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竹是去老店幫忙的時候,看到對麵的服裝店關門的。


    臨近年關,服裝店的生意繁忙起來,歐陽萱懷孕大著肚子,在家養胎,姚白竹便去店裏幫忙。


    許久沒來,發現街上熱鬧了許多,衣服店附近又開了家箱包店。隻是對麵的服裝店上貼著轉租。


    今天是兩小隻的一周歲生日,姚白竹早早的從服裝店離開,去了蛋糕房拿生日蛋糕。


    鬱寒青則在家裏陪兩個孩子,小妍已經會走路了,兩隻小短腿,在房間裏倒騰來倒騰去,走的並不穩,顫顫巍巍的,鬱寒青害怕她摔倒,要拉著她,但是她一點都不讓人幫。


    摔倒了就自己爬起來,再接著走。


    屋裏的桌角、椅子腳都包了棉花,不會碰到頭,鬱寒青就任由她自己滿客廳亂走。


    而坐在沙發上的小安,則異常安靜,隻有眼睛滴溜溜的跟著姐姐的身影。


    鬱寒青在家好好陪了他們幾天,才聽到小安喊了一聲爸爸。


    鬱寒青覺得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嫌他不陪他們,所以才堵著氣不喊爸爸。


    看姐姐也隻會走來走去,鑽桌子,爬板凳,鬱景安覺得沒什麽看頭,又玩起了手裏的魔方。


    這個小玩具還是鬱寒青去香江的時候,在商場裏的玩具店看到的,說是英國那邊最流行的玩具。


    便買了幾個。


    鬱景安手裏是最小的一個。


    除了魔方他還買了小汽車、小飛機等玩具,但小安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經常拿在手裏轉來轉去。


    鬱寒青覺得男孩子還是活潑一些好,便哄他去找姐姐玩。


    “不好玩。”


    鬱景安奶聲奶氣的說。


    走來走去,爬來爬去的有什麽好玩的。


    “那我教你玩魔方好不好?”


    鬱寒青把魔方拿來,“你看啊,要把所有顏色的方塊,都移動到一個麵才行。”


    說著,鬱寒青就要演示一番。


    隻是轉來轉去,還是有兩個麵弄不好。


    看到兒子眼中的不耐煩,鬱寒青趕緊把魔方塞他手裏,“反正原理就是這樣,你先玩著,我去看媽媽迴沒迴來。”


    鬱寒青擦了把並沒有的汗,他好怕再多待一秒在兒子眼中看到嫌棄的眼神。


    明明是個小不點,卻總給人一種什麽都懂的感覺。


    讓他莫名有點心虛。


    還是女兒好,活潑好動,天天傻玩傻樂,隻要哄兩句就會甜甜地喊爸爸。


    鬱寒青把蛋糕放桌上,姚白竹洗了個手,一進客廳,鬱雪妍就邁著小短腿,喊著媽媽,撲過來了。


    姚白竹一把將女兒抱起,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越來越重了,小胖妞。”


    小妍在懷裏扭了兩下,看到桌上的蛋糕,小手指著說,“媽媽,吃,吃糕糕。”


    “等吃完晚飯再吃。”


    “不,現在吃。”


    說著就要從姚白竹懷裏下來,自己去拿蛋糕。


    姚白竹使了個眼色,讓鬱寒青把蛋糕放冰箱裏,“生日蛋糕隻能晚上吃,現在吃蛋糕的話,你就沒有生日禮物了哦。”


    看著被拎走的蛋糕,她抱著姚白竹的腿撒嬌,“不,我不,都要。”


    “都要就好好聽話,先吃晚飯,再吃蛋糕。”


    見姚白竹不鬆口,她利索的鬆手,去找穀文靜,“來來,吃糕糕,餓餓。”


    還拍著小肚子。


    姚白竹看了她一眼,覺得好笑,她倒是知道誰最心軟。


    “白竹,要不讓他們先吃一點,畢竟是生日。”


    蛋糕之類的甜食,姚白竹對兩小隻管得很嚴,怕對牙齒不好,不讓多吃。


    為了讓他們好好吃飯,也不讓他們在餐前餐後吃零食。


    看著小妍眼巴巴的樣子,姚白竹心一軟便同意了,“誰讓你們倆是壽星呢,今天就破例一次,不過,在吃飯前,隻能吃一小塊。”


    一聽能吃,小妍立刻拍著小手跑到放蛋糕的冰箱前,鬱寒青拿出來蛋糕,插上蠟燭,把小安也抱過來,給他們戴上生日帽,拿相機拍了幾張照片,還教他們怎麽許願。


    小安感覺很新奇,聽話的照做,但小妍特別敷衍,屁股一直不老實,嘴裏一直念叨,吃吧吃啦。


    鬱寒青切了一小角蛋糕,給她放到了小碗裏,“小饞貓,吃吧。”


    兩個孩子,現在都能自己吃東西,不是特別難弄的食物,姚白竹都是讓他們自己吃。


    小妍自己拿著小叉子開心的吃起來。


    她吃東西又快又大口,吃完又眼巴巴的看著剩下的蛋糕。


    而小安,則慢條斯理的吃,小妍一塊都吃完了,他才吃了一半。


    “最多隻能吃兩塊哦,不能再吃了。”姚白竹又給她弄了一點。“小安還要嗎?”


    鬱景安搖搖頭。


    姚白竹將剩下的蛋糕給兩個阿姨分了。


    小妍吃完,還想要,但是蛋糕已經沒了,看了眼弟弟的碗裏,也沒了,這才意猶未盡的嗦了嗦手指頭。


    兩人是鼠年出生的,生日禮物是小老鼠玉墜,上好的和田暖玉,觸手生溫,即使冬天戴也不涼。


    為了安全著想,姚白竹很少給他們戴項鏈和手環,但還是會給他們買。


    以後長大了,是個紀念。


    周年生日的第二天,鬱寒青兩人帶著孩子去照相館拍了周年照。


    開車迴來,快到家的時候,突然在路上看到了姚東海。


    因為在車裏,姚東海並沒有看到她們,姚白竹卻看到了他的臉。


    臉龐消瘦,胡子拉碴,臉上蒙著一層陰翳。


    此時的姚東海正從陸明傑家裏迴來。


    就在前段時間,陸明傑找到了在住院的他,拿出之前的幾張欠條,讓他還錢。


    那些欠條的本金,加上後來利滾利的利息,足足一萬多塊錢。


    姚東海連零頭都還不起。


    為了還之前的賭債,姚家把能借的都借了,現在就算把家底賣光,人也賣了,都還不上。


    至於唯一能拿出這錢的姚白竹家,是根本不會管他的。


    不過,除了還錢,陸明傑還給了他一個選擇,那就是跟著自己幹。


    陸明傑雖然沒有明說,但姚東海大概猜出了他做的什麽生意。


    佳麗沒了,工作丟了,孩子他也不會養,除了賣苦力,他想不到其他的掙錢方式。


    就算他能吃下這個苦,但掙的錢一輩子也還不清那些債。


    還不如賭一把。


    雖然有風險,但富貴險中求。


    總比辛辛苦苦窩窩囊囊一輩子好。


    於是一出院,他就去找了陸明傑,告訴了他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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