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過神來,吳真真瞪向姚白竹,氣唿唿喊,“你什麽素質啊,偷聽人家講話。”


    姚白蘭淡淡道,“我看你是自己心虛吧,公眾場合,哪裏來的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站在這好吧,還是說,你在說別人的壞話,才害怕被人聽到?”


    吳真真心虛,“我才沒有!”


    “沒有最好。”


    快要開飯了,姚白竹準備離開陸家去飯店,吳真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擋住了姚白竹。


    “爸是大家的爸,結婚不能我們自己出錢,你家也要承擔一半!”


    “不可能。”


    “鬱寒青才是他親兒子,明傑隻是個養子,憑什麽讓他出錢?”


    按照現在這情況,以後陸興國養老,也會賴在他們這。


    想想吳真真就頭大。


    不知道到底什麽原因,她的服裝店生意越來越差,去掉各種費用後,一個月隻能賺個幾百塊。


    明明上一世,江家的人搞服裝發了家,他們那些鄉下的泥腿子都能發財,怎麽在她手裏,越做越不賺錢。


    而陸明傑生意賺的錢,從沒跟她交過底,沒錢的時候,問她要錢周轉,有錢了又說要擴大投入。


    除了他平時給孩子和自己買點小東西外,就沒主動給過她錢。


    她一問,他就說是為了錢生錢,投入是必須的,這是為了長遠打算。說她一個女人不懂這些,問來問去很煩。


    弄得她手頭很緊。


    姚白竹白了吳真真一眼,這人是破了財,想從自己這找補了,“那你們也別出錢啊?誰拿刀逼你了?”


    “當然是爸,天天鬧,要死要活的要結婚。”


    偏偏明傑還心軟答應他。


    “那就讓他鬧唄!”


    “可”


    姚白竹打斷她的話,“別可了,錢我不會出,時間到了,別打擾我們去吃席。”


    看著姚白竹兩人走遠,吳真真氣得跳腳,這人怎麽還是跟以前一樣油鹽不進。


    今天大喜的日子,陸興國特別高興,尤其是看到酒席婚宴辦的比兒子結婚時還氣派,更是春風滿麵。


    一直挽著小妻子招待賓客。


    看到鬱寒青過來,更是笑成一朵花,急忙把人拉到主桌,“寒青,寒青來,坐這兒。”


    麗麗看到鬱寒青過來,抬著下巴,“興國,這就是咱二兒子吧,啊。”


    話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捂著臉瞪著姚白竹,“你打我幹什麽?”


    “當然是教你好好說話了。”


    陳美玲都不敢自稱後媽,她也敢?


    麗麗委屈的看著陸興國,“老公,她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啊,我是新娘子,她都敢動手,以後,這家裏還有我的位置嗎?”


    說著,眼淚就委屈的流下來。


    陸興國看她的樣子,一陣心疼,剛要張嘴,鬱寒青就說要走,“我看這酒席也不歡迎咱,還是走吧,對了,把上的重禮也要迴來。”


    “別別別,來都來了,總要吃完飯再走。”


    把人給挽留下,陸興國才去哄因為生氣跑出去的麗麗。


    本想著當了他後媽,就能掙口氣,沒想到還是被欺負。


    “這婚我不要結了,說的好好對我,第一天就讓我挨巴掌。”


    “哎呀,誰讓你惹那兩個狠人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們兩個可是一點臉麵輩分都不講的,好聲好氣的說話,還搭理你一句,要是硬碰硬,可是真打人的。”


    “可我都嫁給你了,怎麽也是她的後媽吧。”


    要不是為了城市戶口和過上好日子,她才不會嫁給個老頭子,受這種委屈。


    “他們連我這個親爹都敢動手,更何況你這個後後媽啊。”陸興國說。“剛才你沒聽見嗎?他說上了重禮,你就看在錢的份上,別生氣了,等迴頭,我拿錢帶你去商場逛街,給你買新衣服。”


    “哼,一件新衣服就想打發我了,我要金鐲子。”


    “行行行,都買,都給你買。”


    麗麗這才高興的去重新上妝,臉上的巴掌印,上了一層厚厚的粉才遮住,一頓飯,麗麗默念著金鐲子,才忍住沒找姚白竹兩人的茬。


    席間,陸明傑旁敲側擊的問鬱寒青在忙些什麽生意,都被鬱寒青搪塞過去了。


    陸明傑見問不出什麽,也不再開口,說自己在做些生意,很有賺頭,問他要不要加入。


    “沒興趣。”鬱寒青冷淡的迴了一句。


    在外麵,陸明傑也是人人巴結的對象,卻被鬱寒青這樣下麵子,頓時沒了打聽的心思。


    他瞥了眼一旁的姚白竹,見她沒有帶一點首飾,也沒化妝,心裏有了些底。


    都說女人是男人的臉麵,但凡男人有點本事,能掙錢,都會把自己的臉麵裝點一番。


    而姚白竹一點金銀沒帶,不正說明鬱寒青不掙錢嗎?


    如此想著,陸明傑心情轉陰為晴。


    散了席,麗麗迫不及待地讓陸興國帶她去買金鐲子,陸興國一看,才發現鬱寒青隻上了三十。


    三十塊算什麽重禮,這個孽子就是來侮辱他的。


    好在請的人多,收的錢加起來不少,兩人拿了錢就去逛街了。


    吳真真跟飯店結賬,發現手裏的錢不夠,打算拿收的禮金去墊一下,這才發現被陸興國兩人給拿走了。


    氣得她暗罵陸興國個老不死的,就會花錢。


    想到自己的服裝店離得不遠,吳真真便去了服裝店拿錢。


    走到後門的時候,突然碰到李立功跟一個中年女人正在往三輪板車上搬東西。


    鬼鬼祟祟的。


    吳真真湊近幾步,才聽見他們的對話。


    “這次衣服比上次多啊。”那個女人說。


    “是啊,”李立功說,“生意太差,賣不出去。我跟你說哈,這批貨質量不錯,又是冬裝,你賺頭大,我的抽成也得漲。”


    “沒問題,”女人說,“咱們合作這麽久了,我什麽人你不知道嗎,有錢大家一起賺,明天你來我店裏,我給你拿錢。”


    “好,對了,我們老板那,你知道怎麽說。”


    “肯定,放心,我不會說漏嘴,自斷財路的。”


    女人說完,就踩著車走了,李立功關了後門。


    吳真真剛才看到了那些衣服,有一部分是上一周剛進的貨,還沒賣幾天,根本就不是剩下的。


    而且,他們說的價格,跟自己知道的也不一樣。


    怪不得,這生意越做越虧呢,原來是出了李立功這個大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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