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康在牆外焦急的踱來踱去,心中不斷在自我安慰:


    丁典現在神照功大成,而且任盈盈武功也是不弱,狄雲應該也學過一些神照經上的功夫,


    所以即便他們被淩退思發現,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這些官兵攔不住他們。


    雖然這樣想著,但陸康心中仍是不安,悄悄來到府衙門口,打算溜進去看看。


    但看到門口還有四個衙役在把守,也不敢貿然闖入


    陸康心中暗罵,又想到自己現在提不起真氣,即便進去了,估計也是任盈盈他們的累贅,隻好又退了迴來。


    又等了一會,府衙內突然傳來陣陣呐喊聲和交手的的聲音,


    陸康心中一緊,斷定他們肯定是被發現無疑。


    他進去不,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


    再過得一會,府衙內忽然飛出一人,重重地落在陸康的腳下。


    陸康定睛一看,原來是和丁典一個牢房的狄雲,瞧他這般模樣,猜出大概是被人從裏麵扔出來的。


    狄雲現在初學神照功,武功不高,施展不出多高深得輕功,連這牆也翻不出來。


    “傻小子,裏麵什麽情況?!任姑娘和丁大俠他們呢?”


    陸康連忙俯下身子,搖了搖還在不斷“哎喲”個不停地狄雲,急聲問道。


    狄雲被他搖得清醒了些,坐在地上,揉著身上的痛處,道:“丁大哥他們在後麵。”


    “快走!”


    陸康還想問個明白,卻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疾唿。


    抬頭一看,隻見任盈盈兩手各提著一人,從府衙內翻牆而出。


    任盈盈剛一落地,陸康連忙來到她身邊,焦急的問道:“盈盈,發生了什麽變故?”


    又看了看她手中提著的正是丁典和淩霜華,驚道:“丁大俠受傷了?!”


    丁典的神照功已經大成,按說府衙內已經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但陸康卻看到他氣若懸絲,不由得震驚不已,暗暗猜測府衙內是不是藏了什麽高手。


    “丁大俠中毒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任盈盈迴了一句,快速把他二人放下。


    淩霜華立刻扶住丁典,花容失色道:“丁大哥,都是我害了你。”


    “淩小姐,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先離開!”


    任盈盈催促道。說罷,示意狄雲快起來幫著淩霜華攙扶丁典。


    淩霜華也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自責和傷心的時候,重重地點了點頭。


    狄雲已經在牢房中與丁典和解,還從丁典那學到了一門神功,


    他對丁典自然是感激不盡,忙忍著被摔下來的劇痛,站起身體,和淩霜華一左一右扶著丁典。


    “走!”


    任盈盈拉著陸康在前麵帶路,領著他們三人來到府衙對麵,又拐過一處房子,那裏停著兩匹馬。


    這是他們事先就準備好的馬,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遇到如此突發情況,果然還是用上了。


    兩匹馬,五個人顯然不夠坐。


    陸康快速凝思一番後,對狄雲道:“此事與你關係不大,他們要追殺的是丁大俠,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狄雲明白他的意思,神色凝重道:“你們快離開,不用管我。”


    陸康點了點頭,翻身上馬,從淩霜華手中接過丁典,帶著他快速離開。


    任盈盈也帶著淩霜華,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麵。


    剛一上馬,府衙裏衝出大批官兵和一群形色各異的江湖人士。


    陸康他們不敢多耽擱,一路狂奔出城。


    跑了一陣,終於來到城東五裏外的那個破廟前。


    那裏停著一輛馬車,是任盈盈命他屬下早就準備好的。


    三人輕輕將丁典放在一棵梅樹之下,見官兵沒有追來,終於鬆了口氣。


    淩霜華跪坐在丁典一旁,握著他的手,嘴裏不停地說著:“丁大哥,你怎麽樣了?都是我害了你!”


    丁典悠悠轉醒,反握住淩霜華的手,笑道:“霜華,你不要難過。我臨死之前,能再見你一麵,已經是心滿意足。”


    他現在雖然四肢發麻,但意識已經清醒了些。


    一旁的陸康不解地看向任盈盈,悄聲道:“這是怎麽迴事?”


    任盈盈眼神示意他到遠處說話,陸康識趣地跟了過去,


    到了離丁典二人一丈外,隻聽任盈盈歎了一口氣,簡要快速地出了事情的經過。


    方才,任盈盈先到牢房中,告知丁典淩霜華已經同意與他遠走高飛,隨後幾人又去救淩霜華,


    在他們要順利了離開的時候,丁典看到窗台上的一盆花,便想著拿走留念,


    沒想到這盆花是淩退思換上的一株含有劇毒的花。


    丁典捧著那花之後,立刻中毒,


    這時候淩退思帶著大量官兵趕來,圍住眾人。


    好在淩退思對任盈盈的武功不了解,大意之下,挨了一掌,


    任盈盈這才趁亂帶著他們幾人逃出府衙。


    任盈盈說的簡要,待陸康卻知道剛才兇險異常。


    淩退思不僅僅是知府,還是兩湖龍沙幫幫主,府衙內不僅有官兵,肯定還有不少江湖人。


    聽完,陸康有些不解地問道:“淩退思是怎麽知道淩小姐要和丁典遠走高飛的?”


    “是淩小姐的丫鬟告的密。”


    任盈盈微皺著眉頭道:“淩小姐想著要離開父親遠行,心中不忍,留了一張告別的紙條,囑咐那丫鬟在她離開之後再呈給淩退思,


    沒想到這個丫鬟是淩退思安插在淩小姐身邊的奸細,立刻就把這張紙條轉交給了淩退思。”


    “這......”


    陸康頓時有些無語,但對淩霜華的做法又生不起責備之心,她隻是一個善良孝順的人。


    能同意和丁典遠走高飛,已經很不容易了。


    至於丁典臨走前要帶走那盆花,陸康心中也能理解,


    畢竟窗台上放的花,是他能堅持在牢中這麽多年的信念,對他和淩霜華來說,意義非凡。


    要怪隻能怪淩退思無所不用其極,時時刻刻在算計著丁典和自己的女兒。


    見陸康表情難看,任盈盈淡淡道:“那丫鬟我已經順手一刀殺了。”


    陸康失神的應了一聲,對她這般做法也覺得無可厚非。


    “陸公子,現在怎麽辦?”


    任盈盈看了看陸康,不由得替他擔心起來。


    現在丁典身中劇毒,看來是沒法再傳授陸康神照功了。


    “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陸康眼神黯淡地搖了搖頭,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麽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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