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李輝看時間差不多了，跟於莉交代了一下之後提著兩瓶洋河大曲就來到傻柱家。
秦京茹看見李輝趕忙上前打招唿道“輝子哥來了！哎呦。你看你來就來唄，還拿什麽酒啊！你看你就是客氣，這些家裏都有！”
傻柱“輝子來了！你稍繃繃。我這還有倆菜咱就能喝了！對了！許大茂過來了嗎！京茹，你去後院看看許大茂這孫子下蛋呢？這麽磨嘰！”
秦京茹應和了一聲之後就要去後院叫許大茂！結果就在這時聽見許大茂說道“我來了！傻柱！我就知道你丫肯定在背後說我壞話！從你這破嘴裏說不出我的好來！”
傻柱“操！想讓我說你好那你倒是幹點好事兒啊！成天胎裏壞的琢磨著整人！我能說你好才怪！”說話間，傻柱端著兩個盤子從廚房出來！而後招唿兩人進屋吃飯！
幾人剛一進門，一大媽知趣的領著何永強出了家門，對著幾人說道“我帶著永強去那屋玩會兒！你們幾個慢慢吃，慢慢聊。”
李輝“一大媽！您別走啊！一塊吃點唄！”
一大媽“不了。不了！你們大老爺們兒聊天！我一個婦女也插不上話！我就不耽誤你們了！”說著拉著何永強就出了屋門！
傻柱“行了！李輝，你就別管了！一會兒我讓京茹端點過去就得了！咱們喝咱們的！”說罷便招唿二人上桌倒酒。
席間，三人邊喝邊聊。就看見許大茂提了一杯之後說道“傻柱！你現在是野雞變鳳凰了！讓你逮住個鯉魚拐子！這下子食堂主任的差事兒算是穩了！”
李輝“怎麽了？什麽情況？”
許大茂“輝子。你還不知道啊？傻柱現在是我們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了！”
傻柱滿不在乎的一擺手說道“輝子，甭聽許大茂胡沁，沒有的事！”
李輝“不對啊！我記得我好像聽人說過！柱子哥是產房傳喜訊——生（升）了！”
許大茂“這都哪年成的事兒了！李懷德在位的時候就把傻柱提成主任了！”
“輝子。你不知道我們廠的事兒！原來我們廠裏的廠長楊偉民不是被劉海忠搞倒了麽！現在人家楊偉民平反了。人家現在又是廠長了！”
“當初楊偉民掃廁所的時候傻柱沒少照應著！現在楊偉民又當廠長了。還能對傻柱差的了？”
李輝“真的？柱哥！恭喜恭喜啊！恭喜柱哥高升。”
傻柱“你們可拉倒吧！高升什麽啊！我就是一廚子！讓我管管食堂這一攤子事兒我還有點兒掰不開磨呢！要是再給我高升，就我這腦瓜子肯定不夠用！我啊，當一廚子挺好。什麽政治，勾心鬥角的當官我沒興趣。”
許大茂“瞧瞧。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還當官沒興趣。你可要點臉吧！”
傻柱“我說的是真的！我對當官真沒興趣。我就想一門心思的炒好菜就完了！”
李輝和傻柱一塊生活這麽多年對他也很了解，傻柱說對當官不感興趣是真心話！李輝對他這話也深信不疑。見許大茂還有些氣不過的模樣趕忙端起酒杯說道“行了！大茂哥！柱哥說的是真心話！你就別管了看著眼兒氣了！來！咱哥倆走一個。”說完之後，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喝完之後，李輝略有深意的說道“大茂哥！柱哥這食堂主任是穩了！那你現在怎麽著了？”
許大茂“我還能怎麽著！就那樣唄！”
李輝“常言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大茂哥！不知道你發現沒有！現在的局勢馬上有變啊！”
許大茂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看著李輝問道“輝子，你這話裏有話啊？怎麽著，你這是又聽見什麽消息了？”
李輝“消息倒是有點。大茂哥！我相信你也應該能看出點苗頭。xx幫馬上就要被打倒了。你覺得等他們倒台之後，你這革委會還存在嗎？”
許大茂滿不在乎的說道“你說的就這事兒啊！我也陸續的聽過那麽一耳朵。革委會不在就不在唄！大不了我還繼續迴宣傳科放電影去！我這有手藝在身我怕啥！”
李輝“嗬嗬！大茂哥！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尤其是你們現在廠長楊偉民以前被整過！他肯定深惡痛絕你們革委會。你覺得真要是有革委會解散的那一天，他能不清算你這個革委會副主任嗎？”
李輝一番話，直接嚇得許大茂一身冷汗！拿著酒杯的手都開始打哆嗦。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許大茂越想越覺得李輝說的有道理！最後索性連喝酒的興致都沒了！趕忙拉著李輝的手說道“兄弟！咱哥倆可是鐵磁。你可不能看著哥哥有難你不伸手啊！快跟哥哥說說！我怎麽才能邁過這道坎？”
李輝“急流勇退。”
傻柱“什麽退？退哪去？”
許大茂“一邊去！別打岔。輝子。你趕緊跟哥哥說明白點！”
李輝“停薪留職。從軋鋼廠抽身出來！隻要你不在軋鋼廠了！他楊偉民就算要清算也算不到你頭上了！”
許大茂一聽當即泛起愁來！自己現在可是主任！那可是幹部身份。就這麽白白拱手送人！自己真的很不甘心也舍不得！
可是一想到李輝從來不會無的放矢的瞎說！自己又真的怕像李輝說的那樣自己落下個被清算的下場。畢竟，能當上革委會主任誰還沒幹過點昧良心的事兒呢！
許大茂糾結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最後又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李輝說道“輝子，你說哥哥我現在好歹混上個幹部。這要是就這麽走了我這真是不甘心啊！這事兒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李輝“別的法子有！但是不一定能保的下你。”
許大茂“什麽法子？”
李輝“找楊偉民的頂頭上司出麵解決的話肯定沒問題！可關鍵是你能找的到嗎？找到了人家憑什麽保你？”
許大茂“這……。誒！對了！傻柱！你不是經常給一個大領導做飯去嗎？你幫我說說唄？”
傻柱“你可拉倒吧！這都哪年成的事了！那個大領導早就去南方了！人家自身都難保了！誰還能記得住我這麽個廚子啊！”
李輝“大茂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跟你透個底。xx幫倒台也就在十月份左右。撐死不超過十一月。剩下的你自己考慮。”
許大茂“什麽？這麽快？那滿打滿算也就一個來月的時間了！”
李輝“嗯！話我言盡於此。其餘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李輝的話說完之後，許大茂再也沒了喝酒的心思。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就跟長了痔瘡一樣扭個不停！最後實在坐不住了！找了個由頭迴了自己家。
李輝見了也不意外。跟傻柱碰了一下之後一口幹了杯中酒之後也迴了自己家。
且說許大茂迴到家之後便坐臥難安。在屋裏來來迴迴的轉圈走個不停！
床上的婁小娥看著許大茂那心急火燎的模樣好奇的問道“我說你這是怎麽了？傻柱給你喝煙袋油子了？怎麽老在地上走遛啊？”
許大茂“老娘們兒家家的少管我的事兒！”
婁小娥“許大茂！你個王八蛋怎麽說話呢！我好心問問你怎麽了？”
許大茂心中煩悶。剛要反駁幾句。可不知道怎麽滴！就把剛剛喝酒的時候李輝說的那些話跟婁小娥說了一遍。
婁小娥聽完之後說道“我說大茂！你是不是傻啊。人家李輝都把道兒給你指明了你還在這愁啥？”
許大茂“我……我這不是……。”
婁小娥“我知道你舍不得你這個主任！可你不想想，真要是跟李輝說的那樣！最後清算你！你別說主任了！到最後不扒你一層皮都算是你命大！別忘了，當初我爸是怎麽遠走香江的！”
許大茂經過婁小娥這麽一提醒。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的老丈杆子當初可是號稱婁半城的風雲人物。可到最後不也是慘淡收場遠遁香江麽！跟他比起來！自己這個主任又能算的了什麽，還想憑借主任一職明哲保身躲避清算簡直是天方夜譚。
想明白其中關節之後，許大茂下定好決心。直接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紙筆。坐在椅子上開始寫停薪留職申請……。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早早的就把自己的申請書交給了人事科。
人事科長手裏拿著申請書，用怪異的眼神兒打量著許大茂問道“我說許大主任！您沒跟我開玩笑吧？您真的要停薪留職？”
許大茂“瞧你這話說的！我申請都給你了還能有假？”
人事科長撓了撓頭說道“許大主任！這事兒我可管不了！畢竟您是幹部身份。您要停薪留職得廠長同意才行！所以您還是先把這申請交給廠長吧！廠長批了您在給我吧！”
許大茂想了想覺得科長說的也沒毛病。畢竟按照行政等級來說自己的行政等級可比他這個科長還大。
想到這，許大茂從人事科長手裏接過申請書之後便來到廠長辦公室。而後恭恭敬敬的把自己的申請書交給了楊廠長。
楊偉民對許大茂本來就沒有什麽好感。再加上他現在是革委會主任！所以對他的感官就更差了！現在見許大茂來找自己，也沒給許大茂好臉色。
楊偉民一邊接過許大茂遞過來的申請書，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許大茂！你來找我做什麽？”
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廠長！您先看看！看完之後您就明白了！”
楊偉民接過申請書一看，頓時大吃一驚。把申請書拍在桌上之後問道“許大茂！你在搞什麽？你可是主任！怎麽能辦停薪留職呢？”
許大茂“廠長！我這原因不都寫在上麵了嗎？我前兩天查出來身上有病！為了不拖累組織，拖累咱們軋鋼廠。我隻好出此下策了！”
眼見楊偉民還在猶疑不定。許大茂趕忙上前繼續忽悠道“廠長！其實我也不想的啊！可人家大夫說我這可能是傳染病。而且需要長期靜養才能痊愈。您看您就給我批了吧！”
楊偉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許大茂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當他一聽說許大茂得的是傳染病的時候！下意識的和許大茂拉開一些距離。
看著許大茂那諂媚的模樣！楊偉民打心眼裏看不上他！思索再三之後，終於在許大茂的申請書上簽了字。
秦京茹看見李輝趕忙上前打招唿道“輝子哥來了！哎呦。你看你來就來唄，還拿什麽酒啊！你看你就是客氣，這些家裏都有！”
傻柱“輝子來了！你稍繃繃。我這還有倆菜咱就能喝了！對了！許大茂過來了嗎！京茹，你去後院看看許大茂這孫子下蛋呢？這麽磨嘰！”
秦京茹應和了一聲之後就要去後院叫許大茂！結果就在這時聽見許大茂說道“我來了！傻柱！我就知道你丫肯定在背後說我壞話！從你這破嘴裏說不出我的好來！”
傻柱“操！想讓我說你好那你倒是幹點好事兒啊！成天胎裏壞的琢磨著整人！我能說你好才怪！”說話間，傻柱端著兩個盤子從廚房出來！而後招唿兩人進屋吃飯！
幾人剛一進門，一大媽知趣的領著何永強出了家門，對著幾人說道“我帶著永強去那屋玩會兒！你們幾個慢慢吃，慢慢聊。”
李輝“一大媽！您別走啊！一塊吃點唄！”
一大媽“不了。不了！你們大老爺們兒聊天！我一個婦女也插不上話！我就不耽誤你們了！”說著拉著何永強就出了屋門！
傻柱“行了！李輝，你就別管了！一會兒我讓京茹端點過去就得了！咱們喝咱們的！”說罷便招唿二人上桌倒酒。
席間，三人邊喝邊聊。就看見許大茂提了一杯之後說道“傻柱！你現在是野雞變鳳凰了！讓你逮住個鯉魚拐子！這下子食堂主任的差事兒算是穩了！”
李輝“怎麽了？什麽情況？”
許大茂“輝子。你還不知道啊？傻柱現在是我們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了！”
傻柱滿不在乎的一擺手說道“輝子，甭聽許大茂胡沁，沒有的事！”
李輝“不對啊！我記得我好像聽人說過！柱子哥是產房傳喜訊——生（升）了！”
許大茂“這都哪年成的事兒了！李懷德在位的時候就把傻柱提成主任了！”
“輝子。你不知道我們廠的事兒！原來我們廠裏的廠長楊偉民不是被劉海忠搞倒了麽！現在人家楊偉民平反了。人家現在又是廠長了！”
“當初楊偉民掃廁所的時候傻柱沒少照應著！現在楊偉民又當廠長了。還能對傻柱差的了？”
李輝“真的？柱哥！恭喜恭喜啊！恭喜柱哥高升。”
傻柱“你們可拉倒吧！高升什麽啊！我就是一廚子！讓我管管食堂這一攤子事兒我還有點兒掰不開磨呢！要是再給我高升，就我這腦瓜子肯定不夠用！我啊，當一廚子挺好。什麽政治，勾心鬥角的當官我沒興趣。”
許大茂“瞧瞧。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還當官沒興趣。你可要點臉吧！”
傻柱“我說的是真的！我對當官真沒興趣。我就想一門心思的炒好菜就完了！”
李輝和傻柱一塊生活這麽多年對他也很了解，傻柱說對當官不感興趣是真心話！李輝對他這話也深信不疑。見許大茂還有些氣不過的模樣趕忙端起酒杯說道“行了！大茂哥！柱哥說的是真心話！你就別管了看著眼兒氣了！來！咱哥倆走一個。”說完之後，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喝完之後，李輝略有深意的說道“大茂哥！柱哥這食堂主任是穩了！那你現在怎麽著了？”
許大茂“我還能怎麽著！就那樣唄！”
李輝“常言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大茂哥！不知道你發現沒有！現在的局勢馬上有變啊！”
許大茂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看著李輝問道“輝子，你這話裏有話啊？怎麽著，你這是又聽見什麽消息了？”
李輝“消息倒是有點。大茂哥！我相信你也應該能看出點苗頭。xx幫馬上就要被打倒了。你覺得等他們倒台之後，你這革委會還存在嗎？”
許大茂滿不在乎的說道“你說的就這事兒啊！我也陸續的聽過那麽一耳朵。革委會不在就不在唄！大不了我還繼續迴宣傳科放電影去！我這有手藝在身我怕啥！”
李輝“嗬嗬！大茂哥！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尤其是你們現在廠長楊偉民以前被整過！他肯定深惡痛絕你們革委會。你覺得真要是有革委會解散的那一天，他能不清算你這個革委會副主任嗎？”
李輝一番話，直接嚇得許大茂一身冷汗！拿著酒杯的手都開始打哆嗦。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許大茂越想越覺得李輝說的有道理！最後索性連喝酒的興致都沒了！趕忙拉著李輝的手說道“兄弟！咱哥倆可是鐵磁。你可不能看著哥哥有難你不伸手啊！快跟哥哥說說！我怎麽才能邁過這道坎？”
李輝“急流勇退。”
傻柱“什麽退？退哪去？”
許大茂“一邊去！別打岔。輝子。你趕緊跟哥哥說明白點！”
李輝“停薪留職。從軋鋼廠抽身出來！隻要你不在軋鋼廠了！他楊偉民就算要清算也算不到你頭上了！”
許大茂一聽當即泛起愁來！自己現在可是主任！那可是幹部身份。就這麽白白拱手送人！自己真的很不甘心也舍不得！
可是一想到李輝從來不會無的放矢的瞎說！自己又真的怕像李輝說的那樣自己落下個被清算的下場。畢竟，能當上革委會主任誰還沒幹過點昧良心的事兒呢！
許大茂糾結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最後又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李輝說道“輝子，你說哥哥我現在好歹混上個幹部。這要是就這麽走了我這真是不甘心啊！這事兒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李輝“別的法子有！但是不一定能保的下你。”
許大茂“什麽法子？”
李輝“找楊偉民的頂頭上司出麵解決的話肯定沒問題！可關鍵是你能找的到嗎？找到了人家憑什麽保你？”
許大茂“這……。誒！對了！傻柱！你不是經常給一個大領導做飯去嗎？你幫我說說唄？”
傻柱“你可拉倒吧！這都哪年成的事了！那個大領導早就去南方了！人家自身都難保了！誰還能記得住我這麽個廚子啊！”
李輝“大茂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跟你透個底。xx幫倒台也就在十月份左右。撐死不超過十一月。剩下的你自己考慮。”
許大茂“什麽？這麽快？那滿打滿算也就一個來月的時間了！”
李輝“嗯！話我言盡於此。其餘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李輝的話說完之後，許大茂再也沒了喝酒的心思。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就跟長了痔瘡一樣扭個不停！最後實在坐不住了！找了個由頭迴了自己家。
李輝見了也不意外。跟傻柱碰了一下之後一口幹了杯中酒之後也迴了自己家。
且說許大茂迴到家之後便坐臥難安。在屋裏來來迴迴的轉圈走個不停！
床上的婁小娥看著許大茂那心急火燎的模樣好奇的問道“我說你這是怎麽了？傻柱給你喝煙袋油子了？怎麽老在地上走遛啊？”
許大茂“老娘們兒家家的少管我的事兒！”
婁小娥“許大茂！你個王八蛋怎麽說話呢！我好心問問你怎麽了？”
許大茂心中煩悶。剛要反駁幾句。可不知道怎麽滴！就把剛剛喝酒的時候李輝說的那些話跟婁小娥說了一遍。
婁小娥聽完之後說道“我說大茂！你是不是傻啊。人家李輝都把道兒給你指明了你還在這愁啥？”
許大茂“我……我這不是……。”
婁小娥“我知道你舍不得你這個主任！可你不想想，真要是跟李輝說的那樣！最後清算你！你別說主任了！到最後不扒你一層皮都算是你命大！別忘了，當初我爸是怎麽遠走香江的！”
許大茂經過婁小娥這麽一提醒。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的老丈杆子當初可是號稱婁半城的風雲人物。可到最後不也是慘淡收場遠遁香江麽！跟他比起來！自己這個主任又能算的了什麽，還想憑借主任一職明哲保身躲避清算簡直是天方夜譚。
想明白其中關節之後，許大茂下定好決心。直接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紙筆。坐在椅子上開始寫停薪留職申請……。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早早的就把自己的申請書交給了人事科。
人事科長手裏拿著申請書，用怪異的眼神兒打量著許大茂問道“我說許大主任！您沒跟我開玩笑吧？您真的要停薪留職？”
許大茂“瞧你這話說的！我申請都給你了還能有假？”
人事科長撓了撓頭說道“許大主任！這事兒我可管不了！畢竟您是幹部身份。您要停薪留職得廠長同意才行！所以您還是先把這申請交給廠長吧！廠長批了您在給我吧！”
許大茂想了想覺得科長說的也沒毛病。畢竟按照行政等級來說自己的行政等級可比他這個科長還大。
想到這，許大茂從人事科長手裏接過申請書之後便來到廠長辦公室。而後恭恭敬敬的把自己的申請書交給了楊廠長。
楊偉民對許大茂本來就沒有什麽好感。再加上他現在是革委會主任！所以對他的感官就更差了！現在見許大茂來找自己，也沒給許大茂好臉色。
楊偉民一邊接過許大茂遞過來的申請書，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許大茂！你來找我做什麽？”
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廠長！您先看看！看完之後您就明白了！”
楊偉民接過申請書一看，頓時大吃一驚。把申請書拍在桌上之後問道“許大茂！你在搞什麽？你可是主任！怎麽能辦停薪留職呢？”
許大茂“廠長！我這原因不都寫在上麵了嗎？我前兩天查出來身上有病！為了不拖累組織，拖累咱們軋鋼廠。我隻好出此下策了！”
眼見楊偉民還在猶疑不定。許大茂趕忙上前繼續忽悠道“廠長！其實我也不想的啊！可人家大夫說我這可能是傳染病。而且需要長期靜養才能痊愈。您看您就給我批了吧！”
楊偉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許大茂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當他一聽說許大茂得的是傳染病的時候！下意識的和許大茂拉開一些距離。
看著許大茂那諂媚的模樣！楊偉民打心眼裏看不上他！思索再三之後，終於在許大茂的申請書上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