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和康九對完賬以後，看著天已經全都黑了下來！李輝就說道“小九。今兒天也晚了！迴頭吃完飯今兒就在我這住吧！你這大晚上的迴去我也不放心！”
康九“得嘞。我就喜歡摟著彈球兒睡。一身毛絨絨的可熱乎了！”
李輝“你可真成，也不嫌它身上味兒大。”
康九“沒事兒。我這自打過了立冬到現在也快半年沒洗澡了。身上味兒也差不多！”
李輝“嘿！你丫也真受得了？半年不洗澡你身上不長虱子啊？”
康九“虱子多了不咬。不怕！”
對於康九的話。李輝倒也沒有說什麽。現在的人身上誰沒點虱子跳蚤的！這年頭條件不好，入冬半年不洗澡不換衣服的大有人在！
雖然自己給康九的錢不少！也讓他沒事兒多買幾件衣服。可奈何康九就這一身衣服穿到死！還美其名曰這身衣服穿著舒服。
吃過晚飯，李輝正在屋裏聽著收音機。康九則躺在床上摟著彈球兒看小人書。
這時，房門被敲響。李輝剛要去開門！康九先一步起身把門打開，一看來人還是趙大媽。
李輝還以為趙大媽一人在家待著睹物思情不想在家待著趕忙把趙大媽迎了進來“趙大媽。是您啊！趕緊屋裏做。”
趙大媽也沒多說，直接跟著李輝來到家裏坐下。
趙大媽看李輝做好之後便鄭重的說道“輝子。大媽我今天來找你想問你個事兒。”
李輝“趙大媽，有啥事兒您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趙大媽“輝子。你看我們家那三間房怎麽樣？”
李輝“趙大媽，您這是什麽意思？”
趙大媽“輝子，我想把這房子賣給你！其實本來打算是給你的。可是我這一個要死不死的孤老婆子還得生活。所以我才厚著臉皮說賣給你的！”
李輝“可不行啊！這可使不得！您把房子賣了您住哪兒啊！”
趙大媽“輝子，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這些日子一直沒吐口就是跟我娘家的侄子商量這事兒呢！今天我那侄子給我來信說好了！他會照顧我養老的，過兩天我就搬到他們家住了。這房子對我來說也沒用了！所以我想把這房子賣給你！”
李輝“趙大媽，您聽我一句勸，這房子不能賣。您還不知道您那侄子孝不孝順呢！萬一要是對您不好您有這房子也是個退身步啊！再說了，就算您的侄子孝順您！那您這房子也能留給他不是！”
趙大媽“輝子。我那侄子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是個忠厚老實的人！這點我很了解。跟他一塊我受不了委屈。而且這房子我就算留給他，以他的脾性也守不住這房子。遲早也得讓院裏的人給算計了！”
李輝聽著趙大媽的話心裏很是意動“趙大媽，說實話！您家這房子我還真想要。咱兩家就隔了一道牆。隻要在牆上開個門就能連成一家。對我來說還真挺不錯的。”
趙大媽“既然你想要那這房子賣給你！多少錢你隨便給我點就行！就憑你對我們家的情義。我絕對不多要你的錢！”
李輝“趙大媽，您看您說的這叫什麽話！我是那挾恩圖報的人嗎？您真的不在想想給您侄子留下嗎？”
趙大媽“不留了。我侄子他性子軟，不像你能鎮的住院裏這幫人。這房子到他手裏還指不定什麽樣呢！再說了，我把這房子賣了其他的親戚也甭惦記。省的以後給我這侄子找羅爛。”
李輝“那行！既然您都這麽說了！那您這房子我就要了！現在咱們這的房子大概四五百一間。您這三間房我給您兩千塊錢您看怎麽樣？”
趙大媽“啊？兩千塊？那不行，這太多了！我可不能要。”
李輝“不多不多！您這房子位置好我喜歡！隻要您不嫌少兩千塊錢咱就這麽定了！。”
說完之後，不等趙大媽反駁。朝著康九喊道“小九，你去櫃裏拿兩千塊錢過來！”
趙大媽“使不得！使不得！我怎麽能現在就拿你的錢呢！再怎麽說也得等咱們寫好文書你再給我這錢！”
李輝“嗨！趙大媽。這錢您拿著！我不信誰還能不信您嗎？說完之後，從康九手裏接過錢之後直接塞到趙大媽的手裏。
趙大媽看著手裏的錢。直接數出二百塊錢要還給李輝“輝子，這錢你拿著！不管多少就當你大媽還給你當初借給我們家的錢了！”
李輝“那可不行，趙大媽，這錢你拿迴去我不要。這是給您的錢！您把房子賣給我那以前借的錢咱們也都帳清了！”
趙大媽“這怎麽能行？”
李輝“怎麽不行！這事兒就這麽著了！”說完之後，不等趙大媽再說什麽！直接把錢塞進趙大媽的口袋裏。
趙大媽見推辭不過，也就不再多說什麽！畢竟自己以後養老還要靠這筆錢！所以趙大媽也就不再跟李輝客氣了。
趙大媽收起錢之後，又把自己家的情況跟李輝說了一遍。都跟李輝交代清楚之後這才出了李輝家。
等趙大媽走後，康九著急忙慌的來到李輝跟前說道“輝哥！輝哥！你太著急了！就他們家那房根本不值兩千塊錢！我跟你說！咱倆打個配合。那房一千二準保拿下。”
李輝“小九。這你就錯了！我要真想砍價一千塊錢我都能拿下來！可是我不能那麽幹！這錢是人家老太太最後的體己錢了！往後一輩子就靠這點錢活著了！咱不能讓老太太寒心！”
康九“可是……。”
李輝“行了！甭可是了！錢都給了也沒有賣後悔藥的了！沒事兒就睡覺吧！明天還有事兒呢！”
康九“不是，我是想說現在咱們這房子您就是買了也不能過戶。”
李輝嗬嗬一笑“小九，有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當你真正強大的時候。所有的規則對你來說都不是事兒了！”
康九“啥意思？”
李輝“沒啥！以後你就明白了！”說完之後拍了拍康九的肩膀招唿他睡覺。
第二天為了不引起大院的人注意，李輝和趙大媽兩個人一先一後的出了四合院。
李輝騎著自行車。康九騎著倒騎驢載著趙大媽就來到了房管所。
李輝進門之後先去了房管所的所長辦公室。待了大概十五分鍾左右。李輝就和房管所的所長笑著一起走了出來！
就見所長跟辦事員耳語了幾句之後，辦事員麻利的給幾人辦理好了手續。
慶幸的是那年月沒人把房產證當迴事兒！老趙家住了這麽多年也一直都沒有辦理房產手續。這讓辦事員辦理起來更加容易。
當三人從房管所出來的時候！李輝把房產證明揣進兜裏。實則收進係統空間之後。囑咐康九把趙大媽送迴家。自己則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晚上李輝下班迴家的時候，就看見康九正在逗弄著彈球兒！李輝皺了皺眉說道“小九，你今天沒去鄉下嗎？”
康九“輝哥！我今天沒去！本想著今天去的，結果把人送迴來之後正好碰見進城的王叔！他進城辦事順便就給我捎迴來了！”
李輝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行了！別在院裏待著了，有什麽事迴去再說！”
迴到家之後，李輝率先開口問道“小九。你今天把趙大媽送迴來的時候沒人看見吧？”
康九“沒有！我把趙大媽送到巷子口趙大媽就下來了！然後我都沒迴這就直接走了！”
李輝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康九看著李輝問道“輝哥！您怎麽老是讓我跑鄉下啊？這一天折騰的賊死還掙不了幾個錢。咱們圖什麽啊？”
李輝板著臉說道“圖什麽？我是給你找條活路。”
康九“我？我倒是覺得整天晃悠著挺好。有事沒事兒的就去找金爺跟馮爺他們溜達一圈兒多自在啊！”
李輝正色的說道“康九，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真打算就這麽一輩子渾渾噩噩的晃悠下去嗎？”
康九“以後的日子我沒想過！反正閻王爺玩小鬼兒。舒坦一會兒是一會兒，過一天算一天唄。”
李輝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真特麽沒誌氣。就這麽混下去你混好了也就是個地痞。連個流氓都混不上！你沒發現這兩年市麵上的風頭又緊了嗎？你看看你身邊還有多少混的？是不是都去上山下鄉當知青去了！”
康九“額～，聽輝哥你這麽說好像還真是誒！以前跟我一塊玩的兄弟不是下鄉當知青就是就是被下圈兒了！現在街麵上還真沒幾個人了。”
李輝“所以啊。我這是給你找了個工作省的你以後也跟他們一樣下鄉去當知知青。”
康九“找工作就找工作唄！那也不至於讓我跑那麽遠去采購吧？完成采購定額我直接去找金爺跟馮爺不就得了，何必讓我跑那麽遠呢？您是不知道，騎著倒騎驢跑一圈兒下來我這腿都覺得不是我自己的了！”
李輝“康九，你這下鄉采購也很多次了！我問你，村裏的人過的日子咋樣？”
康九“那還用說。一個個窮的連褲子都快穿不上了！”
李輝“所以啊！咱們去那收購也是給鄉親們手裏留點活錢！山裏的野物多，隻要不怕累上山總能淘換點東西迴來。咱們出錢收購也不至於讓他們挨餓受凍。”
康九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麽！突然覺得自己養活了很多人，以前自己喊累嫌棄的這工作也高大了起來！
李輝看康九發愣也不理他，直接去廚房開始做起飯來！直到李輝飯菜做好端上了桌，康九還在那裏發呆！
李輝“小九，想什麽呢？別發愣了過來吃飯！”
康九後知後覺的應了一聲。然後坐到桌子邊上神情木然的吃著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康九突然就喊道“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好好幹！”
李輝被康九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孫賊！你丫撒什麽癔症呢？養活孩子不說養活孩子。你踏馬說嚇人是吧？”
康九一看李輝生氣。趕忙賠禮道歉。然後快速的扒拉起碗裏的飯。
突然，康九抬頭好奇的問道“輝哥！你早上說的那是啥意思？什麽規則啥的我都說不好！”
李輝“你說的是隻要你足夠強大。你就能製定規則，同樣也能打破規則吧？”
康九“對對對！就這話！聽著真提氣。”
李輝“你也知道，國家法律規定現在房管所不給過戶。法律就是別人製定來限製你的規則。可是為什麽我就能過戶呢？因為我出的起讓別人打破法律規定來幫我的籌碼。這就是打破規則。”
康九“哦，我明白了！以後我也跟輝哥你一樣！做一個能打破規則的人！”
李輝笑著搖搖頭說道“我跟你不一樣！我要做一個能給別人製定規則的人！而不是讓別人製定規則限製我！”
康九此時徹底震驚了！聽著李輝那霸氣的話！這一刻在康九眼裏李輝的身形是那麽高大偉岸。
康九“得嘞。我就喜歡摟著彈球兒睡。一身毛絨絨的可熱乎了！”
李輝“你可真成，也不嫌它身上味兒大。”
康九“沒事兒。我這自打過了立冬到現在也快半年沒洗澡了。身上味兒也差不多！”
李輝“嘿！你丫也真受得了？半年不洗澡你身上不長虱子啊？”
康九“虱子多了不咬。不怕！”
對於康九的話。李輝倒也沒有說什麽。現在的人身上誰沒點虱子跳蚤的！這年頭條件不好，入冬半年不洗澡不換衣服的大有人在！
雖然自己給康九的錢不少！也讓他沒事兒多買幾件衣服。可奈何康九就這一身衣服穿到死！還美其名曰這身衣服穿著舒服。
吃過晚飯，李輝正在屋裏聽著收音機。康九則躺在床上摟著彈球兒看小人書。
這時，房門被敲響。李輝剛要去開門！康九先一步起身把門打開，一看來人還是趙大媽。
李輝還以為趙大媽一人在家待著睹物思情不想在家待著趕忙把趙大媽迎了進來“趙大媽。是您啊！趕緊屋裏做。”
趙大媽也沒多說，直接跟著李輝來到家裏坐下。
趙大媽看李輝做好之後便鄭重的說道“輝子。大媽我今天來找你想問你個事兒。”
李輝“趙大媽，有啥事兒您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趙大媽“輝子。你看我們家那三間房怎麽樣？”
李輝“趙大媽，您這是什麽意思？”
趙大媽“輝子，我想把這房子賣給你！其實本來打算是給你的。可是我這一個要死不死的孤老婆子還得生活。所以我才厚著臉皮說賣給你的！”
李輝“可不行啊！這可使不得！您把房子賣了您住哪兒啊！”
趙大媽“輝子，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這些日子一直沒吐口就是跟我娘家的侄子商量這事兒呢！今天我那侄子給我來信說好了！他會照顧我養老的，過兩天我就搬到他們家住了。這房子對我來說也沒用了！所以我想把這房子賣給你！”
李輝“趙大媽，您聽我一句勸，這房子不能賣。您還不知道您那侄子孝不孝順呢！萬一要是對您不好您有這房子也是個退身步啊！再說了，就算您的侄子孝順您！那您這房子也能留給他不是！”
趙大媽“輝子。我那侄子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是個忠厚老實的人！這點我很了解。跟他一塊我受不了委屈。而且這房子我就算留給他，以他的脾性也守不住這房子。遲早也得讓院裏的人給算計了！”
李輝聽著趙大媽的話心裏很是意動“趙大媽，說實話！您家這房子我還真想要。咱兩家就隔了一道牆。隻要在牆上開個門就能連成一家。對我來說還真挺不錯的。”
趙大媽“既然你想要那這房子賣給你！多少錢你隨便給我點就行！就憑你對我們家的情義。我絕對不多要你的錢！”
李輝“趙大媽，您看您說的這叫什麽話！我是那挾恩圖報的人嗎？您真的不在想想給您侄子留下嗎？”
趙大媽“不留了。我侄子他性子軟，不像你能鎮的住院裏這幫人。這房子到他手裏還指不定什麽樣呢！再說了，我把這房子賣了其他的親戚也甭惦記。省的以後給我這侄子找羅爛。”
李輝“那行！既然您都這麽說了！那您這房子我就要了！現在咱們這的房子大概四五百一間。您這三間房我給您兩千塊錢您看怎麽樣？”
趙大媽“啊？兩千塊？那不行，這太多了！我可不能要。”
李輝“不多不多！您這房子位置好我喜歡！隻要您不嫌少兩千塊錢咱就這麽定了！。”
說完之後，不等趙大媽反駁。朝著康九喊道“小九，你去櫃裏拿兩千塊錢過來！”
趙大媽“使不得！使不得！我怎麽能現在就拿你的錢呢！再怎麽說也得等咱們寫好文書你再給我這錢！”
李輝“嗨！趙大媽。這錢您拿著！我不信誰還能不信您嗎？說完之後，從康九手裏接過錢之後直接塞到趙大媽的手裏。
趙大媽看著手裏的錢。直接數出二百塊錢要還給李輝“輝子，這錢你拿著！不管多少就當你大媽還給你當初借給我們家的錢了！”
李輝“那可不行，趙大媽，這錢你拿迴去我不要。這是給您的錢！您把房子賣給我那以前借的錢咱們也都帳清了！”
趙大媽“這怎麽能行？”
李輝“怎麽不行！這事兒就這麽著了！”說完之後，不等趙大媽再說什麽！直接把錢塞進趙大媽的口袋裏。
趙大媽見推辭不過，也就不再多說什麽！畢竟自己以後養老還要靠這筆錢！所以趙大媽也就不再跟李輝客氣了。
趙大媽收起錢之後，又把自己家的情況跟李輝說了一遍。都跟李輝交代清楚之後這才出了李輝家。
等趙大媽走後，康九著急忙慌的來到李輝跟前說道“輝哥！輝哥！你太著急了！就他們家那房根本不值兩千塊錢！我跟你說！咱倆打個配合。那房一千二準保拿下。”
李輝“小九。這你就錯了！我要真想砍價一千塊錢我都能拿下來！可是我不能那麽幹！這錢是人家老太太最後的體己錢了！往後一輩子就靠這點錢活著了！咱不能讓老太太寒心！”
康九“可是……。”
李輝“行了！甭可是了！錢都給了也沒有賣後悔藥的了！沒事兒就睡覺吧！明天還有事兒呢！”
康九“不是，我是想說現在咱們這房子您就是買了也不能過戶。”
李輝嗬嗬一笑“小九，有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當你真正強大的時候。所有的規則對你來說都不是事兒了！”
康九“啥意思？”
李輝“沒啥！以後你就明白了！”說完之後拍了拍康九的肩膀招唿他睡覺。
第二天為了不引起大院的人注意，李輝和趙大媽兩個人一先一後的出了四合院。
李輝騎著自行車。康九騎著倒騎驢載著趙大媽就來到了房管所。
李輝進門之後先去了房管所的所長辦公室。待了大概十五分鍾左右。李輝就和房管所的所長笑著一起走了出來！
就見所長跟辦事員耳語了幾句之後，辦事員麻利的給幾人辦理好了手續。
慶幸的是那年月沒人把房產證當迴事兒！老趙家住了這麽多年也一直都沒有辦理房產手續。這讓辦事員辦理起來更加容易。
當三人從房管所出來的時候！李輝把房產證明揣進兜裏。實則收進係統空間之後。囑咐康九把趙大媽送迴家。自己則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晚上李輝下班迴家的時候，就看見康九正在逗弄著彈球兒！李輝皺了皺眉說道“小九，你今天沒去鄉下嗎？”
康九“輝哥！我今天沒去！本想著今天去的，結果把人送迴來之後正好碰見進城的王叔！他進城辦事順便就給我捎迴來了！”
李輝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行了！別在院裏待著了，有什麽事迴去再說！”
迴到家之後，李輝率先開口問道“小九。你今天把趙大媽送迴來的時候沒人看見吧？”
康九“沒有！我把趙大媽送到巷子口趙大媽就下來了！然後我都沒迴這就直接走了！”
李輝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康九看著李輝問道“輝哥！您怎麽老是讓我跑鄉下啊？這一天折騰的賊死還掙不了幾個錢。咱們圖什麽啊？”
李輝板著臉說道“圖什麽？我是給你找條活路。”
康九“我？我倒是覺得整天晃悠著挺好。有事沒事兒的就去找金爺跟馮爺他們溜達一圈兒多自在啊！”
李輝正色的說道“康九，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真打算就這麽一輩子渾渾噩噩的晃悠下去嗎？”
康九“以後的日子我沒想過！反正閻王爺玩小鬼兒。舒坦一會兒是一會兒，過一天算一天唄。”
李輝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真特麽沒誌氣。就這麽混下去你混好了也就是個地痞。連個流氓都混不上！你沒發現這兩年市麵上的風頭又緊了嗎？你看看你身邊還有多少混的？是不是都去上山下鄉當知青去了！”
康九“額～，聽輝哥你這麽說好像還真是誒！以前跟我一塊玩的兄弟不是下鄉當知青就是就是被下圈兒了！現在街麵上還真沒幾個人了。”
李輝“所以啊。我這是給你找了個工作省的你以後也跟他們一樣下鄉去當知知青。”
康九“找工作就找工作唄！那也不至於讓我跑那麽遠去采購吧？完成采購定額我直接去找金爺跟馮爺不就得了，何必讓我跑那麽遠呢？您是不知道，騎著倒騎驢跑一圈兒下來我這腿都覺得不是我自己的了！”
李輝“康九，你這下鄉采購也很多次了！我問你，村裏的人過的日子咋樣？”
康九“那還用說。一個個窮的連褲子都快穿不上了！”
李輝“所以啊！咱們去那收購也是給鄉親們手裏留點活錢！山裏的野物多，隻要不怕累上山總能淘換點東西迴來。咱們出錢收購也不至於讓他們挨餓受凍。”
康九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麽！突然覺得自己養活了很多人，以前自己喊累嫌棄的這工作也高大了起來！
李輝看康九發愣也不理他，直接去廚房開始做起飯來！直到李輝飯菜做好端上了桌，康九還在那裏發呆！
李輝“小九，想什麽呢？別發愣了過來吃飯！”
康九後知後覺的應了一聲。然後坐到桌子邊上神情木然的吃著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康九突然就喊道“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好好幹！”
李輝被康九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孫賊！你丫撒什麽癔症呢？養活孩子不說養活孩子。你踏馬說嚇人是吧？”
康九一看李輝生氣。趕忙賠禮道歉。然後快速的扒拉起碗裏的飯。
突然，康九抬頭好奇的問道“輝哥！你早上說的那是啥意思？什麽規則啥的我都說不好！”
李輝“你說的是隻要你足夠強大。你就能製定規則，同樣也能打破規則吧？”
康九“對對對！就這話！聽著真提氣。”
李輝“你也知道，國家法律規定現在房管所不給過戶。法律就是別人製定來限製你的規則。可是為什麽我就能過戶呢？因為我出的起讓別人打破法律規定來幫我的籌碼。這就是打破規則。”
康九“哦，我明白了！以後我也跟輝哥你一樣！做一個能打破規則的人！”
李輝笑著搖搖頭說道“我跟你不一樣！我要做一個能給別人製定規則的人！而不是讓別人製定規則限製我！”
康九此時徹底震驚了！聽著李輝那霸氣的話！這一刻在康九眼裏李輝的身形是那麽高大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