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氣哼哼的來到許大茂家用力的拍打著房門“許大茂!許大茂!你個小人給我出來!今天我這把老骨頭豁出去了!今天你要不給我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閻埠貴捶打了半天的房門終於把房門敲開。婁小娥開門看著氣哼哼的閻埠貴不解的問道“三大爺!你找我們家大茂幹什麽?他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還沒迴來呢!”


    閻埠貴“你還有臉問我找他幹什麽?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他打馬虎眼。”


    婁小娥一聽閻埠貴這麽說當即眼眉倒豎的反諷道“三大爺!您要是有氣兒就迴家撒去!別拿我們家大茂發邪火。我們家大茂有爹媽!不是你想罵就罵的!”


    閻埠貴“婁小娥!你……,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資本家大小姐還敢在我麵前狂什麽!”


    婁小娥戲謔的說道“我是資本家大小姐怎麽了?現在已經不是過去了!國家已經給我們平反了!你一個臭老九還有臉在我麵前狂吠什麽。”


    閻埠貴“你……,你敢說我是臭老九?你敢罵我是狗?”


    婁小娥“這可不是我說的。你不知道這是誰說的可以去看看書。書上都寫著呢!”


    閻埠貴此時已經被婁小娥氣瘋了!可是一直以文人自居的他又幹不出來打架的事兒。於是隻能像個氣蛤蟆一樣站在門外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


    正在這時,閻埠貴身後傳來許大茂調侃的聲音“三大爺!您站在我們家門口幹嘛呢?我滴媽呀!這氣兒喘的,小點兒口吧!別在把自己氣炸了肺。到時候還得上醫院縫去!”


    閻埠貴轉頭看向許大茂!而後上前一把抓住許大茂吵嚷道“許大茂!你個王八蛋!說今天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兒。你賠我損失。你賠我錢!”


    許大茂臉帶壞笑的伏在閻埠貴的耳邊說道“老東西!就是我舉報的你!你能拿我怎麽樣?”說完之後,一把推開閻埠貴大聲喊道“閻埠貴!你是不是有病!我這剛迴來什麽事兒都不知道你讓我賠你什麽損失。”


    閻埠貴氣急敗壞的說道“剛剛你都承認了!就是你舉報的我!”


    許大茂“我承認什麽了?我跟你說,你可不能誣陷我!”


    閻埠貴“許大茂!你!是你親口承認的!怎麽又說是我誣陷你了!”


    許大茂輕蔑的笑著說道“我承認什麽了?誰聽見了?!”


    閻埠貴被許大茂這無賴的模樣氣的不輕。當即大喊道“不得了了!大家夥兒快出來看看唄!許大茂不是人啊!他欺負我這個老人啊!大家夥兒快來啊!”


    隨著閻埠貴前、中、後院的邊跑邊喊。院裏的人也都被閻埠貴的喊聲驚動。紛紛聚集到後院看熱鬧!


    閻埠貴見大家夥兒來的都差不多了。這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許大茂不是人坑了他。可是說了半天,閻埠貴隻說自己的損失是許大茂造成的。卻不提為什麽損失。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可也架不住吃瓜的心態。不怕事大的附和著閻埠貴的說法。讓許大茂解釋清楚!


    許大茂猶如看小醜一般的看著閻埠貴在那裏上躥下跳也不著急。而是從婁小娥的手裏分了一些瓜子一邊嗑一邊看閻埠貴表演。


    就在閻埠貴說的口幹舌燥想要歇一會兒的時候!正好抬眼看見嗑著瓜子看猴戲的許大茂!


    看著許大茂如此做派。閻埠貴心裏的怒火更盛。幾步來到許大茂跟前指著鼻子說道“許大茂!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話說!趕緊給我賠錢!”


    許大茂把手裏剩餘的瓜子交給了婁小娥!而後拍了拍手不緊不慢的說道“三大爺!您說了半天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您也沒說明白啊!”


    “我這一迴來!就看見您堵著我們家門口罵街就算了,現在還讓我賠錢!我倒是想問問,您讓我賠的是什麽錢啊?”


    閻埠貴被問的一時語塞。他總不能當著大家夥兒的麵說讓許大茂賠自己的罰款吧!可轉念間,閻埠貴有了主意於是指著許大茂的鼻子說道“就是你!舉報誣陷的我!大家夥兒誰不知道你許大茂的人性。”


    許大茂“等會兒!我什麽人性不用你說!您剛才說我舉報誣陷的您!那您總得拿出證據來證明我是誣陷吧?再說了,您幹了什麽事兒還值得我舉報?您得跟大家夥兒說明白啊!”


    閻埠貴“這……。”


    許大茂“什麽這個那個的!您倒是說明白啊!”


    傻柱“對啊!三大爺!有什麽事兒您說明白不就完了麽!我這聽半天了也不知道你這到底怎麽了。怎麽就讓許大茂賠錢了?”


    閻埠貴咬了咬牙最後決定為了五十塊錢。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了,於是心一橫就把自己賣花被舉報。而後被罰款的事情說了一遍。”


    許大茂聽完鼓起掌說道“三大爺!您真不愧是人民教師啊!這話讓您說的都說出花來了!”


    “咱先說,我今早上一早就走了!根本就不在家裏,我怎麽舉報的您?”


    “在一個,您這可是妥妥的投機倒把。且不說不是我舉報的!就算是我舉報的。那也是我舉報投機倒把有功無過!”


    “最後咱再說說您說的損失。您那錢是被人家工商處罰的!那是對您犯了錯誤的處罰!就算是我舉報的,你憑什麽還要讓我給你這罰款?”


    閻埠貴“可你剛剛都承認是你舉報的了!再說了,都一個院的老街坊。我這賣幾盆花也是為了生活,你至於把事情做的這麽絕嗎?”


    許大茂“我什麽時候承認了!您可不能胡說八道。”


    李輝“哼!自己先舉報別人!現在輪到自己了又開始抱天屈。什麽玩意兒啊!真是老不要臉!”


    許大茂鼓掌大笑道“聽聽,大家夥兒聽聽。這是人民的心聲啊!”


    傻柱“好心眼兒給自己使上!想坑別人沒坑著,最後倒把自己給坑了,跟別人沒好心眼兒的自己肯定最後也落不得好!”


    閻埠貴被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給氣的不輕。指著眾人你們你們的說了半天,可也沒說出什麽來!”


    許大茂“我們什麽啊?三大爺!您是不是要給我們發錦旗啊?”


    傻柱“那不能夠!三大爺這人多雞賊啊!他能舍得買錦旗的錢?撐死了給你寫封感謝信!”


    閻埠貴“傻柱!你……。你有辱斯文!”


    傻柱“得了吧三大爺!誰有辱斯文啊!我這幾句話就有辱斯文啊?還是您這老師投機倒把有辱斯文啊?”


    許大茂“哈哈哈,傻柱!這麽多年了!你也就今天這話問到點子上了!”


    李輝“許大茂!你可別得瑟了!三大爺是什麽人啊!那可是屬螞蝗的!他要是不在你身上吸一口血下來!他今晚上連覺都睡不好!你可長點心吧!”


    許大茂“那不能!我血有的是!可我踏馬就是捐了做血豆腐。我都不會讓三大爺聞著味兒!”


    閻埠貴“你們!你們!你們真是無恥之尤。”


    大家夥兒看見閻埠貴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很有喜感。一時間大家夥兒哄堂大笑起來!


    正在大家夥兒大笑不止的時候!突然後院進來兩名穿著中山裝戴著眼鏡的年輕人!


    二人一進來看見後院聚集了這麽多人也很是驚訝。而後詢問道“請問一下,閻埠貴閆老師住在這嗎?”


    傻柱捂嘴笑著指了指閻埠貴說道“諾!他就是閻埠貴!”


    年輕人順著傻柱指的方向看向閻埠貴說道“你就是閻埠貴閆老師嗎?”


    閻埠貴愣愣的看著兩名年輕人!搞不清楚對方的來意,也隻好木訥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你們找我幹什麽?”


    年輕人清了清嗓子說道“閻埠貴同誌!我是來傳達學校的通知的!”說著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紙遞給了閻埠貴!而後大聲說道“閻埠貴同誌!我校接到工商部門通知。經查你以牟利為目的,長期參與投機倒把。嚴重的損害了我們學校的教師形象。雖然你現在已經退休。經校務處研究決定。對你處以停發退休金並且還要處以嚴重記大過的處罰!”


    閻埠貴傻眼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兩名年輕人說道“ 不要啊!記大過!嚴重記大過我都認。可不能停發我的退休金啊!你們要是把我的退休金停了那我可怎麽活啊!”


    對於閻埠貴的哭訴。兩名年輕人根本不搭理。見事情已經辦完,也不多做停,就轉身就走。隻剩下閻埠貴頹然的癱坐在地上!


    許大茂看著閻埠貴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嘲笑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害人終害己。”


    閻埠貴突然惡狠狠的從地上竄了起來!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脖領子!歇斯底裏的喊道“是你!都是你害我現在連退休金都沒有了!我跟你拚了!”


    許大茂指著被抓的脖領子朝著閻埠貴喊道“撒開!老東西!你給我撒開!再不撒開我踏馬跟你沒完!”


    閻埠貴此時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隻是瘋狂的拉扯許大茂的脖領子!


    “啊~~~!”


    “哦~~~!”


    兩聲過後,閻埠貴猶如一隻煮熟的大蝦一般,弓著身子躺在地上!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捂著眼睛在地上哀嚎。


    許大茂裝逼似的吹了吹伸的筆直的兩根手指說道“真以為我許大茂沒脾氣啊!任由你們欺負。當初為了對付傻柱這招我可是下了功夫的!”


    此時一旁的傻柱看著剛剛許大茂那踢襠插眼的動作。又想起了當初自己被許大茂這一招打的痛苦。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下身!而後好似意識到了什麽大喊道“許大茂!我草你大爺!你踏馬拿我說什麽茬兒啊!”說完伸腳就要踹許大茂!


    許大茂靈巧的躲過傻柱這一腳,而後嬉皮笑臉的說道“傻柱!你丫也想嚐嚐這滋味兒嗎?來啊!茂爺我成全你!”


    傻柱“孫賊!今兒柱爺我不給你丫打成花瓜我踏馬跟你姓!”說完之後二人便扭打在一起。引得看熱鬧的大家夥哄然大笑!此時大家夥兒已經把躺在地上痛苦的閻埠貴忘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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