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他去找真真,聽說了鬱寒青兩人要搬離陸家的事情。


    真真不過是想要借兩人不住的房間住,兩人都不肯,姚白竹還誇張的弄個大鐵門安房門上了。


    馬國棟從沒見過聽過這樣的操作,覺得太離譜了。


    兄弟姐妹之間,你讓我,我讓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姚白竹為什麽做的這麽絕情。


    而且,他們還騙陸家的人說搬到鬱家老宅去,卻搬到了這個地方。


    再加上又聽說了姚白竹的一些其他行為,他開始懷疑,之前對姚白竹的認識並不全麵,而且也不一定正確。


    他突然想起來,當初在返城的火車上看到的一幕。


    姚白竹把那個想讓她讓座的女孩子給故意絆倒了。


    不想讓座這事他理解,路途這麽長,好不容易搶到個座位,誰都不想平白讓給別人。


    但是故意使壞,這可就是人品問題了。


    當時他沒放在心上,現在覺得,應該那才是她的本性。


    現在想想,廖紅珠那事也是,明明在廖紅珠嫁人之前,姚白竹就知道了,還去了廖家。


    卻沒有阻止廖家的人,也沒有把廖紅珠帶走。


    姚白竹天生神力,想要帶走一個人,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她卻偏沒有帶,為什麽,因為她根本就不想帶,她就想看到紅珠嫁給一個殘廢,過上苦日子。


    這樣,才能顯出她自己的優越感。


    對真真也是這樣,明明可以幫忙,卻偏偏不幫。


    後麵找他和鬱寒青一起找廖紅珠,也不過是做樣子給兩人看罷了。


    要不是他認識了真真,跟她相熟,還一直被姚白竹的偽善蒙騙。


    他看了眼不遠處,跟大家說說笑笑的廖紅珠,覺得廖紅珠也是個傻的,到現在還被她騙著為她幹活賣衣服,而姚白竹卻連店裏都不用去,隻等著收錢就行。


    想到這,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廖紅珠。


    畢竟他們一起下鄉幾年,比姚白竹認識的更早。


    廖紅珠好久沒見馬國棟了,見他過來,十分開心,“你這個大忙人終於有空了,讓我看看,你給白竹帶的什麽禮物?”


    剛才幾人正說著各自送的東西。


    歐陽萱知道她帶的東西後,開玩笑說,這哪兒是廚具,搓衣板、擀麵杖,分明是鬱寒青以後的刑具。


    馬國棟從身後拿出兩瓶水果罐頭。


    本來他什麽都不想買的,像姚白竹這麽惡毒的人,根本不配。


    但是又怕隻有自己沒買,有點突兀,便從旁邊的供銷社,要了兩瓶水果玻璃罐頭。


    對於平常人來說,兩瓶水果罐頭還算可以。


    但是廖紅珠是知道馬國棟的家庭的。


    而且,他也是有正式工作的人。


    這點東西,有點看不起人的意思了。


    要知道,從到海城後,他們四人一起聚過幾次餐,大部分都是鬱寒青出錢。


    一頓飯錢,都遠不止這兩瓶罐頭錢了。


    不過,廖紅珠不願往壞處想,覺得他可能是不懂這些東西,便笑道,


    “罐頭也不錯,補充維生素。吃完的玻璃瓶子還能裝東西。”


    說著,便跟他一起去屋裏放東西。


    誰知正走著,馬國棟突然把人拉到一邊,問她是不是被姚白竹騙了。


    廖紅珠腳步一頓,“什麽意思,我跟白竹好好的,她騙我什麽啊?”


    難道是服裝店的事,可是服裝店的賬和錢都是她在管,姚白竹隻是偶爾看下賬。後麵她照顧彭高勇後,把事情交給了白竹,可是這才沒多久,還有歐陽萱也一起管著。


    每個月的賬簿,她們三個合夥人都會看,白竹沒必要騙她。


    “當然是感情啊!不過,也可能有錢,我不確定。但她肯定騙了你的感情。”


    廖紅珠自從在火車上遇見姚白竹後,就很相信她。


    比馬國棟這個認識幾年的朋友還親切。


    廖紅珠被逗笑了,姚白竹又不是個壞男人,幹嘛欺騙她的感情。


    見她不理解,馬國棟把自己剛才的想法一一說了出來,包括在火車上姚白竹故意絆倒人。


    不過,吳真真的事他沒說。


    “就這?本來就是那個女人找事,看白竹好欺負,非讓她讓座。白竹教訓她一下又怎麽了。還有你說的我嫁到彭家的事,是我自己願意的,不關白竹的事。還有服裝店,我也是老板,白竹從來沒有虧待過我。這些話,你以後不要再說了。”


    “紅珠!你怎麽不明白呢,要不是姚白竹見死不救,你也不會嫁給彭高勇那個殘廢,至於服裝店,我聽說都是你忙裏忙外,她給你分多少錢,讓你當牛做馬。不會是你隻頂著個老板的名頭,錢都進了她的口袋吧?”


    “住口!”廖紅珠厲聲道,她看著馬國棟,仿佛不認識這個人了,當初在西北的火車上,又渴又餓,是姚白竹給了他們每人一個大蘋果。


    那是她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蘋果。


    當時姚白竹自己都瘦脫了相,穿著破舊炸開,露出棉花的棉襖。


    卻舍得把這麽好的東西分享給他們。


    當時她就認定姚白竹是她一輩子的朋友。


    “我不知道你在哪裏聽說了這些,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白竹很好,對我很好,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說她的壞話,咱們這朋友就不用做了。”


    看著廖紅珠走遠,馬國棟暗自責怪她識人不明。


    馬國棟自己拎著罐頭到了客廳,把東西放到了茶幾上。就聽鬱寒青在喊他,


    “國棟快來,我跟你介紹一下。”


    馬國棟並不認識鬱寒青的這些朋友,也不是很想跟他們認識。


    他是在海關工作的,而他們這些不是跑運輸的就是收廢品的,根本沒有共同語言。


    所以,走過來時,慢吞吞的。


    方正業他們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來他的不情願,但是礙於鬱寒青的麵子,沒有表現出來,客套的介紹了一番。


    鬱寒青也覺得有點奇怪,馬國棟之前是個厚道老實的人,鬱寒青跟他算不上要好,但是關係還算可以,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對自己總有些似有若無的排斥和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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