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雲雀記住了少主的話,要聯係少主都是飛鴿傳書的方式,因此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少主的身影了。”睡在瀟塵旁邊的雲雀隻穿了一件貼身小衣,緊緊依偎在瀟塵的懷中。


    “你做得很好,你知道嗎?我們幸福的日子就要來了,到時候你我得了機緣,不再問這江湖的塵事,做一對神仙眷侶,一定要帶你遊遍天下間的山川江湖。”瀟塵望著懷中的雲雀,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雲雀一陣激動,起身在瀟塵的臉上親了一口,天真的她以為自己以前受過的苦都是值得的。望著瀟塵,眼睛中盡是幸福之意。瀟塵與她對望,感受到了她的款款深情,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剛剛才滅了的火瞬間又從心中燃起,燒遍全身,一個翻身,又將雲雀壓在了身下,被子一拉,好一番。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平躺,雲雀的眼中露出一絲焦慮之色,瀟塵發現了她的異樣,在她臉上一陣允吸問道“你怎麽了?”


    雲雀道“如今我將身子交給了少主,那我便不能迴冷月宮了。”


    “不行!你必須迴去!”瀟塵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不過就在一瞬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雲雀有些生氣道“如今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若是被冷月宮的其它女弟子發現,我會死無葬身之地。”


    瀟塵重新將她摟入懷中,嘴唇靠近雲雀的耳邊輕輕道“你還有最後一個任務,完成了這個任務,你就可以永遠留在我身邊,再也不用迴那個鬼地方了。”


    雲雀雖然聽見瀟塵這樣說,但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瀟塵每次讓她完成的任務都是不簡單,以往的任何一次任務都是十分危險,稍不注意被發現,都是死罪。更何況瀟塵不知說了多少次這就是最後一個任務,可每次都不是,這樣又這樣說讓雲雀有些失望,有時候想起皎月宮主的話,天下間的男子本就不該相信。


    瀟塵見她不答,繼續道“我保證這一定是最後一次,我在此發誓,如果我騙了你,天……”


    雲雀急忙用按住瀟塵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相信少主就是了,少主又何必發這樣的毒誓呢?”


    瀟塵會心一笑。


    “我就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


    雲雀撒嬌道“少主真壞!明明知道雲雀對少主的笑容沒有抗拒力,那少主說吧,是什麽任務。”


    “聽說四劍都已經在冷月宮了,我想讓你去幫我偷出來!”


    在瀟塵懷中的雲雀抬起頭,吃驚地望著瀟塵。


    “少……少主,你這是叫雲雀去送死嗎?”


    “你怎麽會這麽想?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你讓你去死?”


    “可是……可是……”


    “你要相信自己,隻要對自己有信心,這世間沒有什麽不可能。”


    瀟塵見雲雀心中還有一番忐忑,為了讓她消除這種情緒,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唇,手也沒有閑著,摸向了女子敏感的地方,上下其手,弄得雲雀全身麻癢難耐,竟然又有些衝動。


    雲雀心跳加速,唿吸加快,喘著粗氣,渾身也變得滾燙了不少,麵紅耳赤,無限春色盡收瀟塵眼底,激起了雲雀的興致,可是瀟塵卻不做該做的事,這讓雲雀好生難受。


    “少主……”聲音中帶著少女該有的嬌羞。


    瀟塵佯裝不懂,仿佛興致已盡。起身坐在床上,拿起床頭的衣服準備離去,這讓初次嚐到甜頭的雲雀怎麽甘心。


    “少主生氣了嗎?”


    瀟塵不答,望了她一眼,眼中是看不穿的深意。


    “雲雀答應少主就是了,少主今日還是不要走了,留下多陪陪雲雀好嗎?”


    瀟塵望著雲雀,竟然發現她有些可憐。


    “起了憐憫之心怎麽能夠成大事?”這是瀟湘子經常教導瀟塵的一句話,瀟塵也馬上丟棄了這種阻礙成大事的憐憫,錯的不是自己,而是她,錯的是她是一個女人,而又恰恰遇上了一個想要成就大事的男人。


    這招欲擒故縱對於女人來說果然好用,瀟塵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英明,心中所想“不管雲雀這次成功與否,這都是她的最後一次任務,這次十有是不會成功,萬一僥幸成功,那她以後肯定也迴不去冷月宮了。”因為自己曾經說過,當他把雲雀當女人的時候她才是女人,不把她女人的時候她就是自己手中的一件工具,如今工具已經磨損,是時候換一件新的了。


    “少主還是不願意留下來陪雲雀嗎?”


    “今天見你這麽聽話,這就當是賞賜了。”


    “賞賜什麽?”


    瀟塵不答,用被子蓋住兩人,又是好一番。


    宋哲坤已經暈過去三天了,宋遠劍在床邊賠了三天,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要不是他對男人不敢興趣,他都以為自己愛上了一個男人。以前和宋哲坤鬥嘴基本上都是輸,看見宋哲坤贏了在一旁奸笑的時候,好想上去將他的大嘴巴子撕碎。每次自己出醜,看見宋哲坤幸災樂禍的樣子,也想上去狠狠地抽他幾耳光。


    如今像猴子一樣活蹦亂跳的宋哲坤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宋遠劍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或許是少了一個吵架的人,或許是少了一個喝酒吃肉的人,但更多應該是從小到大這麽多年的情義。雖然宋遠劍自己也沒有搞清楚情義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還是把這種不習慣歸結於兄弟情義。


    俠客山莊的人當初對著瀟盟主一起宣誓時,說什麽同生死、共患難,如今宋哲坤重傷在即,除了自己陪在他身邊,鬼影子都還沒見到一個。特別是華山派的掌門陳朋,平時就他阿諛奉承最多了,現在也不見了蹤影,想了這麽多,宋遠劍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


    剛剛還說沒有鬼,現在就有一個鬼正在走來,雙手抱著一個可裝十幾斤酒的酒壇闖進門中。霧裏鬼差餘勇道“宋大護法不必太過傷心,宋二護法隻是受傷頗為嚴重,又不是死了,一個男人天天唉聲歎氣,成何體統?宋二護法未死都要被你哭死了。”


    餘勇的話有些不好聽,但是理卻是這個理。這世間就是這樣人人都喜歡聽好聽的話,但往往好聽的話都不是真話。


    宋遠劍自嘲道“老子誰都能想到會來,唯獨沒有想到你這個龜兒子會來,真是世事難料,人心難測。”


    餘勇聽後一怔。


    “啥子叫我這個龜兒子來?大家都是在為瀟盟主辦事,同僚受了傷,我怎麽不能來?不歡迎我,我走就是。”餘勇說完,當真抱起酒壇準備離去。


    “既然……來了,那……就陪我喝一杯如何?”床上的宋哲坤不知何時已經醒了,剛一醒來就看見餘勇抱起酒壇想要離去。


    宋遠劍大喜過望,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淚花在眼中打轉。


    宋哲坤道“死胖子,老子還沒死呢,你是不是哭早了?”


    餘勇道“哈哈哈,宋二護法就是風趣的緊,不說了,趕忙起來喝一盅。”


    宋遠劍急忙去將宋哲坤扶起來到桌前,餘勇拿出兩個大碗,在宋遠劍和宋哲坤麵前各放一個。


    宋遠劍道“三個人你隻準備了兩個碗?”


    餘勇道“我直接用壇子。”


    宋遠劍道“你龜兒子用壇子?意思我們隻能喝一碗?”


    餘勇針鋒相對“我隻給你準備了一碗!”


    宋遠劍立刻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把碗遞過去道“快在給老子滿上!”


    餘勇急忙往酒壇之中吐了一口唾沫,壞笑道“你確定還要?”


    氣得宋遠劍把碗往地上一摔。


    “你狗日的……”


    宋遠劍好一陣亂罵,餘勇也不理他,就當一隻狗在身旁亂叫,每喝一口就和宋哲坤的碗碰一下,心情一點也沒有受宋遠劍的影響。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宋哲坤心裏卻是清楚得很,不要看宋遠劍此時罵餘勇罵地唾沫橫飛,那是他看見自己醒過來高興。隻是每個人表達高興的方式不同,有些人是笑,有些人是哭,而有些人就像宋遠劍一樣變成了一隻發了瘋的野狗。


    宋遠劍估計是罵累了,坐在一旁休息,準備著下一個迴合的開戰。好不容易安靜下來,餘勇問道“千麵書生當真有如此厲害?盟主當初叫我去監視他數月,我就沒看出來他還會武功。”


    宋哲坤望了宋遠劍一眼,至今還心有餘悸。


    “若較真起來,打傷我的應該是這個死胖子,我是被他的攻心掌所傷!”


    餘勇有些不解,當時他也在場,明明是卿華恩將他打傷了,怎麽說是宋大護法呢?難道將宋哲坤的腦子打壞了?


    宋遠劍道“我好像聽見瀟盟主說他這種武功叫什麽轉動,還是什麽移動?”


    宋哲坤道“鬥轉星移?”


    宋遠劍一拍桌子,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對對對,就是這個轉星鬥的。”


    宋哲坤道“怎麽鬼差突然問起這事?”


    “哦,沒什麽,我就是沒想通竟然有人能騙過我的眼睛。”餘勇的心中已經確定,若千麵書生使的真是“鬥轉星移”的功夫,那他就是殺死上任東瀛伊賀派一刀流流主山下伊賀子的兇手,就算不是他,他也脫不了幹係,因為中原會這門“鬥轉星移”功夫的人不多。


    餘勇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靠山下伊賀子的全力栽培,可以說對於餘勇是有再造之恩,在東瀛不遠萬裏來到中原,最大的目的就是為山下伊賀子報仇。


    宋哲坤從餘勇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但如今是多事之秋,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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