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院迴來。李輝把零件扔到一旁就開始做地籠。做好之後，從大門口撿了點晾曬的小魚剁碎之後灑進地籠。看著一晚上沒睡勞動成果李輝笑著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李輝起床之後熱了熱昨天的烤麻雀，裝進飯盒之後拿著自己新做的地籠和撒網就出了四合院！
剛出南鑼鼓巷西口就是那條小河。找了個位置把地籠下好之後提著飯盒就來到後海找老張。畢竟昨天已經答應人家嚐嚐自己做的烤麻雀咱不能食言而肥不是！
李輝來到二人約好見麵的地方卻沒見老張的影子，於是李輝自顧自的在岸邊溜達。順便打打麻雀，撒撒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輝在後海岸邊又撒了一網。這網剛撒出去，就聽見身後老張說道“漂亮！這網撒的真漂亮！”
李輝迴頭一看是老張，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大爺！今天你可晚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老張頭“家裏出了點小事兒。所以耽誤了些時辰。”
李輝迅速的把撒網收了迴來！看看網裏沒有幾條魚。於是就把身上的飯盒遞給了老張後自己開始撿網裏的魚。
老張打開飯盒一看，滿滿的一飯盒烤麻雀。用手一摸還是熱的！捏起一隻就放進嘴裏咀嚼起來！
“嗯～！你還別說，你弄的這個還真不賴！吃著還真是別有風味。”
“這算啥！也就是現在調料不全，這要是裹上麵糊下鍋一炸更好吃！”
“還別說，你小子還真有點機靈勁兒！這菜讓你琢磨的還真是那麽迴事兒！”
“愛吃您就多吃點！這一飯盒烤麻雀也夠您這一頓的了！”
“小輝子！一看你這就不是頭一迴吃了。聽你這意思你還會做別的？”
“別的？你想吃啥？黃泥燒刺蝟？爆炒喜鵲？還是老鴰湯？”
“好家夥！你小子行啊！還有你不吃的嗎？”
“黃鼠狼不吃！那玩意兒騷的很。怎麽弄都有味兒！”
“額～。小輝子！難為你了！能想出這些吃食的也說明你這日子過的不怎麽樣啊！”
“還好吧！我就是嘴饞。吃不著肉就想點別的招唄！隻不過我爸媽一直不讓我弄刺蝟，蛇和黃鼠狼。我隻能瞞著我爸媽偷偷的吃！”
“嗬嗬！你這小子啊！”
“行了大爺！您先吃著。我得去看看我下的粘網了！別迴頭讓人家撿走了。那我可就虧大了！”
看著李輝要走，老張索性也不釣魚了！跟著李輝一塊來到下粘網的地方。
收了粘網，今天的魚獲不少！而且都是大魚。最大的一條也得有個十斤左右。隻不過粘網又破了幾個洞。看著幾近報廢的粘網。李輝歎了口氣簡單的修補了一下後又下到了後海裏。
“唉。這網真不禁用！看來在用這一次下迴也就是廢了！”
說完之後，看著老張說道“我說大爺！今天您跟著我也沒用！這魚我可不能再給您了！”
老張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這小子真是雞賊！我這麽大歲數還會貪圖你那幾條魚。”
李輝“您可拉倒吧！要不是我您這兩天都得是空軍。”
老張“行行行！我不跟你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今天我也不要你的魚。眼看著中午了，今天我請客咱們下館子去！”
李輝“這不好吧？現在這日子過的都不容易！您還是留著點錢過日子吧！”
老張“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這麽大歲數也不能白要你的魚。今兒就這麽說定了！一會兒跟我走！”
李輝“那我這些東西咋辦？”
老張“你家不就是南鑼的麽。我在這等你送迴去不就得了！”
李輝“那也行！等我！”
“那個小兄弟，你好！”
李輝二人一迴頭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笑著跟自己打招唿。
“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事兒嗎？”
“同誌你好！我是軋鋼廠的采購員我叫趙剛。我在這看你半天了。冒昧打擾你一下。請問你手裏的魚能賣給我嗎？”
“賣給你？那不成破壞國家統購統銷了！”
“不會不會！我是軋鋼廠的采購員。是正常收購，不算破壞國家統購統銷。”
李輝不確定的看了一眼老張問道“大爺！這裏的門道我也不懂。您給我拿個主意唄！”
老張“小輝子！人家是采購員。你把魚賣給他等於說是賣給公家。這不算是破壞國家統購統銷。”
李輝“哦，這樣啊！那行吧！你看看我這些魚你能給我多少錢？”
趙剛看了看李輝手裏的水桶，估摸了一下說道“現在魚的收購價是兩毛四。你這點魚我看了一下大概三十來斤。可是您這魚有大有小這價格方麵我隻能給您兩毛，您看怎麽樣？”
李輝“行啊！您痛快我也痛快。就按您說的吧！”
趙剛一看李輝同意趕忙從包裏掏出六塊錢遞給李輝。變魔術般的掏出一個大蛇皮袋子！把魚一股腦的全都裝進袋子裏。
裝好魚之後，趙剛說道“小兄弟，以後你要是有魚可以直接送到軋鋼廠我全收。到門衛室提我的名字的他們就會帶你找我的！”
李輝“好的趙哥！我叫李輝。那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趙剛爽朗一笑說道“好說好說。咱們都是為了國家建設做貢獻麽。”
李輝“您真客氣，那以後我可少不了麻煩您了！”
趙剛“兄弟。我看你還用彈弓啊，軋鋼廠後邊那片荒地上可是有不少的斑鳩，野雞還有野兔子！你要是能打得著的話我們廠也收。而且價格更高！”
李輝“真的？那好改天我去看看！”
趙剛“一定要去啊。老哥我可等著兄弟你滿載而歸啊。行了，我也不耽誤您二位了！會見了您呐！”
送走了趙剛，老張笑著說道“行啊小輝子。你這一早上抵得過人家工人一禮拜的工資了。照這麽下去結婚娶媳婦都不是難事兒了！”
李輝“大爺！您就別拿我開涮了！咱還是先吃飯吧！”
老張“得嘞。咱們走著！”
李輝隨著老張來到了鼓樓附近的馬凱餐廳看的李輝直發愣。
老張“我說爺們兒！走啊！賣什麽呆啊？”
李輝“額～，大爺！我知道您道深！可咱還是換一家吧！這大飯莊子咱可吃不起。我還是給您省點吧！”
老張“你小子不是挺衝的麽！怎麽到這你就慫了？”
李輝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大爺！您別擠兌我了！您說您在這請我吃一頓。那我以後拿什麽給您迴啊！”
老張“你小子啊！走吧！你大爺不用你迴禮。今你就可勁造吧！”
李輝“大爺！造歸造您別罵街啊！你大爺可不是啥好詞兒！”
老張朝著李輝踹了一腳。說道“趕緊的吧！”
李輝一閃身也就進了馬凱餐廳，結果李輝剛進門沒注意直接撞到了端著一摞盤子的服務員。
隨著服務員哎呀一聲，手裏的一摞盤子也飛了起來！就在李輝暗叫不好的時候！就看見旁邊一個身影快速的站起身來！雙手連出把飛出去的盤子全都穩穩的接住放在了桌子上！
這一幕讓李輝徹底看呆了！高手在民間啊！這不就是妥妥的高手麽。一瞬間李輝帶著崇拜的目光看向接住盤子的人！
接住盤子的人是個約麽六七十歲的老頭。清瘦的麵容額下還留著一嘬山羊胡。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灰色練功服。此時正扶起被李輝撞到的服務員。
這時，老張也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眼前的老人說道“喲。你個老東西怎麽也在這？”
那老人一抬頭看見老張一臉怒意的說道“怎麽著？這飯店你家開的？我想來就來你管的著嗎？”
李輝“大爺！你們認識？”
老張“你說他啊！認識倒是認識！一個脾氣倔艮軸的老王八蛋！”
老頭“你好！你還有臉說我！你能比我好哪去！”
李輝“大爺，給我介紹介紹唄！我看這個大爺不是凡人啊！”
老張“你想認識他幹嘛？”
李輝興奮的連說帶比劃的說道“大爺！您是沒看見！剛剛我一個沒注意跟服務員撞上了！服務員手裏的盤子全都飛了！您是沒看見！這大爺就那麽誇誇誇幾下全都接住了！簡直太神了！”
老張不屑的說道“就你說的這個有什麽的啊！全特麽是騙人的玩意兒！”
老頭一聽老張貶低自己！也毫不示弱的說道“你就是嫉妒我這一手功夫。有本事你也騙一個我瞧瞧啊？”
老張“切！不跟你個莽夫一般見識！小輝子！這老頭叫李萬春。是個打把勢賣藝的！早年間仗著手裏有點功夫整天走街串巷的騙吃騙喝！”
李萬春“張玉亭，你個老丫挺的又敗壞我的名聲。我跟你拚了！”
張玉亭“嘿！你個莽夫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李輝看著兩人要打起來！趕忙上前攔住說道“二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咱這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還打打鬧鬧的不成體統。”
李萬春“小子！你哪的？這是我跟他的事兒你摻和個什麽勁！”
張玉亭“小輝子！你先閃一邊去！今天我得好好開導開導他！讓他知道不能啥事都動手！”
李輝“大爺！您可是請我吃飯的。不是來打架的！”
張玉亭自己也知道自己隻是個動筆杆子的打不過李萬春，現在李輝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趕忙說道“得！今天我給你個麵子不跟他計較。走咱們甭搭理他！”
李萬春“老丫挺的！你以為我愛搭理你啊！”隻不過話是這麽說，卻跟著張玉亭李輝二人一塊來到包間。
張玉亭“你來幹什麽？”
李萬春“老子樂意！”
張玉亭“我沒請你來！”
李萬春“老子打土豪來了！”
張玉亭“你！你無恥！”
李萬春“沒牙我喝湯。氣死你！”
李輝“二位！二位！咱們這是吃飯還是嗆火啊？”
張玉亭“哼！”
李萬春“哼！”
李輝也看出來了！這二位是歡喜冤家。看著互相看不順眼其實二人是好友。
李輝覥著臉湊到李萬春身邊說道“老爺子！您剛剛接盤子那手是啥功夫。看著太牛逼了！”
李萬春斜了一眼李輝說道“怎麽著？想學啊？”
李輝一聽連忙點頭稱是。可是換來的卻是李萬春不屑的眼神兒“你沒戲了！年紀太大骨頭都已經快封閉了！就算練你也練不出什麽名堂。”
第二天一早，李輝起床之後熱了熱昨天的烤麻雀，裝進飯盒之後拿著自己新做的地籠和撒網就出了四合院！
剛出南鑼鼓巷西口就是那條小河。找了個位置把地籠下好之後提著飯盒就來到後海找老張。畢竟昨天已經答應人家嚐嚐自己做的烤麻雀咱不能食言而肥不是！
李輝來到二人約好見麵的地方卻沒見老張的影子，於是李輝自顧自的在岸邊溜達。順便打打麻雀，撒撒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輝在後海岸邊又撒了一網。這網剛撒出去，就聽見身後老張說道“漂亮！這網撒的真漂亮！”
李輝迴頭一看是老張，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大爺！今天你可晚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老張頭“家裏出了點小事兒。所以耽誤了些時辰。”
李輝迅速的把撒網收了迴來！看看網裏沒有幾條魚。於是就把身上的飯盒遞給了老張後自己開始撿網裏的魚。
老張打開飯盒一看，滿滿的一飯盒烤麻雀。用手一摸還是熱的！捏起一隻就放進嘴裏咀嚼起來！
“嗯～！你還別說，你弄的這個還真不賴！吃著還真是別有風味。”
“這算啥！也就是現在調料不全，這要是裹上麵糊下鍋一炸更好吃！”
“還別說，你小子還真有點機靈勁兒！這菜讓你琢磨的還真是那麽迴事兒！”
“愛吃您就多吃點！這一飯盒烤麻雀也夠您這一頓的了！”
“小輝子！一看你這就不是頭一迴吃了。聽你這意思你還會做別的？”
“別的？你想吃啥？黃泥燒刺蝟？爆炒喜鵲？還是老鴰湯？”
“好家夥！你小子行啊！還有你不吃的嗎？”
“黃鼠狼不吃！那玩意兒騷的很。怎麽弄都有味兒！”
“額～。小輝子！難為你了！能想出這些吃食的也說明你這日子過的不怎麽樣啊！”
“還好吧！我就是嘴饞。吃不著肉就想點別的招唄！隻不過我爸媽一直不讓我弄刺蝟，蛇和黃鼠狼。我隻能瞞著我爸媽偷偷的吃！”
“嗬嗬！你這小子啊！”
“行了大爺！您先吃著。我得去看看我下的粘網了！別迴頭讓人家撿走了。那我可就虧大了！”
看著李輝要走，老張索性也不釣魚了！跟著李輝一塊來到下粘網的地方。
收了粘網，今天的魚獲不少！而且都是大魚。最大的一條也得有個十斤左右。隻不過粘網又破了幾個洞。看著幾近報廢的粘網。李輝歎了口氣簡單的修補了一下後又下到了後海裏。
“唉。這網真不禁用！看來在用這一次下迴也就是廢了！”
說完之後，看著老張說道“我說大爺！今天您跟著我也沒用！這魚我可不能再給您了！”
老張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這小子真是雞賊！我這麽大歲數還會貪圖你那幾條魚。”
李輝“您可拉倒吧！要不是我您這兩天都得是空軍。”
老張“行行行！我不跟你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今天我也不要你的魚。眼看著中午了，今天我請客咱們下館子去！”
李輝“這不好吧？現在這日子過的都不容易！您還是留著點錢過日子吧！”
老張“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這麽大歲數也不能白要你的魚。今兒就這麽說定了！一會兒跟我走！”
李輝“那我這些東西咋辦？”
老張“你家不就是南鑼的麽。我在這等你送迴去不就得了！”
李輝“那也行！等我！”
“那個小兄弟，你好！”
李輝二人一迴頭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笑著跟自己打招唿。
“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事兒嗎？”
“同誌你好！我是軋鋼廠的采購員我叫趙剛。我在這看你半天了。冒昧打擾你一下。請問你手裏的魚能賣給我嗎？”
“賣給你？那不成破壞國家統購統銷了！”
“不會不會！我是軋鋼廠的采購員。是正常收購，不算破壞國家統購統銷。”
李輝不確定的看了一眼老張問道“大爺！這裏的門道我也不懂。您給我拿個主意唄！”
老張“小輝子！人家是采購員。你把魚賣給他等於說是賣給公家。這不算是破壞國家統購統銷。”
李輝“哦，這樣啊！那行吧！你看看我這些魚你能給我多少錢？”
趙剛看了看李輝手裏的水桶，估摸了一下說道“現在魚的收購價是兩毛四。你這點魚我看了一下大概三十來斤。可是您這魚有大有小這價格方麵我隻能給您兩毛，您看怎麽樣？”
李輝“行啊！您痛快我也痛快。就按您說的吧！”
趙剛一看李輝同意趕忙從包裏掏出六塊錢遞給李輝。變魔術般的掏出一個大蛇皮袋子！把魚一股腦的全都裝進袋子裏。
裝好魚之後，趙剛說道“小兄弟，以後你要是有魚可以直接送到軋鋼廠我全收。到門衛室提我的名字的他們就會帶你找我的！”
李輝“好的趙哥！我叫李輝。那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趙剛爽朗一笑說道“好說好說。咱們都是為了國家建設做貢獻麽。”
李輝“您真客氣，那以後我可少不了麻煩您了！”
趙剛“兄弟。我看你還用彈弓啊，軋鋼廠後邊那片荒地上可是有不少的斑鳩，野雞還有野兔子！你要是能打得著的話我們廠也收。而且價格更高！”
李輝“真的？那好改天我去看看！”
趙剛“一定要去啊。老哥我可等著兄弟你滿載而歸啊。行了，我也不耽誤您二位了！會見了您呐！”
送走了趙剛，老張笑著說道“行啊小輝子。你這一早上抵得過人家工人一禮拜的工資了。照這麽下去結婚娶媳婦都不是難事兒了！”
李輝“大爺！您就別拿我開涮了！咱還是先吃飯吧！”
老張“得嘞。咱們走著！”
李輝隨著老張來到了鼓樓附近的馬凱餐廳看的李輝直發愣。
老張“我說爺們兒！走啊！賣什麽呆啊？”
李輝“額～，大爺！我知道您道深！可咱還是換一家吧！這大飯莊子咱可吃不起。我還是給您省點吧！”
老張“你小子不是挺衝的麽！怎麽到這你就慫了？”
李輝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大爺！您別擠兌我了！您說您在這請我吃一頓。那我以後拿什麽給您迴啊！”
老張“你小子啊！走吧！你大爺不用你迴禮。今你就可勁造吧！”
李輝“大爺！造歸造您別罵街啊！你大爺可不是啥好詞兒！”
老張朝著李輝踹了一腳。說道“趕緊的吧！”
李輝一閃身也就進了馬凱餐廳，結果李輝剛進門沒注意直接撞到了端著一摞盤子的服務員。
隨著服務員哎呀一聲，手裏的一摞盤子也飛了起來！就在李輝暗叫不好的時候！就看見旁邊一個身影快速的站起身來！雙手連出把飛出去的盤子全都穩穩的接住放在了桌子上！
這一幕讓李輝徹底看呆了！高手在民間啊！這不就是妥妥的高手麽。一瞬間李輝帶著崇拜的目光看向接住盤子的人！
接住盤子的人是個約麽六七十歲的老頭。清瘦的麵容額下還留著一嘬山羊胡。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灰色練功服。此時正扶起被李輝撞到的服務員。
這時，老張也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眼前的老人說道“喲。你個老東西怎麽也在這？”
那老人一抬頭看見老張一臉怒意的說道“怎麽著？這飯店你家開的？我想來就來你管的著嗎？”
李輝“大爺！你們認識？”
老張“你說他啊！認識倒是認識！一個脾氣倔艮軸的老王八蛋！”
老頭“你好！你還有臉說我！你能比我好哪去！”
李輝“大爺，給我介紹介紹唄！我看這個大爺不是凡人啊！”
老張“你想認識他幹嘛？”
李輝興奮的連說帶比劃的說道“大爺！您是沒看見！剛剛我一個沒注意跟服務員撞上了！服務員手裏的盤子全都飛了！您是沒看見！這大爺就那麽誇誇誇幾下全都接住了！簡直太神了！”
老張不屑的說道“就你說的這個有什麽的啊！全特麽是騙人的玩意兒！”
老頭一聽老張貶低自己！也毫不示弱的說道“你就是嫉妒我這一手功夫。有本事你也騙一個我瞧瞧啊？”
老張“切！不跟你個莽夫一般見識！小輝子！這老頭叫李萬春。是個打把勢賣藝的！早年間仗著手裏有點功夫整天走街串巷的騙吃騙喝！”
李萬春“張玉亭，你個老丫挺的又敗壞我的名聲。我跟你拚了！”
張玉亭“嘿！你個莽夫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李輝看著兩人要打起來！趕忙上前攔住說道“二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咱這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還打打鬧鬧的不成體統。”
李萬春“小子！你哪的？這是我跟他的事兒你摻和個什麽勁！”
張玉亭“小輝子！你先閃一邊去！今天我得好好開導開導他！讓他知道不能啥事都動手！”
李輝“大爺！您可是請我吃飯的。不是來打架的！”
張玉亭自己也知道自己隻是個動筆杆子的打不過李萬春，現在李輝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趕忙說道“得！今天我給你個麵子不跟他計較。走咱們甭搭理他！”
李萬春“老丫挺的！你以為我愛搭理你啊！”隻不過話是這麽說，卻跟著張玉亭李輝二人一塊來到包間。
張玉亭“你來幹什麽？”
李萬春“老子樂意！”
張玉亭“我沒請你來！”
李萬春“老子打土豪來了！”
張玉亭“你！你無恥！”
李萬春“沒牙我喝湯。氣死你！”
李輝“二位！二位！咱們這是吃飯還是嗆火啊？”
張玉亭“哼！”
李萬春“哼！”
李輝也看出來了！這二位是歡喜冤家。看著互相看不順眼其實二人是好友。
李輝覥著臉湊到李萬春身邊說道“老爺子！您剛剛接盤子那手是啥功夫。看著太牛逼了！”
李萬春斜了一眼李輝說道“怎麽著？想學啊？”
李輝一聽連忙點頭稱是。可是換來的卻是李萬春不屑的眼神兒“你沒戲了！年紀太大骨頭都已經快封閉了！就算練你也練不出什麽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