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婦女主任被吊死


    “第一點,”我,“我觀察了焦江的屍體,按屍體出現的屍斑,他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淩晨一點前後,這個時候,正是夜深人靜的睡眠高峰期。而焦江五十多歲,身體很強壯,估計體重有一百六七十斤,又是幹了幾十年的治保主任,具有一定的經驗和能力,絕不像秦老太太和秦力那麽好對付,就算他不反抗,想要把他吊到梁柁上去,一定也要是個四肢健全、身強力壯的人。他殺完人後,不必擔心被人發現,完全可以大搖大擺離開,輕輕鬆鬆遠去,何必多此一舉地將橋破壞掉呢!”


    焦二偵探恍然大悟:“對呀!有破壞橋的時間,他會逃得更遠啊!”


    “第二點,”我,“即使橋是兇手破壞的,也不能明兇手就是離開了!焦二偵探,按你所,兇手是先剪斷橋這頭的七條鐵索,留下一條用來攀過懸崖,然後再將其剪斷的!”


    “我是這麽推理的,剪斷後,兇手就離開了!”焦二偵探。


    我:“難道兇手就不會在橋那頭先剪斷一條,然後從橋上過來,再剪斷橋這頭的七條鐵鏈嗎?”


    焦二偵探聽了,頓時一拍巴掌:“對呀!哥,我怎麽就忽視了這一點呢?如果是這樣,那兇手隻不過是製造了一個離開的假象,他還潛伏在屯子裏麵!”


    “所以,我認為,這種可能性極大!”


    焦二偵探有些激動:“哥,這太好辦了!”


    “好辦在哪裏?”我問。


    “液壓剪是專用工具,咱們這山溝裏是用不上的,所以,沒有誰家有這樣的工具!”焦二偵探,“我們完全可以搜查一下,誰有液壓鉗,誰就是兇手了。”


    我:“你太低估兇手了,如果是你作案,你還會將液壓剪帶迴家裏,而不是扔進峽穀裏麵去嗎?”


    “唉,我又衝動了!”焦二偵探很懊悔。


    我:“看是一座簡簡單單的斷橋,其實,這裏麵的問題很複雜,我還能給出很多種解釋。”


    焦二偵探:“哥,那你就都解釋一下,讓我聽聽!”


    “我先不給你解釋了,解釋多了,你記不住,就糊塗了。”我,“你不是想成為焦二偵探嗎,沒事兒的時候,就不要跟楊離他們玩兒了,靜下心來,反反複複地思考問題。真正的推理,是要結合現實情況,決不是書本上那麽簡單,很多冤假錯案,就是像你這種憑空想象、先入為主的判斷造成的!現在,基本可以證明,你推論的秦老太太他們是自殺,就是錯誤的了!”


    焦二偵探聽了,就像挨了當頭一棒,頓時呆愣愣的,無言以對。


    春葉:“行哥,你要虛心向大哥學習。”


    焦二偵探:“你懂什麽,我不就是差點兒實踐經驗,欠缺點兒拳腳功夫嗎!”


    我:“兄弟,你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適於向什麽方向發展。大哥可是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大偵探並不風光瀟灑,要想破獲一個案件,是要吃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隨時要冒著付出生命的代價!你可以考慮一下,寫寫偵探了。”


    焦二偵探:“這是我一生的理想,怎能輕易放棄呢!”


    “人就要有理想!”劉娜,“焦行,劉姐支持你!”


    “還是嫂子好!”焦二偵探。


    我們四個又聊了一會兒,就聽楊離和彭博迴來了。劉娜該睡覺了,也下地,和春葉去了她們的房間。


    第二早上,我早早起來,焦二偵探也醒了,問我幹什麽去,我要去看看秦老太太他們出殯。


    其實,我主要是擔心老叔。因為昨晚我和陸村長家發生了摩擦,我怕他們找老叔的麻煩。


    焦二偵探:“哥,等等,我也去!”


    等焦二偵探穿好衣服,我們兩個走到外屋,看到老叔正往屋裏麵抱木柈。


    老叔:“你們起這麽早幹什麽?”


    我:“老叔,秦老太太他們不是要出殯嗎,我也跟著看看去!”


    老叔把柈子放在灶坑旁邊:“大冷,睡個早覺多好,有什麽可看的!抬到南山坡去就完事兒了。”


    我:“這幾什麽也沒幹,躺在炕上也難受,如果需要,我還能幫幫忙!”


    老叔:“人員已經安排好了,能用到你幫忙嗎。我看,你們哥倆就別去了!”


    焦二偵探:“都起來了,怎麽就不去呢。你要不帶我們,我們就自己去了!”


    “那我們就一起走,”老叔,“定的六點半,現在才六點過點兒,估計還不能去人呢!”


    “快走,咱們先到那裏看看。”焦二偵探催促著。


    就這樣,老叔在前頭,我和焦二偵探跟在後麵,我們爺仨就出門了。


    我們確實去早了,到了秦老太太家,還一個村民也沒來呢。


    雖然已經亮了,但秦老太太家和焦江家的當院裏,挑起的電燈還亮著。


    兩家的當院各燃著一堆火。秦老太太母子倆,昨早上早就已入棺,兩口白茬棺材並排擺放在當院裏。焦江的棺材昨打好的,已經運過來了,擺在他家的當院裏,但人要今早上入棺。


    負責看守棺材的是我們焦家的族人,都是六七十歲的年紀。一個我要叫三爺,一個我要叫八爺。


    我們來到的時候,三爺和八爺正站在秦老太太家當院的火堆旁抽煙。兩個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衣外麵還穿著大衣,頭上戴著狐狸皮帽子,雖然有火堆烤火,但眉毛、胡子和帽子上都掛上了白白的冰霜。


    我們進了院子,三爺先看到了,:“富貴,來這麽早啊!”


    老叔:“三叔、八叔,冷你們就進屋裏麵暖和去,我們爺仨在外麵看著!”


    三爺和八爺都不冷。


    這幾,我和這兩位前輩已經見過不止一次麵了,所以,問候一聲就行了。


    老叔拿出煙來,給他們一人換了一顆,老叔自己也點上一顆。然後,三個人站在火堆邊,一邊抽煙,一邊嘮嗑,我和焦二偵探站在一邊聽著。


    過了一會兒,陸大洪來了,他瞅瞅我們五個人,然後和三爺、八爺上話了。老叔跟他話,他也沒吱聲,老叔給他遞煙,他也沒要。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得罪了他,他才對老叔這個態度的。


    焦二偵探也不知道我得罪了陸大洪,還叫了聲:“大爺!”


    可是,陸大洪就當沒聽見,瞅也沒瞅焦二偵探一眼。


    看到陸大洪這個態度,我也不能自討沒趣,也就當沒看到他。


    接著,陸村長和村民們就陸續來到了。


    先前,這些村民見到我,都還是熱情地打聲招唿,此時,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一眼,別跟我打招唿,就是我上趕著跟他們話,也都沒人理我了。


    焦二偵探也發現了這種異常,聲對我:“哥,今屯子裏的人怎麽了,好像喪屍一樣,怎麽都不正常呢?”


    我走向一邊,焦二偵探跟過來,我們在遠處的雪地裏站住。


    焦二偵探:“哥,你要什麽?”


    “你不是屯子裏的人怎麽都不正常嗎。”


    “你知道咋的?”


    “他們都被我給得罪了。”於是,我就把昨晚上去陸家的事兒了。


    “他媽的!”焦二偵探一聽就來氣了,“老陸家真能裝逼!還有屯子裏這些人,都是勢利眼,這事都站在老陸家那一邊了!”


    我提醒他:“你千萬不要招惹這些人,咱倆離著他們遠點兒!”


    這樣,我們哥倆就站在人群外麵,看著陸大洪指揮這些人幹這幹那。


    當一切準備停當,正要把焦江入棺的時候,陸村長喊道:“焦玉芝!焦玉芝呢?”


    陸村長喊了幾句,沒人迴答。於是,他就讓焦江的屍體先不要入棺,等焦玉芝一會兒,並打發人去叫。


    這個焦玉芝四十五六歲,和陸明誌是年齡差不多。她是村婦女主任,丈夫和一個兒子在外打工,也是我們出五服的一家子。


    不一會兒,去找焦玉芝的人就跑迴來了,上氣兒不接下氣兒地道:“不、不好了!陸、陸村長,焦玉芝上吊了!”


    陸村長大吃一驚:“你什麽?”


    “焦,焦玉芝上吊了!”


    雖然此時是數九嚴冬,這個噩耗,就像夏日裏的一個晴霹靂,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人們都恐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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