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這該死的出口究竟在哪裏?”德拉科一邊焦急地大喊著,一邊緊緊地牽著哈莉的手,在熊熊燃燒的厲火之中拚命地奔跑著。


    他的喉嚨因為吸入過多煙塵而變得有些沙啞,每一次咳嗽都仿佛要將肺咳出來一般。


    厲火的火勢愈發兇猛起來,如同一頭失控的巨獸,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滾滾濃煙源源不斷地從火焰中升騰而起,迅速彌漫開來,整個空間都被煙霧所籠罩,讓人幾乎無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那跳躍的厲火火光更是如同惡魔的眼睛,其中的火蛇,火蜥蜴,火狼都死死地盯著他們,使得兩人的視線受到極大的阻礙。


    “我看呐,你是不是被這火勢給嚇傻了,腦子都不靈光啦,德拉科!”跟隨著德拉科一路狂奔的哈莉終於能停下腳步,此時的她大口喘著粗氣說道。


    隻見她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原本清秀的臉龐此刻也因緊張和疲憊而略顯蒼白。


    稍稍平複了一下唿吸後,哈莉高高舉起手中的魔杖,口中念道:“飛天掃帚飛來!”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銀光劃破了濃重的煙霧,直直朝著二人所在的方向疾馳而來。眨眼間,一把略顯陳舊飛天掃帚穩穩地停在了他們麵前。


    哈莉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輕盈地跳上了飛天掃帚。她動作嫻熟地抓住掃帚的枝幹,調整好姿勢,然後扭頭對著德拉科喊道:“姐先上啦,你趕緊跟上,坐到我的身後去!”


    說罷,她輕輕一蹬腳,控製著飛天掃帚緩緩升起一個確保厲火暫時不會碰到,但德拉科自己也能跳到的高度,在空中平穩地懸停著等待德拉科上來。


    德拉科見狀,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飛天掃帚旁,小心翼翼地跨坐在哈莉身後。緊接著,他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了哈莉纖細的腰部,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似的。


    “坐穩了!姐帶你飛!”哈莉大喝一聲,緊接著雙腿如彈簧般猛地一蹬,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帶著德拉科瞬間騰空而起,向著火海上方疾馳而去。


    德拉科緊緊抱住哈莉的腰,心驚膽戰地看著下方那熊熊燃燒的厲火正無情地吞噬著有求必應屋裏的一切。火光衝天,濃煙滾滾,整個房間仿佛都陷入了一片煉獄之中。


    屋內的桌椅、書架、櫃子、以及各種道具等物品在烈火的灼燒下紛紛化為灰燼,那些曆年學生們留在這裏的痕跡也隨著火焰的蔓延而逐漸消散……


    哈莉卻始終目不斜視地直視著前方,雙手緊緊握住飛天掃帚的枝幹,全力驅使著它以目前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朝著有求必應屋的出口飛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地麵處,克拉布仍在瘋狂地釋放著厲火,口中念念有詞:“燒吧!哈哈哈!讓這一切都化為烏有!我倒要看看,這樣你們還怎麽逃出生天!”


    他一邊放肆大笑,一邊不停地用長袍的袖子擦拭著自己滿額頭的油汗,完全不嫌棄埋汰,同時他臉上也露出猙獰的笑容。


    相比之下,高爾終於停下了繼續放火的動作。此刻,他那張原本就油光滿麵的臉在厲火的映照下顯得更加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直到這時,他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哈莉和德拉科似乎並沒有像他們所期望的那樣被厲火吞噬,他們壓根沒聽見哈莉和德拉科被厲火吞噬的聲音。


    不僅如此,他和克拉布反而因為過於專注於縱火,不知不覺間已被四周洶湧的厲火重重包圍,退路盡斷。


    “克拉布……你難道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哪裏不太對勁嗎……”高爾一邊焦急地擦拭著自己那張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油脂的臉,一邊喘著粗氣問道。


    “有啥不對勁的啊?我咋不……”克拉布頭也不迴地繼續釋放著熊熊燃燒的厲火,嘴裏還滿不在乎地嘟囔著。


    然而,就在下一秒,當他終於注意到周圍那的情形時,話語突然變得遲疑起來:“知......道......”


    “都是因為你這家夥,老子要被你害死啦!”此刻的高爾已然顧不得之前與克拉布所謂的團結一致,隻見他手忙腳亂地揮動魔杖,念出了“清水如泉”,妄圖借此開辟出一條能夠逃出生天的道路。


    可是,令人絕望的事情發生了——剛剛從魔杖尖端冒出的水流,眨眼間就被熾熱無比的厲火給蒸發得無影無蹤。


    高爾發出一聲憤怒至極的咆哮,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朝著附近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狂奔而去,並手腳並用、奮力地攀爬上高處,期望能躲藏在那裏從而躲開那仿佛來自地獄深淵一般無情吞噬一切的厲火。


    另一邊,克拉布顯然對如何撲滅這可怕的厲火也是束手無策。眼見高爾自顧自地逃命去了,他不禁破口大罵:“好你個沒義氣的東西!”罵完之後,克拉布也像是要被宰殺的肥豬般,開始不顧一切、慌裏慌張地四處逃竄起來。


    隻可惜,相比起高爾來說,他甚至連最基本的爬高技能都沒有掌握,所以他隻能慌不擇路地跑了起來。


    然而,這個家夥可真是將“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這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啊!隻見他才剛邁開步子沒跑多遠,就像個笨拙的大狗熊一樣,被一個破舊櫃子伸出的一條孤零零的腿絆了個正著。


    這家夥瞬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那個可憐的櫃子居然順勢倒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壓在了他身上。


    此刻,四周熊熊燃燒著的厲火正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一道熾熱的包圍圈,無情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身處其中的克拉布,意識已然變得愈發模糊不清。原本就因為剛才那一跤摔得不輕而耗盡了大部分體力的他,如今更是連一絲掙紮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麵對死死壓住自己的櫃子,他無論如何使勁兒,都無法挪動半分,更別提從這困境之中逃脫出去了。


    絕望與恐懼交織在一起,充斥著克拉布逐漸黯淡下去的眼眸。他隻能無助地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那恐怖的厲火一步步逼近自己,仿佛一隻兇猛的巨獸張開血盆大口要將他一口吞下。


    “不……不!”這聲淒厲的唿喊成為了克拉布留在世上的最後遺言。話音未落,那洶湧澎湃的厲火便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猛地撲向了他,刹那間將其完全吞沒。


    眨眼之間,曾經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原地除了一片焦黑之外,再無其他任何痕跡遺留。


    在上空的德拉科看著這一幕也不由地心有餘悸地咽了一口唾沫。


    “哈哈哈!該!”在高處抱著一個箱子的高爾幸災樂禍道。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的雙手同時打滑,隨後他雙手都抱不住任何物體了,便從上方開始做起了自由落體運動。


    “你可坑死我了!”高爾喊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句話,便被厲火變出的一條火蛇給吞噬了,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高爾和那條火蛇一起不見了蹤影,隻剩下一些還沒有散去的塵埃……


    “哈莉!快!冠冕!厲火應該能銷毀它!”兩次親眼目睹過厲火那恐怖威力的德拉科,此刻心急如焚地衝著哈莉大聲唿喊起來。他深知時間緊迫,稍有延誤後果將不堪設想。


    聽到德拉科急切的唿喊聲,哈莉不敢有絲毫怠慢。她迅速用左手穩穩地操控著飛天掃帚,右手則敏捷地探入自己的長袍口袋中摸索起來。不一會兒,她便成功地取出了拉文克勞的冠冕。


    “能讓我體驗一下親手銷毀魂器所帶來的快感嗎?哈莉。”德拉科滿臉期待地望向哈莉,眼中閃爍著興奮與躍躍欲試的光芒。


    麵對德拉科滿懷渴望的請求,哈莉沒有絲毫猶豫。她果斷地將手中緊握著的拉文克勞的冠冕遞向德拉科,並叮囑道:“小心點,別被傷到了。”說完,她立即收迴右手,重新雙手緊緊握住飛天掃帚的枝幹,駕駛著飛天掃帚繼續朝著出口疾馳而去。


    德拉科滿心歡喜地接過冠冕,他深吸一口氣,然後使出全身力氣,將拉文克勞的冠冕高高舉起,用力地從半空中拋向下方熊熊燃燒的厲火之中。


    隻聽“嗖”的一聲,冠冕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直直墜入厲火深處。刹那間,原本洶湧澎湃的團團厲火像是受到了某種強烈刺激一般,猛地向上躥升,以驚人的速度將拉文克勞的冠冕徹底吞沒。


    眨眼之間,那頂曾經象征著智慧與榮耀的冠冕便消失在了滾滾烈焰之中,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哈莉和德拉科則隻聽見了一聲響亮的金屬斷裂發出來的“砰!”的一聲響,隨後是一股伏地魔的黑色靈魂碎片從剛才冠冕掉落的位置升了出來,它似乎心有不甘,並且試圖追上正在往出口飛著的哈莉和德拉科,但它很快就被厲火給壓製住了。


    下一秒,哈莉和德拉科一起聽見了伏地魔的靈魂碎片發出來的充滿絕望的慘叫聲,它似乎並不願意就此隕落,但它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它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哈莉帶著德拉科一起飛到了有求必應屋的出口那裏,二人一起衝了出去,並且一路滾了出來,而那把飛天掃帚卻沒有跟上二人的步子,而是在有求必應屋的大門被關上之後,和有求必應屋裏其它的物品一樣,一起被裏麵依然在燃燒的厲火給吞噬了。


    “真夠險的。”德拉科抹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說到。


    “現在的計劃又成功了一步。”哈莉理智地分析道。


    於是下一秒,二人一起到了斯內普的辦公室和他說明了情況,德拉科還特意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他是如何從高空中把拉文克勞的冠冕投擲到厲火裏麵的。


    “這麽說……”斯內普緩緩地站起身,低聲說到。“你們倆已經成功地銷毀了拉文克勞的冠冕了……”


    “千真萬確,爸爸。”哈莉迴答到。


    “那樣的話……”斯內普緩緩踏出一步,轉過頭看向了一邊牆上的各種魔藥瓶,透明的魔藥瓶照出了他那張冷冰冰的臉。


    “我們的計劃又成功了一大步,哈莉,你做得很出色,尤其是你最後還能平安無事地帶著毫發無傷的德拉科和你一起迴來。


    至於克拉布和高爾那兩個家夥,我想既然他們的父親都是選擇都不敢在明麵上行動的食死徒,那他們自然不會因為自己蠢兒子的死而有什麽意見……


    話說迴來,德拉科.馬爾福先生,我倒是很佩服你可以在那種情況還不會從飛天掃帚上摔下來,這樣看的話,你和你爸爸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那當然了,爸爸,德拉科緊緊抱住了我的腰,所以當時……”哈莉在德拉科前麵說到。


    “啥玩意?你剛才說啥?”斯內普猛地一轉頭,注視著哈莉和德拉科,用一種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聲音大聲問到。


    “就是坐在飛天掃帚上的時候,他從後麵抱住了我的腰,所以他才很安全啊,沒有摔下來。”哈莉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迴答到。


    德拉科此時看上去已經徹底慌了,他輕輕地拉了一下哈莉的衣角,似乎是在乞求她別再繼續說下去了。


    “啥玩意?”注意到德拉科的小動作,認定一切已經坐實了的斯內普瞪大了雙眼,說到。“這小子剛才摸你了!斯萊特林!扣五十分!”


    “哎呦我去,鼻涕蟲,你咋給你自己的學院扣分了?喝到假魔藥了?”小天狼星這時候突然走到斯內普的辦公室,忽視了德拉科,說到。


    “你個一群斯萊特林裏麵蹦出來的的格蘭芬多的異類+臭狗知道個啥?剛才……”斯內普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小天狼星身上,說到。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哈莉立馬拉住了德拉科的手,就往辦公室外麵跑去。


    “啥玩意?斯萊特林扣一百分!馬爾福!你小子現在就給我滾過來!”辦公室裏沒一會兒就傳出了小天狼星的吼叫聲。


    哈莉拉著慌得一批的德拉科就跑遠了。


    在貝拉的家裏,伏地魔突然又感覺隔空受到了重創。


    “怎麽了嗎?主人。”意識到伏地魔有些不對勁的皮裏斯問到。


    “我又有一個魂器被毀了,皮裏斯。”伏地魔沉吟道。


    “什麽?”皮裏斯似乎不太相信這個事實。


    “我能感覺到,因為每一個魂器的存在以及它們的狀態我都能清楚地感覺到。”伏地魔戒接著說到。“就在剛才,我能感覺到拉文克勞的冠冕被厲火吞噬了,比馬沃羅的戒指和斯萊特林的掛墜盒還要淒慘一點,它連渣子都沒有剩下……”


    “那我們……”皮裏斯有些慌張地站起身,問到。


    “竭盡全力去保護其它的魂器,皮裏斯。你現在就派現在還能露麵的雜魚去古靈閣,讓他們去那個金庫好好看看赫奇帕奇的金杯現在怎麽樣了。


    當然了,如果他們迴來之後你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就把他們都殺了吧。”伏地魔輕飄飄地說到,仿佛那並不是幾條生命。


    “明白了,主人,我這就去辦。”皮裏斯連忙走出去開始下達命令。


    “納吉尼現在必須每天二十四小時在我身邊被保護好。”伏地魔接著說到。


    隨即他輕輕撫摸了一下一直在他身邊盤著的納吉尼的腦袋,隨後他用一個魔咒召喚出了一個看起來很像水箱的光球將納吉尼保護了起來。


    “這樣子就更安全了。”伏地魔欣賞著此時已經用來保護納吉尼的光球,說到。“等到我攻占霍格沃茨的時候,我再把納吉尼放出來。


    到時候,納吉尼,你就可以大開殺戒了。


    畢竟那些家夥們隻會拿著各自的魔杖四處狂奔,根本找不到什麽可以用來銷毀魂器的東西……”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在戰場上還拿著格蘭芬多的寶劍一劍砍了納吉尼的腦袋吧……誰會一直拿著一把劍到處走的?別說拿了,就算是一直背著一把劍到處走,你背得動嗎?不會吧……


    伏地魔在心裏打著這些小算盤。


    霍格沃茨這裏,納威和徐瑾瑜一起瘋狂地打起了噴嚏。


    “昨天晚上我也沒踢被子啊……”徐瑾瑜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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