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萱這次來海城的心情很不一樣,自從上次在羊城,方正業跟她表白被拒絕後,這人就一直對她死纏爛打。


    歐陽萱發現,男人就是賤皮子。


    當初她對他死纏爛打,上趕著追他的時候,他一臉不耐煩,說話還刺刺的。


    她決定不追了後,他又開始上趕著了。


    即使不來羊城,也是三天兩頭的打電話。


    還不知道從哪裏學習了寫情書,抄了些酸了吧唧的詩歌寄過來。


    這次來羊城,姚白竹原本邀請她住明月小院的,但是方正業說自己已經訂好了招待所。


    離他家近,方便約會。


    歐陽萱故意不答應,方正業求爺爺告奶奶,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拿出了之前出差買給她的珍珠項鏈,歐陽萱才答應。


    方正業每天早上拎著吃的,把早點送到招待所,等她吃完開車把她送到服裝店,晚上,再來接人去吃飯、壓馬路。


    姚白竹跟歐陽萱正在盤算今天的貨和錢,看到方正業在外麵等著,便讓她先迴去,“剩下的我來吧,不然某人都等成望妻石了。”


    “哼,讓他等,我以前可沒少等他。”


    歐陽萱繼續寫字,隻是明顯心不在焉了,沒一會寫錯了好幾個,姚白竹從她手中奪迴了筆,把人趕走了。


    姚白竹想趁著歐陽在海城的時候,搬進明月小院,搞個暖房的聚會,這樣人多熱鬧些。


    陸興國以為上次鬱寒青說搬走隻是說說,沒想到是真的。


    一想到他要住那麽好的別墅,陸興國突然覺得眼前這小樓,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陳美玲更是意外,若是兩人搬走了,那她還怎麽下毒啊。


    不行,得想新辦法了,明天就去找那個人。


    於是,第二天,陳美玲就去了城東的棚屋區,在烏黑的河水邊一座十平米的矮房子裏,找到了王水生。


    “你怎麽過來了?”


    王水生見到自己這個前妻很驚訝。


    屋子又低又矮,裏麵一股潮濕的黴味,還雜夾著腳臭味和腥臭味。


    陳美玲嫌棄的用手帕捂著鼻子。


    王水生黑瘦的臉上諷刺一笑,“富太太,今天是哪兒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陳美玲尷尬的放下了手,想找個地方坐下說,但是瞅了一圈,隻有一張單人床和一把缺了條腿的椅子能坐。


    於是走到床沿邊坐了下去。


    “水生,你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年改嫁?”


    王水生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諷刺卻依舊在。


    他當年在海上打漁遇到暴風雨,船被海浪拍散,他趴在木板上飄蕩,好不容易才撿迴一條命。


    千辛萬苦的迴到家,卻發現自己老婆帶著兒子改嫁了。


    換誰誰不恨。


    “可是,我當時聽人說你已經死了。我一個人帶著小傑怎麽活的下去,我也是為了咱們兒子著想,才嫁給陸興國的啊,你看,咱們兒子現在過得多好。陸興國供他上學,送他當兵,還出錢給他娶妻生子。”


    他迴到家時,離那場海難隻過了七天,而這短短七天時間,陳美玲就和陸興國領了證。


    就算她以為自己死了,夫妻一場,也得給他守個頭七吧。


    頭七都他娘的沒過,她就找到了下家。


    他去找陳美玲的時候,陳美玲都住到了陸興國的洋樓裏。


    “可你給他改了姓,還讓他叫陸興國爸。”


    陸興國給他養兒子,他很樂意,但是對於改姓,很不樂意。


    改了姓,誰還知道陸明傑是他的種。


    “我這隻是為了讓陸興國更疼咱兒子。你也知道,他跟原配有個兒子。那小孩人小鬼大,精著呢,就怕陸家的家產落到明傑手裏,所以,一直說明傑壞話。而陸興國又是個耳根子軟的,明傑天天頂著你的姓在他眼前晃悠,豈不是天天提醒他,那不是他兒子。”


    陳美玲見他的表情鬆動,繼續說,“而且當初要不是我嫁給陸興國,我怎麽有錢給你,讓你買新漁船。再說了,我不是讓你拿著錢,再娶個老婆嗎?”


    王水生確實娶了個新老婆,還生了兩個孩子,但是他嫌棄生的都是女兒,天天對母女三人不是打就是罵,把人給打跑了。


    後來,漁船又出了事,賠了錢,也沒錢再娶媳婦了。


    他想再去問陳美玲要錢時,卻被陳美玲的兩個哥哥揍了一頓,威脅再來找她,就打斷他的腿。


    “別提那些了,你來找我什麽事?”


    陳美玲不答反問,“你想不想掙大錢,想不想再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媳婦,生個大胖兒子?”


    “廢話,當然想。”


    他做夢都想,即便他已經五十多歲,滿臉皺紋,背也有些佝僂了,但是隻要他還是個男人,這就是他最渴望的事!


    “那你幫我幹件事,你就能拿到許多許多錢。”


    陳美玲在他耳邊低聲說。


    兩人離得近,她的氣息和味道,讓許久沒碰過女人的王水生心猿意馬,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王水生抓住了她的手。


    陳美玲雖然遠不如年輕的時候好看了,但這麽些年,養尊處優的,皮膚比以前白淨不少。


    “水生,你幹什麽。”


    陳美玲低聲嗬斥道,連忙把手抽開。


    王水生搓了搓手指,“那你剛才說的事,我可辦不了,畢竟是要人性命的事。被抓住是要吃槍子的。”


    她現在能指望、能信任的人,隻有王水生了,陳美玲咬了咬牙,強忍著惡心,拉住了他的手,“就這一次,我不能對不起興國。。”


    王水生一把將人按到床上,咧嘴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背著他做這事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麽區別。”


    他反倒覺得,這樣更刺激。


    十五分鍾後,陳美玲整理好衣服和頭發,匆匆地出了棚戶區。


    走到路口,嫌棄的呸了一聲,頭也沒迴的走了。


    知道鬱寒青和姚白竹要搬離陸家,陸家其他人很高興。


    沒了姚白竹這個礙眼的在家,心情都好了不少,更何況,還能騰出一間房來。


    要知道,鬱寒青住的房間,麵積僅次於陸興國的那間主臥,而且,裏麵淋浴間、書桌、小沙發等一應俱全。


    在鬱寒青沒迴來之前,原本是陸明傑在住的,吳真真打算趁機要迴來。


    她和明傑兩人搬進來住,下麵的則留給三個兒子住。


    覬覦這間房的不止她,陸明慧也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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