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 作者:星幣文案:白切黑瘋批美人攻x自1為是海王受-空置的小院中搬來個年輕人,整日悶頭種花,閑了就給村裏小孩講故事。他說自己以前是揮金如土的富二代,還有個天仙一樣的前夫,過的那是神仙日子。小孩們聽了都笑他做白日夢。後來,得知前夫即將再婚。年輕人將盛開滿院的花一把火燒了個幹淨。-袁冉和宋知舟最後一次見麵,宋知舟把他踹翻在地,逼他在離婚協議上簽字,淨身出戶,永遠不許迴去。袁冉萬念俱灰簽了字,遁走他鄉。兩年後,袁冉迴來,全部行李不過兩桶血紅油漆。他要給前夫的世紀婚禮一點“顏色”看看。可惜還沒得手就被撞破,連人帶桶關進閣樓裏。身著婚禮服的宋知舟姍姍來遲,饒有興致欣賞被五花大綁的袁冉,眼底隱隱跳動瘋狂色彩。“我說過吧?你隻有一次逃跑機會。”食用指南:從剛結婚開始寫,前麵節奏比較慢非常非常狗血,不適合極端攻/受控倆主角都不正常,但攻更勝一籌前期比較甜,中後期非常虐,慎慎慎角色行為不代表作者三觀,可罵角色,勿上升作者請勿在評論區吵架,看到會刪一句話簡介:“我說過吧?你隻有一次逃跑機會。”標簽:現代,狗血,破鏡重圓,追妻火葬場,強製愛,先婚後愛,美人攻第1章 他很憋屈袁冉和宋知舟成婚的消息不脛而走。圈子裏的人都很好奇,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和潔身自好的落魄少爺這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兩人以後會怎麽處。沒想到,等著看笑話的人張望許久,愣是沒等來任何有爆點的消息。婚後,袁冉照常流連聲色,宋知舟則深居簡出不見人影,就這麽相安無事過了大半年。……“還能怎麽處?就那樣唄……”袁冉今天有些喝多,靳少彰在他耳邊吼了好幾聲才勉強聽清。見捂了半年多的人終於鬆口,靳少彰耳朵都快支棱上天,屁顛顛又給袁冉續了大半杯,“和兄弟透漏透漏嘛,絕對給袁少您保密。”“其實吧……”袁冉一飲而盡,“我壓根兒就沒見過他。”“什麽?!”靳少彰一時激動差點喊破音,尷尬咳嗽兩聲,壓低聲音道:“可你們都領了大半年證了啊。”“切”袁冉眼神迷離,帶著些許不屑,“本少爺給他個地兒住就算仁至義盡……嘖,好端端幹嘛提那人?晦氣。”提到宋知舟,袁冉素來沒什麽好表情,靳少彰哪壺不開提哪壺,給他今晚興致狠狠打了個折扣。“買單。”袁冉朝隨伺的服務生揮了揮手裏的黑金卡,包廂裏立刻湧現起彼伏的逢迎聲。服務生恭恭敬敬取走卡,沒過一會兒又麵露難色迴來,附在袁冉耳邊輕輕道:“袁少,您這卡顯示餘額不足呢。”“說什麽胡話呢!?”袁冉這人,除了錢一無所有,服務生這句話,簡直是站他尊嚴上踩。酒杯氣得差點脫手,被靳少彰眼疾手快擋住。靳少彰扶著他勸,“袁少,要不今天就先迴去?這頓算兄弟我的。”袁冉不耐煩地掙脫對方攙扶,搖搖晃晃起身,沒打招唿,徑直離開了包間。袁冉上車,迷迷糊糊想到已經有幾日沒去找過薑月明,隨口給代駕報了個地址,便沉沉睡去。今天的路程似乎格外短。夢境剛開了個頭,就被輕輕搖醒。他今天確實喝多了,連鎖孔也對不準,站門口杵了大半天,鑰匙換了一把又一把。就在耐心快耗盡時,終於聽見“哢噠”一聲居然是門從裏麵自己開了。“袁冉?”門內人聲音裏透著訝異。袁冉聽了這稱唿直皺眉,伸手環過對方腰肢往自己懷裏帶。濃重的灼熱酒氣噴灑在對方頸窩,惹得懷中人頻頻瑟縮。這反應實在太對袁冉胃口。他玩心大起,更加親昵地去蹭懷中人頸窩,懶洋洋呢喃,“怎麽今天不叫我親愛的了?”好聞的柑橘香縈繞鼻尖,就像某種催情的致幻劑。袁冉覺得現在還遠遠不夠,似調情又似懲戒,不輕不重在對方肩頭啃咬了一口。柑橘的甜澀氣息由著齒尖湧進他愈發幹燥的口腔,吞咽之間,隻覺全身都燥熱起來,隻想現在立刻就把事辦了。反正薑月明從不拒絕自己,放在平時這會兒,這人早該主動鉤上他的頸部,任他予取予求。可今天……袁冉牙齒剛從那柔軟皮膚上鬆開,一句狎昵戲謔還未出口,就被懷中人大力推了出去。他一個沒站穩,後退著撞倒了腳邊瘦高的盆栽。“磅”刺耳的碎裂音喚醒了周遭所有聲控夜燈。也喚迴了袁冉離家許久的分辨力。原本應該站著他千嬌百媚小情人的地方,居然站著此刻他最不想見的人。“你怎麽在這裏!?”袁冉用力揉眼睛,唯恐這是自己是喝了太多後出現的幻覺。看袁冉這反應,宋知舟再遲鈍也明白過來,自己這位“新婚丈夫”大概是喝醉串錯了門。原本緊捂肩膀的手一點點鬆開,露出下麵鮮豔的齒痕。須臾間,臉上紅暈退了個一幹二淨。宋知舟臉上透著毫不掩飾的羞恥與防備,可當看到因酒醉而身形搖晃的袁冉時,還是往前行了幾步似是要攙扶。但還未等他真正靠近,袁冉已經轉身朝外,頭也不迴往來時方向離開。邊走還邊嘟囔著,“靠靠靠!可千萬別走遠!”他運氣不錯,代駕並未離開多遠,一嗓子就給叫了迴來。這次上車,他是絕對絕對不敢睡了。等車開出老遠,他才想起往後頭湊活瞧一眼。借著月色,勉強看清了。那個漂亮而高挑的身影仍舊保持著方才動作佇立門口,一動未動。在晦暗的月下白霧裏,有種寂寥到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孤單。雖說乍一看,宋知舟那副樣子的確淒慘,可袁冉自認自己腳底抹油也沒什麽不對。和宋知舟結婚本就不是他本意的。甚至,他都不是第一個知道自己要結婚的人。原本,那隻是半年多前的一個普通清晨。彼時他還在溫柔鄉裏酣睡,突然被陣陣噪音吵醒。迷瞪瞪睜眼,一句“吵什麽吵”還未出口,就見黑壓壓兩列保鏢簇擁著他那位器宇軒昂的爹進了臥室。袁冉這套小別墅並沒登記在自己名下,而是為了安置薑月明讓秘書代持的資產。沒想到迂迴半天,居然被袁百梁直接找上了門。他爹這次出現,明顯有備而來。見袁冉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幹脆氣定神閑坐進保鏢不知從哪兒抬來的扶手椅,橫豎不像是立刻要走的樣子。袁冉壓低腦袋勉力思索最近做的荒唐事,想了半天沒鬧明白到底哪件需驚動他爹親自出馬。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幹脆主動些,甭管大小,統統招了。整理好表情,剛抬頭,就見一份厚厚的文件直指他麵門飛來。袁冉來不及體麵躲避,在眾目睽睽之下狼狽滾落,直挺挺跪去了地上。這一跪疼得他齜牙咧嘴,卻也不敢去揉,哆哆嗦嗦捧起文件。“婚姻協議”四個大字明晃晃印在封麵,讓他不明所以。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登記人那欄左半邊已經簽字畫押,字跡鐫秀,稱得上賞心悅目。