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更是疑惑,對此景博文心中冷笑無比,七扇門的人態度這麽強硬的來自己府中抓人,要是沒有你朱溫的默許,他們敢這麽做嗎?現在裝的倒是挺像。


    景博文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之後,朱溫手托著下巴,皺眉思索。


    景博文心中冷笑更甚,換做平常,朱溫要是聽見這個消息,定然會先大發雷霆一番,然後肯定會將左相林平之叫來對峙。


    但是現在朱溫卻表現的十分鎮定,從這一點景博文就能看出,朱溫心中還是偏袒著自己的左相林平之。


    這一個小舉動,讓景博文的心寒了。


    “這個……”


    “陛下!”景博文忽然下跪,“大梁律法明文規定,**賊子,殺無赦,難道……難道是微臣的侍衛做錯了嗎?陛下!”


    朱溫頭疼的鄒起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景博文卻是繼續說道:“天子腳下,天下首都之內,盡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由此可見,這種事情那三個惡少平時沒少做,九月天隻不過執行了大梁律法,鏟除了這種違法了律法的人罷了。”


    “可這律法一向是由刑部執行……”朱溫皺眉道。


    “陛下,律法深刻在人人心中,所有人都應該牢記於心,都有權利懲罰這些違背律法之人,難道不死嗎?陛下!”


    景博文說的朱溫啞口無言,這腦袋更是疼痛,他倚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左相覲見!”


    門外突然傳來太監的通報聲,朱溫一聽,更是頭疼,“宣!”


    左相林平之等候在門外,聽到太監傳來朱溫宣見後,疾步想禦書房走去。


    他原本正在府中和出事的那幾個惡少父親交談,突然聽到探子傳來消息,說是景博文去見陛下了,朝廷之中,誰人不知道景博文的那張嘴最會說,死的都能說活,歪的都能說正,萬一他說幾句話,讓陛下赦免了九月天的罪過,反而來追究他的責任,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畢竟大梁律法明文規定了,**賊子,殺無赦。


    惡少父親聽後更是慌張了,他們知道景博文的身份,這是一個和左相差不多大的官職,他們這種人自然不敢過多責怪,原本他們隻是打算鬧鬧事,就算了。


    但是左相林平之卻突然告訴他們,自己的侄子被人當街殺死,他也異常震怒,必要為侄子討要一個說法。


    其實他們都知道,國師和左相一向不對頭,左相這一次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削弱他景博文的勢力。


    他們並不傻,但是卻無能為力,隻好配合左相一起表演。


    但是現在景博文盡然直接去找陛下了,這讓他們雙方從主動,變為了被動,形勢很不利。


    幾步行走的左相林平之心中隻好祈禱,希望陛下不要輕而易舉就聽了景博文的了,不過在仔細一想,陛下應該不會聽景博文的。


    畢竟自己跟隨陛下從什麽都沒有,到如今皇帝,都是他林平之一路跟隨。


    左相林平之來到禦書房後,見景博文跪在地上,同時看見朱溫那有些為難的臉色,左相林平之心中一慌,“陛下怎麽露出這種表情?難不成真的聽信了景博文吧?”


    一想到這裏,左相林平之立馬一同跪了下來,什麽王權富貴,什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貴都不在乎了。


    要知道,朱溫能給他這種權貴,也能剝奪了這些權貴。


    他現在隻能探一探朱溫的態度。


    “左相前來又是為了何事啊?”


    左相林平之一愣,陛下不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嗎?怎麽會裝作不知道呢?


    他並不笨,這麽一想就明白了,看來朱溫也有心想要削弱一些景博文的勢力呐。


    想到這裏,左相林平之頓時就覺得有底氣了,磕頭道:“陛下,臣是為了我那侄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景國師的侍衛斬殺一事,還望陛下能為臣做主。”


    “這件事兒朕已經知道了,”朱溫點點頭,繼續裝模作樣道:“可朕聽景愛卿所說,是你的職責犯了大梁律法,這才被景國師侍衛斬殺,可有此事?”


    朱溫的語氣有些重,但是左相林平之卻聽到了別的味道。


    朱溫如果真的生氣了,那麽他的語氣不會帶著絲毫感情,但是這句話卻是帶著憤怒說出來的,這讓左相林平之更是心安了。


    當即磕頭冤枉道:“陛下,臣冤枉啊,我那幾個侄子平常極少出門,因為是他們是臣的親戚,所以家教慣得特別嚴,臣的大哥們經常教導孩子,你們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們要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萬萬不可為左相摸黑,所以他們幾乎很少出門,沒想到……沒想到這一出門,盡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左相林平之一把鼻涕一把淚,看的朱溫心中暗笑不已,沒想到平時一絲不苟的左相林平之,盡然還會有如此演技。


    景博文在一旁聽得冷笑一聲,“左相大人果真厲害,顛倒是非的能力,在下十分欽佩。”


    左相林平之看向景博文,惡狠狠道:“就是你,你縱容自己的侍衛,濫殺無辜,該當何罪!”


    左相林平之隨後又麵相朱溫,一揖到地,“陛下,眾所周知,景國師的侍衛九月天,在江湖中殺手排行榜排名前三,其年紀輕輕,卻殺人無數,誰知道是不是殺人成癮,一天不殺幾個人,心中就不舒服,臣懷疑西安西城門旁邊的小城中,每個月無緣無故總有大量百姓死於非命,可能就是景國師的侍衛做的!”


    “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陛下,萬萬不可相信啊!”


    景博文氣的感覺胸口要噴出火來。


    朱溫故作不悅,對著左相林平之道:“林愛卿,你這是什麽話,怎麽能這麽說話,那件事情不是查出來嗎?當地郡守貪財好色,誰家不聽從他的命令,他就下令斬殺此人,你怎麽能危險景愛卿呢?”


    左相林平之連忙作揖,“是陛下,是臣口不遮攔了!”


    當即磕頭冤枉道:“陛下,臣冤枉啊,我那幾個侄子平常極少出門,因為是他們是臣的親戚,所以家教慣得特別嚴,臣的大哥們經常教導孩子,你們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們要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萬萬不可為左相摸黑,所以他們幾乎很少出門,沒想到……沒想到這一出門,盡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左相林平之一把鼻涕一把淚,看的朱溫心中暗笑不已,沒想到平時一絲不苟的左相林平之,盡然還會有如此演技。


    景博文在一旁聽得冷笑一聲,“左相大人果真厲害,顛倒是非的能力,在下十分欽佩。”


    左相林平之看向景博文,惡狠狠道:“就是你,你縱容自己的侍衛,濫殺無辜,該當何罪!”


    左相林平之隨後又麵相朱溫,一揖到地,“陛下,眾所周知,景國師的侍衛九月天,在江湖中殺手排行榜排名前三,其年紀輕輕,卻殺人無數,誰知道是不是殺人成癮,一天不殺幾個人,心中就不舒服,臣懷疑西安西城門旁邊的小城中,每個月無緣無故總有大量百姓死於非命,可能就是景國師的侍衛做的!”


    “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陛下,萬萬不可相信啊!”


    景博文氣的感覺胸口要噴出火來。


    朱溫故作不悅,對著左相林平之道:“林愛卿,你這是什麽話,怎麽能這麽說話,那件事情不是查出來嗎?當地郡守貪財好色,誰家不聽從他的命令,他就下令斬殺此人,你怎麽能誣陷景愛卿呢?”


    左相林平之連忙作揖,“是陛下,是臣口不遮攔了!”


    “但是陛下!”左相林平之看了一眼景博文,轉過頭麵對朱溫道:“陛下,臣今天來,是為了景博文的侍衛,九月天殺了臣的侄子的事兒來的!”


    “陛下,如果臣的侄子真的犯了大錯,那麽殺了就是殺了,可是陛下,臣的侄子並沒有犯錯,但卻被景博文的侍衛殺死,所以……”左相林平之重重一揖到地,“請陛下為臣做主呐!”


    “陛下!”景博文一聽這左相林平之這麽不要臉,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連忙道:“左相大人的一言之詞,陛下還望不要相信,臣自認,九月天生**殺,但是經過臣的教導後,九月天早已沒有嗜血心性,關於這一次殺了左相大人侄子的事情,陛下可以去當地調查一番,詢問當地百姓,看看那三個惡少平時究竟是何作為,陛下!”


    “陛下,既然景國師這麽說,那麽臣願意和當地百姓們對峙!”


    左相林平之低頭主動提出這個要求,同時微微轉過臉,陰險的看著景博文。


    景博文心中一疙瘩,看來左相林平之已經收買了當地百姓,他這是要將景博文逼上絕路啊。


    “日此也好,這樣吧,朕派人去了解一下。”


    朱溫點點頭,隨口說道,他身邊的太監很懂得眼力見,立馬快步走出禦書房,讓等候在外的七扇門的人去當地了解一番。。


    “你二人先起來吧。”


    “謝陛下。”


    景博文與左相林平之兩人站在一左一右,靜靜等候著,大概半個時辰的功夫,七扇門的人迴來了。


    他快步走到朱溫身前,跪曰:“陛下,臣已經了解完畢,的確如左相大人說的一樣,他們三人家教嚴格,平常很少出門,臣還帶來了當地知情人士,他們正在宮外候著,這是他們齊筆寫下來的告狀。”


    七扇門的人將手中的紙高高舉起,朱溫身旁的太監立馬下去捧起紙,朱溫接過太監手中的紙,打開一看,上麵寫著:林家三少,無辜被殺,之後就是十幾個人的名字。


    “景國師,你自己看看吧!”


    朱溫將紙遞給太監,太監又將紙遞給景博文,景博文看完之後,深深歎出一口氣,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左相林平之肯定威逼利誘逼迫他們這麽寫的。


    難道他真的保不住九月天嗎?


    “景國師,你可還有什麽好說的?”


    左相林平之不懷好意的笑道。


    景博文搖搖頭,筆直的腰板有些彎曲,“陛下,臣無話可說了,無話說了!”


    “那麽按照律法,九月天將會被打入打牢,殺害朝廷命官家屬,死罪當斬。”


    左相林平之大聲朗讀,景博文慘笑一聲,走到朱溫身前,一揖到地,“陛下,九月天表麵上是臣的侍衛,實際上臣已經把他當成親人,難道陛下……非殺不可嗎?”


    朱溫沒有說話,景博文又轉過身,對著左相林平之,“左相大人,我從為陛下效命開始,從未與人爭奪過什麽,但是左相大人,你為何要處處針對我。”


    景博文語氣鄒然加重,“就拿這件事情來說,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你我二人心裏有數,究竟他們自願的,還是被人逼迫,左相大人心中最為清楚。”


    左相林平之臉色大變,朱溫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景博文絲毫不畏懼這些,他對朱溫恭敬,隻不過是一個臣子應該對帝王的恭敬罷了,如果剝掉他國師的身份,朱溫在他麵前算什麽?


    廢掉一個帝王的國運,隻不過分分鍾的事情,這一點朱溫自己也十分清楚,所以一直一來,都不敢過多得罪景博文。


    “左相大人,我知道,你之所以這麽對我,那是因為我威脅到了你的地位,讓你感受到了不安,我想,林家三少出門調戲那個女子,正巧又被九月天遇見,都是左相大人安排好的吧,你早知道九月天會去那裏。”景博文盯著左相林平之的眼睛,這犀利的眼神讓後者不敢與之對視,景博文冷笑一聲,轉頭跪下,叩首高聲道:“陛下,微臣景博文,請求陛下放過九月天一條生路,微臣願意帶著九月天,前往千裏之外的運城,從此不再踏入朝政,還望陛下開恩。”


    景博文此話一出,滿堂皆驚,朱溫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左相林平之更是驚愕的長大了嘴巴。


    他以為景博文在開玩笑,但是看到景博文堅定的眼神後,左相林平之確定了景博文,並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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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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