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林埔道:“你是青春年少的豪門少爺。


    而我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傷心之人罷了。


    你我怎麽會是一路人?”


    陸亦塵道:“若是‘朋友’兩個字是你這麽理解,你我確實不可能成為朋友。


    但是我對這兩個字,卻是有不同的理解。


    在我看來,朋友與身份地位無關,與金錢權勢無關。


    朋友,與之相關的是誌同道合,是所思所想能彼此共鳴,能夠彼此扶持,攜手朝著一個目標前行的人。


    隻要方向一致,又怎麽會不是同路人?”


    於林埔道:“陸少,我們就先不討論什麽‘朋友’這麽虛的東西了。


    想必你來找我,一定是看中了我身上的某些東西。


    既然你幫我引爆網絡,也算是在那一件事情上幫了我一個大忙。


    有什麽要求,你就直說。


    我當作欠你一個人情。


    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會全力還了你這個人情。”


    陸亦塵的嘴角彎了彎,笑道:“於隊果然活得通透,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實話實說,就是我看中了你這個人。


    我想跟你有更多的合作。”


    於林埔帶著一絲訕笑道:“陸少這是想要收編我?”


    陸亦塵道:“收編不收編,這要看你自己怎麽看。


    我希望的是,在我有需要的時候,能夠得到你的幫助。


    而你有什麽需求,也盡可以找我。


    僅此而已!”


    於林埔道:“若僅僅隻是這樣,我們倒是可以交個朋友。”


    陸亦塵舉起酒瓶。


    於林埔跟他碰了一下瓶子,兩人又各自喝下一大口。


    陸亦塵道:“於隊,我看警隊那邊,也隻是最近沒有顧得上而已。


    想來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他們重點關注的對象。


    你接下來的處境會很艱難。


    你有什麽需要,現在就跟我提吧。


    我們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於林埔神色有些黯然道:“以後就不要喊我於隊了,我現在已經不是警察。”


    陸亦塵道:“那我以後就叫你‘於哥’。”


    於林埔歎息一聲道:“我自從畢業後就幹的警察,現在二十多年了。


    雖然不做警察了,警隊想要找我的麻煩,也沒那麽容易。”


    陸亦塵道:“於哥,我說句實在話,那些講規矩的警察,或許確實拿你沒有辦法。


    但是,你能確定每一個當官的,都會那麽講規矩嗎?


    手裏沒有實力,又憑什麽去應對那些不講規矩的人?


    以於哥的見識,想必明白這個道理。”


    於林埔獨自灌了一口酒,糾結了片刻才有些艱難地道:“陸少,你能給我一筆錢嗎?”


    陸亦塵道:“你要多少?”


    於林埔道:“一百萬,可以嗎?”


    陸亦塵道:“現在這個社會,一百萬能做什麽事?我先給你一千萬。你有需要還可以隨時來找我。”


    於林埔聞言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


    陸亦塵看得很清楚。


    以此人的心境,身體能顫抖,隻說明他心中的震動隻會更大。


    他看過於林埔的資料,知道其在警隊的時候,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根本沒有留下多少錢。


    於林埔召來服務員妹子道:“幫我拿一張紙以及一支筆過來。”


    拿到紙筆,他寫下一個人名以及一串數字交給陸亦塵道:“陸少,你能把錢轉到這個賬號上嗎?”


    陸亦塵接過來,就見戶名並不是於林埔的名字。


    他操作了一下手機道:“錢已經到賬,是從瑞銀那邊打過去的,沒有人可以查詢得到。”


    於林埔道:“陸少,我的手機從今天開始就不會用了。


    你給我留一個號碼,我會用新號碼跟你聯係。”


    陸亦塵拿起筆,就在剛才的紙上留下了一串號碼交給於林埔。


    於林埔接過來收好道:“既然跟陸少合作,我以前的計劃要做出一些調整,就先去忙了,以後再陪陸少喝酒。”


    陸亦塵舉起酒瓶朝他舉了舉。


    於林埔隻是點點頭,沒有再碰酒就直接離開了。


    卡座裏隻剩下兩個人。


    遊青坐到了對麵道:“塵哥,這真是‘暗夜裁決者’,還是一個警察?”


    陸亦塵道:“曾經是一個警察而已,現在已經不是了。”


    遊青道:“你是怎麽找到他的?”


    陸亦塵道:“我之前在車上不是跟你分析過了嗎?


    既然已經把道理分析清楚,要找出他來就不難了!”


    遊青道:“他要拿錢幹什麽?難道還要幹一票大的?”


    陸亦塵道:“他以前或許沒有什麽想法。


    但是有了錢,他就會想要幹點什麽了。”


    遊青道:“我還是沒明白。”


    陸亦塵道:“他會光明正大到這裏來喝酒,就說明他現在很消極。”


    遊青道:“出來喝個酒就能說明他消極嗎?”


    陸亦塵道:“出來喝個酒當然不能就算消極,這也要看情況。


    比如他現在這種情況還在這裏喝酒,那就是一種消極的表現。”


    遊青道:“怎麽說?”


    陸亦塵道:“因為他即將麵臨巨大的危機。


    這個時候,他該做的,當然是要怎麽去應對危機,而不是在這裏喝酒。”


    遊青道:“他即將麵臨巨大的危機?”


    陸亦塵道:“你說警局被人這麽‘啪啪’打臉,他們難道就會這麽算了?


    他們一定會瘋狂報複迴來!”


    遊青道:“這本來就是玄城警局的錯,是他們做假案在先,這才被人揭露出來。


    他們就是該死!


    有錯的是他們,他們憑什麽報複?”


    陸亦塵道:“那我就換一個說法。


    他們被人如此打臉,是不是全都在心裏憋著一股氣要發泄出來?


    這股氣要怎麽發泄?”


    遊青認真聽著。


    陸亦塵頓了頓,接著道:“現在擺在玄城警方麵前的,還有一個大案。


    就是‘暗夜裁決者’處決王承澤與孫淩霄的案子。


    ‘暗夜裁決者’既是殺了孫、王兩人的兇手,同時也是打臉警局的人。


    他們抓了‘暗夜裁決者’,那就不但破了孫、王兩人被害案,同時也完成了對他的報複!


    所以接下來,警方會全力對付‘暗夜裁決者’。


    連我都猜出來了‘暗夜裁決者’的真正身份,你覺得警方還會猜不出來嗎?


    就算‘暗夜裁決者’做得很好,沒有留下絲毫的證據。


    也沒有誰會願意不做任何防衛地直麵如同瘋狂的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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