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而過,也許是心有所期待,所以顯得時間格外的快。也可能是這幾天沒有遇到隻一眼就可以洞察人心的尉遲寒,所以顯得格外輕鬆。也許是因為有個計劃,所以在細密的思考,注意不到時間的流逝。


    總之,時間過得很快。這一日,蘇念白猶如往常一樣換了一件不起眼的素色衣衫,帶著護衛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尉遲寒來了。


    “爺,早安。”乍見尉遲寒,蘇念白眼睛眨了兩下,低頭彎腰福身,不讓狐狸一樣的尉遲寒看見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滿。


    “嗯。”對於蘇念白偶爾叫他爺的習慣,尉遲寒已經見怪不怪。鼻子一動,一聲哼聲從鼻子中傳出,傲慢的讓蘇念白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尉遲寒似乎今日心情格外的好,清冷的眸子在蘇念白身上過了一圈又一圈,微微皺眉,“蘇兒,本督死了麽。你每天穿的這麽素淨,是在咒本督?”


    你還不如死了呢!蘇念白聞言,腦中立刻蹦出這麽一句話。這話一出,蘇念白微微低頭,將之咽迴去。就這話,打死她她都不敢說出口。若是說了,尉遲寒絕對不會死,死的一定是她蘇念白!


    這麽想著,蘇念白後退一步,擺正笑臉,“爺,你好好的站在蘇兒麵前。說什麽死不死的,這麽不吉利。若是你不滿意,蘇兒迴去換一身就是。正好前日蘇兒上街買了件大紅色的。”


    說著,蘇念白轉身就要迴去換衣服。“你莫非還要讓本督等你不成。今日就算了,往後別穿這吊喪的顏色。至於你那紅色,蘇兒,你最好別讓本督見到。”蘇念白還沒有走兩步,尉遲寒的聲音響起,蘇念白微微勾唇。她就知道,尉遲寒這妖孽,若是在白色和紅色間選擇,寧願選這吊喪的白,也不喜歡那似血的紅。


    “走吧,今兒本督沐休,帶你出去溜一圈。”男人話落,轉身就往外走去,蘇念白轉頭嘴唇不由自主的動了動。可不可以不去?


    這麽想著,蘇念白就已經向前走去,跟在了尉遲寒的身後。如今前麵這個爺是她的衣食父母,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蘇念白無奈的歎了口氣,不情不願的抬頭,“爺,我們去哪?”


    “看戲!”男人聲音自若,似乎完全沒有聽見身後小人兒口中的不情願,“最近春香樓上演了一出好戲,本督猜蘇兒你一定喜歡,今兒特意帶你去看看。”


    好戲?春香樓?這不是個酒樓麽,又不是戲院,看戲?爺,你真有創意。蘇念白嘴角抽動著,也不再問,隨意的跟在後麵。


    今兒這位爺在,她是去不成嚴誠那了。雖然微微有些遺憾,但蘇念白可不想因為一時不慎,讓這位爺發現什麽,到時候有些事就不好辦了。


    春香樓是京城第一大酒樓,上下三層,底層招待平民百姓,二層盡是達官貴人,三層則是王孫貴族。尉遲寒這皇上第一紅人,當朝第一位手握重權的王爺,自然是一路暢通無阻,直直的走上三樓。


    蘇念白跟在其身後,眸光在熱鬧的酒樓轉動著,腦海裏想著的都是,若是這酒樓倒閉了,她能不能將其收入囊中?


    這麽一想著,蘇念白就有些惆悵了。窮啊,一窮二白的她最近就想著怎麽賺錢了,可現實總是比理想骨感。現實是她連一文錢本錢都沒有,如今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尉遲寒的?寄人籬下就算了,若是連自給自足的能力都沒有,還談什麽報仇!


    胡思亂想著,蘇念白隨著尉遲寒走進一間包廂。才一進入,包廂中清雅至極的竹香就拉迴了蘇念白的思緒。待迴過神來,蘇念白不禁感歎,這春香樓的老板究竟是何許人也,如此的別出心裁。


    這包廂布置不是特別的華貴,以清雅為主卻落落大方,簡單至極卻是深入人心。包房的最前方臨近大廳,以一方屏風擋住視線。來的時候,蘇念白注意到隔壁的房門都緊閉著,顯然裏麵有人。可如今站在這一牆之隔,前方還隻是屏風擋著的房間裏,蘇念白竟然是聽不到一絲雜音。可見這老板在隔音方麵可是費勁了心思的。


    “來人。”尉遲寒不理會蘇念白感歎的目光,長袖一揮坐下,聲音沉穩,一看就是習慣人伺候了的主。


    尉遲寒話音一落,立刻有人上前給他撤去屏風,視線驟然明朗。從蘇念白的角度,可以看見寬闊的一樓大廳,還有在視線範圍內的二三樓包房。有的像他們一樣撤去屏風的,蘇念白還能夠看清楚裏麵的人物。


    “爺,你這帶我來看戲,什麽都聽不到如何看戲?”蘇念白身子一動坐下,尉遲寒輕輕一笑,“誰說聽不到,聽不到隔壁的聲音是因為這牆,這屏風,也或許是隔壁根本就沒有人說話。你悄悄的等著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尉遲寒話音落下不久,一道輕靈的柔婉的歌聲就緩緩的響起,輕緩的歌聲清越的就好像是一道清泉一樣劃過人的心田。


    ------題外話------


    賣萌求收藏,爺,湘湘給你們唱個曲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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