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劉海忠沒事兒。李慧也就拿著牙缸子迴了家。至於他們想怎麽折騰就隨他們!自己也懶得理會。


    迴到家之後李輝直接下廚房做飯!直到早飯做好,於莉還沒有起來!


    李輝看時間還早。知道於莉這兩天為了婚事兒累夠嗆。所以也就沒有叫她起來吃飯。而是自己一人蹲在自家門口看著院裏的人把劉海忠從絲瓜架裏扒拉了出來之後送迴了家。


    隨著劉海忠被送了迴去。前院也沒了熱鬧可看。李輝看看天色估摸著於莉也該睡醒了,這才起身迴了自己家。


    迴到家之後,李輝直接來到裏屋想叫於莉起床!結果就看見於莉姿勢怪異的占了大半個炕。看著於莉打著唿嚕,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嘴角的口水都已經打濕了枕頭。時不時的還要吧唧吧唧嘴!似乎是夢見了什麽好吃的一樣!


    於莉的睡姿李輝捂著臉真是沒眼看。平日裏挺端莊秀麗的一個人怎麽睡覺這麽不老實呢!看著已經日上三竿。李輝沒辦法這才去叫醒於莉起床吃飯。


    另一邊,劉海忠被眾人送迴了家。二大媽一看劉海忠被抬迴來當即大吃一驚“怎麽了這是?剛才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一轉眼就給抬迴來了?”


    說話間二大媽就來到劉海忠身邊。等到了劉海忠的身邊看見他那個慘樣不禁悲從心中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老劉誒!你這是怎麽了老劉!你可別嚇我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了事讓我一個人可怎麽活啊!說完之後,不自覺的就趴在劉海忠身上大哭起來!結果好死不死的趴在劉海忠的胸口上!疼得劉海忠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說讓二大媽趕緊起來都喊不出來!


    好死不死的,二大媽哭的傷心!一隻手還不自覺的錘了劉海忠胸口兩下。這下子倒是把劉海忠疼得憋在胸中的那口氣喘了上來發出了直衝天際的吼聲。


    “啊!!!疼死我啦!你踏馬是要我死啊!沒看見我傷了胸口媽!還她媽往我胸口上趴。”


    二大媽都被劉海忠罵愣住了!自己啥也沒幹啊!怎麽就挨罵了?直到後來這才知道是自己碰到劉海忠的傷處了臉色這才好了點!


    閻埠貴站在一旁看著劉海忠罵完又哼哼起來!這才不緊不慢的來到劉海忠身邊問道“老劉!你這今天怎麽了?這好不應的幹嘛跟我們家這絲瓜架較勁呢?”


    劉海忠“老閆啊!我這哪是跟你們家絲瓜架較勁啊!我是被打飛過去的。李輝這孫子下手忒狠了!我站他們家門口啊!一巴掌就給我打飛出去了!等我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埋在你們家絲瓜架裏邊了!”


    閻埠貴“我昨晚上就跟你說了,讓你別去你偏不聽。挨了打這迴老實了吧!”


    劉海忠“我也沒想到李輝這小子一點麵子都不給就算了,還特麽下死手。這一下子給我打的,差點背過氣去!”


    閻埠貴“我早就說過!這個院子裏就根本沒有李輝看得上的人!你非不信邪要自討苦吃!”


    劉海忠“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我這下子不能白挨。孩兒她媽!你現在就去報保衛科。把這個行兇傷人的李輝抓起來!”


    閻埠貴“你快拉倒吧!還報保衛科?你跟李輝都不是軋鋼廠的人你就是報了保衛科人家也不管你這事兒啊!”


    劉海忠“保衛科不管那我就找治安,找聯防。實在不行就去街道辦,去派出所公安局。我還就不信了!普天之下就沒有好人說理的地方了!”


    閻埠貴“你找有用嗎?昨晚上你也聽許大茂說了吧!跟他李輝來往的都是什麽人!你就算找來了又有什麽用?李輝他敢出手打你,這小子就肯定不怕你告!照我說這事兒就忍了吧。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你啊還是聽我一句勸這事兒就算了吧。”


    劉海忠本身就是個官迷!他更深信權力的力量。聽著閻埠貴的勸解劉海忠自己也就沒了報公安的心思。


    閻埠貴一看劉海忠不言語了,也知道這是劉海忠妥協了!於是就對著劉海忠說道“老劉啊!你這沒事兒我也就迴去了!不過我走之前你是不是把我們家那絲瓜架給賠了啊?”


    二大媽“啊?就一個絲瓜架還用賠啊?咱們都這麽多年的老鄰居了,迴去你自己個收拾收拾不就得了!”


    閻埠貴“話不是這麽說的!我那絲瓜架可都是我找了上好的木頭搭建的!而且我那架底下還有好多花跟花盆都給我禍害了!”


    二大媽“您可拉倒吧!就你們家那絲瓜架用的木料不都是李輝裝修的時候你從人家木匠那撿的人家不要的邊角料嗎?再說了就算還有花盆能值幾個錢啊!”


    閻埠貴“他二大媽!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那叫物盡其用。雖然被李輝扔了不要了。可是我給他變廢為寶弄成架子那就不一樣了不是!這樣!我也不跟你多要。我那絲瓜架再加上打碎的花盆跟那些花你就給我十塊錢!怎麽樣?我這可是看在咱們這麽多年的鄰居份上沒跟你多要。”


    二大媽還想再說什麽!可是卻被二大爺打斷道“給他!畢竟我還是老閆給送迴來的呢!就當是謝謝他了!”


    二大媽“可是……。”


    劉海忠“廢什麽話!我說話你沒聽見啊!”


    被劉海忠這麽一嗬斥,二大媽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不情不願的拿出十塊錢遞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笑眯眯的接過錢之後說道“要不說這辦事還得是老劉!就是敞亮!那行!你慢慢養著。我就先迴去了!有事你叫我啊。”說罷便帶著三大媽迴了自己家。


    剛一出門,三大媽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閻埠貴身邊說道“老閆!你可真行!一個絲瓜架就弄了十塊錢!怎麽著咱們都能賺五塊!”


    閻埠貴瞥了一眼自己的媳婦兒,然後趾高氣揚的說道“五塊?我告訴你吧!剛才我算過,咱們家的損失加起來也就兩塊八,這次咱家最少賺了七塊二。”說罷便哼著小曲兒朝著自己家走去!三大媽跟在閻埠貴身後不斷的拍著馬屁!為今天自己家白得了這麽多錢而沾沾自喜。


    二人來到前院的時候正好看見於莉端著臉盆出來洗臉!三大媽朝著閻埠貴努了努嘴,閻埠貴一看趕忙換上一副笑臉想跟於莉打招唿。可是奈何李輝早就跟於莉交代過不要搭理院裏這幫人。所以於莉直接無視了閻埠貴的示好。


    閻埠貴見於莉不理自己,也隻能尷尬一笑拉著三大媽迴家去了!院裏隻留下於莉一人打水洗臉!


    雖說於莉和李輝二人是新婚。可搞對象的時候就已經生活在一塊兒了!所以也沒有新婚小夫妻的那種新鮮感覺。隻當和平時一樣!


    就在李輝二人吃飯的時候,許大茂突然從外麵跑了進來!然後毫不客氣的坐下,直接拿了雙筷子一塊吃了起來!


    李輝“我說大茂哥!您這坐下就吃問價了麽?”


    許大茂“在你這我還問什麽價啊!問價不就是自己把自己當外人了麽!”


    李輝“行。你可真行!”


    許大茂“行了!瞧你那小氣樣吧!不就吃你頓飯麽!看你這沒完帶了的。對了。我剛從二大爺家出來!你小子下手可夠黑的。就那麽一下就把二大爺打成那樣?現在都趴炕起不來了。估摸著二大爺的肋骨都得斷了好幾根兒。剛才我看二大媽出門找先生去了!這迴二大爺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下不了床了!”


    於莉“什麽?李輝打得?什麽時候的事兒啊?”


    李輝“就早上我刷牙的時候!不想搭理他非得跟我這起膩!跟他對付了幾句他還敢罵我爹媽!我這一生氣就給了他一下。”


    於莉“你說你也是,知道自己手重你也不悠著點兒!真把人家打壞了可咋辦啊?”


    李輝“我知道了!下迴我收著點勁兒打他不就得了!”


    於莉“你還想有下迴?你以為打架是好事兒啊?打輸了你住院我得伺候你!打贏了你就得進局子我還得給你送鋪蓋。我嫁給你就是跟你擔驚受怕的啊?”


    李輝“我錯了,行了吧!下迴不打了還不成!”


    許大茂“於莉。差不多得了!也怪二大爺嘴欠沒個把門的!知道李輝沒了父母,說誰不好非得帶上李輝的爹媽!不找挨揍揍等什麽呢!你們倆就別為了這點小事兒就吵了!”


    於莉也知道李輝不是惹事的人!剛剛發了幾句牢騷也隻是自己擔心罷了!現在聽許大茂這麽說也就不再多言多語了!


    許大茂見二人不再吵了。這才轉頭對李輝說道“輝子,昨天你這結婚可是真讓哥哥開眼了!光賬房先生就三個。可真夠牛逼的!”


    李輝“大茂哥!您可別寒蟬我了。這有啥的!都是朋友捧場罷了。再說了,主要人家是衝著我師父師伯的麵子來的!我可不值一提。”


    許大茂“謙虛了不是!這結婚我也去過不少!且不說親朋好友人多少!咱就說送這結婚賀禮。我見過送布送盆送暖壺的!送字畫的我還是頭一迴見。咋地!那送字畫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吧?”


    李輝神秘一笑說道“那必須是!就這麽跟你說吧!那副字掛屋裏閻王爺都不敢進門!”


    許大茂“哎喲嘿!你就吹吧!還閻王爺都不敢進門,咋地?玉皇大帝給你寫的護身符啊?”


    李輝“要不說你丫就是一土鱉呢!來!今兒哥們兒讓你掌掌眼!”說罷便從櫃子裏麵拿出一幅字畫卷軸。讓許大茂拿著一頭自己則慢慢展開。


    許大茂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字寫的哪好。翻來覆去念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寫的是什麽字。可是當他看見最後那個落款的時候徹底驚呆了“這……這……這……這是真的嗎?真的是那位給你寫的字?”說罷還伸出一個手指指了指天上。


    李輝點了點頭。然後鄭重的說道“看看就行了!你可別在外邊瞎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得懂!”


    許大茂“懂。懂。我絕對不在外說一個字。”


    李輝見許大茂挺上道,於是趕忙卷起畫軸收好。收好之後這才跟許大茂一起喝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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