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來齊之後,陸康告訴他們,自己要出門遊曆。


    宅子將贈送給福伯,其他人如果不想留下,就領些銀兩自行迴鄉。


    這消息很突然,眾人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個個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少爺,這可使不得啊!這宅子是老爺留給您的,我怎麽敢要。”


    福伯率先開口,他滿臉驚慌失措,又說到當年落魄,承蒙陸康父親收留,才有一口飯吃,此時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


    說到最後,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就讓人心酸。


    其他家丁也不願離開。


    現在到處兵荒馬亂、匪患成災,他們又沒有什麽一技之長,離開陸府後也會難以謀生。


    聽完他們的話,陸康才意識到自己把這件事想得有些簡單了。


    相較而言,這些人留在陸府,待遇比起那些顛沛流離的普通百姓可好得多。


    這倒是讓陸康有些為難了。


    對於陸康來說,錢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夠用就行。


    自己可是要成為武功天下第一的男人,怎麽能被這些俗事所耽誤。


    而且武功高強之後,想要得到什麽,那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但是看著一向忠心耿耿的福伯和那些家丁,他又有些於心不忍。


    思索了片刻,陸康不再提送宅子的事,隻是告訴福伯,讓他幫自己看管好陸府,也許哪一天厭倦了江湖,也好迴來有個歸宿。


    福伯聽後,果然轉悲為喜,滿口保證一定會幫陸康看管好陸府。


    陸康心中又想,自己走後,就憑福伯幾人,那些藥材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


    為了維持陸府今後的開銷,陸康讓福伯在洛陽城開一家酒樓,招牌就是燒春和那些獨特的美食。


    “少爺,我明日就去著手開酒樓的事。不過,這酒樓的名字還請您定奪。”


    福伯見陸康如此安排,心情激動。


    燒春的釀製工藝和那些現代的烹飪方法,陸康早已教給他。


    他相信,憑借這兩樣,酒樓的生意一定不會差。


    此時讓陸康給酒樓取名,也是為了表明,這酒樓永遠都是陸康的,他福伯不過是代為管理。


    “就叫''酒底撈''吧。”


    陸康隨意道,名字隻不過是一個代號,酒好喝,菜好吃,這才是關鍵。


    “酒底撈?”


    福伯撓撓頭,實在想不出這名字有何特殊的寓意。


    讀起來有些拗口,還有些...難聽。


    不過既然是陸康定的,他隻需要照辦就行。


    陸康又讓其他家丁在酒樓裏幫忙,每月領取些工錢。


    那些家丁自然是百般願意,一番感恩戴德。


    交代完這些,陸康就開始在房間內準備闖蕩江湖要帶的東西。


    不多時,暗器、匕首、毒藥、迷煙、解毒丹這些都被他裝進了包袱。


    “在成為天下第一之前,這些東西還是多多準備一些,以防萬一。”


    陸康也知道這些東西和一個武林高手的形象不搭,但也不影響他一邊自我安慰一邊繼續去準備。


    “對了,陰陽合歡散也帶上。毒藥對有些高手沒用,但這東西不是毒藥,不易於察覺。”


    陸康毫不猶豫的又將幾瓶陰陽合歡散塞進包袱裏。


    他家原本就是經營藥材生意,來這裏後,也和他父親學了些藥理上的東西。


    這陰陽合歡散可是他費盡心思研究,加了些猛料在裏麵,比市麵上那些強多了。


    最後,自然少不了食鹽、花椒、孜然粉和幾小瓶他秘製的調料。


    陸康一向懂得享受美食,即使出門在外,也不願苦了自己的胃。


    收拾好東西,陸康習慣性地想做一個五指梳頭的動作,這是他穿越前經常加班冥思苦想時養成的習慣。


    這時,他發現自己頂著一頭長發,甚是不方便。


    又想到以後漂泊江湖,沒時間打理頭發,便讓福伯找來理發匠,打算將這一頭長發剃短。


    福伯聞言,連連阻止:“公子,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可不敢毀傷啊! ”


    聽福伯這麽一說,陸康眉頭微皺,想起在這個世界上,仍然有很多人堅守著一種觀念,認為隨意傷害自己的身體和頭發是對父母的不孝之舉。


    陸康可不管這些,他是真的很想剪掉這一頭麻煩的長發。


    而且,孝不孝順怎麽可能和留不留長發有關。


    好在現在大楚與各國往來通商,各種各樣的人湧入大楚,其中也不乏留短發的西域人。


    在陸康的一再堅持下,最終福伯還是妥協,找來理發匠,按照陸康的指示,理了一個寸頭。


    “這下舒服多了!”


    陸康右手五指自然分開,用指端深入頭發,從額前的發際開始向腦後一梳,心情舒暢道。


    都說寸頭是檢驗男神的唯一標準,陸康原本就是麵容俊朗,五官輪廓立體,此時配上寸頭,清秀間又透著幹練、陽剛之氣。


    不過配上他一襲青衫,在外人看來,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陸康隻求清爽幹淨,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大功告成,出發!”


    做完這些,陸康在腰間掛上一柄長劍和一壺燒春,騎著一匹黑膘馬,意氣風發的離開洛陽城。


    自從上次和寧中則、嶽靈珊分別後,陸康也慢慢學會了騎馬。


    此時,他緊握著韁繩,身體隨著馬匹的奔騰起伏,周圍的景色在黑膘馬的奔跑中迅速倒退。


    路上,陸康心念一動,打開屬性麵板:


    【姓名:陸康】


    【年齡:十八歲】


    【身份:黃裳之徒】


    【境界:後天一重境】


    【江湖聲望:無】


    【武技:九陰真經外功(熟練度:85%)、玉女劍(熟練度:35%)】


    【內功心法:九陰真經內功(熟練度:50%)】


    【裝備:普通長劍、暗器、匕首、毒藥、迷煙、解毒丹、陰陽合歡散等各若幹】


    【能量點:0】


    【當前任務:1.前往福州祭奠黃裳家人;2.使用九陰真經挑戰獨孤求敗或其傳人】


    黃裳曾對他說過,練至後天境界之後,在江湖中自保應該沒問題了。


    想著這些,陸康一邊感受著風吹過臉頰的涼爽,一邊感受著馬背上傳來的震動,心中充滿了自由和激情。


    “痛快!”


    這就是他向往已久的生活。


    一路上,陸康不時的呐喊,抒發心中的激動。


    不過這舉動也引起不少人迴頭,疑惑地看向他。


    那些路人估計心裏想著:這人留著一頭奇怪的短發,騎個馬鬼叫什麽?!


    難道精神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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