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過來。”隻見此刻宋輕語無比“核善”的笑道,同時揮手示意宋青魚過來。


    “宋輕語,你,你想幹嘛啊。”而看著宋輕語這無比“核善”的笑容,不知為何,宋青魚本能的察覺到了一陣不對勁,總感覺這家夥沒安好心啊。


    “你先過來。”而見宋青魚沒有過來,宋輕語則再次笑著說道,隻不過此刻他的笑容似乎更加“旺盛”了幾分


    見此,宋青魚心裏也是更加的確定,這個家夥絕對沒安好心。


    所以哪怕宋輕語表現的如此“核善”,到腦子突然占領高地的宋青魚卻是依舊沒有過去的打算。


    隻見其訕笑著試圖轉移話題道:“宋輕語,你看啊,你這門口有這東西擋著,我進不去啊。”


    而宋青魚所說的擋著的東西,自然就是宋輕語因為自己的強迫症用來虛掩空無一物的門框的那扇掩耳盜鈴的臥室門了。


    而聽到宋青魚的解釋,宋輕語臉上的笑容則更加的“旺盛”了,甚至給宋青魚一種扭曲了的感覺,看著宋青魚心裏發毛。


    同時叫宋青魚是鐵了心不會過來了,其也是直接邁著自己穩健的步伐向著宋青魚的方向走去。


    “宋輕語,你到底要幹嘛啊,你別過來啊。”


    而隨著宋輕語將那扇破損的臥室門搬開,並且離自己越來越近。


    宋青魚心頭也是越發的慌亂起來,總感覺自己要出事啊,同時也是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但很明顯,她似乎因為恐懼而在忘記了自己腳上還沒有徹底的傷,所以其也是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而還沒等她在站起來,隻見宋輕語已經走到了她麵前。


    看著滿臉寫著害怕的宋青魚,宋輕語則是無比“溫柔”半蹲在地上,然後照著她的腦袋上就是一拳,同時一邊捶還一邊咬牙道。


    “什麽時候輪到你逼問我了,長本事了是吧。”


    “還有外麵那些喪屍怎麽來的關你什麽事啊,管好自己懂不懂啊。”


    “不該管的瞎管,不該問的瞎問,嫌自己命長是不是,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個道理嗎?”


    ……


    “哎呦,宋輕語,你別捶了,在捶我就要被你捶傻了。”


    “還有,門口一夜之間突然多出來了這麽多喪屍,我這不也是擔心出問題嗎?”


    “這叫防範於未然啊,你不是一直教育我要謀而後定嗎?”


    ……


    “還敢狡辯,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而聽著宋青魚的解釋,宋輕語隻當是她在狡辯。


    而至於她到底是解釋還是狡辯呢,那重要嗎?那不重要啊。


    “宋輕語,我真沒狡辯,你聽我說……”


    “我不聽。”隻見宋青魚話剛說到一半,也可能是一半還沒說完,就被宋輕語打斷道,然後又是梆梆一頓猛捶。


    而至於宋青魚呢,此刻她都委屈的快要哭了,畢竟在她自己的認知中。她還啥都沒幹呢,撐死了也就是問了宋輕語幾個問題罷了,結果就換來了他的一頓猛捶,硬是承受她這個年紀不該承受之重。


    所以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這根本就是宋輕語一個人的一言堂好嘛,一點公正性都沒有。


    而要說宋青魚的委屈宋輕語知道嗎,那他當然知道了,畢竟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冤枉你的絕對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委屈。


    而雖然宋輕語沒有冤枉宋青魚,但這也跟冤枉差不多了。


    畢竟這次宋輕語用來捶宋青魚腦袋的理由本就站不住理,這點他自己也知道。


    說白了,這次宋輕語之所以捶宋青魚也不過就是為了讓其閉嘴罷了,畢竟要是讓她在繼續問下去,那宋輕語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當然了,如果隻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迴答的話,那還不值得宋輕語捶她一頓,其實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宋輕語放在自己書桌上的留給宋青魚的“遺書”,也可以說是告別信。


    由於其它的廢稿已經被宋輕語一把大火給燒沒了,所以其唯一擔心會讓自己社死的東西也就隻剩下放在自己書桌上的最後一封了。


    而以宋輕語對於宋青魚的了解,這家夥的好奇心可是比她的智商還高。


    而對於宋輕語在房間裏生火這等如此反常的舉動,也一定會選擇刨根問底的。


    而雖然宋輕語暫時用門外的海量屍群短暫吸引其的注意,但是治標不治本啊,其遲早有一天還是會將自己的好奇心重新放迴到宋輕語今天這反常的舉動上來的。


    隨後連帶著,宋輕語放在自己寫字桌上的告別信也會被其看到,而到了那個時候,不光會對宋輕語的不辭而別造成極大的影響,甚至他還容易社死。


    這是宋輕語萬萬不能接受的,死都不能接受。


    當然了,宋輕語其實也是考慮過將自己的告別信換一個地方放著的,但後來想了想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畢竟如果宋輕語是將其藏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任何人都找不到,但要真是如此做的話,那宋輕語寫它的意義在哪裏啊,單純好玩是嗎?


    畢竟真要說的話,宋輕語直接把它銷毀了才更安全,還能完全避免社死了,但這完全就是本末倒置嗎。


    所以經過一係列的思考之後,宋輕語還是沒有將自己親手寫的辭別信放到別處去。


    而排除了這個選項之後,宋輕語就隻剩下了一個選項,那就是讓自己離開在徹底離開之前說什麽不讓宋青魚發現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封離別信。


    而不讓她發現的最好方法,那自然就是轉移注意力了,所以也才有了之前的這一幕。


    而看著不斷被自己捶的宋青魚果然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別處了,宋輕語則也是覺得差不多了。


    然後隻見其停止了捶宋青魚腦袋的這個動作,同時冷聲道:“滾,在讓我發現你偷看我,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我沒。”而就當宋青魚還想解釋一句自己當時沒偷看的時候,但對上宋輕語的冷冰的眼神後,宋青魚還是將要吐出來的話硬生生又被她給咽了迴去。


    同時在心的想到,自己就這麽突兀出現在宋輕語房間的門口,還是在那扇門形同虛設的情況下,說她是在偷看好像也沒什麽太大問題吧。


    “還不趕緊滾,等著我送你呢。”而看著還在那裏思考的宋青魚,宋輕語也是深怕對方反應過來,當即嗬斥道。


    而麵對宋輕語的嗬斥,宋青魚也是直接被嚇的一個激靈,生怕宋輕語會接著捶她的宋青魚,也是在說了一句“宋輕語,那我走了啊,再見!”之後就屁顛屁顛的跑了。


    而看到宋青魚終於被自己連嚇帶糊弄的給弄走之後,宋輕語才終於是下意識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感歎道:“總算是糊弄過去了,還好自己忽悠人的水平過硬,不然這次可能還真的暴露了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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