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蒙麵男子活生生的見疤痕男子被左慈堂和周繁建二人合力殺死,心中頓感到一絲不妙,他本想先趁著周繁建此時極端的虛弱之下,先去取掉他的性命。


    沒成想被趙金虎死命的拖住,使的他無法脫身,每當他要退出戰團的時候,趙金虎便會欺身近期,手中的青玄棍施展開來,對著趙金虎就是猛烈的攻擊,迫使他隻得迫於招架。


    遠處觀戰的佩戴者銀色令牌的蒙麵人,在見到左慈堂和周繁建斬殺掉那位手持劍的蒙麵男子之時發出了一聲輕咦。


    “有趣有趣,沒想到這人還隱藏了一手,原本以為他受到了我的那銀珠暗器一擊之後,會失去很多的戰鬥力的,現在看來此人也是大毅力之人,能夠壓製住這個暗勁,而且此人還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料,借以次機會,故意漏出破綻,讓對手失去準確的判斷,從而發動致命一擊。”銀色令牌的蒙麵人看著周繁建突然的暴起一陣迅猛的攻擊,配合著左慈堂他們殺掉一人,心中有點意外的自語道,“哼,真是活該,輕視別人的代價就是必須付出生命,這不現在被殺了吧。”


    銀色令牌的蒙麵人像是對著已經倒地不起的持劍男子說的樣子,雖然說得有點遺憾似的,但是臉上沒有一絲的悲傷和波動。


    話說平安鏢局這次可謂是死傷慘重,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平安鏢局弟兄們和那個瘢痕男子的身體,剩下之人身上也是傷痕累累,平安鏢局的三位鏢頭此時也是汗如雨下,身上的傷口流出鮮紅的血液,混合著汗水,原本幹淨的衣服現在卻是沁紅了一片。


    手持短匕的男子在某個瞬間,用手中的短匕擋住了趙金虎的棍擊,然後左手成掌,對著他的胸口拍去,這一掌他夾雜了內力,若是打在趙金虎的身上,絕對會讓後者身體不好受,甚至於受到不輕的內傷都不一定。


    趙金虎心頭急轉,連忙提起自己的右手也是成掌之勢,對著持匕男子的手掌拍了上去,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的掌擊交護在了一起,趙金虎這一擊貌似是倉皇之間使出,導致他並沒有使用自己多少的力氣,所以在措不及防之下,被持匕男子一掌打的後退了幾步,原本兩人間的距離被拉開了好遠。


    持匕男子趁著這個瞬間,突然暴起發難,直接對著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周繁建而去,想要來個偷襲,解決掉眼前的男子。


    “好膽”趙金虎怒目圓睜,大喝一聲,心頭一怒。


    左慈堂眼尖,見勢不妙,連忙揮舞著自己的白雀劍擋在了周翻建的身後,擋下了蒙麵男子的一擊。


    蒙麵男子見一擊未中,連忙抽迴匕首,剛要轉身,誰知這時趙金虎已經來到了近前再次迎向了持匕男子,趙金虎又是纏住了蒙麵男子,至於另外一邊就交給三弟左慈堂了。


    他現在隻需要先纏住眼前之人,給大哥和三弟爭取更多的時間恢複一下體力。隻有等他們恢複之後,才能讓大哥他們騰出手對付眼前的這位。


    刀光劍影,棍棒之聲,連綿不絕。


    這個殺手不愧是訓練有素之人,眼見自己的同伴都被殺掉了,都無動於衷,好似無所謂的樣子。不過好在之前已經消耗掉了他的體力,現在明顯感覺到眼前的這個殺手身手沒有之前那麽迅速。


    趙金虎雖說乃是習武之人,但一身本事全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師出無門,可不像這些蒙麵人一般,受過訓練。


    好在他沒有辜負大哥他們的期望,使出渾身解數本事,對著背對著自己的持匕男子攻殺了過去。


    這時,持匕男子眼看著就要到周繁建的身邊,手中握著的匕首已經對準周繁建的眉心刺了過去,這時突感背後有股涼意,他一驚,頓感不妙,立馬收迴前攻的匕首,朝著左側一個打滾,劃開了一米的距離。


    正在這時,之間一道棍擊狠狠的打在了持匕男子剛剛站立的地方,並且在其腳下的地方砸出了一個很大的坑。


    持匕男子暗道一聲‘好險’,若是自己剛剛再稍微慢那麽一點的話,估計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還是不能太小瞧眼前幾人,更不能放鬆警惕。


    此時,躲在遠處大石頭背後的唐掌櫃二人,見周繁建他們已經殺掉一人,心裏暗道一聲‘果然如此’的模樣,原來啊,再開始唐掌櫃就已經預言了,平安鏢局的獲勝幾率很大,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


    “唐掌櫃,他們已經解決掉了一個了,估計剩下一人也會馬上被解決掉吧,我們二人是不是也該化化妝,該行動了”一旁的店小二田不墜對著身邊看的意猶未盡的唐掌櫃說道。


    “嗯,等他們解決掉另外一個蒙麵殺手我們就立刻行動。趁著平安鏢局剛剛脫險,放鬆警惕的時候,我們出其不意的拿走寶物就行了。”唐掌櫃對著身邊的田不墜說道。


    “那他們幾人該怎麽處置。是否需要......”田不墜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算了,我們這次的目標不是他們的性命,不要節外生枝。而且因為蒙麵人的偷襲在前,我們可以借平安鏢局之手,讓他們以為搶走寶物之人是先前的蒙麵的同夥。”唐掌櫃搖手否定了田不墜的提議,並且在一旁另外說道。


    “唐掌櫃的意思是嫁禍於這群殺手?讓他們為我們背黑鍋?”田不墜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就是嫁禍於他們,這樣的話就讓他們去兩相爭鬥去吧。”唐掌櫃給了田不墜一個肯定的眼神,“不過不墜,你有沒有發覺眼前的蒙麵殺手有點眼熟的感覺?”


    “小的沒有見過,不知唐掌櫃為何一問?”田不墜聽唐掌櫃的問話,先是仔細的看了幾眼前方的蒙麵人,然後搖著頭不確定的說道。


    “沒什麽”唐掌櫃沒有說太多,但是心裏卻是疑惑起來,他沒有看錯的話,眼前的蒙麵人貌似看著眼熟,但是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在麵具人欺身之時,一棒掃過麵具人的腰,雖然被麵具人的匕首擋住了要害,但是巨大的勁道讓近身的麵具人倒退了八步。


    趁著這個功夫,趙金虎調動丹田最後一絲內力聚集手上,他雙手緊握青玄棍,不給麵具人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麵具人剛剛穩住身子之,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幾個大步來到麵具人身前,手中的青玄棍雙手舉過頭,硬是使出最後的內力朝著麵具人的腦袋上直直的砸去。


    帶著半張麵具之人,眉頭罕見的一跳,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這一棒下來,別說是腦袋了,估計是快石頭都得打碎。


    趙金虎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再次的揮舞著手中的青玄棍朝著持匕男子打了過去,手中的長棍掃過持匕男子的腳踝,想要把他打翻在地。


    持匕男子一驚,連忙一個小幅的跳躍,躲過了自己的腳踝的一擊,誰知這時左慈堂卻是瞬間殺到眼前,手中白雀劍直接刺向持匕男子的脖頸。


    持匕男子懸浮在半空無法行動,隻能舉起手中的匕首阻擋這一劍。


    之間左慈堂的劍尖撞在持匕男子的匕首上,發出一聲脆響,然後就看見持匕男子被左慈堂的一劍震擊摔倒在地。持匕男子剛一倒在地上,便感覺到不妙。


    果不其然,這時候趙金虎雙手高舉頭頂,手中的長棍如泰山崩於前之勢,對著持匕男子的頭頂砸去,若是這樣的一棍砸中男子的頭頂的話,就會瞬間使的他腦袋開花。


    持匕男子來不及思考,慌忙之間右手抬起,舉起自己的匕首想要阻擋這一擊。


    “啊”一聲慘叫傳出,原來趙金虎的這一棍,正好打在持匕男子的匕首上,並且因為巨大的慣性,青玄棍的威勢不減,壓製著持匕男子的手慢慢的貼近了他的額頭。


    因為趙金虎本身就是力氣見長,所以純力量的攻擊要比一般人的大的多,這不在趙金虎的這全力一擊之下,持匕男子沒有削減掉趙金虎的所有力道。


    導致這一棍還是壓著蒙麵男的手臂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蒙麵男子受到這一擊,身子不由得一痛,一下子單腿跪地,唄趙金虎的青玄棍壓製住,


    此時的蒙麵男肩膀感覺要碎掉一般,右手握著的匕首想要在用力的握緊,但是他卻感覺手掌像是使不出力氣一般,顫抖的在搖晃著。


    趙金虎不顧自己身體的負荷,連忙一腳踹掉了持匕男子右手上的匕首。


    蒙麵男子右手被這一腳踢到,手臂向後彎曲,使得原本就如碎裂一般疼痛的男子更加難受,他緊咬牙齒,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腰身聚集全部的力氣,硬扛住自己肩膀的青玄棍,他撐在地上的左手,隨手抓起一把地上的泥土,對著想要趕過來的左慈堂和周繁建麵部撒去。


    原本正要起身向前的左慈堂二人連忙偏過臉頰,伸手擋下了迎麵而來的泥土。等他們再往前看去的時候,就見原本被趙金虎壓製在地上的蒙麵男子已經在三丈之外,而且左手從懷裏掏出了三道暗器對著趙金虎三兄弟而去。


    由於蒙麵男子是受傷狀態,而且又是倉皇之間,這三道暗器殺傷力不足,被趙金虎三兄弟輕而易舉的就擋了下來。並且他們三個慢慢逼近蒙麵男子。


    可以說周繁建三兄弟此時的仇恨那是相當高的,原本這一趟鏢在他看來沒有太多的危險下,就莫名其妙的招來了這兩個煞星,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大開殺戒,致使平安鏢局死傷慘重,而且更為荒謬的是,這二人說是為了一件寶物而來。


    周繁建很清楚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寶物,也更不可能把寶物這樣直接帶在身上。要說這趟鏢裏麵有寶物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當初在富商運送來這批商品的時候,他可是親自檢查過的,除了一些當地的特色商品之外便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跟不要說是寶物了。


    周繁建此時心裏也是一團亂麻,不知道自己平安鏢局為何遭此一劫,他首先想到的是江湖仇殺,畢竟自己年輕時候也曾行走江湖,不免惹了一些仇家,所以他以為眼前的兩個蒙麵殺手打著搶奪寶物的名義,實際是為了斬殺與他三兄弟,更甚者是為了他們平安鏢局,從這江湖上除名。


    周繁建指揮著身旁的兩兄弟,和他們對視了一下,細細的說到“抓活的”。


    趙金虎二人知曉其意思,兩人點頭之後,從蒙麵男子的側翼包抄而上,兩人手中的兵器握緊,直指蒙麵男子的要害之處。


    這一邊,蒙麵男子顧不得自己右肩的疼痛,也來不及去撿掉在地上的匕首,隻得倉皇躲閃,不讓趙金虎二人近身,並且眼角的餘光一直撇著後麵。


    主要還是蒙麵男子在右臂遭受重擊的那一刻慌了心神,亂了陣腳,致使他現在不能清楚的判斷眼前的局勢。其實相比於蒙麵男子這裏,另外一邊的周繁建三兄弟情況隻會更糟。


    先不說其他人,周繁建此時已經算是強弩之末了,自己受到內傷,又被打了一掌,最後不顧受傷的情況下施展碎竹刀法使得他現在內力十不從一,體力更是消耗甚大,現在的周翻建說的不好聽點,估計隨時都會倒地。


    趙金虎也不容樂觀,剛開始集聚消耗的一頓猛攻,也讓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和內力。雖說不至於讓他站立不穩,但是也離這個邊緣不遠了。


    唯一要好一點的就是左慈堂了吧,消耗沒那麽大,還留有餘力。


    這個麵具人也是猶如死士一般,貌似悍不畏死的依然和平安鏢局的人廝殺纏鬥著。然而隱藏在遠處的佩戴銀色令牌的蒙麵人,看著遠處慘烈的戰鬥,眼神似乎毫無波動,不知是對眼前的場景司空見慣了,還是出於本能的坦然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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