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大茂還在唿唿大睡。傻柱酒來許大茂家把房門敲得山響。
許大茂迷迷糊糊的喊道“誰啊？敲什麽敲，報喪呐！”
傻柱“許大茂！你趕緊起來！我找你有事兒。”
許大茂睡眼惺忪的開了房門，看著傻柱說道“我說傻柱！你丫有完沒完了？”
傻柱也不理會許大茂說什麽，一言不發的走進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嘿！嘿！嘿！我特麽讓你進了麽你就亂闖？怎麽著？真當這是你家了？”
傻柱坐在桌子旁說道“許大茂！昨晚上那事兒你給我爛在肚子裏！打今起咱們倆的恩怨一筆勾銷。”
許大茂“昨晚上什麽事兒？我昨晚上一直睡覺來的，啥事兒也沒有啊？”
傻柱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許大茂！迴頭我給你五塊錢！那十塊錢不能你自己掏。”
許大茂“五塊不行！怎麽說也是你先上的我給你刷鍋。你怎麽著也得給我七塊！”
傻柱“瞧你丫那操行。七塊就七塊！”說罷，從兜裏掏出七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大步流星的出了許大茂家。
傻柱來到中院的時候，正好碰見秦淮茹也從家裏出來。傻柱剛低頭要走，秦淮茹一臉笑靨如花的跟傻柱打招唿“柱子！今兒這麽早就上班啊？”
傻柱看著秦淮茹不禁想起昨晚上那香豔的一幕。本想迴應一聲，可是一想到秦淮茹跟許大茂說過的話！傻柱不理秦淮茹的直接走了出去。
平時秦淮茹和傻柱打招唿，雖不說有多好。但是最起碼也能說上幾句話。可是今天傻柱卻不理自己這讓秦淮茹很是摸不著頭腦。最後念叨著“傻柱今兒這是怎麽了？吃槍藥了？”說完之後便跟著出了四合院上班去了！
隨著工人們陸續上班院裏又恢複了以往的寧靜。日上三竿李輝才起床洗漱。
洗完臉之後，李輝給彈球兒扔了塊牛排，又逗弄了一陣這才收拾收拾準備上班！
就在李輝關門要走的時候，看見對門趙大媽在自己家門口徘徊不定。時不時的朝自己家看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輝好奇的問道“趙大媽！您早啊！”
趙大媽心事重重的說道“早，早。輝子這是要上班啊？”
李輝“嗯！今天局裏沒什麽事兒，我也就不著急去！趙大媽。您歇著。我走了啊！”
眼看著李輝要走，趙大媽再也繃不住了！趕忙上前來到李輝麵前一臉躊躇的說道“輝子。我……我……，我想跟你說點事兒！”
李輝“怎麽了？趙大媽？有事兒您說！”
趙大媽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氣說道“輝子。你能借大媽點錢嗎？俺家你大爺渴食症（糖尿病）反複了！腳都爛了！你趙大爺實在撐不下去了，再不去醫院我怕你趙大爺過不了這個月啊！”
李輝一聽也是一驚。趙大爺原名趙有德，家裏原本兩個兒子，結果抗美援朝的時候都死在了朝鮮。現在隻有老兩口在家裏過日子！
趙大爺是個病秧子。在家裏啥也幹不了！平時隻有趙大媽在街道接點零活或者在家糊紙盒，編草辮做草帽過日子！
李輝看著默默掉淚的趙大媽趕忙安慰道“趙大媽！您別哭！我跟您看看趙大爺去！”說著，領著趙大媽一塊來到了趙家。
剛一進屋，就從屋裏就傳來一陣腐敗的氣味。還夾雜著一股腐臭氣。李輝皺了皺眉頭倒也沒說什麽！
進屋之後，趙有德率先說道“輝子來了？快坐。”
李輝“趙大爺！您這怎麽迴事兒啊！春節那會兒我不還見您遛彎呢麽！怎麽剛過這麽幾天您還趴炕了呢？”
趙有德歎了口氣說道“唉，老毛病了！我得了這死不了的富貴病牽連了你趙大媽啊！”
李輝“您這到底是怎麽了？我看著不是沒啥大事兒麽？”
趙有德苦笑了一聲。然後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一雙已經潰爛的雙腳說道“渴食症得天天吃藥維持。可是我們家哪有那麽多錢給我吃藥啊！”說完之後，不禁捂著臉老淚縱橫的哭了起來！
李輝看著那慘不忍睹的雙腿。安慰了幾句趙大爺之後快步來到街口找了一輛板車。跟趙大媽一塊把趙有德送到了醫院。
李輝幾人來到醫院之後，大夫看著趙有德這雙腿都很是驚訝。趕忙安排趙有德住院。
李輝跑上跑下一頓忙活。辦好住院手續直到趙有德住進病房這才算是消停了一些。
看著大夫們正圍著趙有德治療。李輝來到趙大媽身邊說道“趙大媽，住院手續我都辦好了！剩下的也沒我什麽事了！我這還有五十塊錢您先拿著。不夠等我晚上迴來再說！”
趙大媽一看李輝手裏的錢。趕忙推辭說道“輝子。可不能再要你的錢了！你幫我們家老趙住院就已經花了不少錢了。我可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李輝“趙大媽，您就拿著吧！趙大爺在醫院裏還得花錢呢！這錢您留著打短用！我先去上班！等我晚上下班我在過來看您！”
趙大媽點了點頭說道“輝子。那你慢走！晚上你也別過來了！我們麻煩你已經不少了。可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
李輝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這叫什麽麻煩啊！行了！我不跟您說了。我得趕緊走了！”說罷轉頭就出了醫院！
下午，李輝下班之後騎著車就來到醫院。剛到病房走廊就看見趙大媽一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捂嘴痛哭。李輝幾步來到趙大媽身邊說道“趙大媽，您這是怎麽了？怎麽一人在這哭啊？”
趙大媽看見李輝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一下子撲到李輝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李輝“趙大媽，您別哭啊？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是不是趙大爺出了什麽事兒啊？”
趙大媽點了點頭哭著說道“輝子，先生說你大爺來的太晚了，說你大爺的腿已經死了！救不過來了，還要把你大爺的腿砍掉。你說這可怎麽辦啊？”
李輝“趙大媽，您先別急。我先去找大夫問問什麽情況！一切等我迴來再說！”說完之後便鬆開趙大媽來到了大夫辦公室。
李輝“大夫！我是32床家屬，現在32床是個什麽情況？”
大夫看著李輝抱怨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你這家屬是怎麽迴事兒。病人的腿都這樣了才來？現在病人的腿已經大麵積壞死了。已經保不住了！隻有截肢一條路可以走了。不然的話恐怕會危及生命！”
李輝撓了撓頭說道“大夫！我是病人的鄰居。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不然你等我迴去商量商量吧！”
大夫“那好吧！不過你們盡快拿主意。病人的病情拖不起。時間長了恐怕有生命危險。”
李輝點了點頭。告別了大夫之後就找到了趙大媽。然後就把大夫跟自己說的話又跟趙大媽說了一遍。
趙大媽作為一個從舊時代走過來的家庭婦女一聽說這事兒早就麻爪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最後無奈之下二人來到病房。把病情跟趙大爺說了一遍。
趙有德聽完之後，反倒是一臉釋然的模樣。朝著李輝搖了搖手說道“輝子。我不治了！這麽多年我早就受夠了！我這一直半死不活的拖累趙大媽，也該讓你趙大媽解脫了。”
李輝還想再勸，可是卻被趙有德打斷道“輝子。你是好心，可是我要是沒了腿就是一個徹底的廢人了。況且這麽多年我什麽也幹不了早就活夠了！你就別在勸我了。麻煩你跟大夫說一聲。讓我迴家吧！怎麽著我也得從家發送不是！不能讓我到死還做個遊魂野鬼吧？”
李輝和趙大媽本想再勸，可是趙有德卻很是堅決。最後無奈趙大媽也隻好點頭同意！
李輝作為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麽！在這個缺吃少喝的年代有這種病無疑對家庭來說就是一種折磨。最後李輝也隻好按照趙有德的想法幫著辦理好出院手續。最後又雇了一輛板車把趙有德拉迴了家。
幫著趙大媽收拾好了之後，李輝迴了自己家。心裏想著趙有德的那一番話心裏也是唏噓不已。在家裏找了些罐頭奶粉之類的營養品送了過去之後李輝也就不再打擾人家最後的時光。
李輝剛迴到家，雨水也跟著一塊來到李輝家。看著李輝那略顯疲憊的臉色就問道“輝子哥，你今天幹啥去了！怎麽看著這麽滄桑啊？”
李輝歎了口氣便把趙有德的事情說了一遍。雨水畢竟是個女孩子！聽完之後已經是淚流滿麵！想要去看看趙有德卻被李輝拉住。
雨水又哭了一會兒之後情緒才算穩定下來！李輝安慰道“好了！傻丫頭。別哭了！在哭就成花狗臉了！”
雨水破涕為笑道“輝子哥！你討厭！你才是花狗臉呢！”
李輝“行了！吃飯了沒？”
雨水搖了搖頭說道“沒呢？就想來你這吃頓好的，結果你還沒在家。”
李輝“沒吃還不趕緊去做。”
雨水“啊～？輝子哥！我可是來你家，哪有讓客人做飯吃的道理？”
李輝“你算什麽客人？我們家有什麽你比我都門清。趕緊去！正好我累了。也懶得做飯！”
雨水朝著李輝做了個鬼臉，哼了一聲之後這才不情不願的去了廚房。
功夫不大，雨水端了兩碗炸醬麵出來遞給了李輝一碗說道“家裏沒有黃瓜跟青豆了，我就隨便切了跟芹菜當菜碼了！湊合著吃吧！”
李輝“蒜呢？沒蒜怎麽吃啊？”
雨水“你可真麻煩。吃個炸醬麵瞧你這事還真不少！”
李輝“你懂個屁！吃麵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雨水“行行行！我說不過你。我給你拿去行了吧！”說罷起身去了廚房拿了一頭蒜遞給了李輝。
李輝吃著麵問道“雨水！你在銀行幹的怎麽樣啊？”
雨水“還行！現在業務不多也沒什麽事兒。挺輕鬆的！”
李輝“幹的好就行！有什麽困難跟我說！你可不能自己憋著知道嗎？”
雨水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
李輝“對了，你嫂子懷孕了你知道嗎？”
雨水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我知道！我剛好有事兒跟你商量呢！我哥跟我嫂子還住在聾老太太那呢！現在他們那屋子就夠擠得了！我哥要是在有了孩子那更不夠住了。所以我想讓我哥還迴到他那屋裏住。”
李輝“你還想讓你哥迴中院住？”
雨水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要不然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讓他先住著唄！”
李輝想了想之後說道“那也行！你迴頭跟他說一聲就行！可是我可跟你說好了！房子給他住可以但是千萬不能給他過戶。不是我瞧不起你哥跟你嫂子。就把他們倆捆一塊也玩不過秦淮茹的心眼子！”雨水點了點頭也沒在說話，埋頭吃起了麵來！
許大茂迷迷糊糊的喊道“誰啊？敲什麽敲，報喪呐！”
傻柱“許大茂！你趕緊起來！我找你有事兒。”
許大茂睡眼惺忪的開了房門，看著傻柱說道“我說傻柱！你丫有完沒完了？”
傻柱也不理會許大茂說什麽，一言不發的走進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嘿！嘿！嘿！我特麽讓你進了麽你就亂闖？怎麽著？真當這是你家了？”
傻柱坐在桌子旁說道“許大茂！昨晚上那事兒你給我爛在肚子裏！打今起咱們倆的恩怨一筆勾銷。”
許大茂“昨晚上什麽事兒？我昨晚上一直睡覺來的，啥事兒也沒有啊？”
傻柱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許大茂！迴頭我給你五塊錢！那十塊錢不能你自己掏。”
許大茂“五塊不行！怎麽說也是你先上的我給你刷鍋。你怎麽著也得給我七塊！”
傻柱“瞧你丫那操行。七塊就七塊！”說罷，從兜裏掏出七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大步流星的出了許大茂家。
傻柱來到中院的時候，正好碰見秦淮茹也從家裏出來。傻柱剛低頭要走，秦淮茹一臉笑靨如花的跟傻柱打招唿“柱子！今兒這麽早就上班啊？”
傻柱看著秦淮茹不禁想起昨晚上那香豔的一幕。本想迴應一聲，可是一想到秦淮茹跟許大茂說過的話！傻柱不理秦淮茹的直接走了出去。
平時秦淮茹和傻柱打招唿，雖不說有多好。但是最起碼也能說上幾句話。可是今天傻柱卻不理自己這讓秦淮茹很是摸不著頭腦。最後念叨著“傻柱今兒這是怎麽了？吃槍藥了？”說完之後便跟著出了四合院上班去了！
隨著工人們陸續上班院裏又恢複了以往的寧靜。日上三竿李輝才起床洗漱。
洗完臉之後，李輝給彈球兒扔了塊牛排，又逗弄了一陣這才收拾收拾準備上班！
就在李輝關門要走的時候，看見對門趙大媽在自己家門口徘徊不定。時不時的朝自己家看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輝好奇的問道“趙大媽！您早啊！”
趙大媽心事重重的說道“早，早。輝子這是要上班啊？”
李輝“嗯！今天局裏沒什麽事兒，我也就不著急去！趙大媽。您歇著。我走了啊！”
眼看著李輝要走，趙大媽再也繃不住了！趕忙上前來到李輝麵前一臉躊躇的說道“輝子。我……我……，我想跟你說點事兒！”
李輝“怎麽了？趙大媽？有事兒您說！”
趙大媽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氣說道“輝子。你能借大媽點錢嗎？俺家你大爺渴食症（糖尿病）反複了！腳都爛了！你趙大爺實在撐不下去了，再不去醫院我怕你趙大爺過不了這個月啊！”
李輝一聽也是一驚。趙大爺原名趙有德，家裏原本兩個兒子，結果抗美援朝的時候都死在了朝鮮。現在隻有老兩口在家裏過日子！
趙大爺是個病秧子。在家裏啥也幹不了！平時隻有趙大媽在街道接點零活或者在家糊紙盒，編草辮做草帽過日子！
李輝看著默默掉淚的趙大媽趕忙安慰道“趙大媽！您別哭！我跟您看看趙大爺去！”說著，領著趙大媽一塊來到了趙家。
剛一進屋，就從屋裏就傳來一陣腐敗的氣味。還夾雜著一股腐臭氣。李輝皺了皺眉頭倒也沒說什麽！
進屋之後，趙有德率先說道“輝子來了？快坐。”
李輝“趙大爺！您這怎麽迴事兒啊！春節那會兒我不還見您遛彎呢麽！怎麽剛過這麽幾天您還趴炕了呢？”
趙有德歎了口氣說道“唉，老毛病了！我得了這死不了的富貴病牽連了你趙大媽啊！”
李輝“您這到底是怎麽了？我看著不是沒啥大事兒麽？”
趙有德苦笑了一聲。然後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一雙已經潰爛的雙腳說道“渴食症得天天吃藥維持。可是我們家哪有那麽多錢給我吃藥啊！”說完之後，不禁捂著臉老淚縱橫的哭了起來！
李輝看著那慘不忍睹的雙腿。安慰了幾句趙大爺之後快步來到街口找了一輛板車。跟趙大媽一塊把趙有德送到了醫院。
李輝幾人來到醫院之後，大夫看著趙有德這雙腿都很是驚訝。趕忙安排趙有德住院。
李輝跑上跑下一頓忙活。辦好住院手續直到趙有德住進病房這才算是消停了一些。
看著大夫們正圍著趙有德治療。李輝來到趙大媽身邊說道“趙大媽，住院手續我都辦好了！剩下的也沒我什麽事了！我這還有五十塊錢您先拿著。不夠等我晚上迴來再說！”
趙大媽一看李輝手裏的錢。趕忙推辭說道“輝子。可不能再要你的錢了！你幫我們家老趙住院就已經花了不少錢了。我可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李輝“趙大媽，您就拿著吧！趙大爺在醫院裏還得花錢呢！這錢您留著打短用！我先去上班！等我晚上下班我在過來看您！”
趙大媽點了點頭說道“輝子。那你慢走！晚上你也別過來了！我們麻煩你已經不少了。可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
李輝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這叫什麽麻煩啊！行了！我不跟您說了。我得趕緊走了！”說罷轉頭就出了醫院！
下午，李輝下班之後騎著車就來到醫院。剛到病房走廊就看見趙大媽一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捂嘴痛哭。李輝幾步來到趙大媽身邊說道“趙大媽，您這是怎麽了？怎麽一人在這哭啊？”
趙大媽看見李輝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一下子撲到李輝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李輝“趙大媽，您別哭啊？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是不是趙大爺出了什麽事兒啊？”
趙大媽點了點頭哭著說道“輝子，先生說你大爺來的太晚了，說你大爺的腿已經死了！救不過來了，還要把你大爺的腿砍掉。你說這可怎麽辦啊？”
李輝“趙大媽，您先別急。我先去找大夫問問什麽情況！一切等我迴來再說！”說完之後便鬆開趙大媽來到了大夫辦公室。
李輝“大夫！我是32床家屬，現在32床是個什麽情況？”
大夫看著李輝抱怨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你這家屬是怎麽迴事兒。病人的腿都這樣了才來？現在病人的腿已經大麵積壞死了。已經保不住了！隻有截肢一條路可以走了。不然的話恐怕會危及生命！”
李輝撓了撓頭說道“大夫！我是病人的鄰居。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不然你等我迴去商量商量吧！”
大夫“那好吧！不過你們盡快拿主意。病人的病情拖不起。時間長了恐怕有生命危險。”
李輝點了點頭。告別了大夫之後就找到了趙大媽。然後就把大夫跟自己說的話又跟趙大媽說了一遍。
趙大媽作為一個從舊時代走過來的家庭婦女一聽說這事兒早就麻爪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最後無奈之下二人來到病房。把病情跟趙大爺說了一遍。
趙有德聽完之後，反倒是一臉釋然的模樣。朝著李輝搖了搖手說道“輝子。我不治了！這麽多年我早就受夠了！我這一直半死不活的拖累趙大媽，也該讓你趙大媽解脫了。”
李輝還想再勸，可是卻被趙有德打斷道“輝子。你是好心，可是我要是沒了腿就是一個徹底的廢人了。況且這麽多年我什麽也幹不了早就活夠了！你就別在勸我了。麻煩你跟大夫說一聲。讓我迴家吧！怎麽著我也得從家發送不是！不能讓我到死還做個遊魂野鬼吧？”
李輝和趙大媽本想再勸，可是趙有德卻很是堅決。最後無奈趙大媽也隻好點頭同意！
李輝作為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麽！在這個缺吃少喝的年代有這種病無疑對家庭來說就是一種折磨。最後李輝也隻好按照趙有德的想法幫著辦理好出院手續。最後又雇了一輛板車把趙有德拉迴了家。
幫著趙大媽收拾好了之後，李輝迴了自己家。心裏想著趙有德的那一番話心裏也是唏噓不已。在家裏找了些罐頭奶粉之類的營養品送了過去之後李輝也就不再打擾人家最後的時光。
李輝剛迴到家，雨水也跟著一塊來到李輝家。看著李輝那略顯疲憊的臉色就問道“輝子哥，你今天幹啥去了！怎麽看著這麽滄桑啊？”
李輝歎了口氣便把趙有德的事情說了一遍。雨水畢竟是個女孩子！聽完之後已經是淚流滿麵！想要去看看趙有德卻被李輝拉住。
雨水又哭了一會兒之後情緒才算穩定下來！李輝安慰道“好了！傻丫頭。別哭了！在哭就成花狗臉了！”
雨水破涕為笑道“輝子哥！你討厭！你才是花狗臉呢！”
李輝“行了！吃飯了沒？”
雨水搖了搖頭說道“沒呢？就想來你這吃頓好的，結果你還沒在家。”
李輝“沒吃還不趕緊去做。”
雨水“啊～？輝子哥！我可是來你家，哪有讓客人做飯吃的道理？”
李輝“你算什麽客人？我們家有什麽你比我都門清。趕緊去！正好我累了。也懶得做飯！”
雨水朝著李輝做了個鬼臉，哼了一聲之後這才不情不願的去了廚房。
功夫不大，雨水端了兩碗炸醬麵出來遞給了李輝一碗說道“家裏沒有黃瓜跟青豆了，我就隨便切了跟芹菜當菜碼了！湊合著吃吧！”
李輝“蒜呢？沒蒜怎麽吃啊？”
雨水“你可真麻煩。吃個炸醬麵瞧你這事還真不少！”
李輝“你懂個屁！吃麵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雨水“行行行！我說不過你。我給你拿去行了吧！”說罷起身去了廚房拿了一頭蒜遞給了李輝。
李輝吃著麵問道“雨水！你在銀行幹的怎麽樣啊？”
雨水“還行！現在業務不多也沒什麽事兒。挺輕鬆的！”
李輝“幹的好就行！有什麽困難跟我說！你可不能自己憋著知道嗎？”
雨水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
李輝“對了，你嫂子懷孕了你知道嗎？”
雨水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我知道！我剛好有事兒跟你商量呢！我哥跟我嫂子還住在聾老太太那呢！現在他們那屋子就夠擠得了！我哥要是在有了孩子那更不夠住了。所以我想讓我哥還迴到他那屋裏住。”
李輝“你還想讓你哥迴中院住？”
雨水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要不然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讓他先住著唄！”
李輝想了想之後說道“那也行！你迴頭跟他說一聲就行！可是我可跟你說好了！房子給他住可以但是千萬不能給他過戶。不是我瞧不起你哥跟你嫂子。就把他們倆捆一塊也玩不過秦淮茹的心眼子！”雨水點了點頭也沒在說話，埋頭吃起了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