輕人是不願將那道姑給說出來。


    年輕人見王崇武有些生氣了,急忙開口解釋。


    “我真的不認識那道姑,在下隻是遊曆至此,見到街上那道姑在耍拳腳,頗為精彩,完了她便開口說有誰願意與她切磋一番,在下也修煉拳腳功夫,一時欣喜,便上前與她交手,不料幾招之下便被她給打傷了。”


    “後來她不知為何將人群中一位姑娘直接給擄走了,在下受傷昏迷了過去,知道被恩公所救。在下實在不認識那位道姑啊。”


    這人說的倒是誠懇,看起來並不像是在說謊。


    “這麽說來那道姑也是偶然路過此地了?”


    王崇武覺得事情有些麻煩了,這天下之大,他哪裏能夠將那道姑給找出來?


    若是郯城本地人,倒還好辦,但是這道姑明顯不是本地人啊,誰知道她會帶著濱娘去了何處?


    “你且在府中先住下,你這傷還需要幾天才能好,這件事我要查證一下。”王崇武將這年輕人給留下,他要再查證一下,確定這年輕人說的不是假話。


    出了房間,王崇武與史太守一起,重新去了案發現場,現場看不出什麽,沒有絲毫法力殘留的痕跡,也沒有與濱娘交手的痕跡,看來那道姑確實不是一般人,輕易便將濱娘給製住了。


    找來那天在一旁圍觀之人問詢一番,結果與那年輕人說的差不多,看來那年輕人應該說的是實話,跟他確實沒有什麽關係了。


    王崇武有些頭疼,這件事實在有些不好辦啊,鬼知道要去哪裏找濱娘?


    迴到府中,一時間根本理不出頭緒來,那道姑既不認識濱娘,也非刻意來找史太守的麻煩,極有可能是臨時起意,隻是為什麽是濱娘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傳授給她的劍法?


    也不太可能啊,那道姑實力如此之高,不一定就會看上濱娘的凡人功夫,而且濱娘也沒有出手,那道姑也不可能知道濱娘的功夫才對啊,怎麽莫名其妙地就將人給擄走了呢?


    難道是因為濱娘的容貌?濱娘確實長的漂亮,但是那道姑是個女的啊,又不是男人,難道是百合不成?


    王崇武有些想歪了,他實在想不出道姑擄走濱娘的理由。


    找不到動機,線索就更不好查找了。


    王崇武還在思考的時候,忽然下人來報,說那年輕人想見一見他。


    他本來不想見,以為這年輕人是不願意被拘束,想要離開罷了,他自然是懶得搭理,雖然這件事看起來跟這個年輕人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目前年輕人算是唯一的線索了,王崇武自然不可能放他離開。


    隻是突然心中一動,想要聽聽這年輕人究竟想要說什麽,或許會跟濱娘有關也說不定啊。


    來到年輕人的房間,他已經坐在那裏等著王崇武過來了,方一進門,那年輕人便急不可耐地說道:“恩公,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雖然不認識那道姑,但我師傅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或許會認識她也說不定。”


    “你師傅?”王崇武有些懷疑起來,這家夥看起來就隻是個凡人而已,他那師傅想來也不會是修煉中人,怎麽可能會知道道姑的底細?


    “恩公,我師傅結識不少天下高人,我們去問他,或許能夠找出那道姑的線索出來。”年輕人見王崇武有些不太相信,急忙開口說道。


    看著年輕人著急的樣子,王崇武知道他定然是著急了,被囚禁在太守府中,恐怕這家夥是想自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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