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聽了李輝的建議。還不等迴到軋鋼廠就吩咐自己的秘書去調查一下劉海忠跟市領導到底是什麽關係!


    李懷德迴到軋鋼廠沒多久秘書就把自己的調查結果跟李懷德說了。


    聽著秘書說的結果。李懷德好似被蒙騙了一般。氣的自己大發雷霆。要不是劉海忠現在還在醫院李懷德恨不得自己親手宰了他!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李懷德一臉陰沉的對秘書說道“正好這件事兒需要有人背鍋。把這件事兒全都算在劉海忠的頭上!讓他卷鋪蓋卷滾蛋!迴家抱孩子去!”


    秘書“廠長,這樣不好吧,畢竟劉海忠以前開除出廠是您給特招迴來的。現在要是給他開除出廠會不會有人說您卸磨殺驢啊?這對您的名聲可不太好。”


    李懷德“那你說怎麽辦?我是真不想看見他!”


    秘書“要不然咱們就把這次的責任全都按在他身上。然後把劉海忠調到翻砂車間去!畢竟那可是咱們廠事故率最高的車間。他要是在那出點什麽事兒可就跟咱們沒關係了。”


    李懷德“嗯!就按你說的辦。我現在是一時一刻都不想看見他!”


    這邊李懷德跟秘書商量好對劉海忠得處理意見之後,秘書就趕緊寫處罰決定書。秘書本想寫完交給李懷德過目之後就去醫院把處罰決定書給劉海忠!可是一想到劉海忠渾身上下的刀傷最後還是沒忍心。想著還是等到劉海忠出院再說吧!


    劉海忠在醫院縫合完傷口之後 一直在病床上提心吊膽的緊張著!他現在就像等待死刑的囚犯。明知道自己是死,可是死刑判決遲遲不見下來的感覺。等死的感覺讓他惶惶不可終日。


    另一邊李輝家裏,婁小娥一邊拍著胸脯,一邊說道“輝子,今天你可是嚇死我了。劉海忠帶人抓我,我都沒害怕。後來你拿著刀要砍劉海忠的時候我真的害怕了。你說這要是因為我讓你進去了!我這輩子心裏也覺得對不起你啊!”


    於莉“小娥嫂子!你甭搭理他!他就是個惹事頭子!早晚讓他吃點虧他就老實了!”


    李輝“沒事兒。我心裏有譜兒!”


    於莉“你有個屁的譜兒!剛才要不是我跟嫂子攔著你!那一刀要是真砍下去,你不得進局子挨槍子兒才怪!”


    婁小娥“輝子。不是嫂子說你,下迴真不能這麽衝動了!你說你要是出點啥事。你讓於莉一人帶倆孩子這日子可怎麽過啊?”


    李輝“我知道了嫂子!下迴我一定注意。”


    於莉“光注意,就是不改!”


    李輝“別沒完沒了的啊!嫂子還在這呢!好歹你也給我留點麵子。”


    婁小娥“好啦!好啦!你們公母倆別吵了!我謝謝輝子幫我!今天晚上去我家!我給你們做好吃的!”說著起身來到李輝身邊拍了拍李輝的肩膀說道“今晚上嫂子給你做好吃的,好好謝謝你!”


    李輝“嫂子!人家書裏可都說了!小女子謝恩公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嫂子要是真想謝我那就以身相許唄!”


    婁小娥一聽臉色微紅。可是轉眼間婁小娥露出陰笑說道“好啊!我今天就以身相許了!來啊!咱當著於莉的麵來。”說著把自己外衣一脫。直接就騎在李輝身上開始扒李輝的衣服。


    婁小娥這瘋狂的舉動把李輝嚇了一跳。看著如狼似虎的婁小娥要扒自己的衣服趕忙求饒,求放過!最後還是在於莉的勸說下婁小娥才饒了李輝。


    看著婁小娥由於動作幅度過大累的有些麵露潮紅。李輝下意識的開啟了黃金瞳。結果在李輝的眼裏婁小娥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麵前。看的李輝血脈僨張差點把持不住自己。


    與此同時前往閻埠貴家。閻埠貴被剛才的場麵嚇得不敢出家門。哆哆嗦嗦的藏在家裏窗戶後麵偷偷的往外麵看。


    三大媽也惴惴不安的問道“老頭子!外麵那幫人都走了沒?”


    閻埠貴在窗戶後麵偷偷的看了半天之後才說道“走了!剛才我看的真真的!那幾個受傷嚴重的全都給抬走了!”


    三大媽“我的媽呀!可算走了,真把我嚇死了,這個李輝下手怎麽那麽狠啊!就那會,我看的真真的!李輝那小子手起刀落那人的血竄起來得有兩米多高!真是嚇死我了。”


    閻埠貴“誰說不是呢。我還看見李輝差點把一個人的手給砍掉。真是太嚇人了。”


    三大媽“老頭子!要不然你出去看看完事了嗎?”


    閻埠貴“我可不去。現在滿院子全都是血。萬一一會兒公安來了要查現場啥的可咋辦?”


    三大媽“不能吧?我看那會兒不是說軋鋼廠的廠長都來了麽!應該不會再找派出所了吧?”


    閻埠貴“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按說也奇怪啊!這李輝也不在軋鋼廠上班啊!可我怎麽看見他跟那個廠長稱兄道弟的呢?”


    三大媽“這有啥的。你忘了當初李輝結婚的時候!許大茂跟咱院裏的人說軋鋼廠的廠長去了都不能坐頭茬席麵嗎?他們肯定認識啊!”


    閻埠貴“那看來這件事兒算是完了!既然他李輝跟廠長認識,那就肯定不會去派出所了!咱們倆也出去瞧瞧吧!看看我花壇裏的花跟花盆讓這幫人給糟蹋多少!”


    閻埠貴和三大媽二人乍著膽子從家裏出來!看著自己花壇裏被壓壞的花草和花盆。閻埠貴心裏在滴血。心疼的左摸摸,右看看。欲哭無淚的感歎自己虧大了。


    正在閻埠貴抱怨老天不公的時候。一旁的三大媽突然拍了拍閻埠貴,然後指著花壇裏問道“老頭子!你看那是什麽東西啊?”


    閻埠貴“哪呢?”


    三大媽“就在那兒!刺兒梅底下。”


    閻埠貴順著三大媽指的方向仔細一看,嚇得當即媽呀一聲大叫。然後快速跑開,手哆哆嗦嗦的指著花壇說道“我滴媽呀!嚇死我了!那……那……那是……耳朵!人耳朵!”


    三大媽一聽也嚇得一激靈“啥?耳朵?我的老天爺啊!這可怎麽好啊?當家的!快!快把那個弄走!我真見不得這個!”


    閻埠貴畏畏縮縮的說道“我,我不敢!”


    三大媽“解曠膽子大!讓解曠來!”


    閻埠貴一聽趕忙跑迴家把閆解曠拽了出來!結果在閻埠貴付出一塊錢的代價之後閆解曠用自己家的小鏟子把花壇裏的耳朵弄了出來!然後找了個荒廢的四合院給埋了起來!


    等閆解曠迴來的時候,閻埠貴兩口子還在仔細的尋找。生怕花壇裏還留下什麽不該有的東西!索性。兩個人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這才鬆了口氣。


    三大媽“老閆!你扶我一把,我嚇得腿軟走不動路了!”


    閻埠貴“我也一樣。腿肚子轉筋。還是先坐會兒再說吧!”


    就這樣,三大爺兩口子在院裏坐了半天,感覺好點之後二人才互相攙扶著迴了家。


    下午軋鋼廠下班之後,工人們陸續迴到四合院。看著前院明顯被打掃過但是還有痕跡的血跡紛紛迴家打聽院裏發生了什麽事兒。


    傻柱也不例外。好奇的在前院打量了半天之後迴到自己家“京茹。前院幹嘛來的,怎麽弄的皮兒片兒的?”


    秦京茹“柱哥!你今天是沒在家。就上午好懸沒把我嚇死!”


    傻柱“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秦京茹“不是我!是後院的二大爺!他今天帶著一幫人來抓婁小娥!說婁小娥是通敵賣國的賣國賊!漢奸!要抓走審查。結果被李輝給攔住不讓抓。後來李輝護著婁小娥去了他們家!然後就跟劉海忠帶來的人打起來了!”


    傻柱“又是這個劉海忠!這王八蛋就是個攪屎棍子!整天想當官想瘋了!前腳賣完楊廠長。現在又要禍害咱們院裏的人!真特麽不是人!”


    秦京茹“可不是!你是沒看見今天劉海忠帶人來的時候可牛氣了!可是後來讓李輝一人把那幫人全都幹倒了!看著真解氣。”


    傻柱“李輝?有這王八蛋摻和準沒好!不過今天他還算是辦了件人事兒!那劉海忠最後怎麽著了?”


    秦京茹“他啊!都被李輝砍成血葫蘆了!最後還是你們廠的什麽廠長來了才把這幫人抬走送醫院。”


    傻柱“成!看來李輝這孫子的功夫還真沒白練。隻要我一聽說劉海忠沒撈著好我這心裏就痛快!行!就衝這個今晚上咱吃炸醬麵!咱吃喜麵氣死他劉海忠!”說罷便高高興興的去廚房和麵去了。


    隨著李輝把糾察隊的人全都打進了醫院。四合院又熱鬧起來!李輝又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的焦點!一個是對於李輝武力的驚訝。在一個就是對李輝為民除害打了劉海忠!


    跟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劉海忠現,在四合院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人物了!就連二大媽都不敢在四合院露麵。怕被院裏的人指著鼻子大罵。


    兩天之後,許大茂下鄉放電影迴來!剛一進家門婁小娥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跟許大茂說了一遍。


    許大茂聽完之後氣的咬牙切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罵道“劉海忠!你踏馬敢算計我媳婦兒,雜草的給我等著!我踏馬跟你勢不兩立。”


    婁小娥“好了!你別罵了。這迴可多虧了輝子。要沒有他我估計我都見不著你了。這可是救命之恩!咱可不能虧待了人家!”


    許大茂一聽趕忙點頭應是“輝子兄弟真是仗義!迴頭我真得好好謝謝他!要不這樣,今晚上你炒倆菜,我把輝子叫過來好好喝點兒!”


    婁小娥“前天我已經讓他們過來了。隻不過你沒在家。要不這樣吧!咱家還有兩瓶羅曼蒂康尼。一會兒你給他們送過去!”


    許大茂“啊?真要把那兩瓶酒給他啊?咱爸不是說那酒特別貴嗎?要不然咱換兩瓶別的吧?”


    婁小娥“你跟我這廢什麽話啊!我說給就給。難不成我這條命還不如那兩瓶酒值錢嗎?”


    許大茂一看婁小娥急了!趕忙賠笑著說道“值值值!聽你的還不行!我這就給他送過去!”說罷不情不願的從櫥櫃裏拿出那兩瓶珍藏的好酒朝著李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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