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大茂下班連家都沒迴就跑到了李輝家。想跟李輝炫耀一下自己升官的事情。
許大茂“輝子，哥們兒跟你說件好事兒。哥們兒今兒高升了！”
李輝“高升？那倒是件好事兒。”
許大茂臭屁的說道“知道哥們兒現在是什麽職務了麽？”
李輝“宣傳科長？”
許大茂“操！看不起誰呢？就一個小破科長我還至於跟你說？”
李輝“那是啥？”
許大茂“輝子，你坐穩了！支棱起耳朵給我聽好了！我現在是糾察隊長兼政工主任！哥們兒以後可就是主任了！”
李輝嗬嗬一笑沒有再說什麽！可是許大茂一看李輝這樣當時就急了“不是！我說兄弟！哥們兒我升官你不祝賀也就算了！你這是什麽表情啊？”
李輝“沒什麽！不過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吧！這糾察隊長可是得罪人的活兒！你別迴頭鬧得跟劉海忠似的眾叛親離。”
許大茂“那不能！你別拿劉海忠那個草包跟我比。我可沒他這麽傻！”
李輝“那你隨便吧！反正我給你提過醒了！”
許大茂“不是！兄弟！你這話裏有話啊？到底啥意思？你跟我還藏著掖著的？”
李輝“糾察隊就是抓人的活兒！你查誰他不恨你？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萬一哪天被你查過抄家的人翻身得了勢。人家不迴過頭來收拾你？”
許大茂一聽頓時一陣心驚。李輝這話說的沒錯！自己幹的就是這個活計。真要是幹了幾年那查抄的人肯定不少。到時候隻要有一個人翻身那自己肯定沒好啊！
想明白之後許大茂趕忙問道“兄弟！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啊？廠裏今天剛任命我！我總不能明天就跟廠裏說我不幹這事兒吧？那以後我在廠領導麵前不就完了嗎？”
李輝“這事兒簡單。送你一句話：勸你善良。”
許大茂“勸我善良？你這意思就是能放一馬就放人家一馬？”
李輝“大奸大惡絕不姑息！但要是有冤枉的活著不嚴重的還是網開一麵結個善緣吧！”
許大茂“得嘞。我聽你的！”
李輝“聽不聽在你！你隨便吧！反正我話已經跟你說了。一會兒在我們家吃唄！我再多預備倆菜去！”
許大茂“不了！不了！這些日子我老在外邊了！今晚上我在不迴去你嫂子還不得跟我急啊！行了！你做飯吧？我迴家了！”說罷便迴了自己家。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許大茂聽從了李輝的意見，沒有在廠裏大肆抓人！而是低調行事兒。每次抓人審查也是有了充分的證據之後才開始抓人！雖說李懷德收到的上供少了！可是勝在穩定。一直都沒有鬧出事兒。所以李懷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管了。
這天周末，四合院的工人都不上班！難得在家休息一天都在家裏忙活著把平時沒時間幹的活兒堆在今天收拾。
臨近中午，二大媽和劉光福攙扶著劉海忠迴到了四合院。剛一進大門就碰見三大媽正在挑黃豆。
二大媽“他三大媽忙著呢？”
三大媽抬頭一看是二大媽和劉海忠，訕訕的說道“老劉迴來了？看著倒是好了！反正也是廠裏出錢，你們怎麽沒在醫院多住幾天啊？”
二大媽“嗨！不住了！咱們不也想著為國家省點兒錢麽！好的差不多了就迴家養著了。”
三大媽“哦，趕緊迴屋吧！別迴頭站著時間長了招了風。”
二大媽點頭應是。趕忙攙扶著劉海忠迴了家。
閻埠貴“這老劉看著倒是沒啥事兒了！不過好好的醫院幹嘛不住。沒事兒迴家來幹嘛？”
三大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哪是什麽給國家省錢啊！那是因為劉海忠這次犯了錯誤。他的醫藥費都是自己貼補的！要不然你以為他真那麽好心給國家省錢啊？”
閻埠貴“哼！就這點事還騙呢！你看著吧，這迴可有他劉海忠受的嘍！”
三大媽“可不是，連一個院的人都坑。他能有好才怪呢！”
閻埠貴“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黃豆挑完趕緊泡上。我出去一趟。”
二大媽攙扶著劉海忠剛迴到後院，正好碰上婁小娥端著一盆髒水出來！二人四目相對，婁小娥冷哼了一聲之後直接把髒水潑在劉海忠腳下。
劉海忠哪裏受過這氣。伸手指著婁小娥說道“你個資本家的大小姐狂什麽？要不是李輝護著你，你今天還能在這跟我甩臉色？”
婁小娥“我倒是想不狂呢！可我沒讓人家給打住院啊！”
劉光福“婁小娥！你特麽沒完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不知道嗎？”
許大茂“娥子！你跟他們廢什麽話啊？趕緊給我迴家。”
婁小娥瞪了一眼劉海忠之後氣咻咻的迴了家。許大茂剛轉身要走劉光福不可一世的說道“許大茂！迴家看好你媳婦兒！別讓他整天在院裏吆五喝六的！我告訴你，我們家不吃他這一套。”
許大茂“不是！我說劉光福！你踏馬吃屎了？滿嘴噴糞。你算個神馬東西！還有臉說我？”
劉海忠一看許大茂罵自己的兒子。趕忙上前說道“許大茂！你又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我麵前罵人？”
許大茂不屑的說道“我不算東西！我現在隻不過就是個糾察隊長！”
劉海忠“什麽？你說你現在是啥？”
許大茂“糾察隊長啊！怎麽了？”
劉海忠“你是糾察隊長那我什麽？”
許大茂“劉海忠！你丫讓李輝給打傻了吧？你踏馬犯了這麽大錯誤，傷了這麽多人你覺得你還能當這個糾察隊長嗎？至於你說你是什麽！等你迴去你不就知道了嗎！”說罷便不再搭理劉海忠大笑著走迴了家。
許大茂這一番話差點把劉海忠氣的腦出血。站在原地喘了幾口粗氣才算緩過來！一旁的二大媽又是拍背又是撫胸的給我劉海忠順氣。安慰了半天劉海忠才算好點！
迴家之後，劉海忠坐立難安，不顧身上的剛封口的傷口在地上來迴走了好半天。
二大媽看著心疼“老頭子，你別在走了。先迴床上好好歇著吧！別迴頭傷口剛長上又崩開。”
劉海忠“這都什麽時候了！我還能有心思歇著嗎？好好的糾察隊長政工主任現在讓許大茂那孫子給搶去了！我還能踏實的在家躺著嗎？”
二大媽“我這不也是怕你傷口在崩開嗎？”
劉海忠“不行！我不能再歇著了。明天我就去廠裏上班！不然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官職就該泡湯了！”
二大媽“那可不行啊！你這還沒好呢！怎麽能去上班呢！萬一你要是在出點啥事！那我可怎麽辦啊！老頭子你就聽我一句勸，咱好好在家養著！等養好傷咱們再去上班行嗎？”
劉海忠“婦人之仁。你懂什麽！我現在去沒準兒廠裏領導看我帶傷上班對我還有好感。能讓我幹個副職啥的！可我要是時間長了不去！那沒準兒連副職都撈不著了。”
二大媽“撈不著就撈不著了。你看看你這剛拆了線。萬一你這傷口……。”
劉海忠氣急敗壞的吼道“閉嘴！你個敗家娘們兒！不盼著我點好！就這麽定了！我明天就去廠裏上班！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我不能就這麽白白丟掉。”
二大媽“可是你……。”
劉海忠“行了！別可是了。就這麽定了！”說罷便不再理會二大媽一人躺在床上合計明天自己要怎麽辦。
第二天一早。劉海忠早早起來換上了他那身幹部裝！然後一步三搖的來到了軋鋼廠。還沒到大門口就看見門口站崗的兩名保衛員正在一起抽煙聊天！
劉海忠看著保衛員這麽不負責任。不自覺的就來到保衛員身邊說教道“我說你們倆怎麽迴事兒啊！你們可是代表了咱們軋鋼廠的形象。看你們倆站沒個站樣，跟國民黨逃兵有什麽區別！”
保衛員被劉海忠說懵了，二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兒看著劉海忠說道“我說你哪位啊？我們怎麽站關你屁事兒！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你要是閑的沒事兒就去背山去！跟我們哥倆這裝什麽大尾巴狼啊！”
劉海忠被二人一頓懟。鼻子差點氣歪了。指著二人說道“你們！你們是哪個隊的！我要去你們領導那告你！”
保衛員“我們是二隊的！我們隊長王大炮。有本事你就告去！拿個雞毛當令箭。你算個什麽東西！”
劉海忠“你敢說我是什麽東西！你們給我聽好了，我是糾察隊長。今兒你們要是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你們別怪我查你！”
兩名保衛員被劉海忠的話給逗樂了。其中一人不屑的說道“劉海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現在還好意思舔著個逼臉跟我說你是糾察隊長呢？你早就給擼了你不知道嗎？還敢拿這事兒嚇唬我！有本事你就來查我！爺爺我在家裏保衛科等著你！”
劉海忠被人戳破心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最後指著二人說道“你……，你們給我等著！”說罷逃也似的跑進軋鋼廠。
劉海忠在門口被人奚落一頓，心裏很是憋屈。好不容易來到糾察隊，結果糾察隊的隊員們好似沒看見他一般，直接拿他當空氣。
劉海忠絲毫不在意隊員們對他的態度，在他看來糾察隊的隊員們就是一幫碎催。根本沒有資格讓自己搭理他們。
臨近上班。劉海忠的徒弟陳俊生來到糾察隊。劉海忠一看陳俊生來了便朝著陳俊生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陳俊生一看劉海忠叫自己。眉頭不禁一皺。最後還是給了他個麵子來到劉海忠身邊“師父！您怎麽來了？身上的傷好點了嗎？”
劉海忠“俊生啊！我這也是怕耽誤工作啊！畢竟我是咱們糾察隊的隊長！要是沒我主持工作我怕糾察隊會出亂子！不過今天我這麽一看咱們糾察隊還是很不錯麽！一切都井井有條的。俊生！你幹的不錯！我很看好你哦。”
陳俊生“師父，額…… ，您恐怕還不知道吧！您現在已經不是糾察隊的人了！上麵已經把您調離咱們糾察隊了！”
劉海忠“什麽！什麽時候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你是不是聽了什麽謠言啊？”
陳俊生“師父，我真沒騙您。這事兒咱廠裏都傳開了！估摸著您住院了不知道，現在許大茂是糾察隊長了。”
劉海忠“許大茂是糾察隊長那我幹什麽啊？”
陳俊生“我聽說好像把您調到翻砂車間去了！”
劉海忠“什麽？把老子調到翻砂車間？我不幹！我可是糾察隊長。憑什麽把我一擼到底發配到翻砂車間啊！不行！我找領導去！”
許大茂“輝子，哥們兒跟你說件好事兒。哥們兒今兒高升了！”
李輝“高升？那倒是件好事兒。”
許大茂臭屁的說道“知道哥們兒現在是什麽職務了麽？”
李輝“宣傳科長？”
許大茂“操！看不起誰呢？就一個小破科長我還至於跟你說？”
李輝“那是啥？”
許大茂“輝子，你坐穩了！支棱起耳朵給我聽好了！我現在是糾察隊長兼政工主任！哥們兒以後可就是主任了！”
李輝嗬嗬一笑沒有再說什麽！可是許大茂一看李輝這樣當時就急了“不是！我說兄弟！哥們兒我升官你不祝賀也就算了！你這是什麽表情啊？”
李輝“沒什麽！不過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吧！這糾察隊長可是得罪人的活兒！你別迴頭鬧得跟劉海忠似的眾叛親離。”
許大茂“那不能！你別拿劉海忠那個草包跟我比。我可沒他這麽傻！”
李輝“那你隨便吧！反正我給你提過醒了！”
許大茂“不是！兄弟！你這話裏有話啊？到底啥意思？你跟我還藏著掖著的？”
李輝“糾察隊就是抓人的活兒！你查誰他不恨你？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萬一哪天被你查過抄家的人翻身得了勢。人家不迴過頭來收拾你？”
許大茂一聽頓時一陣心驚。李輝這話說的沒錯！自己幹的就是這個活計。真要是幹了幾年那查抄的人肯定不少。到時候隻要有一個人翻身那自己肯定沒好啊！
想明白之後許大茂趕忙問道“兄弟！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啊？廠裏今天剛任命我！我總不能明天就跟廠裏說我不幹這事兒吧？那以後我在廠領導麵前不就完了嗎？”
李輝“這事兒簡單。送你一句話：勸你善良。”
許大茂“勸我善良？你這意思就是能放一馬就放人家一馬？”
李輝“大奸大惡絕不姑息！但要是有冤枉的活著不嚴重的還是網開一麵結個善緣吧！”
許大茂“得嘞。我聽你的！”
李輝“聽不聽在你！你隨便吧！反正我話已經跟你說了。一會兒在我們家吃唄！我再多預備倆菜去！”
許大茂“不了！不了！這些日子我老在外邊了！今晚上我在不迴去你嫂子還不得跟我急啊！行了！你做飯吧？我迴家了！”說罷便迴了自己家。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許大茂聽從了李輝的意見，沒有在廠裏大肆抓人！而是低調行事兒。每次抓人審查也是有了充分的證據之後才開始抓人！雖說李懷德收到的上供少了！可是勝在穩定。一直都沒有鬧出事兒。所以李懷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管了。
這天周末，四合院的工人都不上班！難得在家休息一天都在家裏忙活著把平時沒時間幹的活兒堆在今天收拾。
臨近中午，二大媽和劉光福攙扶著劉海忠迴到了四合院。剛一進大門就碰見三大媽正在挑黃豆。
二大媽“他三大媽忙著呢？”
三大媽抬頭一看是二大媽和劉海忠，訕訕的說道“老劉迴來了？看著倒是好了！反正也是廠裏出錢，你們怎麽沒在醫院多住幾天啊？”
二大媽“嗨！不住了！咱們不也想著為國家省點兒錢麽！好的差不多了就迴家養著了。”
三大媽“哦，趕緊迴屋吧！別迴頭站著時間長了招了風。”
二大媽點頭應是。趕忙攙扶著劉海忠迴了家。
閻埠貴“這老劉看著倒是沒啥事兒了！不過好好的醫院幹嘛不住。沒事兒迴家來幹嘛？”
三大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哪是什麽給國家省錢啊！那是因為劉海忠這次犯了錯誤。他的醫藥費都是自己貼補的！要不然你以為他真那麽好心給國家省錢啊？”
閻埠貴“哼！就這點事還騙呢！你看著吧，這迴可有他劉海忠受的嘍！”
三大媽“可不是，連一個院的人都坑。他能有好才怪呢！”
閻埠貴“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黃豆挑完趕緊泡上。我出去一趟。”
二大媽攙扶著劉海忠剛迴到後院，正好碰上婁小娥端著一盆髒水出來！二人四目相對，婁小娥冷哼了一聲之後直接把髒水潑在劉海忠腳下。
劉海忠哪裏受過這氣。伸手指著婁小娥說道“你個資本家的大小姐狂什麽？要不是李輝護著你，你今天還能在這跟我甩臉色？”
婁小娥“我倒是想不狂呢！可我沒讓人家給打住院啊！”
劉光福“婁小娥！你特麽沒完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不知道嗎？”
許大茂“娥子！你跟他們廢什麽話啊？趕緊給我迴家。”
婁小娥瞪了一眼劉海忠之後氣咻咻的迴了家。許大茂剛轉身要走劉光福不可一世的說道“許大茂！迴家看好你媳婦兒！別讓他整天在院裏吆五喝六的！我告訴你，我們家不吃他這一套。”
許大茂“不是！我說劉光福！你踏馬吃屎了？滿嘴噴糞。你算個神馬東西！還有臉說我？”
劉海忠一看許大茂罵自己的兒子。趕忙上前說道“許大茂！你又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我麵前罵人？”
許大茂不屑的說道“我不算東西！我現在隻不過就是個糾察隊長！”
劉海忠“什麽？你說你現在是啥？”
許大茂“糾察隊長啊！怎麽了？”
劉海忠“你是糾察隊長那我什麽？”
許大茂“劉海忠！你丫讓李輝給打傻了吧？你踏馬犯了這麽大錯誤，傷了這麽多人你覺得你還能當這個糾察隊長嗎？至於你說你是什麽！等你迴去你不就知道了嗎！”說罷便不再搭理劉海忠大笑著走迴了家。
許大茂這一番話差點把劉海忠氣的腦出血。站在原地喘了幾口粗氣才算緩過來！一旁的二大媽又是拍背又是撫胸的給我劉海忠順氣。安慰了半天劉海忠才算好點！
迴家之後，劉海忠坐立難安，不顧身上的剛封口的傷口在地上來迴走了好半天。
二大媽看著心疼“老頭子，你別在走了。先迴床上好好歇著吧！別迴頭傷口剛長上又崩開。”
劉海忠“這都什麽時候了！我還能有心思歇著嗎？好好的糾察隊長政工主任現在讓許大茂那孫子給搶去了！我還能踏實的在家躺著嗎？”
二大媽“我這不也是怕你傷口在崩開嗎？”
劉海忠“不行！我不能再歇著了。明天我就去廠裏上班！不然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官職就該泡湯了！”
二大媽“那可不行啊！你這還沒好呢！怎麽能去上班呢！萬一你要是在出點啥事！那我可怎麽辦啊！老頭子你就聽我一句勸，咱好好在家養著！等養好傷咱們再去上班行嗎？”
劉海忠“婦人之仁。你懂什麽！我現在去沒準兒廠裏領導看我帶傷上班對我還有好感。能讓我幹個副職啥的！可我要是時間長了不去！那沒準兒連副職都撈不著了。”
二大媽“撈不著就撈不著了。你看看你這剛拆了線。萬一你這傷口……。”
劉海忠氣急敗壞的吼道“閉嘴！你個敗家娘們兒！不盼著我點好！就這麽定了！我明天就去廠裏上班！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我不能就這麽白白丟掉。”
二大媽“可是你……。”
劉海忠“行了！別可是了。就這麽定了！”說罷便不再理會二大媽一人躺在床上合計明天自己要怎麽辦。
第二天一早。劉海忠早早起來換上了他那身幹部裝！然後一步三搖的來到了軋鋼廠。還沒到大門口就看見門口站崗的兩名保衛員正在一起抽煙聊天！
劉海忠看著保衛員這麽不負責任。不自覺的就來到保衛員身邊說教道“我說你們倆怎麽迴事兒啊！你們可是代表了咱們軋鋼廠的形象。看你們倆站沒個站樣，跟國民黨逃兵有什麽區別！”
保衛員被劉海忠說懵了，二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兒看著劉海忠說道“我說你哪位啊？我們怎麽站關你屁事兒！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你要是閑的沒事兒就去背山去！跟我們哥倆這裝什麽大尾巴狼啊！”
劉海忠被二人一頓懟。鼻子差點氣歪了。指著二人說道“你們！你們是哪個隊的！我要去你們領導那告你！”
保衛員“我們是二隊的！我們隊長王大炮。有本事你就告去！拿個雞毛當令箭。你算個什麽東西！”
劉海忠“你敢說我是什麽東西！你們給我聽好了，我是糾察隊長。今兒你們要是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你們別怪我查你！”
兩名保衛員被劉海忠的話給逗樂了。其中一人不屑的說道“劉海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現在還好意思舔著個逼臉跟我說你是糾察隊長呢？你早就給擼了你不知道嗎？還敢拿這事兒嚇唬我！有本事你就來查我！爺爺我在家裏保衛科等著你！”
劉海忠被人戳破心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最後指著二人說道“你……，你們給我等著！”說罷逃也似的跑進軋鋼廠。
劉海忠在門口被人奚落一頓，心裏很是憋屈。好不容易來到糾察隊，結果糾察隊的隊員們好似沒看見他一般，直接拿他當空氣。
劉海忠絲毫不在意隊員們對他的態度，在他看來糾察隊的隊員們就是一幫碎催。根本沒有資格讓自己搭理他們。
臨近上班。劉海忠的徒弟陳俊生來到糾察隊。劉海忠一看陳俊生來了便朝著陳俊生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陳俊生一看劉海忠叫自己。眉頭不禁一皺。最後還是給了他個麵子來到劉海忠身邊“師父！您怎麽來了？身上的傷好點了嗎？”
劉海忠“俊生啊！我這也是怕耽誤工作啊！畢竟我是咱們糾察隊的隊長！要是沒我主持工作我怕糾察隊會出亂子！不過今天我這麽一看咱們糾察隊還是很不錯麽！一切都井井有條的。俊生！你幹的不錯！我很看好你哦。”
陳俊生“師父，額…… ，您恐怕還不知道吧！您現在已經不是糾察隊的人了！上麵已經把您調離咱們糾察隊了！”
劉海忠“什麽！什麽時候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你是不是聽了什麽謠言啊？”
陳俊生“師父，我真沒騙您。這事兒咱廠裏都傳開了！估摸著您住院了不知道，現在許大茂是糾察隊長了。”
劉海忠“許大茂是糾察隊長那我幹什麽啊？”
陳俊生“我聽說好像把您調到翻砂車間去了！”
劉海忠“什麽？把老子調到翻砂車間？我不幹！我可是糾察隊長。憑什麽把我一擼到底發配到翻砂車間啊！不行！我找領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