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等了半天,終於吃到了飯飯。


    不過確實像鬱寒青說的,母乳很多。


    孩子飯量小,根本吃不完,沒多久姚白竹就脹得不行。


    可現在又沒有後世的吸奶器,隻能讓鬱寒青幫忙。


    而鬱寒青對此樂在其中。


    姚白竹是順產,醫院不讓再多住,隔天就出了院。


    鬱寒青把人包成了粽子,抱到車裏,姚白蘭和穀文靜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坐在旁邊,一起迴了家。


    歐陽萱和廖紅珠都過來了。


    本來兩人要去醫院的,沒想到姚白竹這麽快就出院了。


    兩人見姚白竹狀態不錯,覺得生孩子好像並沒有那麽恐怖。


    一旁的穀文靜則解釋說,姚白竹身體好,是特例,一般人生孩子還是很受罪的,遇到生命危險的也有,不能掉以輕心。


    “是啊,”姚白竹說,“我雖然身體好,但是該疼的還是疼。”


    現在想想,她還覺得肚子抽疼。


    像被人劈開一樣。


    “不過,看到兩個小寶貝,一切都值了。”


    才兩天,小孩子就變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母愛的光環,姚白竹覺得自己的孩子就是比別人的孩子好看。


    “對了,這兩個寶貝叫什麽名字啊?”


    歐陽萱輕點了下寶貝的臉頰問。


    “姐姐叫鬱雪妍,弟弟叫鬱景安。”


    歐陽萱看了眼窗外,還沒融化完的雪,“你生孩子那天正好下雪,這名字很應景。弟弟的名字也好聽,寓意也好。”


    為了給孩子取名,兩人沒少翻字典。


    孩子還小,姚白竹身體還要靜養,廖紅珠和歐陽萱待了一會就走了,說過幾天再來看她。


    為了不打擾姚白竹休息,孩子隻有在喂奶的時候才會抱到主臥來,其餘的時候都在嬰兒房。


    孩子太小,除了吃就是睡,偶爾尿了,拉了,沒什麽需要操心的。


    姚白竹也沒有過分擔心。


    很放心地讓別人照顧。


    鬱寒青則是兩頭跑,主要工作是照顧姚白竹,其次是協助一下兩個保姆,跟著學一些照顧孩子的注意事項。


    穀文靜則在兩個保姆做飯、洗衣服的時候,照看一下孩子。


    姚白竹覺得在空間裏會恢複的更快,所以,隻要不喂孩子的時候,都到空間裏去。


    鬱寒青知道她要多休息,除了抱孩子來吃奶和送飯,基本不來打擾他。


    為了晚上也能在空間裏待著,姚白竹想讓鬱寒青去其他房間睡,但是鬱寒青死活不肯。


    鬱寒青並不知道姚白竹的心思,以為她心疼自己,怕自己太辛苦,感動的不行,“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懷孩子生孩子這麽辛苦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做,我這點根本算不上什麽。”


    姚白竹知道他誤會了,但也沒解釋,“那你白天的時候補一下覺吧,你看你眼裏都是紅血絲。”


    “嗯嗯。”鬱寒青點頭,親昵的把人抱懷裏,“老婆你真好。”


    姚白竹覺得自己不是生了兩個孩子,而是三個,每天喂的也是三個,兩個寶寶還小,隻有主動抱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往懷裏鑽,而這個,動不動就自己往懷裏鑽。


    鬱寒青抱著她深深吸了幾口氣,感歎道,“老婆你好香啊。”


    姚白竹懶得理他,這樣的話,這人一天要說好幾遍。


    見她不理,鬱寒青開始解衣服,“老婆,我渴了。”


    姚白竹抓住他的手,“現在不行,等會寶寶要吃的。”


    鬱寒青瞥了眼衣服上的兩點深色水印,“都溢出來了,太浪費了,寶寶吃不完。”


    因為有兩個孩子,怕奶水不夠,阿姨每天都燉魚湯、豬蹄湯等下奶的東西。


    姚白竹看了眼,也覺得脹的難受,便鬆了手,由著他了。


    農曆春節前,姚白竹終於出了月子,身體恢複的很好,姚白竹覺得和生孩子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隻是小腹還是有些鬆垮,這些天,隻能在屋子裏走一走,其他運動也不能做。


    她打算過兩天去找那位老中醫一次,讓他給自己開點藥膏抹一抹。


    藥膏再加上運動,不用太長時間應該就能恢複。


    上次給開的黑乎乎的藥膏很好用,一點妊娠紋都沒有。


    果然,一分價錢一分貨,雖然貴,但是有用。


    這一個月,姚白竹養的白裏透紅,氣色極好,鬱寒青則瘦了幾斤,眼底泛青,每次姚白竹晚上喂孩子的時候,他都要起來。


    有時候孩子哭了鬧了,他也要起來去看一看。


    很少能睡一個完整的覺。


    出月子這天,姚白竹好好的泡了一個澡。


    搓洗了三遍才覺得自己幹淨了。


    雖然她認為自己的身體早就沒事了,但鬱寒青和穀文靜堅決不讓她洗澡,最多隻是讓鬱寒青用熱薑水給她擦一擦。


    頭發更是用薑水給她洗了之後,迅速的用爐子給烘幹。


    一個月,在姚白竹的強烈要求下,就洗了三次頭發。


    她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臭了。


    每次問鬱寒青,鬱寒青總是認真聞一下,然後一臉淡定的說一點不臭,還有點香。


    姚白竹都懷疑,他被孩子的尿布給熏的嗅覺失靈了。


    鬱寒青不僅沒覺得有味,還覺得她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奶香味。


    和孩子身上的一樣。


    聞起來很溫暖很幸福。


    滿月酒是在海城的浦江大飯店辦的。


    浦江和華茂都是海城數一數二的飯店,不過前者離家更近。


    兩人就選擇了這裏。


    之前,鬱寒青拎著紅雞蛋去了姚家,跟姚遠征說了孩子出生和在飯店辦滿月酒的事。


    “我們不會去的。”張英說。


    “隨你們,我隻是出於禮貌告知一聲。”鬱寒青說。


    要不是穀文靜和姚白蘭都說孩子出生是喜事,應該多沾沾喜氣,他和姚白竹也不會告訴姚家。


    “去去去,外孫外孫女的滿月酒,怎麽能不去呢,這可是在浦江大飯店啊。”


    姚遠征慌忙道。


    “隻是,最近家裏手頭緊,錢都給你小弟還債了,這東西,可能拿不出手來···”


    “不用拿。”鬱寒青打斷說,“到地方少說話,多吃飯就行。”


    本來喊他們也就是充個場麵。


    “那行那行,這肯定沒問題。”


    姚遠征笑著應承。


    鬱寒青走後,姚遠征責備張英腦子不靈光,這等好事都不願意去。


    那可是海城最著名的飯店,很多外國人來都住在那裏的,聽說比華茂還貴上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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