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在許大茂家吃完飯之後就直接告辭迴家!許大茂起身把李輝送出家門之後迴到家裏準備收拾殘局。


    一進屋就看見婁小娥正在收拾餐桌。許大茂說道“娥子!你放著我來吧!”


    婁小娥“沒事!你這今天沒少喝!迴床上躺著吧!我這馬上就收拾完了!”許大茂一聽也樂的清閑,直接去裏屋躺著去了!


    許大茂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養神,突然就感覺小腹傳來一陣火熱。然後這股熱流迅速傳遍全身!舒服的許大茂差點叫出聲來。


    許大茂一睜眼,看著昏黃的燈光下婁小娥洗碗的背影是那麽誘人。不自覺的下身就開始一跳一跳的!


    婁小娥洗完碗之後,甩了甩手上的水來到裏屋。看見許大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婁小娥不解的問道“大茂!你沒事盯著我幹什麽?”


    許大茂“沒啥!我就是覺得你今天特別好看!”


    婁小娥一聽,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雖然兩人是兩口子!可是在這個男女大防的年代。哪裏聽過這麽羞人的話!現在聽許大茂說自己好看!婁小娥下意識的就羞紅了臉!說了聲“討厭!瞎說什麽呢?”


    婁小娥不說這個還好。結果婁小娥此話一出,許大茂好似聽到了衝鋒的號角。一下子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把就把婁小娥撲倒在床上!


    婁小娥好似預料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說了句“大茂!你先等等!我還沒洗呢!髒!”


    許大茂猴急的脫著身上的衣服。邊脫邊說道“髒什麽髒!我就喜歡你髒!那才有味兒呢!”說完之後,許大茂直接化身為狼撲向婁小娥……!


    雲收雨歇,許大茂得意洋洋的斜靠在床頭抽著得勝煙。一旁婁小娥像一條蛇一般慵懶的纏在許大茂身上!頭枕在許大茂的臂彎裏。手指頭在許大茂的胸前來迴畫著圈圈。


    婁小娥雙眼迷離的看著許大茂問道“大茂!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不一樣了!”


    許大茂看了一眼婁小娥問道“怎麽不一樣?那你喜不喜歡啊?”


    婁小娥不好意思的紮進許大茂的胸口說道“你好厲害。我好喜歡!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我覺得我都快飛上天了!”


    許大茂一把撚滅煙頭。一手撫摸著婁小娥光滑的脊背,一邊問道“喜歡這樣的感覺?那你要不要再試一迴啊?”


    婁小娥“啊?還來?不試了!不試了!有這一迴就夠了!”


    許大茂一臉淫笑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了!”說完之後,又把婁小娥壓到了身下。功夫不大,從許大茂家裏傳出婁小娥一陣陣壓抑的呻吟聲。


    隔壁聾老太太家。聾老太太躺在床上本來已經睡著!結果許大茂家今天的動靜太大把老太太吵醒了。聽著許大茂家的動靜。聾老太太心裏暗罵一句牲口之後,轉了個身用枕巾堵住耳朵繼續睡覺!


    隔壁屋子的傻柱卻輾轉難眠。聽著隔壁許大茂家的動靜。傻柱不禁罵道“媽的!這踏馬都兩迴了!許大茂你個孫子也不怕累死!你丫就這麽來吧!早晚你踏馬得死在女人肚皮上!”說完之後翻了個身用手捂住耳朵。想要繼續睡覺!


    可是隔壁的聲音猶如魔音貫耳一般直達心裏。不管傻柱如何堵住耳朵不聽。可是感覺那股聲音都清晰的在心裏來迴纏繞。最後傻柱實在受不了了!猛地起身來到聾老太太和許大茂家共用的那麵牆邊。用力砸牆罵道“許大茂!你踏馬消停點!你不睡覺別人不睡啊!我特麽明天還要上班呢!”


    許大茂家聽見傻柱砸牆和罵聲。聲音戛然而止。可是還沒等到傻柱上床,隔壁又傳來更猛烈的喊聲。好似跟他示威一般,一陣高過一陣。氣的傻柱差點暴走去踹許大茂家的房門!


    跟傻柱一樣失眠的還有李輝。在許大茂家吃完飯之後迴到家的李輝躺在床上本來已經睡著!可是睡到半夜就感覺鼻子一陣陣的溫熱。下意識的用手一摸就感覺手上黏糊糊的!開燈一看自己的鼻血已經流了一枕頭。


    李輝趕忙堵住鼻子,慌亂的下床洗鼻血。可是洗了半天還是血流不止。最後好不容易堵住鼻血把枕巾枕套換了下來之後躺下再怎麽也睡不著了!


    李輝躺在炕上,感覺渾身燥熱。小腹傳來一股股的熱流直衝自己的小弟弟!鼻子也唿出的都是熱氣。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李輝最後索性坐了起來!心煩意亂之下。來到木人樁前開始打起了木人樁。


    這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最後累的一身臭汗!感覺身上不在燥熱這才拿毛巾胡亂的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繼續迴炕上躺著睡覺!


    昨晚上李輝失眠。今天早上李輝就沒起來!一直睡到了十點多,才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李輝趿拉著鞋開門一看,許大茂正一臉賤笑的看著自己。李輝警覺的看了一眼許大茂!然後不自覺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問道“大茂哥!你這大早上的要幹嘛?”


    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兄弟!你可真行!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床?我過來拿你那壇子酒來了!”


    李輝“不是!大茂哥!你不是說不要嗎?”


    許大茂朝著自己的臉上輕輕打了一巴掌說道“兄弟!哥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識寶貝!你就原諒我吧!那壇子藥酒可是好東西!你是不知道!自從我喝完那酒。昨晚上殺的你嫂子片甲不留啊!這麽多年了。我頭一迴看你嫂子這麽溫柔。”


    李輝聽完許大茂的話也知道昨晚上自己為啥會流鼻血睡不著了!現在看著許大茂那熱切的眼神兒隻好說道“行行行!你趕緊拿走!你這眼睛都成了餓狼了!”


    許大茂一聽李輝同意!也不等李輝閃開,直接橫衝直撞的闖進李輝家。然後抱起那壇子酒就跑。生怕晚一會兒李輝變卦了!


    李輝“茂哥!酒是好酒!可別貪杯啊!”


    許大茂“我知道啦!”說完之後,就消失在了前院!


    接下來的幾天裏,每天都能從許大茂家裏傳出一陣陣的靡靡之音。這讓整個後院的人都叫苦不迭。最後每個人都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二大媽實在受不了了!找到婁小娥讓婁小娥小點聲。婁小娥聽完之後雙頰緋紅點頭應是!自從之後,每次婁小娥都死命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這才讓後院的人得到了解脫。


    這天休息,李輝在家繼續打磨著虎骨戒指!何雨水突然闖了進來!看著李輝拿塊破布正來迴的磨著什麽就好奇的來到李輝身邊問道“輝子哥!你這是幹什麽呢?”


    李輝拿著手裏的虎骨戒指朝著雨水亮了亮說道“這不是閑的沒事幹。做個戒指玩玩!”


    雨水看著潔白無瑕。光亮溫潤的戒指說道“呀!這是什麽做的!好漂亮啊!”


    李輝“這東西可不好找!我跟你說你可不能跟別人說!這是虎骨。據老輩子人說虎骨有驅邪祟驚鬼神的作用!別的不說,身上帶一塊虎骨。連野狗都不敢靠前。”


    雨水“真的假的?輝子哥!你不會騙我吧?”


    李輝“我騙你幹嘛?老人都這麽說。這不我就想著弄個戒指戴在身上試試麽!這要是真的以後我再去下鄉走夜路啥的不就不怕孤魂野鬼跟著了麽!”


    雨水“切!輝子哥!你這可是封建迷信!現在可是破四舊。你可加小心!”


    李輝“我知道!我這不也就跟你說說麽!其他人我才懶得搭理她們呢!”


    雨水“對了!輝子哥!你這做成戒指也沒法戴啊!現在國家提倡勤儉節約,你要是戴戒指那萬一人家說你是走資本主義路線怎麽辦?”


    李輝“額……,這我還真沒想到。得虧雨水你提醒我了!要不然這要是讓人舉報了我還真挺難受。”


    雨水看著李輝大眼睛笑成月牙兒狀“輝子哥!你要是不戴幹脆就給我唄!迴頭我跟你似的找根繩子掛脖子上!別人也看不見。”


    李輝“什麽掛脖子上!你瞎說什麽呢?”


    雨水小嘴一撅說道“切!你還瞞著我!你脖子上掛著一個扳指別以為我不知道!”


    李輝“啊?我藏的這麽隱秘你都知道了?”


    雨水“我早就知道了!就是不說而已!怎麽著!你把這個給我唄!算是封口費了怎麽樣?”


    李輝“行!歸你了!不過你迴去沒事在打磨打磨。還有點不夠光溜呢!”


    雨水高興的從李輝手裏搶過虎骨戒指然後一蹦一跳的跑迴自家。迴到家之後,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終於找了一根尼龍繩拴好戒指之後掛在自己脖子上!然後不斷的拿著一個小鏡子上下左右的來迴照。


    後院傻柱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悶悶不樂的發著呆!這幾天聽著隔壁許大茂家的動靜傻柱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嫉妒。一想到許大茂那種無恥小人都能夜夜笙歌。而自己身為四合院熱心助人,尊老典範,年輕有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鬥,貌似潘安的大好青年卻還獨守空房心裏就很不平衡。


    就在傻柱生著悶氣的時候!聾老太太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傻柱獨自一人坐在台階上就問道“柱子!你一人在這幹嘛呢?”


    傻柱答非所問的說道“老太太!您上迴跟我說要給我介紹對象,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到底有信兒沒信兒啊?”


    聾老太太一聽噗嗤一笑說道“呦嗬!我們家這個傻柱子這是想媳婦了!”


    傻柱被聾老太太這麽一調侃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著頭囁嚅的說道“沒有!不是!我就是打聽打聽。別迴頭我這也找對象到最後整岔劈嘍!”


    聾老太太“行啦!別解釋了!柱子歲數大了想媳婦了這是正常的!你啊!別著急,我早就讓街道辦的小劉給你物色去了!”


    傻柱“真的啊?那啥時候能見麵啊?”


    聾老太太“說你傻你還真傻!我托人家小劉給你物色你不得給人家點時間啊!好飯不怕晚。你在等兩天!”


    傻柱高興的點了點頭“誒誒誒!我不著急。多等幾天也沒事兒!”


    聾老太太“這迴高興了吧!整天呱嗒個臉能找上媳婦兒嗎?你聽我的,趕緊去把你這一身衣服洗洗去!年紀輕輕的大小夥子!就得收拾的利索的!油漬麻花的就是有小姑娘上門也看不上你啊!”


    傻柱“對對!我這就洗澡去。”說著迴家收拾了幾件衣服拿著一塊肥皂就跑出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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