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康二人順利離開少林寺後,任盈盈立馬湊過來,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陸康道:


    “你好像對少林寺中的秘辛很了解?還有,那個老和尚武功深不可測,他究竟是誰?”


    少林寺一直以來都是正派的代表,而日月神教則被江湖人視為魔教,


    任盈盈作為日月神教的聖姑,居然不知道少林寺中還有這樣一位高手存在,由不得她心中緊張。


    在她看來,東方不敗的武功已經是出神入化,但是這個老和尚的武功卻明顯比東方不敗還要更高。


    陸康看到任盈盈就像個好奇寶寶,笑了笑道:“那個老和尚是位世外高人,他叫什麽名字,沒人知道。他隱匿在少林寺中多年,武功的確深不可測,當世恐怕難尋敵手。


    至於我為何對少林寺的情況這麽清楚,這就又要說到我是江湖百曉生的事了。”


    這話半真半假,任盈盈見他又要胡說,連忙打住:“江湖百曉生?!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好吧,我說實話。”


    陸康忽然神神秘秘道:“有一年,我在家中睡覺,突然來了個老神仙,他給了我一本書,上麵都是江湖上各門各派的秘辛。”


    “那書叫什麽名字?”


    任盈盈聽到此處,不由得脫口問道。


    “我當時忘記看了,隻顧得翻看書上的內容。”


    陸康臉不紅,心不跳,繼續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從那本書中得知了很多江湖中的秘密。”


    “你少胡說八道!若真是這樣,你把那本書拿來我瞧瞧!”


    任盈盈自然不信他的鬼話,不屑道。


    “那本書我隻翻看了一遍,那老神仙就收走了。”


    陸康說得越來越起勁,竟又滿臉遺憾道:“老神仙走後,我就醒了過來,才知原來是一場夢。


    不過書中記載的一些事情,我差人去查探過,很多都是真的,所以才深信不疑。


    這也是我為什麽對江湖中的很多事情了如指掌,又對一小部分事情不太清楚的原因。


    主要還是那本書我隻看了一遍,記住的不多。”


    任盈盈突然噗嗤一聲,笑道:“你這些話,去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或許還真的有些用。”


    “這怎麽是騙呢?”


    陸康一臉委屈,發覺任盈盈話中的漏洞,似笑非笑道:“難道你不也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嗎?”


    “你!......”


    任盈盈一時語塞,迴答‘是’也不對,迴答‘不是’也不對。


    陸康覺得逗著這位外表冰冷、其實內心可愛的日月神教聖姑挺有趣,決定告訴她一個重磅消息,


    於是便湊近了些,壓低嗓音,神神秘秘道:“告訴你一件關於日月神教的秘密,這也是我在那本書中看到的。”


    “什麽秘密?”


    聽到是關於日月神教的事,任盈盈很自然的想到會不會與她爹爹任我行有關,於是忍不住問道。


    陸康又朝左右緊張地看了看,忽然把頭伸到任盈盈耳邊,低聲道:“你的東方叔叔,已經不再是‘叔叔’!”


    任盈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隻覺得陸康在耳邊吹來的熱氣癢癢的,不自覺的縮迴脖子,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臉頰上瞬間染上一層緋紅。


    待反應過來陸康說的話,驚得雙唇微張,“你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


    見她這副表情,陸康得意的笑道:“你是日月神教的聖姑,這幾年你自然也能從教中聽到關於東方不敗的一些異常行為。”


    任盈盈這次沒有急著反駁,說陸康是胡說。


    她低著頭思索一番,反而覺得陸康的話大概是真的。


    因為這幾年,東方不敗常常和總管楊蓮亭廝混在一起,


    甚至有的長老還撞見過東方不敗和楊蓮亭做出過隻有男女愛人之間才會的親昵動作。


    原來她還以為東方不敗有男風孌童的愛好,但又見他有時動作卻似女子,所以一直猜不透他是在搞什麽鬼。


    經陸康這麽一說,任盈盈總算想通了些事情。


    此時,她對陸康的話,倒是信了大半。


    就在任盈盈想要問陸康,東方不敗究竟怎麽變成不再是“叔叔”時,


    卻聽陸康笑道:“快走吧,早點迴客棧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陸康心中暗笑:先講這麽多,留著點下次再聊,讓你對我有點期待感。


    陸康話說一半又不說了,任盈盈果然好奇心起,心癢難耐,又拉不下臉來求陸康繼續說完。


    隻得生著悶氣跟上。


    抬眼望去,已不知不覺來到半山腰。


    這是,前方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兩人心中一緊,急忙停了下來。


    沒過多久,山下走來一個挑著八個桶的年輕和尚。


    他一邊肩上挑著四個,累得滿頭大汗,齜牙咧嘴。


    待那和尚走得越來越近,兩人聞到一股惡臭傳來。


    “他挑的是什麽?怎麽怎麽臭!”


    任盈盈連忙捂著鼻子,不著痕跡地退遠了些。


    那和尚挑著的明顯是八桶糞水,陸康也為皺著眉頭,讓開路。


    那和尚經過他們身邊時,抬頭看到是一對俊男俊女,自愧地埋下頭,嘴裏不停地說著:


    “罪過罪過,小僧虛竹,挑此穢濁之物驚擾了兩位施主,還望二位施主見諒。”


    說完,微微欠了個身,腳步加快,往山上走去。


    “虛竹?!”


    陸康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愣。


    再次仔細打量起那和尚,隻見他濃眉大眼,一個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雙耳招風,嘴唇甚厚,容貌醜陋,僧袍上打了許多補丁,卻甚是幹淨。


    正打量時,虛竹因為埋著頭,走得又快,不小心踩滑了一腳,眼看他就要滑倒,陸康心知他這一摔,定會打翻肩上的糞水,淋得他自己滿身惡臭。


    “小心!”


    陸康來不及多想,快速衝了上去,幫他扶了一把。


    任盈盈在他身後一驚,喊道:“你要做什麽?!”


    心想著這天陸康怎麽突然變得樂於助人起來,這麽惡臭的糞水打翻,現在過去,不定也被淋上?


    陸康沒有理會任盈盈的提醒,咬著牙幫虛竹撐了一下身體。


    好在虛竹力氣大,及時反應過來,忍著被扭傷的腳踝,硬是穩住了身體,沒有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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