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了一聲:“放心吧,徐小姐迴去好好準備當新娘子吧。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徐甜甜怕白朝陽擔心,連夜拔營離開了江東王城。


    徐甜甜的事情是解決了,但城內慕容雪與司馬放卻依然是沒有蹤影。


    這兩人對我來說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由於我那大舅子在鬼市,高價變賣過王符。這城中潛伏了多少西川與鬼市的密探,我一時也難以清查清楚。


    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這兩個人是一定要揪出來的。


    一連過了四五日,城內的每個角落都搜遍了,都未能找到他們的影蹤。


    “朝陽,你有什麽法子將他們逼出來。”我問。


    :“已經五日了,慕容雪他們肯定比咱們更著急,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城池,這幾日,我一直在讓兵士們注意城防的消息。”


    有什麽消息嗎我問。


    白朝陽告訴我,慕容雪已經坐不住了,她手下的探子這幾天在城關跟饒鋒的守城將士套情況,他讓饒鋒的人裝作不知。暗中卻借機將慕容雪等一夥人給查了個大概。


    並且在今晚的側門,會安排這些探子守城,到時候慕容雪肯定會從側門逃走,而我們隻需以逸待勞,等待他們顯形即可。


    我大喜,讚歎白朝陽心細如發,有他在確實省掉了我很多事情。擺渡壹下: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晚上。已漸入深秋的王城籠罩朦朧的霧氣之中,霧氣與月色水乳交融,散發著一種靜謐、安詳之景。


    辛苦了一天的勞工,在營房裏傳來了濃重的唿吸聲,早已疲倦不堪的兵士終於等到了輪換。


    營地裏突然傳來了幾聲夜貓子叫。慕容雪與司馬放連忙穿著軍士的衣服,從營房裏探出頭,這是他們與眼線彼此約好的出城信號。


    “機會來了,秦無傷做夢也想不到咱倆就躲在大營之中。”司馬放冷笑道。


    “搜了這麽多天,他們也應該放鬆警惕了,今晚正是出城的好時候,還是司馬你沉得住氣,要不然這迴咱們就折在他們手裏了。”慕容雪伸手握住司馬放的手,感激道。


    “放心吧,隻要咱們出了城,秦無傷他們就奈何不了咱們了。”司馬放安慰慕容雪。


    兩人到了城門口,值班的衛士微微向他們點了點頭,“來人,打開城門,兩位特使要出去辦事。”


    側門由於白朝陽的刻意放水。安排的人也早接到了命令,根本就無人多問,便將城門給打開了。


    慕容雪與司馬放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兩人連忙出城。


    兩人出城後,並沒有選擇從城外大道離開,由於城中要重新搞大規模的建設,薛沐澤一部就駐紮在城外。


    兩人選擇了從山上離開,也就是我出城常走的那條道。


    這條山路極為的崎嶇,二人剛翻過一個小山包,陡然山中血光四起,猶如一顆顆血紅的珍珠般奪目,擅長獵殺的虎豹二族出現四周。


    “這,這怎麽迴事”慕容雪大驚問道。


    司馬放眉頭一沉,暗叫不好:“咱們怕是中了他們的詭計了。”


    “惡賊,就憑你們也想逃出秦王的五指山”烈虎咆哮一聲。發出雷霆般的大吼聲,與黑豹領著兵士,將二人圍了個正著。


    若非有我的命令,不可斬殺二人,烈虎怕是早就痛下殺手了。


    司馬放與慕容雪見識虎豹二族,知道兇族擅長追蹤,脾氣暴躁,當下隻能無奈的舉起手,被捆綁迴了王城。


    “秦王,軍師,二賊已經被擒拿。”烈虎與黑豹將二人踢倒在地,朗聲道。


    “司馬,慕容小姐,要找你們可不容易啊。”我淡然笑問。


    “秦無傷,成王敗寇,我們輸了,無話可說,要說要剮,悉聽尊便。”司馬放傲然道。


    慕容雪卻是冷笑了一聲,“秦無傷,本小姐料定你也不敢殺我。”


    我點了點頭道:“是啊,你有個好四哥,明日我親自送你們迴川。”


    我何嚐不想斬殺了這對賊男女,以免二人再生事端,然而就在一個時辰前,慕容羽讓人傳來了書信,邀我去商討石子鎮的軍事布防,並點名希望能看到慕容雪與司馬放一同出現。


    他這是很委婉的說法,其實說白了,他已經親征,收迴了石子鎮。這就說明我的義兄張十一、文凱所部已經被慕容羽拿下,這是人質交換人質。


    對於這點,我並不意外,在城中有很多慕容家的眼線,慕容雪奪城失敗,又被困城中,恐怕早就有探子將消息傳送了過去。


    慕容羽這才不惜親自出兵占領石子鎮,以作為與我談判的本錢。


    慕容雪大笑了起來,鄙夷的看著我:“秦無傷,你是鬥不過我四哥的,他已盡得狼神真傳,又與拓跋衝情同兄弟,你以為憑借著你這點人馬就能對付他們嗎不,天下遲早是我四哥的,你今天所做的這一切都不過是徒勞而已。”


    我知道她不是在恐嚇我,拓跋衝之所以能一統北方玄門,除了自身的無敵神通以外,更因有狼神的支持,而狼神又是慕容羽的師尊,這兩股勢力之間的關係,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天下是誰的,現在下定論未免太早了,咱們走著瞧。”我揮了揮手,屬下的人立即將二人押了下去。


    “王兄,你真的要去石子鎮嗎”白朝陽問我。


    “沒錯,西川還有咱們的幾千將士,咱們原本打算讓他們撤迴武城,既然慕容羽點名了要人,咱們的人應該還是安全的,所以這一趟,我必須走。”我道。


    “好,那我陪王兄一起去,凡事也好有個照料。”


    我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慕容羽與我多少還是有點情義的,我料定他現在不敢動我。但白朝陽去了,由於他才華蓋世,聲明極大,定然會引起慕容羽的嫉妒,到時候反倒會引來殺身之禍。


    說白了,這就是一出鴻門宴,我若不去,西川的將士就會被困死在石子鎮。


    而對慕容羽來說,即便是我殺掉慕容雪、司馬放,對他的損失是九牛一毛。但西川將士若亡了,隻會寒了天下將士之心,日後誰還敢再投我秦無傷。


    從這一點來說,慕容羽也是掐準了,我一定會去。


    王城此刻又離不開白朝陽,如今王城重建,這種規劃等等事宜,都必須他主持,我是不擅長的。與其在這指手畫腳,還不如讓他放手在城裏擴建。


    “好吧,既然王兄心意已決,那我也就不再相勸了,王兄在危難時刻,可打開第三個錦囊,裏麵定然有助王兄脫險之策。”


    次日,我向眾位將領道明了實情後,隻讓迴悅、鄧龍領了一百軍士押解著慕容雪二人,乘船直往上遊西川而去。


    兩天後,過了武城,進入西川水域,便有慕容家的戰船在江上候著了。


    “前方可是江東秦王”戰船之上,一個將領朗聲喝問道。


    “正是秦無傷。”


    “秦王請隨我來。”戰船在前邊領路,穿過了一段險彎後,船已經到了石子鎮腳下。


    這段水路應該是慕容羽新開辟的,以前的石子鎮,由於這一帶的水路極險,幾乎隻能是走山中的路,入鎮也隻一條路,故此地可為西川玄門的門戶。


    這條水路的開辟,對出川來說,無疑是多了一分選擇,大船順江而下,無人可擋,慕容羽的野心也是昭然若揭。


    下了船,我的軍士押著慕容雪、司馬放二人,在慕容將士的帶領下,步入了西川。


    石子鎮果真已經完全落入慕容羽之手,以前我離開的時候,這裏駐紮的是張十一一部,文凱則駐守龍涎香洞,但如今鎮上插著的卻是慕容羽的狼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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