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於心死,秋燕遭受的變態折磨整整持續了20分鍾。她全身沒有一塊衣服是完整的,破漏的肉身上沒有一塊不是血痕密布。她的眼淚早已哭幹,鼻尖下方的血跡也凝結成了血痂。整個人就像一塊死肉,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感覺不到骨頭的存在。


    巡警放開了張大民的眼睛,他的眼睛徹底僵住已經閉不上了。梁廳長係著褲腰帶吹著口哨對他說,“老弟,你說你有這麽一個好媳『婦』兒為啥不懂得珍惜呢?老哥這輩子玩過的女人上百,平心而論要是打分的話,你媳『婦』兒絕對在85分以上,為什麽沒有上90呢,還是因為在床上太過死板,一點都不生動,讓人沒有了征服的欲望和快感。”


    張大民沒有迴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的媳『婦』兒。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好東西大家一起分享。”梁廳長說完朝巡警望去,“兄弟幾個也別閑著了,今天有仇報仇,沒仇享受。”


    剩下的幾個兄弟看著梁廳長剛才的香豔舉動,內心早就克製不住原始野『性』的衝動了。沒等梁廳長說完,他們便排著隊再次征戰了起來。接下來的40分鍾顯得異常平靜,秋燕已是一潭死水,別說被人欺負了,就算是用大刀把她從中間劈開,她怕是也不會有半聲唿喊。


    梁廳長點了一支煙坐在張大民旁邊,“老弟,你還年輕,哥哥今天給你上一課。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都可以偷,但前提是你要能承擔住後果。如果承擔不了後果,你還要去偷,這就叫傻。”梁廳長又抽出一根煙遞給張大民,“怎麽樣,兄弟,看了這麽久眼睛也累了吧,抽根煙緩一緩。”


    張大民依然一言不發。


    梁廳長望著床上下半場的局勢很是感歎,“你們這幾個小子平時肯定窯子沒少逛,這都啥動作啊,我今天是開了眼了!還有新動作沒?再給展示幾個吧!”


    痛苦之所以痛苦並不在於過程,而在於痛苦結束的那一瞬間的失重。秋燕在床上一絲不掛,她的唿吸聲很難察覺得到,似乎是吸了好幾口氣才能緩解出一口來。


    房子裏隻剩下張大民和孩子了,他拿過濕『毛』巾一點點的擦拭著秋燕身體上的傷痕,每一個動作都是那般的輕柔和憐惜。秋燕的眼睛好久都沒有眨過了,她就這樣盯著丈夫一句話不說。或者說,她是在等著張大民說些什麽。張大民擦拭完了整個秋燕的身子,把『毛』巾扔在了水盆裏,『毛』巾上的鮮血被水吸出染紅了整個水盆。


    張大民低著身子輕輕地吻著秋燕的嘴巴,同時他從腰間掏出了手槍,他把槍移到了秋燕的太陽『穴』旁。“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下輩子我當牛做馬。。”


    一聲槍響,鮮血染紅了秋燕頭下的枕頭。張大民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床褥子,這是他們結婚時縫製繡著鳳凰的喜被,他輕輕的蓋住了秋燕的全身。他一個人默默地收拾著屋子,在水房裏他看到吳敬崖換下的那一堆衣物,他本要扔在屋外,衣物裏有一把鑰匙,張大民收在了懷裏。房子被張大民收拾的幹幹淨淨,地板拖了好幾遍,然後他從廚房拿出了半桶汽油澆在了被子上。他抱著孩子,臨出門的時候點著了剛才梁廳長遞給他的那根香煙扔在了床鋪上。床鋪上燃起了熊熊大火,整個閣樓消失在了一片火海當中。


    吳敬崖坐在局長的專車上一直在思考著冷鋒對自己說的那句話,玉璽固然重要,可是跟革命黨的戰略利益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這顆玉璽背後已經凝結了多少條生命了?如果他都不重要,他都不是利益所在,那革命黨的利益所在到底是什麽?


    “你小子想什麽呢?”局長問道。


    吳敬崖搖了搖頭,“想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車子停在了墓園外邊,局長帶著幾個巡警把吳敬崖押了進去。


    吳敬崖走在前邊領路,終於走到了,他盯著墓碑心中很是悲涼,這是他和英子埋下柳叔屍體的地方。


    “這墓碑上是什麽玩意兒啊?怎麽有的格子上有漢字,有的格子上沒有,還有的格子上被塗上了顏『色』!”局長盯著墓碑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這個地方,你們把土挖開棺材裏就是玉璽了。”吳敬崖被繩索綁著動彈不得,他索『性』斜靠在土坡上看著幾個巡警勞作。他心裏現在最牽掛的就是英子了,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什麽地方。


    “挖開了,局長,裏邊是座空墳什麽都沒有!”一個巡警扔下鐵鍁滿頭大汗的報告說。


    局長生氣的望著吳敬崖,“怎麽迴事兒?”


    吳敬崖斜眼看了看果然什麽都有沒有。“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的確是把玉璽埋到這裏邊了!”


    局長一把抓起吳敬崖,“說,玉璽到底在哪裏?”


    吳敬崖麵不改『色』,“我真的不知道。”


    “咚”一聲巨響,墓園外邊濃煙滾滾。


    局長遙望遠方,“不好,我們的車子被人炸了,吳敬崖是不是你在這裏設的埋伏。”局長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幾個手下就中槍倒地。從子彈的彈道來看應該是從三個方向打過來的,他們已經被人包圍了。


    局長用槍指著吳敬崖的頭,“出來!吳敬崖在我手上,你們再開槍他就沒命了。”局長用胳膊緊緊地勒著吳敬崖的脖子原地轉圈關注四周的敵情,他的臉上掉下了黃豆粒大小的汗珠。


    吳敬崖被勒的喘不過起來,“他們肯定不是我的人,你就是把我勒死也沒用。”


    “少他媽廢話。”局長剛說完就覺得脖子上像被什麽東西咬了一樣,“什麽玩意兒咬了我一口?”他從脖子上拔出了一根綁著白『色』羽『毛』的銀針,銀針尖尖上有一團黑『色』,看樣子是毒『藥』抹在了上邊。局長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幾個黑衣人迅速突擊了過來,還沒等吳敬崖看見他們的樣貌,一個黑袋子已經套住了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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