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許大茂二人吵了半天!最後閻埠貴看二人越吵越厲害。趕忙出聲阻止道“好了!都別吵了!吵半天也不能解決問題。聽我說一句,賈張氏無故挑釁婁小娥!並且還把婁小娥打成這樣要付主要責任。許大茂雖然是給媳婦兒報仇情有可原。可是也不能打老人!在這件事兒上也有責任。照我說你們兩家都有責任。那就各自看病,這件事兒就這麽著了。


    許大茂“憑什麽啊?怎麽著?兩頭都不得罪,各打五十大板就算了?哪有這麽好的事啊!不成!我不幹!”


    秦淮茹哭急尿嚎的說道“三大爺!您看看我婆婆都被許大茂打成啥樣了?到現在還在地上躺著沒緩過來呢!這件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再說了,我婆婆這也是好心。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帶進咱們四合院這有什麽錯?雖說我婆婆動手不對!可她婁小娥就沒錯嗎?”


    閻埠貴眼見自己的處理意見兩家人都不接受。頓時自己也有些撓頭。瞥了一眼一旁的劉海忠示意讓他拿個主意。劉海忠這個草包肚子裏沒有二兩油的蠢貨哪能有什麽主意。雙手一攤示意自己也沒辦法。


    就在閻埠貴一籌莫展之際。突然想到易中海怎麽沒來啊?於是趕忙讓人去找易中海出來給出個主意。


    易中海其實早就在自家窗戶前把院裏發生的事情看個一清二楚。現在看有人來請自己這才裝模作樣的從家裏走了出來!


    來到院子裏。易中海故作為難的說道“老閆!老劉!現在咱們已經不是管事大爺了!也就沒資格插手院裏的事情了!”


    劉海忠“老易!你這話就不對了!雖說現在咱們不是管事大爺了!可咱們畢竟還是這個院的長輩!院裏有個大事小情的咱們作為長輩調解一下還是可以的。”


    易中海“唉,好吧!既然大家夥兒都這麽說了那我勉為其難的給您們斷斷誰對誰錯吧!”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那三清三讓的虛偽嘴臉心裏就不禁咯噔一下。自己前兩天剛坑了易中海!今天要是讓他主持公道這不是自己羊入虎口嗎!可是現在眾人都這麽說。自己就算想反對都沒有理由。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夥兒聽我說!今天這事兒我剛剛也聽明白了,起因是賈張氏要查婁小娥帶迴來的東西才引起的!這個理由看似合理!我請大家夥兒想想,你們自己要是拿迴來點東西,賈張氏要檢查你們樂意嗎?”


    “對啊。她賈張氏憑什麽檢查啊!她又不是公人!”


    “還說代表無產階級。我看他就是眼饞人家帶迴來的東西想搶到手!”


    “別說,這事兒賈張氏還真幹的出來!”


    聽著一邊倒全都指責賈張氏的言論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很快又恢複了一臉淡然的模樣繼續說道“賈張氏找茬把婁小娥打了。這件事兒本來就無可厚非。至於後來許大茂把賈張氏給打了!我覺得那也是活該!試問誰家老爺們兒看見自己媳婦兒挨揍了不拚命的?要是真有這樣的人那還能叫老爺們兒嗎?”


    易中海剛說完,秦淮茹就指著易中海的鼻子說道“易中海!你公報私仇。成心欺負我們家。”


    易中海“秦淮茹!這你可不能瞎說!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公平。你大可問問院裏的人我說的對不對?”


    “一大爺說的沒錯!賈張氏挨打活該!”


    “這個賈張氏早就該挨揍了!”


    “她就是這個院的攪屎棍子!這個院有她就沒好!”


    “你傻啊!她是攪屎棍子那你是啥?屎嗎?”


    “滾蛋!我就那麽一說!形容詞懂不懂?”


    聽著院裏人竊竊私語的聲音。秦淮茹知道這次他們賈家徹底栽了!這件事兒本來自己家就不占理,現在易中海不光不幫自己家。還有意無意的挑唆大家夥兒針對自己家。在這麽發展下去那後果更嚴重。想到這,秦淮茹果斷認慫先道歉把這件事兒糊弄過去再說!


    秦淮茹“大家夥兒聽我說一句。今天這事兒是我們家婆婆做的不對!請大家看在我婆婆年紀大老糊塗的份上就饒了她這一迴吧!”


    眾人聽秦淮茹這麽說!可是卻不買賬。紛紛出言指責賈張氏!


    “拉倒吧!還就這一迴,她賈張氏這都多少迴了。在院裏橫行霸道的都多少年了!”


    “上迴我給我們家孩子買個糖人。結果他們家棒梗看見死活要搶走。我們家孩子不給棒梗就哭!最後賈張氏愣是把我們家孩子的糖人搶走還訛我五塊錢走!”


    “可不是嘛,今年過年的時候,我買迴年貨剛到中院就讓她搶走兩根臘腸。”


    “你們好歹是在外邊院裏啊!我呢,家裏攢了一年的肉票做了一碗紅燒肉,本來想著給我兒子好好打打牙祭。結果我這紅燒肉還沒端上桌呢,賈張氏就跑我們家借肉來了!我沒借給她結果他直接端著碗就跑了。到現在這碗也沒給我還迴來啊!”


    隨著越來越多人的控訴,秦淮茹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知道賈張氏在院裏作威作福惹了不少事。以前有自己和易中海遮掩袒護倒也沒什麽事兒。


    可現在易中海不再袒護自己家。並且讓四合院的人全都說出來。這讓賈家在院裏的名聲徹底敗光了!以後賈家在院裏徹底寸步難行!


    閻埠貴皺著眉頭說道“這個賈張氏!真是個禍害。看看這麽多年做的這些惡事兒。簡直就是咱們四合院的一顆毒瘤。”


    劉海忠“像賈張氏這樣的人就應該趕出咱們四合院。”


    秦淮茹一聽,趕忙上前說道“別啊!二大爺!可不能把我婆婆趕出去啊!您現在要是把她趕出去!您讓她怎麽活啊!這不是等於要她去死嗎?”


    這時,躺在地上裝死的賈張氏也突然蹦了起來“你們一個個的是什麽意思?有什麽權利趕我走!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易中海板著臉看著如跳梁小醜般的賈張氏,一臉戲謔的說道“賈張氏!誰也沒說趕你走。但是你要是在這麽鬧下去。咱們院裏的人肯定容不下你!而且你們家的人品怎麽樣大家夥也是有目共睹的!你賈張氏什麽德行更不用我多說!你要是還想在這院待下去!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別在惹事兒!”


    賈張氏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的說道“易中海!你個老閹驢。你憑什麽說我賈家人品不好?我德行哪裏不好了?你這是誣陷。就是想敗禍我賈家的名聲。我……我跟你拚了!我……我要去告你!”


    易中海“好啊!你告我去吧!別的不說就憑剛才大家夥兒說的這些打你個品行不端一點毛病都沒有!到時候能給你打迴農村去你就燒高香吧!沒準兒還能直接給你抓進落後分子學習班。讓你勞動改造接受教育呢!”


    賈張氏這次是真的慌了!農村自己就不願意迴去!這要是真把自己弄到學習班勞動改造那自己不得累死在裏邊。就算不累死,那裏邊的苦也不是自己能受得了的!


    就在賈張氏糾結怎麽辦的時候。一旁的許大茂不耐煩的說道“一大爺!我不管這個老虔婆去哪!我就想問問她把我媳婦兒打了這事兒怎麽解決?”


    易中海暗罵許大茂不上道。自己明擺著幫許大茂你怎麽就沉不住氣呢!可是現在許大茂這麽說了,易中海又不能不理這茬兒!想了想之後開口說道“賈張氏!今天這事兒都是因你而起。你說這事兒該怎麽解決吧!”


    賈張氏一聽易中海這麽問自己當時就慌了神。她不想迴農村。更不能去勞動改造。想到這,賈張氏不禁跪倒在地雙眼含淚的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要迴農村,我也不去勞動改造。你要怎麽辦都聽你的,千萬別趕我出四合院你看在東旭是你徒弟的份上可不能把我趕出去啊,我迴農村會死的,求求你。”


    秦淮茹愣愣的看著跪在地上祈求原諒的賈張氏。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媽!您這是幹什麽啊?你快起來啊!”


    賈張氏“淮茹!你別管我!你快跟我一塊求求一大爺,可不能把我趕出去啊!”


    易中海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賈張氏心裏很是得意。這幾天被賈家氣的心中的鬱氣一掃而空。


    易中海“賈張氏!既然你認識到了錯誤。我們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隻要你真心悔悟我們還是願意給你機會的!那你說說你打婁小娥這件事兒想怎麽解決?”


    賈張氏一聽易中海說給自己一個機會。一改往日囂張跋扈的模樣說道“我願意賠錢!我願意賠錢!隻要不把我趕出去怎麽都行!”


    易中海看了看許大茂說道“大茂!剛才賈張氏的話你也聽見了!你覺得怎麽樣?”


    許大茂想了想之後說道“賠錢她能賠多少?十塊八塊的您覺得我們家娥子能看的上?三十五十的我們家也不缺。三五百的她賈張氏能給的起嗎?”


    易中海“大茂。不是我說你!都一個院的住著沒必要趕盡殺絕!這麽著吧,婁小娥的傷勢也不嚴重。我看就賠二十塊錢吧!你看怎麽樣?”


    許大茂“什麽?二十塊錢?您開玩笑呢吧?別的不說,您就看看娥子身上撕壞的這件衣服。光這件衣服就不止二十了吧?”


    易中海看許大茂不給自己麵子!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沉聲問道“那你說多少錢?”


    許大茂輕笑一聲說道“一大爺!您也別說我不給您麵子!我這人心軟,都一個院的鄰居我也不多要。五十塊錢這件事兒就解決!不然咱就甭聊了!”


    易中海看許大茂話說的堅決。轉頭看向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都聽見了?五十塊錢解決這事兒成不成?”


    賈張氏一聽五十塊錢心裏就是一陣肉疼。本能的想張嘴罵迴去。可是一想到自己要被趕迴農村去!更有甚者會被拉去勞動改造。趕忙改口說道“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去拿錢!”說罷一溜煙的跑迴了自己家,一會兒的功夫從家裏拿出五十塊錢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錢之後冷哼了一聲“老丫挺的你給我記住。再敢動我媳婦兒一指頭。我特麽整死你!”說完之後朝著婁小娥說道“媳婦兒!走,迴家!”


    說著便頭前帶路,李輝和於莉攙扶著婁小娥一起迴了許大茂家。


    眾人一看正主都走了,也沒啥熱鬧可看了!也都各自迴了自己家。沒一會兒的功夫院裏的人全都走光。中院又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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