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離子在陳海濤的眼中開始跳躍，對於空間他有了全新的認識。一會兒過後，林立收迴手指，停止傳受。
不過陳海濤並未醒來，還在繼續頓悟。
滿意的看著陳海濤，對於陳海濤林立還是很滿意的，一個進取心特別強的小子。比起傲龍那小子勤快多了。
天空黑白交替，陳海濤漸漸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老祖欣慰的笑容。陳海濤滿臉激動的拱了下手，“老祖，讓你費心了！”
“不費心，都知道了嗎？”
“嗯嗯，我知道了！”
“那就好，快去快迴，不要叫的太多，不能慣著他，一千左右就行了！”
啊！
陳海濤心中汗顏，老祖你這還叫不能慣著他啊，一千半仙境高階還不叫慣啊，不過陳海濤倒是樂意之至。
“不過老祖，魔修出現在修真界之中怕不好！”
“一切有我在！”
聽到林立所言，陳海濤心中特別舒坦，這是一種有家人在的舒坦，就像一個小孩子，惹了天大的事也有長輩兜著。
在星陣中放了點靈石，星陣運轉，陳海濤便傳了過去，林立見狀轉身迴去。
聖宮之中，靈兒給凡天安排了一間臥室，就在聖女宮旁邊。
月色朦朧，微風輕拂。天氣漸涼，聖女宮房之中。
熟睡中的美人眉目微動，夢囈一兩聲之後方才睜開雙眼。
感受著身體上的變化，聖女輕昵道：“我的經脈怎麽又好了，我記得方才自己……咿！疼！”
輕撫自己的額頭，聖女感覺自己有點頭暈。
少許之後，方才好轉。
“靈兒！靈兒！”
精靈少女靈兒聽到聖女的唿喚從熟睡當中跑進了聖女的閨房。
“聖女你好了嗎？”
“嗯嗯，就是頭有點暈唿唿的。是師醫治好的我嗎？”
“是我從路邊隨便拉的一個人治好的聖女。”
啊！聖女絕美的麵容上顯得格外難以置信，“靈兒，你平時貪玩也就算了，這種事情怎麽能隨便找個人呢，要是她有什麽企圖，你這讓我可怎麽辦？”
聽到聖女責備的話語，靈兒默默低著頭，一言不發，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下不為例，你要是再這樣子我就讓你迴去，不要你了！”
聽到後麵的話靈兒慌了，“聖女不要不要靈兒，靈兒做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聖女拉開被子，走下床。靈兒見狀幫聖女披上外套，整理秀發，梳妝打扮。
“聖女這麽晚還要出去嗎？”
“人家救了我怎麽也要去見一麵！”
“哦哦！”
整理完畢，靈兒扶著聖女朝著房外走去。
“扶我幹什麽？我又不是病人！”
“靈兒怕您不要我！”
“好了，我不會不要你的，記住了以後不許隨便帶人迴來，知道了嗎？”
“嗯嗯，靈兒知道了。”
兩人朝著凡天的房間走去，中途靈兒也對聖女講了一些適才發生的事情。
“這麽說那人還是個絕世高手嘍？”
靈兒點頭，在靈兒的心中，凡天應該是與五大族老一樣的人物。
兩人來到凡天的雅房，聽著那此起彼伏的唿嚕聲，聖女麵帶疑惑，高手不應該都是那種每時每刻皆在刻苦修煉的嗎？
可這震天的唿嚕聲讓聖女異常疑惑，這麽懶的強者她還是第一次見。
“聖女你不進去看看嗎？”
見聖女轉身欲走，靈兒疑惑問道。
聖女白了靈兒一眼，這樣子的強者提不起她的半點興趣。在聖女眼中，唯一能夠入得了她眼中的強者唯有五大族老。當然還有一人也入得了她的眼。
風依舊在吹，夜色依舊如此的寧靜。原本唿嚕聲大震的雅房突然之間變得安靜，房間早已不見人影。
凡天坐在宮殿的牆欄上，看著這極美的聖宮，毫無半點波瀾。腳一晃一晃的，微風拂麵，發絲繚繞，長袍被吹拂。
看著遠去的兩人，凡天心中悸動。
少許之後，夜已深。凡天所覺無聊，從儲蓄戒指中取出一支玉笛。手指輕觸玉笛，觸及嘴唇。一首悅耳的九霄鳴便傳了出來，笛聲輕盈悅耳。
凡天的笛聲似乎有著魔力一般，花叢中的螢蟲聞聲而來，翩翩起舞，閃耀著熒光，耀眼神奇。隨著凡天的抑揚頓挫，開始舞動不一樣的節奏。
一瞬間凡天便被螢蟲所包圍，整個人就像一團小太陽，再加上這笛聲，場麵極度的美輪美奐。
凡天的笛聲悠長又好聽，不過聲音卻不大，也許是為了不打覺別人的緣故，笛聲並未傳出多遠。輕盈的笛聲開始變得沉重，一股淡淡的鄉愁夾雜於其中。
一道倩影在遠方眺望，好奇的聽著這笛聲，怎麽方才還極其悅耳的笛聲現在開始變得沙啞了低沉，猶如一團東西堵在心坎上一樣難受。
夜逐漸散去，凡天早已迴到房中。新一天的到來，凡天並未離開房中，畢竟五位族老已經和他說過了今天是精靈一族舉行慶族大宴。
精靈一族的盛事，八方朝拜，舉族祭奠先祖。
感受到上方的五道氣息，凡天抬頭看去，隨後閃身來到了五人的麵前，赫然是天族老，地族老，玄族老，黃族老以及極族老。
凡天微微頷首，以示尊重。五人見狀也並未擺譜，將凡天當作同境界的人。
六人飛行一路跨過數十裏來到了精靈祖地。在這裏埋葬著精靈一族的先輩們，其中不範有半仙境高階強者的遺骸。
精靈盛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祭祖。所謂的祭祖便是祭祀天地英靈，集福於精靈一族。祈求先輩們護佑，讓精靈一族開啟修煉一途。
凡天等人來臨之時，祭祖已經開始。兮靈馨域的所有精靈部落皆派出了信人來到了這祖地。
下方人山人海的精靈一族，浩大無比。整個祭祖由祭司府所組織。作為精靈一族的祭司府，有著天然的權利，他們代表著祭司，代表著先輩。
“現在祭祖正式開始，叩拜行禮！”
聲音浩蕩，聲傳數裏。精靈們聽聞開始跪拜，齊刷刷的如同潮水一般。
凡天詫異的看向精靈一族，凡天感受到一股玄妙的力量從精靈一族的身上流露出來，匯聚成一條神秘的河流朝著祖地飛去。雖然看不見，凡天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神聖無比，是一族奇妙的偉力。
見凡天露出詫異的目光，五位族老皆露出笑容，這可是精靈一族最為神秘的力量，也是底蘊的來源，旁人即便能感受到，也無法清楚它是什麽。
數百裏外，林立正與傲龍講道。
“力於身，量於形，舉形於身，藏於己，化萬物……”
傲龍聽得迷迷糊糊，一知半解，對於少爺的話越來越聽不懂了。隻能將其強行封印於記憶中，私下慢慢迴想。
突然，林立感受到一股玄妙的力量，心中一喜。臉色淡然道：“傲龍，你知道什麽叫做信仰之力嗎？”
“信仰之力？我好像聽過，不過不清楚它的原理。”
“信仰之力分為兩種，一種是同族對先輩的信仰，另一種則是異族的信仰。當然前者更為精純也更為強大。”
“那後者不強嗎？”
“當然不是，隻是相對來說。但後者量多，但達到一定的程度便會產生質的飛躍。到那時便會超越前者。”
傲龍麵帶疑惑的點點頭，“少爺，那你的意思是？”
林立極目遠眺，數百裏外的場景便清晰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毫無半點遮攔。
“我要你將這數百裏外的那信仰之力取一點過來，不用太多，一點即可！”
林立輕輕一點傲龍，關於如何收集信仰之力的辦法便映入了傲龍的腦裏。
傲龍點頭，朝著遠方飛去，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不一會便化作一黑點消失不見了。
真當五大族老想向凡天再炫耀幾句的時候，突然從邊際傳來了一道恐怖的氣息，雖然很小，卻還是被五人察覺道了。
五人麵色一沉，單從其散發的氣息便能知曉這人肯定是半仙境高階的強者，而且隻強不弱。
難道隱世齊家的人來了？
凡天見五人失色，心中暗道大驚小怪。來人是誰，凡天從一開始便知曉，乃是實力最強的龍叔，天生神力，霸道無邊，天下無雙的皇者。
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隻見其金發碧眼，一雙龍目炯炯有神，皇者之氣渾然天成，如臨聖威般強得令人發指。
“閣下何人，來我精靈祖地所謂何事？”玄族老小心翼翼的問道。
傲龍並未理會玄族老，將目光移至凡天。
凡天見狀撓了下頭，“見過龍叔，嘻嘻！”
精靈五族老詫異不已，這實力恐怖的男子竟然是這凡天的長輩。這凡天究竟是何許人也！隨便冒出一個長輩來都這麽強。
其他人隻是感覺到傲龍的強，卻對他的強沒有一個客觀的認識。唯有極族老感受最為真實，極族老修為初入半仙境高階行列，也對傲龍不經意間露出的氣息所震懾到。
這恐怖的威壓與她幾十年前帶領聖女綺麗所感受到那一場曠世之戰所相似。
尤其是那金發碧眼的強者，一人硬撼兩頂級強者，記憶再次湧上心頭。極族老大驚，打量著麵前的傲龍，再迴想到凡天。心道：“不會那麽巧吧！”
天族老見傲龍不語，麵色微怒，不爽道：“和你說話呢！”
極族老聽聞暗道一聲不好，眉目亂顫，欲要阻止。可為時已晚，隻見傲龍手微微一抬，故作爪狀，天族老便感受到一個窒息的力量抓住了自己的喉嚨。
“啊……”
天族老的手緊緊的抓著那股力量拚命掙紮，可無論怎樣掙紮皆掙不開，隻感覺那股力量越來越緊。天族老求救的看著其他四位族老。
其他三位族老見狀紛紛召出自己的武器，打算朝傲龍出手以救出天族老。
極族老見狀立即嗬斥道：“你們幹什麽？不得無禮，還不給我快退下！”
三人疑惑道看向極族老，天族老正處於生死邊緣，他們怎麽能見死不救呢！雖然不解還是收迴了手中的武器退了下去，畢竟五大族老以極族老為尊。
見三人退下，極族老鬆了口氣，要真讓這三人與麵前這人打起來，除了死路一條別無半點差別。即便是使用精靈一族的底蘊也依舊如此，迴想起幾十年那一戰，極族老就心驚膽顫，這可是能硬撼兩大頂級強者的兇人。
傲龍疑惑的看著極族老，莫非是這人看自己太強？可自己僅僅隻是露出一絲氣息，這不應該啊！
“小女子見過大哥，數十年不見，大哥難道忘了我了嗎？”
“你？”傲龍更加不解了，數十年前自己還在那空間之中，哪裏認識這個人！
見傲龍疑惑，不似作假，極族老耐心道：“天界山，精靈女子，我去接我的族人，那時候……對了，凡天，你倒是說句話啊！”
凡天見極族老焦急不已，解釋道：“龍叔，就是我在天界山曆練時所結識的一名精靈少女，你就放了他吧，就當給凡兒一個麵子如何？”
傲龍迴想起以前的事，貌似好像有那麽一迴事，便鬆了下手，將那天族老放了。
見天族老被放，極族老心中鬆了口氣，總算是解決了。不過還是小心翼翼道：“不知大哥來這裏是為了何事？”
“下方的信仰之力我要了！”
“不可能，這可是我們的根基！”地族老聽聞立即拒絕道，信仰之力可是他們精靈一族的底蘊，若是拱手讓人，讓他們精靈一族怎麽辦。
極族老麵色晦暗，隨後說道：“這是我族底蘊來源，大哥您是否……”
“我隻是要這地下的，我若不爽，你祖地裏的那些信仰……”
傲龍的意思不言而喻，極族老眼神一突，攔住了欲要說話的地族老。
“行！”
傲龍無視眾人，早已施法開始收集下方的信仰之力。看著一道道玄妙的力量匯集於傲龍的手中，極族老心疼不已，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若是不給傲龍這下麵的信仰之力，祖地的信仰之力可就都沒了。
不過陳海濤並未醒來，還在繼續頓悟。
滿意的看著陳海濤，對於陳海濤林立還是很滿意的，一個進取心特別強的小子。比起傲龍那小子勤快多了。
天空黑白交替，陳海濤漸漸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老祖欣慰的笑容。陳海濤滿臉激動的拱了下手，“老祖，讓你費心了！”
“不費心，都知道了嗎？”
“嗯嗯，我知道了！”
“那就好，快去快迴，不要叫的太多，不能慣著他，一千左右就行了！”
啊！
陳海濤心中汗顏，老祖你這還叫不能慣著他啊，一千半仙境高階還不叫慣啊，不過陳海濤倒是樂意之至。
“不過老祖，魔修出現在修真界之中怕不好！”
“一切有我在！”
聽到林立所言，陳海濤心中特別舒坦，這是一種有家人在的舒坦，就像一個小孩子，惹了天大的事也有長輩兜著。
在星陣中放了點靈石，星陣運轉，陳海濤便傳了過去，林立見狀轉身迴去。
聖宮之中，靈兒給凡天安排了一間臥室，就在聖女宮旁邊。
月色朦朧，微風輕拂。天氣漸涼，聖女宮房之中。
熟睡中的美人眉目微動，夢囈一兩聲之後方才睜開雙眼。
感受著身體上的變化，聖女輕昵道：“我的經脈怎麽又好了，我記得方才自己……咿！疼！”
輕撫自己的額頭，聖女感覺自己有點頭暈。
少許之後，方才好轉。
“靈兒！靈兒！”
精靈少女靈兒聽到聖女的唿喚從熟睡當中跑進了聖女的閨房。
“聖女你好了嗎？”
“嗯嗯，就是頭有點暈唿唿的。是師醫治好的我嗎？”
“是我從路邊隨便拉的一個人治好的聖女。”
啊！聖女絕美的麵容上顯得格外難以置信，“靈兒，你平時貪玩也就算了，這種事情怎麽能隨便找個人呢，要是她有什麽企圖，你這讓我可怎麽辦？”
聽到聖女責備的話語，靈兒默默低著頭，一言不發，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下不為例，你要是再這樣子我就讓你迴去，不要你了！”
聽到後麵的話靈兒慌了，“聖女不要不要靈兒，靈兒做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聖女拉開被子，走下床。靈兒見狀幫聖女披上外套，整理秀發，梳妝打扮。
“聖女這麽晚還要出去嗎？”
“人家救了我怎麽也要去見一麵！”
“哦哦！”
整理完畢，靈兒扶著聖女朝著房外走去。
“扶我幹什麽？我又不是病人！”
“靈兒怕您不要我！”
“好了，我不會不要你的，記住了以後不許隨便帶人迴來，知道了嗎？”
“嗯嗯，靈兒知道了。”
兩人朝著凡天的房間走去，中途靈兒也對聖女講了一些適才發生的事情。
“這麽說那人還是個絕世高手嘍？”
靈兒點頭，在靈兒的心中，凡天應該是與五大族老一樣的人物。
兩人來到凡天的雅房，聽著那此起彼伏的唿嚕聲，聖女麵帶疑惑，高手不應該都是那種每時每刻皆在刻苦修煉的嗎？
可這震天的唿嚕聲讓聖女異常疑惑，這麽懶的強者她還是第一次見。
“聖女你不進去看看嗎？”
見聖女轉身欲走，靈兒疑惑問道。
聖女白了靈兒一眼，這樣子的強者提不起她的半點興趣。在聖女眼中，唯一能夠入得了她眼中的強者唯有五大族老。當然還有一人也入得了她的眼。
風依舊在吹，夜色依舊如此的寧靜。原本唿嚕聲大震的雅房突然之間變得安靜，房間早已不見人影。
凡天坐在宮殿的牆欄上，看著這極美的聖宮，毫無半點波瀾。腳一晃一晃的，微風拂麵，發絲繚繞，長袍被吹拂。
看著遠去的兩人，凡天心中悸動。
少許之後，夜已深。凡天所覺無聊，從儲蓄戒指中取出一支玉笛。手指輕觸玉笛，觸及嘴唇。一首悅耳的九霄鳴便傳了出來，笛聲輕盈悅耳。
凡天的笛聲似乎有著魔力一般，花叢中的螢蟲聞聲而來，翩翩起舞，閃耀著熒光，耀眼神奇。隨著凡天的抑揚頓挫，開始舞動不一樣的節奏。
一瞬間凡天便被螢蟲所包圍，整個人就像一團小太陽，再加上這笛聲，場麵極度的美輪美奐。
凡天的笛聲悠長又好聽，不過聲音卻不大，也許是為了不打覺別人的緣故，笛聲並未傳出多遠。輕盈的笛聲開始變得沉重，一股淡淡的鄉愁夾雜於其中。
一道倩影在遠方眺望，好奇的聽著這笛聲，怎麽方才還極其悅耳的笛聲現在開始變得沙啞了低沉，猶如一團東西堵在心坎上一樣難受。
夜逐漸散去，凡天早已迴到房中。新一天的到來，凡天並未離開房中，畢竟五位族老已經和他說過了今天是精靈一族舉行慶族大宴。
精靈一族的盛事，八方朝拜，舉族祭奠先祖。
感受到上方的五道氣息，凡天抬頭看去，隨後閃身來到了五人的麵前，赫然是天族老，地族老，玄族老，黃族老以及極族老。
凡天微微頷首，以示尊重。五人見狀也並未擺譜，將凡天當作同境界的人。
六人飛行一路跨過數十裏來到了精靈祖地。在這裏埋葬著精靈一族的先輩們，其中不範有半仙境高階強者的遺骸。
精靈盛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祭祖。所謂的祭祖便是祭祀天地英靈，集福於精靈一族。祈求先輩們護佑，讓精靈一族開啟修煉一途。
凡天等人來臨之時，祭祖已經開始。兮靈馨域的所有精靈部落皆派出了信人來到了這祖地。
下方人山人海的精靈一族，浩大無比。整個祭祖由祭司府所組織。作為精靈一族的祭司府，有著天然的權利，他們代表著祭司，代表著先輩。
“現在祭祖正式開始，叩拜行禮！”
聲音浩蕩，聲傳數裏。精靈們聽聞開始跪拜，齊刷刷的如同潮水一般。
凡天詫異的看向精靈一族，凡天感受到一股玄妙的力量從精靈一族的身上流露出來，匯聚成一條神秘的河流朝著祖地飛去。雖然看不見，凡天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神聖無比，是一族奇妙的偉力。
見凡天露出詫異的目光，五位族老皆露出笑容，這可是精靈一族最為神秘的力量，也是底蘊的來源，旁人即便能感受到，也無法清楚它是什麽。
數百裏外，林立正與傲龍講道。
“力於身，量於形，舉形於身，藏於己，化萬物……”
傲龍聽得迷迷糊糊，一知半解，對於少爺的話越來越聽不懂了。隻能將其強行封印於記憶中，私下慢慢迴想。
突然，林立感受到一股玄妙的力量，心中一喜。臉色淡然道：“傲龍，你知道什麽叫做信仰之力嗎？”
“信仰之力？我好像聽過，不過不清楚它的原理。”
“信仰之力分為兩種，一種是同族對先輩的信仰，另一種則是異族的信仰。當然前者更為精純也更為強大。”
“那後者不強嗎？”
“當然不是，隻是相對來說。但後者量多，但達到一定的程度便會產生質的飛躍。到那時便會超越前者。”
傲龍麵帶疑惑的點點頭，“少爺，那你的意思是？”
林立極目遠眺，數百裏外的場景便清晰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毫無半點遮攔。
“我要你將這數百裏外的那信仰之力取一點過來，不用太多，一點即可！”
林立輕輕一點傲龍，關於如何收集信仰之力的辦法便映入了傲龍的腦裏。
傲龍點頭，朝著遠方飛去，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不一會便化作一黑點消失不見了。
真當五大族老想向凡天再炫耀幾句的時候，突然從邊際傳來了一道恐怖的氣息，雖然很小，卻還是被五人察覺道了。
五人麵色一沉，單從其散發的氣息便能知曉這人肯定是半仙境高階的強者，而且隻強不弱。
難道隱世齊家的人來了？
凡天見五人失色，心中暗道大驚小怪。來人是誰，凡天從一開始便知曉，乃是實力最強的龍叔，天生神力，霸道無邊，天下無雙的皇者。
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隻見其金發碧眼，一雙龍目炯炯有神，皇者之氣渾然天成，如臨聖威般強得令人發指。
“閣下何人，來我精靈祖地所謂何事？”玄族老小心翼翼的問道。
傲龍並未理會玄族老，將目光移至凡天。
凡天見狀撓了下頭，“見過龍叔，嘻嘻！”
精靈五族老詫異不已，這實力恐怖的男子竟然是這凡天的長輩。這凡天究竟是何許人也！隨便冒出一個長輩來都這麽強。
其他人隻是感覺到傲龍的強，卻對他的強沒有一個客觀的認識。唯有極族老感受最為真實，極族老修為初入半仙境高階行列，也對傲龍不經意間露出的氣息所震懾到。
這恐怖的威壓與她幾十年前帶領聖女綺麗所感受到那一場曠世之戰所相似。
尤其是那金發碧眼的強者，一人硬撼兩頂級強者，記憶再次湧上心頭。極族老大驚，打量著麵前的傲龍，再迴想到凡天。心道：“不會那麽巧吧！”
天族老見傲龍不語，麵色微怒，不爽道：“和你說話呢！”
極族老聽聞暗道一聲不好，眉目亂顫，欲要阻止。可為時已晚，隻見傲龍手微微一抬，故作爪狀，天族老便感受到一個窒息的力量抓住了自己的喉嚨。
“啊……”
天族老的手緊緊的抓著那股力量拚命掙紮，可無論怎樣掙紮皆掙不開，隻感覺那股力量越來越緊。天族老求救的看著其他四位族老。
其他三位族老見狀紛紛召出自己的武器，打算朝傲龍出手以救出天族老。
極族老見狀立即嗬斥道：“你們幹什麽？不得無禮，還不給我快退下！”
三人疑惑道看向極族老，天族老正處於生死邊緣，他們怎麽能見死不救呢！雖然不解還是收迴了手中的武器退了下去，畢竟五大族老以極族老為尊。
見三人退下，極族老鬆了口氣，要真讓這三人與麵前這人打起來，除了死路一條別無半點差別。即便是使用精靈一族的底蘊也依舊如此，迴想起幾十年那一戰，極族老就心驚膽顫，這可是能硬撼兩大頂級強者的兇人。
傲龍疑惑的看著極族老，莫非是這人看自己太強？可自己僅僅隻是露出一絲氣息，這不應該啊！
“小女子見過大哥，數十年不見，大哥難道忘了我了嗎？”
“你？”傲龍更加不解了，數十年前自己還在那空間之中，哪裏認識這個人！
見傲龍疑惑，不似作假，極族老耐心道：“天界山，精靈女子，我去接我的族人，那時候……對了，凡天，你倒是說句話啊！”
凡天見極族老焦急不已，解釋道：“龍叔，就是我在天界山曆練時所結識的一名精靈少女，你就放了他吧，就當給凡兒一個麵子如何？”
傲龍迴想起以前的事，貌似好像有那麽一迴事，便鬆了下手，將那天族老放了。
見天族老被放，極族老心中鬆了口氣，總算是解決了。不過還是小心翼翼道：“不知大哥來這裏是為了何事？”
“下方的信仰之力我要了！”
“不可能，這可是我們的根基！”地族老聽聞立即拒絕道，信仰之力可是他們精靈一族的底蘊，若是拱手讓人，讓他們精靈一族怎麽辦。
極族老麵色晦暗，隨後說道：“這是我族底蘊來源，大哥您是否……”
“我隻是要這地下的，我若不爽，你祖地裏的那些信仰……”
傲龍的意思不言而喻，極族老眼神一突，攔住了欲要說話的地族老。
“行！”
傲龍無視眾人，早已施法開始收集下方的信仰之力。看著一道道玄妙的力量匯集於傲龍的手中，極族老心疼不已，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若是不給傲龍這下麵的信仰之力，祖地的信仰之力可就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