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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容寧這一說,秦夫人哪裏不會答應,忙連連應下。


    容寧道:“秦夫人你幫我留意一下,這府裏是有什麽吃的用的東西,是秦公子單獨用的,不與別人共同使用的?”


    經過她這麽一提醒,秦夫人愣了一下,想著自己之前怎麽就沒有發現,趕忙吩咐下人去排查。


    丫鬟的動作很快,馬上排查出可疑的地方。


    “是那口井?”秦成突然道。


    容寧腳步一頓,迴頭看著他。


    “你說的是哪口井?帶我去看看。”


    秦夫人顯然對那口井也有印象,她皺了皺眉頭:“我不是命下人去把那口井給封了嗎?怎麽還會有人食用?”


    她淩厲的雙眸掃過旁邊的丫鬟,嚇得她們幾乎一個哆嗦,冷汗淋漓。


    其中有一名膽大的丫鬟站了出來,略微縮了縮脖子,道:“夫人,先前一段時日不是京城熱的很嗎?那一邊的下人怕熱,時常把蓋在井麵上的大石頭搬開衝涼,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會記得把大石頭重新填上,可是日子久了,大家也漸漸見怪不怪的,反而沒有那麽一直謹記著夫人你的叮囑。”


    秦夫人氣得肝疼:“那你們不知道那井水不幹淨嗎?那些人也是膽子大,明明知道我的吩咐,居然還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橫眉豎眼,急火攻心,朝著幾名丫鬟吼道:“你們也是死的嗎?見到這種事情就不會稟告給管家嗎?偏偏要等出事了才如此!”


    幾個丫鬟垂下腦袋,沒有吱聲。


    這件事情著實是她們委屈了,那幾名小廝,都是幹粗活的,雖然夫人這麽囑咐過,可是想著平常也有人這樣用井水都沒有幹係,況且也沒有人會去注意這件事情,她們這些做丫鬟的,就算告訴管家,管家也處理了,也不會引起多大的注意,反而會招致別人的怨恨。


    秦夫人訓斥過那些丫鬟,忙追問秦成:“兒啊,你究竟是不是喝了那口井的井水?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秦成對這件事情也是稀裏糊塗的,隻是剛剛靈光一閃才想到的罷了,他道:“那天我也覺得熱,離那邊的井比較近,就取了一些喝。”


    容寧也覺得如果整個秦府都找不到蛛絲馬跡的話,那那口井就真的非常可疑。


    “這大概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邊說著話,他們已經走到了那口井水邊。


    這口井倒不是什麽古井,至少從外表看來,它與其他井都沒有什麽大差別。


    但是,如果讓秦夫人和秦成都如此注意的話,這口井一定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容寧向秦夫人點了下頭,“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夫人憂心忡忡的,遣退了下人,才開口道:“那口井,曾經死過人。”


    旁邊一直在側耳傾聽著他們說話的秦成聽了這話,忍不住在旁邊幹嘔蘄艾。


    秦夫人瞪了一眼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我不早和你們說了,不要靠近這口井水邊,你就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的,現在好了?變成這副樣子!”


    饒是這麽說,秦夫人還是目光含著哀求的轉向容寧:“姑娘,能不能治好我們家秦成,他這副身子一直沒有停下來胖過,這都已經快半年的時間了,要是他再這樣下去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三長兩短……”


    容寧往井口瞧了瞧,井水並不深,平淡無波,看起來完全不像藏著一些陰謀詭計的東西。


    “夫人,你把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和我說一遍,我心裏好有個底。”


    秦夫人歎了口氣,道:“當初剛入京城的時候,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仔細去排查了,發現也就隻有這個宅子最合適,不僅宅子好,而且價位也低,隻是,我們在住進來之後,才聽到旁人說,這個宅子裏曾經死過人,那人就投在這口井水裏,怪不吉利的,我就命人把這口井給封了,哪料得下人這麽肆意妄為……誒,還連累了我的兒子……”


    她這麽一說,容寧心中大概有底了。


    如果是有人投井自盡的話,並且屍體在井水裏麵浸泡時間太久的話,水裏則會有一些不幹淨的蟲子,是從死人身上爬出來的。


    那天,秦成在喝水的時候,應該也是恰好把那蟲子喝了下去,所以才會有那般的症狀。


    那蟲子,說白了就與蠱蟲差不多。


    容寧腦海裏有關於這方麵的記錄,但是極少時候用到,她怕自己也手生,處理不好,決定叫師父陳軍醫一起來。


    陳軍醫原名便是陳軍醫,所以容寧有的時候逗趣的想著,她的師公師母是不是想著讓自己兒子當軍醫想當瘋了,才會取一個這麽逗笑的名字。


    不過,她必須要和秦成與秦夫人認真解釋一遍:“我想把手術時間定在明天,就在你們府邸吧,不過你們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布置好一個房間。如果夫人相信我的話……”


    聽見她說能夠救治自己的兒子,秦夫人哪裏會不肯,忙點頭應下:“我們自然相信你,姑娘……不,不不,神醫姑娘,你要是有什麽要求的話盡管說,我們秦府就是傾盡家產,也是一定會做到的……”


    容寧打斷了她的話音,道:“倒不是夫人你所想的那個樣子,您就直接叫我姑娘吧。具體的病況,我也向您解釋不清楚,但是,我要說明兩點,第一,秦成公子的病況很嚴重了,要是再拖一段時間,他的下場也就隻是爆體而亡,絕對是有危險的,你們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所以我才決定明天就動手術的,拖的越久,對公子的病情就越不好,夫人可同意我的說法?”


    秦夫人自然應下,在她心裏,容寧此時幾乎就是成為她心目中的救世主,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姑娘的身上,雖然聽不懂她多說的一些話,但大概的意思,還是明白的。


    容寧滿意的點點頭,又道:“接下來我要說的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肅了肅嗓音,“我手術的過程中,可是要見血的,而且不能讓任何人打擾,如果夫人你看見了什麽,也是絕對不能進來的,你要知道,你是把自己兒子的命都交在我手上,要是你不遵守我的規則的話,我便不能醫治了……”


    秦夫人敏銳的察覺到“見血”兩個字,她也幾乎是叫出來:“是怎麽一個見血的法子?為什麽會見血?”


    秦成稍稍平複了自己的心情,過來,對著秦夫人道:“娘,你就聽容寧姑娘的吧,既然我們都把生命交代她手裏了,為什麽我們不能相信她呢?”


    “是這樣也對,但是……”秦夫人猶豫著,對見血兩個字也是頗為忌諱,“姑娘,有其他的法子可以避免見血嗎?我心裏總有些毛毛的……”


    容寧搖搖頭:“沒有,所能想到的就這些,不然你要是信不過我的話,你盡管可以找其他人,我是不能效勞了……”


    “怎麽可能信不過你呢?”秦夫人忙十口否認,擺擺手,想了一會兒,才咬著牙道:“一切全憑姑娘你做主,我是不會幹涉的,至於姑娘,你說的條件,我也會一一答應,請姑娘放心。要是我們秦府能夠做到的事情,也請姑娘你盡管開口,我們也是不會拒絕的……隻是……”


    金夫人頓了一下,道:“姑娘,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到底有幾成把握嗎?”


    容寧思慮了一番,才開門見山的道:“大概7成,成不成還得一部分看天命,不過夫人你也應該相信,我會全力以赴的。”


    秦夫人謝了又謝,才讓秦府的下人送容寧迴去。


    隻是,那馬車一路直接到達了郡主府,車夫迴來之後,意義稟告給了秦夫人,秦夫人幾乎下了一跳。


    “你說什麽?進了郡主府?那個姑娘究竟是什麽身份?!”


    秦夫人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


    要一個堂堂郡主給自己家兒子治病……


    她扶扶額頭,這次啊想起來,京城裏也就隻有一個郡主府,那個清陽郡主,便是叫做容寧。


    “成兒,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怎麽就沒有告訴娘呢、?”秦夫人皺起眉頭,作勢打了秦城一下。


    秦成也委屈的很,他壓根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時在南安初見的時候,她也是白丁出身,怎麽一下子就成了皇上親封的清陽郡主呢?


    這個世界太過於玄幻了。


    秦成頓了一下,委屈的叫道:“娘。”


    秦夫人又打了他一下腦袋。


    以前兒子麵貌俊朗,玉樹臨風,瀟灑多姿,都是像她,她不舍得下重手,可是,現在的兒子卻是胖成了跟豬頭一樣,她怎麽還可能不會打?


    “你知不知道,剛剛娘要是說錯了一句話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得罪她郡主大人的?”


    幸虧她不是那種眼高手低的魚唇夫人,對著容寧,一直都保持著一份恭敬,並沒有因為兒子單單叫她一聲姑娘,也不知道是哪裏出身的,就因此而看貶她。


    當然,她對著一個小姑娘尊敬的原因,當然是因為這個小姑娘可以治好自己兒子的病。


    隻是,兒子也未免太過於不成器了,這點事情都不知道。


    秦夫人瞥了他一眼,趕忙吩咐下人去準備郡主要求準備的屋子。


    ……


    容寧要求準備的手術房間,完全就是仿造現代的設計的。


    當然,在古代,完完全全不會擁有那麽完好的消毒條件,可是,隻要能夠好好的控製的話,就能夠接近現代的水平。


    要求很簡單,一個房間裏隻能擁有一張床,床單要新換洗的,完全是在太陽底下暴曬過的床單,而下人們,從今晚開始,就需要用她曾經在軍營裏麵用過的法子來消毒。


    那邊是白醋煮熟了,揮發出去。牆角的任何一處灰塵都能留有,要是一定要經過多人的處理,並且進去的人,必須剛剛沐浴好的。


    這些要是在現代的話,都是淺顯易懂的道理,但是,便是秦夫人,都感覺容寧的這些要求很無厘頭。


    可是,容寧是大夫,而非她是大夫,她之前把話應的好好的,根本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拒絕。


    關於手術刀,以及手術需要用到的工具,容寧都消毒好了,以用來備用。


    手術刀什麽的,都是狗係統饋贈的,陳軍醫看了容寧一整套完整的手術刀,雖然有強大的興趣,但是就是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容寧也喚了他來,問問他願不願意參加手術,但是隻能作為她的助手。


    對於身份地位這些身外之物,陳軍醫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見終於有機會能夠和容寧一起做手術,用以實踐,他興奮的幾乎都要叫出來了,怎麽可能還會拒絕。


    容寧對此很滿意,手術方案她也在腦海中設想了無數次,憑借著她現在的手藝,怕是成功率都是百分百。


    她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在這裏,已經沒有人的醫術,會比她更加高明的了,畢竟她腦海中的狗係統所給的傳承,也包括現在的那些太醫院的大夫,以及山野之中神醫的傳承。


    重要的是,她要多加磨礪。


    隻是,在她將要處理好一切事情的時候,宮裏的太監又來了。


    這一次她有出去接見。


    同樣,如同上一次一般,是一封帖子。


    隻是,這一次的帖子,卻是皇上親自擬的,與上一次可是非同一般。


    “慶祝宴席?”容寧一愣,上次不是辦過了嗎?


    那小太監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在上一次主要是接風洗塵宴,而這一次,胡人的大汗會遠道而來,想我們投降賠款。”


    饒是小太監淡定的很,還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誰都希望自己的家園能足夠完好,容寧對這名小太監的印象很好,給他包了一個打賞。


    “多謝公公,能夠親自跑來給我送帖子,容寧再次感激不盡。”


    小太監忙道不敢,手裏麵的銀子摸起來分量不淺,怕是那些分到丞相家去送帖子的人,都沒有他得到的賞賜多。


    “郡主不必多力,這都是奴才應該做的。”


    小太監笑得都快要開花了,滿眼的諂媚,多多謝了幾聲,這才離開郡主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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