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山大隊的時候,去荒地出工,三急的時候,大隊經常有人這樣解決。


    那條件,還沒這隱蔽呢,稍不注意,就能看到別人的屁股蛋。


    或者被別人看到屁股蛋。


    黑哥迴來的時候,發現駕駛室裏的氣氛怪怪的,也沒有特別熱,但兩人的臉都紅撲撲的,老板娘的胳膊上,還有幾道紅色的抓痕。頭上,還有一片草葉。


    沒想到兩人玩得還挺野的,怪不得老板讓他走遠一點。


    晚上住的是招待所,姚白竹坐了一天車,全身都酸硬了。打算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誰知鬱寒青幫他拎了行李箱也留在房間裏不走了。


    姚白竹這才知道他隻給兩人開了一間房。


    “我們是夫妻,要是分房睡,黑哥肯定會嘀咕,估計沒多長時間,全運輸隊都知道我被老婆趕出房的事了。”鬱寒青解釋道。


    “你們運輸隊都是男的,還這麽八卦?”


    “嗯嗯,特別八卦,男女都一樣。”


    他說的煞有其事。


    行吧,反正都在一個房間睡過了,沒什麽大不了。


    隻是洗完澡,姚白竹才發現,這個招待所的床鋪都是單人床,床很窄,兩人睡要挨得很近。


    但是,這都快半夜了,也不好麻煩人加床。


    於是勉強睡了。


    反正她先躺下的,鬱寒青要是嫌擠,讓他自己想辦法。


    第二天早上醒來,姚白竹發現自己像隻樹袋熊一樣,趴在鬱寒青的身上,驚的她慌忙起身。隻是膝蓋一個不小心就頂到了他的某個地方。


    嚇得姚白竹下意識要他揉揉,一低頭才看清是什麽地方,手就這樣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鬱寒青被重要部位的疼痛給弄醒,睜開眼就看到姚白竹的爪子懸在他上下身交界之處的上方。


    他連忙曲起了雙腿,雙手護在襠部,“你幹什麽?”


    他的聲音還帶著剛起床時的喑啞,有一種特別的性感。


    姚白竹忍不住想到剛才膝蓋上的觸感。


    她清了清嗓子,讓自己鎮定下來,假裝什麽也不知道,“沒什麽,我起床,不小心碰到你了,怎麽了?傷到你哪兒了嗎?”


    “沒,沒有。”


    鬱寒青立刻說,雖然剛才有一點痛,但是應該沒傷到。


    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跑到衛生間去檢查了一下。


    招待所供應早餐,兩人吃完就去了停車的地方。


    卡車裏還裝著貨,為了安全,黑哥是在車上睡的,此刻正在車邊抽煙,見兩人過來,掐滅了煙頭,爬上了駕駛座。


    昨天晚上姚白竹睡得很香,今天精氣神十足,找了本小說,津津有味的看著。


    而前座的鬱寒青則躺著補眠。


    床鋪本來就小,姚白竹睡覺還不老實,翻來覆去,還總是往他身上扒拉。


    弄得他心煩意亂,醒了好幾次。


    夏天本就熱,兩人穿的又少,免不了肌膚相觸。


    鬱寒青被弄得滿腦子都是綺麗的念頭,偏偏煽風點火的人,卻渾然不知,唿唿大睡。


    她對自己如此放心,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以前兩人住招待所一個床時,一人一個被子,涇渭分明。


    昨晚,姚白竹都快成了他的被子。


    姚白竹並不知道昨晚自己的行為。


    本來她就是一個睡覺喜歡翻來翻去的人。


    當初在高山大隊知青點老實,是因為炕鋪空間有限,第一次跟鬱寒青睡一個床時,是因為精神緊張,再加上跟他不熟,在心裏不斷提醒自己要老實。


    而昨晚,不知道是太乏了,還是跟鬱寒青睡一個房間久了,自己根本沒有克製,仍然像之前一樣。


    而一旁開車的黑哥又誤會了。


    老板娘神采奕奕的樣子和老板勞累過度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果然,女人需要男人的滋養。


    而男人,更是偉大,燃燒自己,滋養女人。


    隻是,老板的身體是不是有點太弱了。


    大早上的就開始累了。


    早上的時候,還晴空萬裏,到下午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路是土路,一下雨更是泥濘。


    大雨打在車玻璃上濺起一朵朵水花,雨幕之下,能見度很低。


    姚白竹有點擔心,“要不要停下來等雨停了再走。”


    黑哥沒停車,隻是減慢了點速度,車玻璃上的雨刷加快速度的擺來擺去。


    “不能停車,萬一雨一直下,車陷進泥裏容易打滑,更難開。”


    “再開一段路,有個縣城,我們到那裏休息。”鬱寒青看著地圖說。


    明明是下午,天空卻像是傍晚一樣黑。


    就在這時,車突然猛地顛簸了一下,近處,突然起了火光。


    黑哥罵了聲髒話,停下了車,從車座下抽出兩條鐵棍。


    “怎麽了?”姚白竹忙問。


    “遇上點事,我們下去一趟,你在車上待著,別下去。”


    鬱寒青的表情很嚴肅。


    黑哥的臉更黑了,渾身的兇氣快要溢出來了。


    兩人下了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雨勢太大,姚白竹隻能聽到一點零星的聲音,車窗上的雨刷還在擺動,透過車玻璃,姚白竹能看到跳躍的火光。


    她穿好鞋,爬到前座,從車座下又摸出一條鐵棍,推開車門下了車。


    卡車的輪胎下,是幾根成人腰粗大的樹幹,剛才的顛簸就是因為它們。


    雨勢很大,剛下去,姚白竹的頭發和衣服就濕透了。


    鬱寒青正在跟劫道的人交涉。


    隻是,他們要的太多了,開口就要整個卡車和上麵的全部貨物。


    絲毫不退讓,還揚言不給的話,就讓兩人永遠留在這裏。


    鬱寒青自然不同意。


    即使東西都給他們了,他們也不一定會放過他們。


    對方有十幾個男人,都拿著農具和棍棒,有的披著蓑衣,有的打著雨傘,拿著火把,烏泱泱一片。


    鬱寒青邊交涉,邊計算著打起來的勝算。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關車門的聲音。


    轉身看去,是姚白竹下了車。


    “誰讓你出來的,快迴去!”


    鬱寒青的語氣是少有的嚴厲。


    “下來看看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兇什麽兇啊?”


    姚白竹並沒有迴去,而是站到了他旁邊,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打架我可比你厲害。”


    鬱寒青雖然知道這是實話,但是他不想讓姚白竹遇到危險,哪怕一點。


    不過,這個女人是知道怎麽氣人的。


    他早晚要讓這個女人知道,打架不止這個打架,還有,他也很厲害。


    不止他,黑哥也看到了,心裏暗罵她拖後腿。


    要是姚白竹不在,他們還有五分勝算,但現在,有她這個拖後腿的,那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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