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本來還想在院裏慷慨陳詞的來一番演講。結果自己剛開口就被賈張氏打斷,心裏很是生氣。瞪了一眼賈張氏本來還要繼續。可一看院裏的人都不耐煩的模樣也隻好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改口說道“輝子這事兒我很心痛。可是他畢竟是咱們院裏的人!我們大院一直可都是老實本分的大院!現在出了輝子這顆老鼠屎壞了咱們整個大院的名聲。所以我提議,把輝子趕出我們四合院!”


    賈張氏“對!對!對!趕出咱們四合院!可不能讓他壞了咱們大院的名聲。”


    閻埠貴“我也同意把輝子趕出咱們四合院!輝子一直就是目中無人。不尊重長輩!他在咱們院就是害群之馬。”


    那蓮“爸!你少說兩句吧!剛剛公安也說了。輝子隻是迴去協助調查。他還沒定罪呢!萬一到最後人家啥事沒有迴來聽說你們把人家趕出去了!那以後這鄰裏關係還怎麽處啊!”


    閻埠貴“你閉嘴!大人說話哪有你一個外抬來的插嘴的份兒!”


    那蓮“對!我是外抬來的!我就不是你們老閆家人!我在你們老閆家貼錢貼人又貼功夫的伺候你們一家子!到最後我就落下個這結果。行,既然你們不把我當一家人那我也不上趕著。閻解成,打今起老娘要跟你離婚!我這就迴娘家跟我阿瑪過日子!永遠不登你們老閆家的門!”說罷轉頭就迴家收拾東西。卷了個包袱圈抱著孩子就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閻埠貴一看那蓮真走了。趕忙招唿閻解成說道“老大,你趕緊去追你媳婦啊!可別讓她拿了咱家什麽東西走啊!”


    閻解成懵逼的看著閻埠貴,又看了看四合院大門!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之後這才快步跑出院子去追那蓮。可就是愣神的這麽一會兒功夫。那蓮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閻解成在街上找了一會兒想著那蓮肯定是迴家了。院裏馬上要分李輝的東西,自己不能錯過,於是也不找了!又迴到四合院準備瓜分李輝家的物件。


    劉海忠看閻解成跑了出去!皺了皺眉頭不滿的看了一眼閻埠貴。然後對著於莉說道“於莉。你聽好了,你們家李輝這次犯的錯誤太大了!我們院的老少街坊都容不下你們家了,你還是趕緊搬出去吧!這樣也省的大家夥兒難看。要不然等院裏的老少爺們幫你搬的時候可就不像現在這麽好說話了!咱們彼此相互的留個臉麵!”


    此時的於莉心裏都氣炸了!這是早就設計好了的啊!前腳把自家老爺們兒送進派出所。後腳就把自己趕出四合院!這幫人又想著要霸占自家的家產啊!


    於莉本想直接跟劉海忠拚命!可李輝臨走的時候已經交代清楚。不管什麽事兒先迴娘家!一切等李輝出來再說!


    思慮良久,於莉也不言語,直接轉頭迴家收拾東西。不管什麽事兒,先把孩子送迴娘家再說!就算要拚命也不能傷著孩子!


    結果於莉剛迴去收拾東西。賈張氏不幹了。她可知道李輝家裏可全是好東西!別的不說,光是李輝家櫥櫃裏的吃食她就饞了好久。現在看於莉迴家收拾東西趕忙上前說道“不行,於莉不能把東西帶走!他們家給院裏抹了黑。家裏的東西就當是賠給院裏人的損失了!可不能讓她把東西帶走!”


    閻埠貴一想也對啊!李輝家的好東西可是不少!自己隨便劃拉幾樣也夠自己好幾天的夥食了!況且李輝家裏的家具可都是紅木的!那在過去可都是王公貴族才用的起的好東西!想到這,閻埠貴也趕忙上前附和著不讓於莉拿東西!


    劉海忠的心思也跟賈張氏二人一樣。不露痕跡的朝著劉光天劉光福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之後直接來到李輝家門口。想要把於莉直接轟出家門!


    就在劉光天哥倆要進李輝家的時候。傻柱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堵在李輝家門口,看著劉光天哥倆說道“你們倆要幹嘛?這是人家李輝家,你們倆進去算怎麽迴事兒啊?”


    劉光天“傻柱,你給我一邊待著去!這沒你事兒啊!”


    傻柱“這是沒我的事兒。可我就是看不上你們丫的欺負人!再怎麽說,這是人家李輝家。人家李輝媳婦迴自己家拿東西天經地義!你們管不著!”


    劉海忠“傻柱!你這是幹嘛啊?我可告訴你!你現在的行為可是與人民為敵。”


    傻柱“得了吧二大爺!您可別給我戴高帽。還與人民為敵?人民在哪呢?你能代表人民啊?”


    閻埠貴“傻柱!你不是跟李輝不對付嗎?今天把李輝趕出四合院對你來說這也是好事兒。你在這嗨裹什麽亂啊!”


    傻柱“三大爺!您說的沒錯!我是看不上李輝的做派。可也不能由著你們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啊!於莉一人帶倆孩子就讓你們這麽欺負啊?把人家轟出去不算。還不讓人拿東西!你說說你們幹的這叫人事兒嗎?”


    賈張氏“傻柱!你王八蛋管的著嗎?他們家東西是賠給院裏人的損失。你說你橫插一腳算幹嘛滴啊?裝什麽大尾巴狼啊?”


    傻柱“你損失什麽了?不就惦記人家家裏那點東西麽!這院裏就屬你最壞。你還有臉說別人!要說賠償損失也得是你賈張氏先賠大家夥兒的損失。”


    劉海忠“傻柱!你到底要幹嘛?我可告訴你!你要在這麽鬧下去別找我抽你!”


    傻柱“我也不想幹嘛!人家於莉自己迴家拿東西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就是不想看你們欺負人!”


    正在說話間,於莉已經迴家收拾好東西!他隻是把家裏的錢和票據裝在身上!然後又帶了自己和孩子的一應用品換洗的衣服便出了家門。


    於莉剛到門口看著傻柱站在自家門口堵著劉光天等人不讓他們進來心裏很是詫異。短暫的愣神過後,於莉也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朝著傻柱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之後便把孩子放上自行車朝著大門外走去!


    剛走到閻埠貴身邊,閻埠貴一把拉住自行車的車把說道“於莉。這自行車你不能推走!你得把車留下來賠償院裏大家夥兒的損失用!”


    還不等於莉開口,身後的傻柱就說道“三大爺!吃相別太晚難看了嘿!你不就想上了這輛自行車想白占便宜麽!”


    閻埠貴老臉一紅“你胡說!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傻柱“不是什麽啊!你就差把這點心思寫臉上了!”說著就來到閻埠貴身邊。一下子把閻埠貴的手從車把上拿開,示意於莉走人!然後對著閻埠貴說道“行了三大爺!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給你自己積點德吧!”說完之後,示意於莉趕緊走人!


    於莉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大門口!迴頭朝著院裏看了一眼之後對著大家夥說道“家裏的門我也上鎖了。你們誰要是敢動我家裏一針一線你們就給我等著!”說完之後頭也不迴的推著自行車出了南鑼鼓巷。


    劉海忠“於莉。你什麽意思!你這是要打擊報複人民群眾嗎?還敢跟我們耍橫撂狠話!真是無法無天了!”任憑自己如何叫囂,於莉頭也不迴。氣的劉海忠拍桌子瞪眼喊了半天!最後在眾人的勸解下這才收了聲。


    閻埠貴一看於莉走了。眼睛一轉就想開始分李輝家。可還不等他說話!就看見賈張氏抄起一把錘子直接把李輝家大門上的鎖給砸了!然後自己守在門口說道“這三間房歸我了。打今起這房子姓賈了!”


    劉海忠“賈張氏!你別臭不要臉啊!怎麽著三間房就是你的了。咱們院裏還有這麽多人呢!具體怎麽分配還得商量著來!”


    賈張氏“你們怎麽商量那是你們的事兒。反正這三間房是我們家的了!”


    閻埠貴一聽。眼睛一轉說道“賈張氏!你這就不對了。再怎麽說咱們大家夥兒也出了力的!你一人獨占三間房也不合理!最起碼他們家的東西你不能獨占。”


    賈張氏警惕的看著閻埠貴問道“你要幹嘛?”


    閻埠貴“老大,你那屋是不是還缺個寫字台。我記得李輝家可是有個寫字台的。你跟解曠把那寫字台搬你那屋去!”


    賈張氏“什麽?你要搬寫字台。那不能…… ”


    還不等賈張氏拒絕!閻解成和閆解曠已經跑進李輝家。不大一會兒便從家裏抬出一張寫字台朝著自己家搬去!


    眾人一看有人搬東西。心裏也都蠢蠢欲動的想要占便宜。就在大家夥兒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就聽見傻柱說道“李輝的東西你們也敢拿。想想當初李輝爹媽死的那一迴你們賠了多少錢吧!”


    隨著傻柱的話音落下。眾人心裏頓時一激靈。都老老實實的看著劉海忠和閆家搬東西,再也沒有了非分之想。最後,賈張氏家占了三間房。閻埠貴家占了三間房。而李輝家裏擺著的幾件平時把玩的古董和值錢的物件都被劉海忠掃蕩迴去!


    另一邊,李輝跟著杜山林來到了派出所。被押解在審訊室裏。


    杜山林看著被銬在審訊椅上的李輝下意識的點了根煙之後問道“輝子。哥哥我也不是那難為人的人。既然都到這了那就有什麽說什麽吧!咱們國家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其他的就不用我說了吧!”


    李輝毫不在意的問道“杜所。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可是良民,從來不幹違法亂紀的事兒。你讓我交代什麽?”


    杜山林“輝子。你這就沒意思了。既然我們能把你帶到這來!那就肯定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現在我是給你機會讓你主動交代。你要是不珍惜的話!那一會兒我們審出來的話可就不算是主動投案了!”


    李輝“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我沒犯罪,更沒有什麽可以交代的!”


    杜山林“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就是不知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


    李輝“行了!杜山林。你少詐我!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詐我半天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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