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孫駱涯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眼四周,頗有些無奈。昨夜明明睡得好好的,可一覺醒來,床上的兩條被褥隻剩下一條。而且,孫雅兒的兩條腿,死死夾住孫駱涯的身子,她的兩條手,更是牢牢的鎖住孫駱涯的脖子。


    最令咱們魔教少主的內心不能平靜的是,孫雅兒這丫頭胸前那兩對柔軟的肉球,恰好貼在孫駱涯的臂膀上,而且她那均勻的唿吸,一口口蘭氣極為奇妙地吸吐在孫駱涯的頸項處,那種瘙癢的感覺極為難受。


    孫駱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昨晚就不該讓這丫頭上他的床。不過,現在他說什麽都晚了。感受著自己的身子,被人家牢牢的鎖固著,孫駱涯欲哭無淚。而且,聽著那丫頭在自己的耳邊那輕微的唿吸聲,以及自己的臂膀上傳來的那酥軟的觸感,任是一個青春男子都會忍不住的。


    孫駱涯扭過頭,看向那位因兩人的體溫,而麵露嬌紅的女子。兩人幾乎就是麵對麵,兩隻挺翹的鼻子都快要碰到了。看著孫雅兒那張微微翹起的小嘴兒,孫駱涯越看就越出神,仿佛魂都快被勾沒了一樣。也不知道這張小嘴兒哪來的那麽大魅力,孫駱涯的心中竟想著要在這張小嘴上咬上一口。


    感受著孫雅兒均勻的蘭氣唿出,孫駱涯的腹中似乎有一團邪火在燃燒。身體裏發生的異樣感覺,讓孫駱涯有一種想把眼前的可人兒一口吞下的衝動。不知不覺間,孫駱涯的嘴已經悄悄的湊了上去。就當他張嘴要在孫雅兒的小嘴上咬上一口的時候,那位在夢鄉裏不知道夢見什麽的傻丫頭,居然一臉壞笑著把眼睛睜了開來。


    “嘻~~”


    嬌笑聲一響。


    孫駱涯就知道自己著了道。


    可他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孫雅兒的小嘴已經主動迎了上來,而且這時候的孫駱涯想跑,可又想起來自己的身子被孫雅兒兩腿死死的夾住,他的脖子也被孫雅兒的兩手給鎖著,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兩嘴對碰,酥軟的感覺刺激著孫駱涯的神經。


    孫雅兒嘻嘻一笑,精致的小粉鼻皺了皺,壞笑道:“駱涯弟弟,姐姐今兒就把身子給了你吧。”


    也不等孫駱涯做出何等抗議,鎖固住他身子的通房丫鬟,就已經是翻身上來,春光滿麵地說道:“我聽人說,公子的第一次好像也是這樣丟的吧……”


    看著孫雅兒一臉的壞笑,孫駱涯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伸進了他的褲襠裏,然後,突然有什麽東西抓住了他褲襠裏的……


    “造孽啊……”孫駱涯欲哭無淚。


    孫雅兒嬌笑一聲:“嘻嘻,公子不怕,雅兒會輕一點動的,定不讓公子出血與瘸腿。”


    孫駱涯剛想卯足勁反抗,忽然就見到孫雅兒那雙按壓在他胸膛上的小手,驀然閃現出淡淡的青光。


    再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就不聽使喚了,動都動不了。眼睜睜地看這那個丫頭,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那一聲聲嬌滴柔弱的呻吟,讓孫駱涯麵紅耳赤的同時,腹中的邪火更是越燒越旺。


    這種感覺很難受,尤其是在清醒狀態下。可偏偏隨著那個丫頭在自己的身體上不斷扭動著腰肢,這種感覺就會隨之減少一分。


    “罷了罷了,就隨她吧……”


    魔教少主拒絕了反抗,倒是認了命。


    當屋中的響聲逐漸消失,兩具沒有衣物遮擋的身體相互緊貼在一起,孫雅兒一身香汗地趴在魔教少主的肚皮上,筋疲力竭。急促的喘息聲,不斷噴吐在孫駱涯的胸膛上,誘人的香氣,柔軟的觸感,迫使著魔教少主腹中的邪火再次燃燒。


    也不知道是不是施術者力竭的緣故,先前施加在魔教少主身上的禁製術法逐漸減弱。


    孫雅兒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失聲尖叫。


    緊接著,她就感覺有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仔細一瞧,原是那位有著一張頗為好看麵容的少主。


    “公子~~”孫雅兒臉色潮紅,嗲嗲的叫了聲。


    然後,她就感覺下體一陣疼痛。


    春光四溢的房間裏,除了床榻“吱嘎”的聲響,就是兩人因疲憊而粗重的喘息。


    屋外的院子裏,有三道身影分別站在亭子裏,望著亭外那朵朵飄蕩著的細碎雪花,麵色泛紅。


    “教主大人,少主他……”


    “嗯。”


    “教主大人,那我要不要去通報少主……”


    “通報個屁,你想讓他知道我們三個剛才在聽牆角?”


    “教主大人,肖漢不是這個意思……”


    “嗯,走吧,咱們先去摘星閣。”


    “是,教主大人。”


    “萬老頭,你怎麽不走?”


    “老硬老硬了,走不動了。”


    “肖漢,把他扛走。”


    “好嘞。”


    亭子裏的動靜不小,可是屋裏的兩人,耳中隻有那撕心裂肺的嬌吟,對屋外的動靜渾然不覺。


    ——————


    風雪驟小,孫駱涯在孫雅兒的服侍下,換了件幹淨的衣裳。今日沒有昨夜那般嚴寒,故而,孫駱涯也沒披上那件灰色的貂裘。


    他看了眼白氣飄蕩的浴桶,以及那張嫣紅一片的床單,臉頰頓覺發燒,腦海中是先前那幕香豔的場景,而在香豔過後,他又與那丫頭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場麵激烈,幾次三番讓浴桶險先倒摔在地。


    春光滿麵的孫雅兒需要留下來處理掉這些“後事”,沒能陪著孫駱涯前往摘星閣。對此,孫駱涯也沒強求,而且他也不想滿麵春光的孫雅兒被自己的老爹還有那個老頭子瞧見。


    “公子~~”


    孫雅兒甜甜地叫了聲。


    孫駱涯看都不敢看那個女人,一聽到聲音,就慌忙扶著牆壁,逃似的離開,房門都來不及關。他真怕自己和她繼續下去,今天就不用下床了。


    那一天,魔教總壇裏的人,所有人都見到他們的魔教少主,扶腰而走。而他看見那些個朝自己笑著打招唿的魔教女弟子們,就有如老鼠見了貓,跑都跑不及,更別說一如既往地笑著迴禮。


    那一天,是魔教總壇所有女弟子們最傷腦筋的一天。她們都不知道自家的少主,怎麽就傷了腰。而且她們敢打賭,傷了少主腰的人,一定是個女人,要不然她們少主也不會見了女人就跑啊……


    屋子裏,孫雅兒看著那張血跡斑駁的床單,一臉嬉笑道:“嘻嘻,公子好生猛呢……”


    望星崖上,正扶腰而走的孫駱涯,雙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摘星閣的陽台上,一名微胖男子,搖了搖頭,道:“養了二十多年的田,有點肥沃啊……”


    站在他身後的兩米壯漢問道:“教主,什麽田這麽好……”


    一老人出聲道:“是靈田吧……”


    男子點點頭,目迎崖上的青年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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